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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家鹼回憶錄

書 名;蒲家鹼

性 質;遺著

類 別;回憶錄

作 者;蒲政文

蒲家鹼。我所以寫回憶錄,並不是我有什麼功德而樹碑立傳,留傳後世,我僅是一個中國共產黨培養教育下成長和參加了革命工作的非常平凡的一個幹部,象我這樣的人,在我們一代有着千千萬萬,比起為黨和國家人民作出較大貢獻的同志,我確實深為慚愧。但畢竟是我生長在新舊中國偉大的變改時代,我的回憶略敘了偉大時代的背景,和革命的艱苦鬥爭生活。這個回憶僅留我個人的子孫後代,使他們知道,他們幸福地生活在社會主義的新中國是來之不易,這就是我寫回憶的目的。同時我的回憶錄也略敘到祖先輩們所生活的時代背景。

序言介紹

我的回憶

--於1984年才擬稿

作者蒲政文(遺著)寫在前面的話我所以寫回憶錄,

(一)我可愛的故鄉綏德縣北依雄偉大的萬里長械,東憑洶湧的天險黃河,陝北黃土高原稱為歷代軍事要塞的老堀堡--綏德縣,就是我可愛的故鄉。城西小里河溪溪的清流和械東無定河濁浪滾滾的激流,環繞着聳立的古緘,確實可稱為"山環水秀"。追憶它的歷史,曾經為保衛我們偉大民族所留下的英雄業績,也不愧稱為"天下名洲"。這裡古蹟重重,統一偉大祖國的英雄秦始皇的長子,扶蘇和大將蒙恬的墓地分別聳立在城內外兩處較高點,君臣之間依然相互捍衛着這座古城。宋代的民族英雄韓世忠的故居。後代人民對他表示敬意,所以在他的故居刻在石壁碑書寫着"韓世忠故居",建立了廟宇。歌頌偉大民族的戰鬥詩篇"可憐無定河邊骨,尤是春歸夢裡人,……"背誦起來依然感到雄壯而悲憤。我出生和成長的家鄉就住在這座英雄城堡腳下的無定河中下游離開城二十華里的大會坪灣的一個村莊--蒲家鹼。我們這個大會灣是無定河中下游順河流形成一個比較平坦,土地肥美。近萬畝川地,所以沿東邊僅五華里山坡相連,有十個村莊,有這上千戶人家近萬的居民。可算是綏德的精華。[1]

