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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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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 | |
出生 |
北京 | 1611年2月6日
逝世 |
1644年4月25日 北京紫禁城煤山(景山) | (33歲)
国籍 | 中国(明朝) |
别名 | 崇祯皇帝、明思宗、明毅宗 |
职业 | 皇帝 |
明思宗朱由檢(1611年2月6日-1644年4月25日[註 1]),或稱崇禎帝,明朝第十七代、末代皇帝。
思宗为明光宗第五子,明熹宗异母弟[1]。五歲時,其母劉氏獲罪,被光宗下令杖殺,朱由检交由庶母西李撫養,數年後改由另一庶母东李撫養至成人。於天启二年(1622年)年被兄長明熹宗册封為信王。明熹宗於天啟七年(公元1627年8月)駕崩,由于没有子嗣,朱由检受遗命于同月丁巳日登基,时年十八歲。次年改元崇禎,是为明思宗[2]。
思宗一生操勞,夜以繼日的批閱奏章,节俭自律,不近女色[3]。崇祯年間,与萬曆、天啟相较,朝政有了明显改观。即位之初就大力铲除阉党,曾六度下诏罪己,惜其生性多疑,能力不足,无法挽救衰微的明朝。明朝末年农民起义不断,关外后金政权虎视眈眈,已处于内忧外患的境地。崇祯十七年(1644年)發生甲申之變,李自成攻破北京,思宗在煤山一树上吊身亡[4],终年三十五岁,在位十七年。
南明予其庙号「思宗」,后改「毅宗」、「威宗」,南明弘光帝上谥号「绍天绎道刚明恪俭揆文奋武敦仁懋孝烈皇帝」。清朝追谥「钦天守道敏毅敦俭弘文襄武体仁致孝端皇帝」,庙号「怀宗」;后去庙号,改谥为「庄烈愍皇帝」,葬于十三陵思陵。
目录
人物生平
早期经历
生於萬曆庚戌十二月二十四日寅時[5]。崇祯帝之父為明光宗朱常洛,朱常洛雖早在萬曆廿九年被立為太子,但其父親明神宗其實一心想立三子朱常洵為太子,是因為群臣爭國本,才勉強保住了朱常洛儲君的寶座,故朱常洛一直得不到明神宗歡心。朱由检母亲刘氏則是朱常洛的婢女,亦不得朱常洛的歡心。祖父討厭父親,父親討厭母親,所以朱由检幼年并不幸福。五岁时,朱由檢母親劉氏得罪,被父親朱常洛下令杖杀,之後將朱由检交由庶母西李抚养。数年后西李生了女儿,照管不过来,改由另一庶母东李抚养至成人。及至朱由检长大,被當時已繼位為帝的哥哥朱由校封为信王,刘氏追封为贤妃。
登上帝位
天启七年(1627年),年僅廿二歲的明熹宗朱由校駕崩,由於朱由校三名兒子皆早夭,他唯一在世的弟弟朱由檢繼承皇位,當時朱由檢年僅十六歲,是為崇禎帝。朱由檢即位后,面对着危机四伏的政治局面,殷切地寻求治国良方,勤于政务,事必躬亲。崇祯十五年(1642年)七月初九,因“偶感微恙”而临时传免早朝,竟遭辅臣的批评,崇禎連忙自我檢討。
天启七年十一月(1627年),崇祯帝在铲除魏忠贤的羽翼崔呈秀之后,再将其贬至凤阳。途至直隶阜城,魏忠贤得知大勢已去,遂与一名太监自缢而亡。此后崇祯帝又殺客氏,崔呈秀自盡,其阉党二百六十餘人或处死、或发配、或终身禁锢。与此同时,平反冤狱,重新启用天启年间被罢黜的官员。起用袁崇焕为兵部尚书,赐予尚方宝剑,託付他收复全辽的重任。
面对困局
自崇禎元年(1628年)起,中國北方大旱[6],赤地千里,寸草不生,《汉南续郡志》记,“崇祯元年,全陕天赤如血。五年大饥,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饥,八年九月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无,十一年夏飞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崇祯朝以來,陕西年年有大旱,百姓多流離失所。崇祯二年五月正式议裁陕北驛站,驛站兵士李自成失业。崇祯三年(1630年)陝西又大饑,陝西巡按馬懋才在《備陳大饑疏》上說百姓爭食山中的蓬草,蓬草吃完,剝樹皮吃,樹皮吃完,只能吃觀音土,最後腹脹而死[7],六年,“全陕旱蝗,耀州、澄城县一带,百姓死亡过半”。
