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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岳霖
金岳霖
出生 (1895-07-14)1895年7月14日
大清湖南长沙
逝世 1984年10月19日(1984-10-19)(89岁)
中华人民共和国北京
教育程度 雅礼大学预科
清华学堂
宾夕法尼亚大学
哥伦比亚大学
政党 中国民主同盟

金岳霖(1895年7月14日-1984年10月19日),字龙荪,男,生于湖南长沙,祖籍浙江诸暨,中国哲学家逻辑学家

原图链接金岳霖:生于湖南长沙,祖籍浙江诸暨,中国哲学家逻辑学家
金岳霖院士晚年

生平

原图链接金岳霖

1895年7月14日出生于大清湖南省长沙府(今湖南省长沙市)。父亲金珍原浙江诸暨人,太平天国时期为避战乱投奔堂叔祖金兆基来到湖南长沙。母亲唐淑贤,湖南衡阳人。[1]

原图链接金岳霖

教育经历

原图链接金岳霖三部代表作。

1901年,金岳霖进入胡子靖创办的长沙私立明德学堂读四书五经,接受传统教育。1907年进入美国教会创办的雅礼大学预科。后考入清华学堂(1912年改名清华学校)。

原图链接金岳霖学术思想评传。

1914年,金岳霖毕业于清华学校高等科,同年官费留美,于1920年获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学位。后到英国学习,在伦敦大学经济学院听课。

讲学经历

金岳霖1925年回国,清华大学聘请金岳霖讲授逻辑学。秋,创办清华大学哲学系,任教授兼系主任。1938年,任西南联大文学院心理学系教授兼清华大学哲学系主任。

1948年,金岳霖被选为第一届中央研究院院士。1949年后任清华大学文学院院长。1952年,全国高校院系调整,全国6所大学哲学系合并为北京大学哲学系,金岳霖历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系主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一级研究员、副所长。1955年被聘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学部委员,9月底,任哲学研究所副所长兼逻辑研究组组长。

他永远穿一身笔挺西装,还常年戴著一顶呢帽,帽檐压得极低,进教室也不脱下。每当新学年开始,面对著新一般学生,他的第一句话总是:“我的眼睛有毛病,不能摘帽子,并不是对你们不尊重,请原谅。”

他拿自己举例,“我左眼近视800度,右眼远视700度,如果来一辆汽车,我能看到七八个,我都不知道该躲哪一个。可能哪一个都不是。”逗得满屋子的学生哄堂大笑。

在学生眼中,金先生的课最特别。他从不课前点名检查哪些学生没来上课,若是问到,他不答反问:“想来的自然会来,难不成还要去绑著他们上课吗?我不做如此无用的事情。”他选人回答问题也显得特立独行,不刻意点名,反而以“今日轮到穿红色衣服的女生回答”来代替。汪曾祺在《金岳霖先生》一文中回忆:那时学校女生在蓝阴丹士林旗袍外面套一件红毛衣成了一种风气。

1966年文革开始,金岳霖作为“资产阶级学术权威”被批斗,革命派不准其搭公车去医院看病,只让金岳霖踩著三轮木板车去看病,借此羞辱他,毛泽东对其说过:“你要多接触社会”。

1977年文革结束,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所长兼研究室主任。

两大爱好

他平生更有两大爱好:养鸡与斗蛐蛐。据说他常会带著养的那只公鸡出去溜达,吃饭时,公鸡伸脖啄食,金岳霖也不去阻拦。另一样爱好斗蛐蛐还被老先生极正经地评为“要把蛐蛐养好,需要有相当的科学。”

也难怪冯友兰说自己想象中竹林七贤的嵇康和记忆中的金先生相互辉映。做事由兴致始,嵇康就曾提出“越名教而任自然”,任人之自然本性而发展。这样的金岳霖在大家眼里却多少有些怪异。

感情经历

终生未娶

1924年赵元任夫妇赴欧洲旅行,遇见留学的金岳霖跟在欧洲时结识的美国人Lilian Talor(秦丽琳?秦丽莲),后者1925年11月随后来到北京,与金同居;他们没有住在清华的宿舍里,而是住在热闹的北京城中,还特意请了两位厨师,分别做湖南菜与西餐。徐志摩曾在书中描述金岳霖和女友秦丽莲刚到北京城的形象:[老金他簇著一头乱发,板著一张五天不洗的丑脸,穿著比俄国叫化更褴褛的洋装,蹩著一双脚:丽莲小姐更好了,头发比他矗得还高,脸子比他的更黑,穿著一件大得不可开交的古货杏黄花缎的老羊皮袍。]]

形象虽显邋遢,倒与金岳霖不拘小节的作风相符。有心人考证两人同居至少近十年,随著世事变迁,回国后没几年间两人终究分离,晚年的他也未曾提过个中缘由。

金岳霖认识林徽因时,已是1931年,此时已经没有再听见那位丽莲女士的消息。林徽因在北平养病,徐志摩为了避嫌才带上了他,从而两人相识。

抽丝剥茧下,他对林徽因是什么感情呢?