(二)我的家庭 。我們全村我記事有80多戶全為蒲族。祖先由何而來,無確切的考證,傳說是從山東遷來。唯一的依據是我們村立祖的第一代祖先的名字是蒲魯齊。魯齊是山東河北一代的古國名,蒲族又名河東氏,以為黃河之東而得名。當然先人們的傳說也許因為與蒲松齡同族同藉為榮吧,這些無法考證,我也不欲沾其榮。魯齊單傳一代後生四孫,故我村有四個門頭。我祖先為三門頭六代單傳,其名輩排列:蒲明淹、蒲士元、蒲繼盛、蒲培滋和我祖父蒲鉻沂。我的祖父蒲銘沂是清咸豐五年(注:1855年)出生,享年九十一歲,1949年10月去世。他的祖先遺產,土地有一百多垧(每垧三畝),石窯八孔。同治年代西北回族造反,我的曾祖父培滋在他四十多歲中年,拋下他近七十歲的老父親,和一個遺孀和四個幼女及我祖父唯一的嬌子。我的家鄉是回族造反的前哨陣地,在動亂的年代裡,我祖父的祖父將兩個稍大的孫女,童養給婆家。中國封建社會早就是重男輕女,何況我們這個家女多男少,所以我祖父就是傳種接代的唯一的命根子,我祖父只顧他的男孫子,我的曾祖母和兩個小女因此失散,在一個夜晚,她抱着最小的女兒滾崖自盡,第二天我的祖父的祖父才埋掉了屍體,找回了我的三老姑,我一家七口人只剩下這樣老幼三口人。而且我大老姑在動亂中,為回民俘虜,從此再沒下落。我的祖父在童年動亂中也讀過私塾,在我們全村里還算略有文墨的人。能背誦些"之乎者也"一類古書,但他說他沒有開講,文理不通。但他卻能寫一筆好字。我的祖父的祖父只照顧到他十三歲結婚後就與世長辭。我的祖母馬氐比我祖父大四歲,又極為賢惠,祖父幾乎又是他照顧長大。但我的祖父嬌養成長,非常任性,有時還打罵我的祖母。我祖父青年時代好賭,缺少勞力。但我的祖父剛十七歲,就生下我的大伯父,而且生育較為稠密,我父輩兄弟六人和四個姑姑年齡相差只一兩歲。我的祖父成人後好賭,加之滿清末年糧稅過重,子女年幼,祖遺土地大都典賣,造成我父輩們在極為貧困的苦難中成長,多虧我的祖母賢惠,代我大伯拜求親友,說服我祖父戒賭,我祖父也極有恆心,從而絕賭,率於耕田,但當時生活你仍很貧苦。我父親常說當時過新年也是糠菜充飢。過年可稱為"四不": "不做米饃,不做年糕,不割肉,不打白酒,"新年唯一的希望是祖父揮筆給別人寫對聯,別人酬送點米饃年糕,算是他們歡度春節的美味糕點。這樣的生活直至父輩們長大能勞動生產,才算逐步上升,但我的祖母正是在家庭剛剛上升的時代,只有五十多歲而病亡。我的父親和姑姑們為此常常悲嘆。可惜我們孫輩除了個別年長者,都沒見到她。她還留下兩個幼子兩個幼女沒有成婚而逝世。我的祖父是一位所謂好命運的老人,他生了六個兒子,四個女兒,我們堂兄弟十四個,堂姐妹十一個。我們分居之前,我的堂兄已經有了九個結婚,而又生了我堂侄子侄女十多個,這樣就組成了擁有五十五口人的大家庭,祖父算是子孫滿堂"親見七代', "五世同堂"。我家已恢復山地七十多垧,川地二十多垧,先後建造十四孔石窯。因為人口眾多,靠土地仍不能維持全家生活,所以開設了"三大作坊,即"染坊"、 "酒坊"、 "粉坊"。我出生時正是"三坊'興旺,可謂"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茂盛達三江"。因為有粉雜渣酒糠長年餵養大、中、小豬百條,冬季還餵養牛二三十頭,也顧請長工四到五人,故周圍數縣也頗有名聲。我的父輩非常勤勞,大伯父如藝做酒,二伯父如藍採購,我父親如芹務農兼做粉條餵豬,四叔父如蓉管家務,五叔父如竹染布,六叔如董父已是一位大專畢業的職員,曾任綏德教育局綏德師範學校的職員。 ·我們這一幫小兄弟由於我六叔父在教育界做事之便,在他主持下,家裡開辦一個家庭小學,依私辦公助維持。所以我們兄弟姐妹除政均和較大的姐姐外,所有十三個堂兄弟和幾個小妹妹都在這個家庭小學上學,但小學畢業後也無力升學。我的大堂兄都送入別人的商店當學徒,我們稍小的七個因綏師開辦有助學金,先後都考入綏師。我們堂兄弟依年齡排列;政均(家務勞動);政平(革干);政營、政敏、政成、政存、政統(均為商店學徒):政仁(革命烈士,解放戰爭中為敵人殺害)3政武(舊軍人,後隨軍起義);政文(即我);政萊(原店員轉我供銷禮營業員);政興(革命幹部任省郵電局副局長);政洽(我軍醫後轉業任寧夏銀川市醫院付書記院長等職);其他原商店店員在解放後亦大多參加了革命工作。我的親哥哥政存及政成、政敏、政萊等即是。我們這個龐大的家庭,當然由於我祖父及嚴的封建家長統治而維持着,我的父輩們對子女也是嚴父的傳統,他們很少單獨那托愛他們的子女,所以我們從小只能享受母親的慈愛。唯我的六叔父對我們的學習教育比較關心,也曾對我們做家庭考試,我在家庭考試中兩次受獎,一次我回初級小學提前晉升高小,獎給我兩元銀洋;二次是考算術語文成績優異,獎給二十個大銅板。對我有鼓勵也使我產生了驕傲情緒。大家庭家規很嚴,由於父親們的地位不同自然形成家庭不同的等級。全家都吃"大鍋飯",衣着用品穩定,每年按人丁供應一份。除家常便飯外很少買另個糖果之類。但因父親在家庭地位不同,孩子們明明暗暗吃穿有所不同,自然也存在着社會上的勢利看法,由於我父親老實軟弱,我母親和我們兄妹對大家庭受氣的體會最為深刻。祖父和我父輩管教孩子極嚴,幾乎高聲喧譁爭吵打架便要挨打挨罵,我們的辦法是背着大人們的"非法"玩樂,如游泳之類活動,約好絕對保密,也養成了我們兄弟的組織性紀律性。我唯一的希望是在暑寒假到外祖父家享受無法五天的自由??的父輩非常勤勞,對生活品行要求極嚴,對子女要求更嚴,所以我們五十多口人丁還沒有一個染有嗜好的敗家子。我家由於開設"三坊"生意,所以近百里的顧客聞,閒人往來極多,土地革命時紅白雙方人員都曾來我家停留活動,甚至社會上三教九流也來停留午宿,所以社會上的好壞人都對我家有所讚賞,我家對采客也分上中下給予不同的招待。由於龐大的家庭開支,生意逐年衰退,父輩們不和的爭吵,祖父年邁已失對他的尊重,1934(1933?)年初冬,不得不分居,我的小家分得山川地十二垧和三孔石窯的一個小院,全家有父母哥哥我和兩個妹妹,我哥前妻已病故,我們兄弟兩都已成人,還是兩個'光棍",父親已經五十多歲,缺乏牲畜, "三坊"停業,而分家前為維持大家庭欠債纍纍,我家分債款二百多元銀元。我哥做店員收入極微,家境突感貧困,父親經常愁眉苦臉,幸好在我母親的爭吵中,原大家庭撥給我兄結婚的一點結婚的經費(其他幾家都已結過一至三個媳婦),次年正月才結婚了我的嫂子。分居後"三坊"停業,往來顧客閒人中斷,一切家規廢除,舊年元旦向祖父父親按輩拜年;祖父生日也拜壽,母親們和嫂子去娘家回採,都要再向長輩拜謝等再不單行,當時封建壓力小了,但貧困的壓力增大了。祖父臨終前在六個兒家輪流食宿,衣着均有困難,對他老人家年邁糊塗所經受的晚年,使我向來不太愛,祖父的孫子也感痛惜。這樣貧窮的家庭生活到1948年,綏德家鄉土改時,訂為貧農。但我在參加革命後,自己依小時候的生活條件自填為中農成分,直至文化大革命經過調查後才改為貧農成分。幸好我的哥哥政存由小店員升為採購跑外事,以身股分紅頗能接濟家庭生活,所以我從小入學到參加革命初期十四年無工資,不但沒有接濟家庭反而經常由兄嫂補貼,我的父母也是由他們一直侍奉到去世。他們支持我無顧慮的革命,我算是幸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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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