崇祯七年,家住河南的前兵部尚书吕维祺上書朝廷:“盖数年来,臣乡无岁不苦荒,无月不苦兵,无日不苦輓输。庚午(崇祯三年)旱;辛未旱;壬申大旱。野无青草,十室九空。……村无吠犬,尚敲催征之门;树有啼鹃,尽洒鞭扑之血。黄埃赤地,乡乡几断人烟;白骨青燐,夜夜似闻鬼哭。欲使穷民之不化为盗,不可得也”。旱災又引起蝗災,使得災情更加擴大。河南於崇禎十年、十一年、十二年、十三年皆有蝗旱,“人相食,草木俱盡,土寇並起”[8],其飢民多從“闖王”李自成。崇祯十三、十四年,“南北俱大荒……死人弃孩,盈河塞路。”[9]
十四年,左懋第督催漕運,道中馳疏言:“臣自靜海抵臨清,見人民飢死者三,疫死者三,為盜者四。米石銀二十四兩,人死取以食。惟聖明垂念。”[10]保定巡撫徐標被召入京時說:“臣自江推來數千里,見城陷處固蕩然一空,即有完城,亦僅餘四壁城隍,物力已盡,蹂躪無餘,蓬蒿滿路,雞犬無音,未遇一耕者,成何世界!”這時華北各省又疫疾大起,朝發夕死。“至一夜之內,百姓驚逃,城為之空”[11],崇禎十四年七月,疫疾從河北地区傳染至北京,崇祯十六年,北京人口死亡近四成[12]。十室九空[13]。
内忧外患
江南在崇祯十三年遭大水,十四年有旱蝗并灾,十五年持续发生旱灾和流行大疫。地方社会处在了十分脆弱的状态,盗匪与流民並起,各地民变不断爆发。
為剿流寇,崇祯帝先用楊鶴主撫,後用洪承疇,再用曹文詔,再用陳奇瑜,復用洪承疇,再用盧象昇,再用楊嗣昌,再用熊文燦,又用楊嗣昌,十三年中頻繁更換圍闖軍的將領。這其中除熊文燦外,其他都表現出了出色的才幹。然皆功虧一簣。李自成數次大難不死,後往河南聚眾發展。
此时北方皇太极又不断骚扰入侵,明廷苦於两线作战,每年的军费「三餉」开支高达两千万两以上,国家财政早已入不敷出,缺饷的情況普遍,常导致明军内部骚乱哗变。加上崇祯帝求治心切,生性多疑,刚愎自用,因此在朝政中屡铸大错:前期铲除专权宦官,后期又重用宦官,《春明梦余录》记述:“崇祯二年十一月,以司礼监太监沈良住提督九门及皇城门,以司礼监太监李凤翔总督忠勇营”崇祯帝說:“朕禦極之初,攝還內鎮,舉天下大事悉以委大小臣工,比者多營私圖,因協民艱,廉通者又遷疏無通。己已之冬,京城被攻,宗社震驚,此士大夫負國家也。清寫明史崇祯帝中后金反间计,自毁长城,冤杀袁崇焕;世傳皇太極施反間計,捕捉兩名明宮太監,然後故意讓兩人以為聽見滿清將軍之間的耳語,謂袁崇煥與滿人有密約,皇太極再放其中一名太監回京。崇祯帝中計,以為袁崇煥謀反。這種講法終明之世並無所本,僅流行於乾隆之後。一些學者傾向於相信崇祯帝殺袁崇煥,並非是皇太極的反間計得逞。由於袁崇煥是囚禁半年後才被處死的,不大可能是因一時激憤誤殺。事實上,崇祯帝生性多疑,所以僅擅殺毛文龍一事,便足以使崇祯帝心存忌憚。再者毛文龍舊部大都誤認為是皇帝要殺毛文龍,於是把怨恨轉移到皇帝身上,大舉譁變,造成日後一連串悲劇事件的發生,終於致使前線態勢一發不可收拾。袁崇煥不能不為此負責。
隨著局勢的日益嚴峻,崇祯帝的濫殺也日趨嚴重[註 2],總督中被誅者七人[註 3],巡撫被戮者十一人[註 4]。崇祯帝亦知不能兩面作戰,私底下同意議和,但被明朝士大夫鑒於南宋的教訓,皆以為與滿人和談為恥。因此崇祯帝對於和議之事,始終左右為難,他暗中同意杨嗣昌的议和主张,但一旁的盧象昇立即告訴皇帝說:「陛下命臣督师,臣只知战斗而已!」,崇祯帝只能辯称根本就没有议和之事[14],盧象昇最後戰死沙場。明朝末年就在和戰兩難之間,走入滅亡之途[15]。
崇禎十五年(1642年),松山、锦州失守,洪承畴降清,崇祯又想和满清议和而和兵部尚書陳新甲暗中商議計劃,後來陳新甲因泄漏議和之事被崇祯處死,與清兵最後議和的機會也破滅了。崇禎十七年(1644年)明王朝面临没顶之灾,崇祯帝召見閣臣時悲嘆道:“吾非亡国之君,汝皆亡国之臣。吾待士亦不薄,今日至此,群臣何无一人相从?”在陳演、光時亨等反对和不情願負責之下未能下决心迁都南京[註 5][註 6]。事後崇禎帝指責光時亨:“阻朕南遷,本應處斬,姑饒這遭。”[16]後來,崇禎再次跟李明睿和左都御李邦華復議南遷的計劃,並要大學士陳演擔當責任,陳演不情願,於是在不久後被罷職[17]。第二次南遷計劃失敗後,崇禎讓駙馬鞏永固代口要求重臣守京師,並以“聖駕南巡,征兵親討」為由出京,諸臣唯恐自己因皇帝不在京城而變成農民军發泄怒火的替死鬼[18],故依然不讓崇禎離京[19]。
此时,农民军起义已经十多年了,从北京向南,南京向北,纵横数千里之间,白骨满地,人烟断绝,行人稀少。崇祯帝召保定巡抚徐标入京觐见,徐标说:“臣从江淮而来,数千里地内荡然一空,即使有城池的地方,也仅存四周围墙,一眼望去都是杂草丛生,听不见鸡鸣狗叫。看不见一个耕田种地之人,像这样陛下将怎么治理天下呢?”崇祯帝听后,潸然泪下,叹息不止。于是,为了祭祀难民和阵亡将士和被杀的各位亲王,崇祯帝便在宫中大作佛事来祈求天下太平,并下诏罪己诏,催促督师孙传庭赶快围剿农民军[20]。
自縊殉国
崇禎十六年正月,李自成部克襄陽、荊州、德安、承天等府,張獻忠部陷蘄州,明將左良玉逃至安徽池州。崇禎十七年(1644年)三月一日,大同失陷,北京危急,初四日,崇禎任吳三桂為平西伯,飛檄三桂入衛京師,起用吳襄提督京營。六日,李自成陷宣府,太監杜勳投降,十五日,大學士李建泰投降,李自成部開始包圍北京,太監曹化淳說:「忠賢若在,時事必不至此。」[21]三月十六日,昌平失守,十七日,圍攻北京城。三月十八日,賊軍以飛梯攻西直、平則、德勝諸門,守軍或逃、或降。下午,曹化淳開彰儀門[22](一說是十九日王相堯開宣武門,另張縉彥守正陽門,朱純臣守朝陽門,一時俱開,二臣迎門拜賊,賊登城,殺兵部侍郎王家彥於城樓,刑部侍郎孟兆祥死於城門下[23]),李自成軍攻入北京。太監王廉急告皇帝,思宗在宫中饮酒长叹:“苦我民尔!”太監張殷勸皇帝投降,被一劍刺死。崇祯帝命人分送太子、永王、定王到勳戚周奎、田弘遇家。又逼周后自杀,手刃袁妃(未死)、長平公主(未死)、昭仁公主。[24][25]
然後思宗手執三眼槍與數十名太監騎馬出東華門,被亂箭所阻,再跑到齊化門(朝陽門),成國公朱純臣閉門不納,後轉向安定門,此地守軍已經星散,大門深鎖,太監以利斧亦無法劈開。三月十九日拂曉,大火四起,重返皇宮,城外已经是火光映天。此時天色将明,崇祯在前殿鸣钟召集百官,却无一人前来,崇祯帝說:“诸臣误朕也,国君死社稷,二百七十七年之天下,一旦弃之,皆为奸臣所误,以至于此。”最後在景山老歪脖子树上自缢身亡,死时光着左脚,右脚穿着一只红鞋。死於崇禎甲申三月十九日丑時[26],时年33岁。身边仅有提督太监王承恩陪同。上吊死前于蓝色袍服上大书其遺書:
“ | “朕自登極(或作登基)十有七年,虽朕凉德藐躬(或作薄德匪躬),上干天咎(或作天譴、天怒),致逆贼直逼京师,然皆诸臣之误朕也。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自去冠冕,以髮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 ” |
三月二十一日屍體被發現,大順軍將崇祯帝與周皇后的屍棺移出宮禁,在東華門示眾,也允許投降的諸臣前往送葬,只是人數不多,“諸臣哭拜者三十人,拜而不哭者六十人,餘皆睥睨過之”,只有主事劉養貞極其悲痛[27],梓宮暫厝在紫禁城北面的河邊[28]。锦衣卫都指挥使
崇祯帝死後,自杀官員有户部尚书倪元璐、工部尚书范景文、左都御史李邦华、左副都御史施邦曜、协理京营兵部右侍郎王家彦、大理寺卿凌义渠、太常寺卿吳麟徵、左中允刘理顺、刑部右侍郎孟兆祥、前戶科都給事中吳甘來、武庫主事成德、兵部主事金鉉、左諭德马世奇、檢討汪偉、右庶子周鳳翔、太僕寺丞申佳胤、吏部員外郎許直、戶部員外郎寧承烈、光禄寺署丞于腾雲、副兵馬使姚成、中書舍人宋天顯,滕之所、阮文貴、監察御史王章、陳良謨、陳纯德、經歷張應選,順天府知事陈貞達等、外戚如驸马都尉巩永固、新樂伯劉文炳、惠安伯張慶臻、宣城伯衛時春,錦衣衛都指揮使王國興自殺,太监自杀者以百计,战死在千人以上。宫女自杀者三百余人。绅生生员等七百多家举家自杀[29]。四月四日,昌平州吏趙一桂等人將崇禎與皇后葬入昌平縣田貴妃的墓穴之中,清朝以“帝禮改葬,令臣民為服喪三日,諡曰莊烈愍皇帝,陵曰思陵”。
廟諡號及陵寢
崇禎十七年五月初六日,多爾袞以李明睿為禮部侍郎,負責大行皇帝的諡號祭葬事宜,李擬上先帝諡號欽天守道敏毅敦儉弘文襄武體仁致孝端皇帝,廟號懷宗[30][31],并建議改葬梓宮。後因思宗梓宮已入葬恭淑端惠靜懷皇貴妃的園寢,便不再遷葬,改田貴妃園寢為思陵。[32]
順治十六年十一月,以“興朝諡前代之君,禮,不稱數,不稱宗”為由,去懷宗廟號,改諡莊烈愍皇帝[30][31],因而清代史書多簡稱為莊烈帝或明愍帝。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彙編·職方典·順天府部雜錄十一》、《欽定日下舊聞考·卷一百三十七》、《讀禮通考·卷九十三》三書均引《肅松錄》和《北游紀方》,稱思陵神牌題為“大明欽天守道敏毅敦儉弘文襄武體仁致孝莊烈愍皇帝”,又引《北游紀方》稱思陵神主題為“大明懷宗欽天守道敏毅敦儉弘文襄武體仁致孝莊烈端皇帝”,又引《肅松錄》稱思陵立有“莊烈愍皇帝之陵”的石碑。《明詩綜·卷一》則稱神牌是由順治初年定的“一十六字”加上改書的“莊烈愍皇帝”組合而成。神主甚至又改“愍”字為“端”,並仍題廟號“懷宗”二字,可見康熙年間的思陵神牌和神主是由順治年間兩次加諡崇禎帝的廟諡號混雜而成。《崇禎長編·卷一》作“果毅敦儉弘文襄武體仁致孝莊烈愍皇帝”,當是清廷所給諡號在傳抄中產生了訛誤。
南明安宗之大臣張慎言初議崇禎帝之廟諡號為“烈宗敏皇帝”,高鸿图拟庙号“思宗”,顧錫疇議廟號“乾宗”[33]。赵之龙上疏弹劾高鸿图议庙号之失,称“思为下谥”。顧錫疇又拟庙号正宗,但未被採用。最終在崇禎十七年六月定先帝谥號為紹天繹道剛明恪儉揆文奮武敦仁懋孝烈皇帝,庙号思宗。 按《逸周書·諡法解》:“道德純一曰思。大省兆民曰思。外內思索曰思。追悔前過曰思。……有功安民曰烈。以武立功。秉德尊業曰烈。”
弘光元年李清上疏请改思宗庙号,多次上疏皆被駁回。管紹寧擬“敬宗”和“毅宗”兩號備選[34],同時又有人上疏請求改為“烈宗正皇帝”[35]。弘光元年二月丙子改上廟號毅宗[36],谥号未改。唐王监国,谥思宗為威宗。
人事任命
宰輔
將領
太監
- 張彝憲:司禮太監。驕縱頗受寵信。
- 高起潛:在內侍中,以知兵稱。
- 杜勳
- 曹化淳
- 王承恩:曹化淳名下也,累官司禮秉筆太監。自縊與崇禎皇帝其下。
- 方正化:崇禎時,為司禮太監。城陷時,雖擊殺數十人,仍遭砍殺身亡。
人物評價
思宗即位,正值國家內憂外患之際,內有黃土高原上百萬農民造反大軍,外有滿洲鐵騎,虎視耽耽,崇祯元年(1628年)陕西镇的兵饷积欠到30多月[37],次年二月延绥、宁夏、固原三镇皆告缺饷达36月之久[38]。 崇祯帝是一個被普遍同情的皇帝,李自成《登極詔》也說“君非甚闇(崇禎皇帝不算太糟),孤立而煬灶恆多(孤立於上,而受到奸臣的蒙蔽);臣盡行私,比黨而公忠絕少。”
思宗的性格相當複雜,在去除魏忠賢時,崇禎表現得極為機智,但在處理袁崇煥一事,卻又表現得相當愚蠢,《明史》說他:「性多疑而任察,好刚而尚气。任察则苛刻寡恩,尚气则急遽失措。」[39]
- 张岱认为「思宗焦心求治,旰食宵衣,恭俭辛勤,万机无旷。即古之中兴令主无以过之。」然而,他「惟务节省」,以至「九边军士数年无饷,体无完衣」;又「渴于用人,骤于行法」,以至「天下之人,无所不用。及至危及存亡之秋,并无一人为之分忧宣力。」[40]
- 《明史》評價思宗:「帝承神、熹之後,慨然有為。即位之初,沈機獨斷,刈除奸逆,天下想望治平。惜乎大勢已傾,積習難挽。在廷則門戶糾紛,疆埸則將驕卒惰。兵荒四告,流寇蔓延。遂至潰爛而莫可救,可謂不幸也已。然在位十有七年,不邇聲色,憂勸惕勵,殫心治理。臨朝浩歎,慨然思得非常之材,而用匪其人,益以僨事。乃復信任宦官,布列要地,舉措失當,制置乖方。祚訖運移,身罹禍變,豈非氣數使然哉。迨至大命有歸,妖氛盡掃,而帝得加諡建陵,典禮優厚。是則聖朝盛德,度越千古,亦可以知帝之蒙難而不辱其身,為亡國之義烈矣。」
- 顺治帝評價思宗:「本朝入关定鼎,首为崇祯帝、后发丧,营建幽宫,为万古未闻之义举。」1657年,顺治谕工部曰:「朕念明崇祯帝孜孜求治,身殉社稷。若不急为阐扬,恐于千载之下,竟与失德亡国者同类并观,朕用是特制碑文一道,以昭悯恻。」谒崇祯陵的时候,顺治大呼说:「大哥大哥,我与若皆有君无臣[41]。」顺治对崇祯的书法更是高度赞赏。史书记载,僧弘觉向顺治索字,顺治说:「朕字何足尚,崇祯帝乃佳耳。」说完叫人一并拿来八九十幅崇祯的字,一一展示,“上容惨戚,默然不语”。看完了,顺治说:「如此明君,身婴巨祸,使人不觉酸楚耳。」又说:「近修《明史》,朕敕群工不得妄议崇祯帝。」顺治的话,连弘觉都给感动了:「先帝何修得我皇为异世知己哉!」顺治写给崇祯的碑文是:「庄烈悯皇帝励精图治,宵旰焦心,原非失德之主。良由有君无臣,孤立于上,将帅拥兵而不战,文吏噂沓而营私。……逮逆渠犯阙,国势莫支,帝遂捐生以殉社稷。……[42]」
- 談遷《國榷》稱:“先帝(崇禎)之患,在於好名而不根于實,名愛民而適痡之,名聽言而適拒之,名亟才而適市之;聰于始,愎于終,視舉朝無一人足任者,柄托奄尹,自貽伊戚,非淫虐,非昏懦,而卒與桀、紂、秦、隋、平、獻、恭、昭並日而語也,可勝痛哉!”
- 歷史學家孟森說:“思宗而在萬曆以前,非亡國之君;在天啟之後,則必亡而已矣!”。思宗雖有心為治,卻無治國良方,以致釀成亡國悲劇,未必無過。孟森也說思宗“苛察自用,無知人之明”、“不知恤民”。思宗用人不彰、疑心過重、馭下太嚴,史稱“崇禎五十相”(在位十七年,更換五十位內閣大學士、首輔)[註 7],卻加速了明王朝的覆亡。
- 南明大臣則把思宗抬舉到千古聖主的地步,如禮部侍郎余煜在議改思宗廟號時說:“先帝(崇禎)英明神武,人所共欽,而內無聲色狗馬之好,外無神仙土木之營,臨難慷慨,合國君死社稷之義。千古未有之聖主,宜尊以千古未有之徽稱。”[43]
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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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
- 孝節貞肅淵恭莊毅奉天靖聖烈皇后周氏,1644年明亡之際依思宗之命,在坤宁宫自盡而死。清顺治帝,谥周后曰孝敬貞烈慈惠莊敏承天配聖端皇后,与帝同葬田贵妃寝园,即明十三陵的思陵。順治十六年十一月,改諡周皇后莊烈愍皇后,而明安宗則追諡為孝節貞肅淵恭莊毅奉天靖聖烈皇后,又作孝烈正皇后[44]。
- 贵妃袁氏,1644年明朝亡國之際,依思宗命自縊卻未死,清朝入關後因其為崇祯帝最後的遺孀,得到清廷之哀憐與尊重,並由清廷贍養其終身。
- 恭淑贵妃田秀英,1643年病死。谥恭淑端惠静怀皇贵妃[註 8],葬昌平天寿山思陵。
- 順妃王氏,原為選侍。
- 沈妃[45]
- 王妃(第一)[45]
- 王妃(第二)[45]
- 劉妃[45]
- 方妃[45]
- 尤妃[45]
- 范選侍,拜田貴妃為師學琴[46]。
- 薛選侍,拜田貴妃為師學琴[46]。
- 養豔姬,原為宮中樂女,明亡後出家為道姑[47][48]。
- 藺婉玉,太監藺卿之姪女,原為宮中樂女,明亡後出家為道姑[47][48]。
兄弟
子女
子
- 獻愍太子朱慈烺,母孝节烈皇后周氏,崇祯二年(1629年)二月初四日生,李敗退時不知所終。
- 懷隱王朱慈烜,母孝节烈皇后周氏,崇禎二年十二月初三生,不久薨,崇禎三年二月初二日命禮部定諡號追封,崇禎五年正月二十二日葬於翠微山之原。[49]
- 定哀王朱慈炯,母孝节烈皇后周氏,1644年不知所終。
- 永悼王朱慈炤,母恭淑端惠静怀皇贵妃田氏,1644年不知所終。
- 悼靈王朱慈煥(1633年-1637年),母恭淑端惠静怀皇贵妃田氏,崇祯帝第五子。民間所謂「朱三太子」,則是將朱慈煥誤當是朱慈炯,傳言他活著,故清兵入關之後,許多人假借他的名義起事,意圖反清復明,造成清政府的統治難題。
- 悼懷王朱慈燦,母恭淑端惠静怀皇贵妃田氏,崇禎十年生,崇禎十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卒,追封悼懷王,同年九月十六日葬翠微山之原。[50]
- 悼良王,母恭淑端惠静怀皇贵妃田氏,三歲殤。[51]
女
- 坤仪公主(名不詳),母莊烈愍皇后周氏,早夭。
- 長平公主朱媺娖(1630-1646),周皇后所出。朱媺娖生母为王顺妃之说法实为1996年台湾作家林佩芬所写的《天问·明末春秋》一书中的杜撰情节,但后来却被多次引用。而公主年纪,‘甲申年十六’的说法仅仅存在于明史,其余史籍均作甲申年十五,并都写明为周皇后所出,与《崇祯长编》记录公主生于“崇祯三年 (1630),中宫出”相符。因此明史应是记错了公主年龄,公主实际应为1630年出生。
- 昭仁公主(名不詳)(1639-1644),1644年被思宗杀死。
- 餘三女皆早逝,无考。
轶事典故
崇祯帝上吊后,在其身上的遗言旁边又有一行书写到:“文武百官全都到东宫行在去。”原来崇祯帝以为内阁诸臣已经看到了他所写的朱书,却不知道实际上内传将朱书送入内阁时,大臣们早已四散逃命了,内侍放在桌子上便走了,因而文武群臣并没有一个人知道此书。当初大内中有一间密室,看管的十分严密,相传其中有诚意伯劉伯溫所藏的秘记在内,说没有重大变故不能随意开启。到此时,事情紧迫,众人开启来看,看到是一副绘图三轴,最末一轴图像酷似崇祯帝模样,身穿白背心,光着左脚,披头散发悬在空中,与上吊后的崇祯帝的情况没有任何差别[52]。
信仰
明朝文化三教合一,天子大都篤信佛教和道教,也力圖做儒家的弟子。崇禎年間,受徐光啟和湯若望的影響,皇帝對天主教有所了解。滿人屢次犯邊,流寇兵事又不寧靜。有人趁機勸說皇帝撤去宮內神像與佛像,改信耶穌。皇帝急于圖治,聞言有所動。後幾年,覺其言非是,又復崇儒(見1939年中華民國論文《崇禎帝之撤像及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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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 ↑ 生當萬曆三十八年12月24日,在立春後,故享年仍為三十四歲。
- ↑ 金庸《袁崇煥評傳》说崇祯“杀死或逼得自杀的督师或总督,除袁崇焕外还有十人,杀死巡抚十一人、逼死一人。十四个兵部尚书中,王洽下狱死,张凤翼、梁廷栋服毒死,杨嗣昌自缢死,陈新甲斩首,傅宗龙、张国维革职下狱,王在晋、熊明遇革职查办。”
- ↑ 鄭崇儉、袁崇煥、劉策、楊一鵬、熊文燦、范志完、趙光忭。
- ↑ 這十一名被殺的巡撫為:薊鎮王應豸、山西耿如杞、宣府李養衝、登萊孫元化、大同張翼明、順天陳祖苞、保定張其平、山東顏繼祖、四川邵捷春、永平馬成名、順天潘永圖,另外還有河南巡撫李仙鳳被逮自殺。
- ↑ 朱由检多次召见主张“南迁图存”的左中允李明睿说:“朕有此志久矣,无人赞勷,故迟至今。汝意与朕合。朕志决矣。诸臣不从,奈何?尔且密之。”(《平寇志》卷八)。但左都御史李邦华卻主张“皇上自然守社稷”(《皇明李忠文先生集》卷六);這時给事中光時亨指责“李明睿南迁为邪说。”“不殺明睿,不足以安人心!”(蒋德璟:《悫书》卷十二)大臣遂不敢議論南遷之事;黄宗羲在《明夷待访录》《建都》条云:“当李贼之围京师也,毅宗亦欲南下,而孤悬绝北,音尘不贯,一时既不能出,出亦不能必达,故不得已而身殉社稷。”
- ↑ 中國現代小說家姚雪垠寫《李自成》一書時,一再批評這些言官“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恨言官與一般文官無知,惟尚空談,十七年來許多事都壞在這幫烏鴉身上,殊為可恨!”
- ↑ 崇祯刚即位时的内阁大臣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李国普、来宗道、杨景辰、周道登、刘鸿训等人都是靠奉承魏黨存活下來的,之後连受到弹劾,辞职而去,也很難說他們真的有任何作為,甚至周道登更僅能以昏聩无能形容。鄭以偉、程國祥、劉宇亮、范復粹、吳宗達、方逢年、姚明恭、黃士俊、李建泰、方岳貢等或拘于文墨,不通時變,或膽小怕事,委蛇其間,無所建樹。晚期的陳演與魏藻德也是不堪任用。真正有能力的内阁首辅只有溫體仁與周延儒,但二人品行不端。《明史》说,德才兼备的徐光启“雅负经济才,有志用世。及柄用,年已老,值周延儒、温体仁专政,不能有所建白。”
- ↑ 《國榷》作“孝肅端慧靜怀皇貴妃”。
参考文献
引用
- ↑ 《明史 卷二十三 本纪第二十三》:“庄烈愍皇帝,讳由检,光宗第五子也,万历三十八年十二月生。母賢妃劉氏,早薨。天启二年,封信王。”
- ↑ 《明史 卷二十三 本纪第二十三》:“明年八月,熹宗疾大渐,召王入,受遗命。丁巳,即皇帝位。大赦天下,以明年为崇祯元年。”
- ↑ 《明史·本记第二十四》曰:“然在位十有七年,不迩声色,忧劝惕励,殚心治理。”
- ↑ 《明史 卷二十四 本纪第二十四》:己亥,李自成至宣府,监视太监杜勋降,巡抚都御史朱之冯等死之。癸卯,唐通、杜之秩降于自成,贼遂入关。甲辰,陷昌平。乙巳,贼犯京师,京营兵溃。丙午,日晡,外城陷。是夕,皇后周氏崩。丁未,昧爽,内城陷。帝崩于万岁山,王承恩从死。御书衣襟曰:“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
- ↑ 《居業堂文集》卷十九
- ↑ 近代有學者認為明代末葉明神宗萬曆二十八年至崇祯帝崇禎十七年,進入中國歷史上第五個小冰河期,是中國歷史上最寒冷的時期。萬曆、天啟、崇禎年間,旱災變得越來越頻繁,大旱之年的比率也在增加,持續了七十年之久。最後終於導致亡國。
- ↑ 計六奇,《明季北略》卷五
- ↑ 《烈皇小識》
- ↑ 陈龙正《救荒策会》
- ↑ 《明史卷295·左懋第传》
- ↑ 周同,《被瘟疫滅亡的明朝》
- ↑ 抱阳生在《甲申朝事小计》卷6中提到崇祯十六年二月的北京城,“大疫,人鬼错杂。薄暮人屏不行。贸易者多得纸钱,置水投之,有声则钱,无声则纸。甚至白日成阵,墙上及屋脊行走,揶揄居人。每夜则痛哭咆哮,闻有声而逐有影”。
- ↑ 參考:《三千年疫情》及相關條目中國瘟疫史
- ↑ 曾节明:甲申三百年再祭(之九)
- ↑ 王瓊《雙溪雜記》:“當流賊內亂之時,而胡虜不侵,猶能支也。”
- ↑ 《清史編年 第一卷 順治朝》
- ↑ 《清史編年 第一卷 順治朝》:“明帝詔各地兵赴京師勤王,命廷臣議戰。守庶子李明睿與左都御李邦華復議南遷,並請先以太子居南京,“號召東南,共圖滅賊”。崇禎召廷臣議,其意在俟朝共請而後行,自己不承擔逃亡之名。但大學士陳演等不肯負其責,崇禎私對陳演曰:“此事要先生一擔。”陳演也不語,議不決,明帝憾且忿,曰:“如事不可知,國君死社稷。義之正也,朕志決矣!"同時不許太子南下監軍。二十九日罷陳演大學士職。"
- ↑ 顾诚,《明末农民战争史》,第228-229頁
- ↑ 《清史編年 第一卷 順治朝》:“明帝召廷臣議“御寇"。駙馬鞏永固請以重臣守京師,“聖駕南巡,征兵親討",諸臣斥其誕妄。於是決定由內監及各官分守京師九門,禁止百姓上城。"
- ↑ 任之.《新编中华历史五千年—明朝》.青海:青海人民出版社,2002:第677页—第678页
- ↑ 曾節明:《甲申三百年六十年再祭》
- ↑ 《爝火錄》卷一:“彰義門(「高起潛傳」作廣寧門),皆言曹化淳獻之。或曰化淳實守東直門,非守彰義。而化淳入國朝,上疏奏辨甚力,時倉卒莫能明也。”
- ↑ 《烈皇小識》卷八
- ↑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八日暝,都城陷,帝泣语后曰:“大事去矣。”后顿首曰:“妾事陛下十有八年,卒不听一语,至有今日。”乃抚太子、二王恸哭,遣之出宫。帝令后自裁。后入室阖户,宫人出奏,犹云“皇后领旨”。后遂先帝崩。帝又命袁贵妃自缢,系绝,久之苏。帝拔剑斫其肩,又斫所御妃嫔数人,袁妃卒不殊。世祖章皇帝定鼎,谥后曰莊烈愍皇后,与帝同葬田贵妃寝园,名曰思陵。下所司给袁妃居宅,赡养终其身。(《明史》后妃列傳·莊烈帝愍周皇后)
- ↑ 《明史》列传第九曰:“长平公主,年十六,帝选周显尚主。将婚,以寇警暂停。城陷,帝入寿宁宫,主牵帝衣哭。帝曰:‘汝何故生我家!’以剑挥斫之,断左臂;又斫昭仁公主于昭仁殿。越五日,长平主复苏。大清顺治二年上书言:‘九死臣妾,跼蹐高天,愿髡缁空王,稍申罔极。’诏不许,命显复尚故主,土田邸第金钱车马锡予有加。主涕泣。逾年病卒。赐葬广宁门外。”
- ↑ 《居業堂文集》卷十九
- ↑ 《烈皇小識》
- ↑ 《明季北略》
- ↑ 明亡後殉難人數可見諸《明史紀事》第八十卷;《甲申傳信錄》;《閩中紀略》;《前明忠義別傳卷三十二.國變難臣鈔》
- ↑ 30.0 30.1 《欽定四庫全書·御選四朝詩》之<明詩姓名爵里一·帝系>:莊烈皇帝諱由檢,光宗第五子初封信王,天啟七年即位,改元崇禎,在位十七年。諡曰欽天守道敏毅敦儉弘文襄武體仁致孝懷宗端皇帝,更定莊烈愍皇帝。
- ↑ 31.0 31.1 《欽定四庫全書·明詩綜》卷一:南福藩稱制,遥上帝諡,曰紹天繹道剛明恪儉揆文奮武敦仁懋孝烈皇帝,廟號思宗。后諡曰孝節貞肅淵恭莊奉天靖聖烈皇后。尋改帝廟號曰毅宗。唐藩稱制,復改威宗。皇朝順治初,更諡帝曰欽天守道敏毅敦儉弘文襄武體仁致孝懷宗端皇帝,后曰孝敬貞烈慈惠莊敏承天配聖端皇后,既而改稱莊烈愍皇帝。凡五易而後定焉。今神牌所書,即順治初定一十六字,第其下改書莊烈愍皇帝。
- ↑ 《流寇長編》卷十八 甲申遺事 彭孫貽《流寇志》卷十三
- ↑ 《南明史》卷七 志第二 禮
- ↑ 《三垣筆記》卷下
- ↑ 《烈皇小識》卷八
- ↑ 據《聖安皇帝本紀》,《南渡錄》均作二月丙子,《弘光實錄鈔》作二月庚辰
- ↑ 《明史》卷二六四《南居益传》。
- ↑ 计六奇:《明季北略》卷五。
- ↑ 《明史·流贼传》
- ↑ 石匮书卷第一 烈皇帝本纪
- ↑ 李清:《三垣筆記》中,崇禎
- ↑ 《山志》
- ↑ 《南明史》卷七 志第二 禮
- ↑ 《烈皇小識》卷八
- ↑ 45.0 45.1 45.2 45.3 45.4 45.5 《國榷》
- ↑ 46.0 46.1 《烬宫遗录》
- ↑ 47.0 47.1 《塘子觀志》
- ↑ 48.0 48.1 《嶗山餐霞錄》
- ↑ 據皇明懷隱王壙志。
- ↑ 據皇明悼懷王壙志。
- ↑ 據皇第七子悼良王壙志。
- ↑ 任之.《新编中华历史五千年—明朝》.青海:青海人民出版社,2002:第685页
来源
- 明廷:《明實錄》
- 清廷明史馆:《明史》
- 佚名:《崇禎實錄》、《崇禎長篇》
- 文秉:《烈皇小識》
- 劉若愚:《酌中志》
- 秦蘭徵:《崇禎宮詞》
- 計六奇:《明季北略》、《明季南略》
- 谷應泰:《明史紀事本末》
- 談遷:《國榷》
- 查繼佐:《罪惟錄》
- 錢海岳:《南明史》
- 顧誠:《南明史》
- 司徒琳:《南明史》
- 樊樹志:《萬暦傳》、《崇禎傳》、《權與血:明帝國官場政治》
- 孟森:《明史講義》
- 高陽:《清朝的皇帝》
- 金庸:《袁崇焕評傳》
- 李亞平:《帝國政界往事——大明王朝紀事》
- 林洛:《明朝灭亡的真相》
- 陳時龍:《正說明朝十六帝》
- 閻崇年:《明亡清興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