想必只要听过梁思成、林徽因、金岳霖三人的名字,必定知晓一段听上去言之凿凿的故事,称林徽因蹙眉紧锁,告诉丈夫梁思成自己苦恼极了,因为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怎么办才好。梁思成大度地表示“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老金,我祝愿你们永远幸福”。传闻也称另一位当事人金岳霖获悉后感动不已,“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三人间的这段过往传为佳话。与此同时,这也是林徽因被不断污名化的依据。看客们很少质疑这段过往的真实性,这出自梁思成的续弦林洙晚年为梁、林二人出的一本回忆录《梁思成、林徽因与我》。此书面世时,争论纷纭,林洙在书中标明的此事发生时间是1932年,那时金岳霖在哈佛大学听谢非教授讲解逻辑学,人并不在国内,三位当事人也已作古,这段所谓的梁思成口述便显得疑点重重。

是否有这段过往且不论,从可考的书籍资料看,金岳霖或许仍是爱过林徽因。

在1932年到1937年里,正如众人所知,他们比邻而居,梁、林夫妇住前院,金岳霖住后院,在晚年的回忆录中他称这夫妇二人是他最亲密的朋友。除了早饭在自己家吃外,中饭与晚饭都与前院的梁家一起吃。若是来了兴致,金岳霖会打趣常爬上屋顶的这两位建筑学家:“梁上君子,林下美人”。梁思成倒是欣然接受,可林徽因不应,“什么美人不美人,好像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可做似的。我还有好些事要做呢!”金岳霖只在一旁笑著鼓掌,表示赞成。

后来1940年梁林夫妇迁到昆明北郊农村,住简陋的农舍里,在纪录片《梁思成与林徽因》的摄制组拍到这家农舍时,农舍的主人指著一个狭小的耳房,称“这就是当时金岳霖住的房间。”而那时其他教授都有独立房间。

据传曾向梁思成之妻林徽因示爱未果[2],与梁家是邻居和挚友;晚年一直都与其子梁从诫一家住在一起,梁从诫则称其为“金爸”,情同父子[3]

金岳霖晚年在书中写到:

爱与喜欢是两种不同的感情或感觉。爱说的是父母、夫妇、姐妹、兄弟之间比较自然的感情,喜欢说的是朋友之间的喜悦,它是朋友之间的感情。

据金岳霖的学生回忆,林徽因去世后,金岳霖先是长久沉默,又突然自顾自道:‘林徽因走了’,两只胳膊靠在办公桌上,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直到过了阵子,金岳霖才逐渐停止哭泣,擦干了眼泪,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后来,林徽因去世多年,某日金岳霖突然在北京饭店请客,老朋友出发前都很纳闷,老金为什么突然请客?直到座无虚席,金岳霖才缓缓道:今天是徽因的生日。

往后的几十年里,金岳霖始终独身。

直到60年代,李文宜《回忆金岳霖同志生活佚事》一文透露:解放后,金岳霖也与“新闻界四代女旦”中的浦熙修走到一处。据传金岳霖与浦熙修感情升温,常常邀她一起用餐,有过结婚的打算。

学者

除去那些浮于表面的暧昧往事,真实的金岳霖又是什么样的呢?

首先,他是位学术造诣很高的学者。

他并非研究那些具体实用的方向,反而对研究哲学与逻辑学这类晦涩难懂的学科兴趣极大,曾有一个学生萧珊问他:“您为什么要搞逻辑?”在那个年代的中国,这是极为冷门的学科。

逻辑学相关书籍有很大部分都是符号,难度不在高等数学之下,金岳霖的回答很简单:我觉得它很好玩。

早年间在美国留学时,他与老友还有一位美国姑娘在巴黎圣米歇大街上边走边争论。互相都无法说服对方,只气冲冲地说对方缺乏逻辑。可逻辑是什么?这比当时争论的问题给他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他由此开始研究逻辑学,徐志摩曾评价他对学术的态度:“金先生的嗜好是拣起一根名词的头发,耐心地拿在手里细分。他可以暂时不吃饭,但这头发丝粗得怪讨厌的,非给他劈开了不得舒服。

在学术研究上,金岳霖近乎有些“痴”了。1938年9月,第一次昆明空袭。警报发出后,多数人立即离开学校去城外躲避。只有金岳霖仍然专心写作,完全忽略了警报声。轰隆一下,震天响声将他从学海中拉了回来,几枚炸弹在前后几栋教学楼炸开。幸而,金岳霖所在的那栋楼躲过一难。他被惊醒之后方才想到从楼里跑出来。此时,躲避空难的人们已经回来了。他们看见金岳霖木然站在教学楼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中仍握著笔。

那时昆明常有日本飞机来轰炸,有时空袭警报响了,他会第一时间拿起自己的手稿才想到逃生。战争时刻,他研读写作时间始终固定不变,那本《知识论》从昆明写到四川,好不容易完成了六七十万字,却在烽火连天中遗失。几十万字记住谈何容易,只能一字一字重新再写。这本书后来也被哲学家们认为是“开宗立派”的哲学著作。

率性而为

诚然,金岳霖是不折不扣的哲学家,可生活中,他从不谈枯燥哲学。

与之相反,他只聊富有趣味的事情。比如建筑与字画、作对联、斗蛐蛐……他爱看山水古树、花鸟鱼虫,乃至世间万物。

孩子般的童真

金岳霖身上始终带著孩子般的童真。30年代末期,他兼任西南联大教授,平日里总爱搜集一些模样较大的水果,如同梨子石榴,再去和教授的孩子们比一比谁的水果更大,若是逗得孩子恼了也不要紧,只把自己手中的水果当作礼物相送。

学术成就

金岳霖从事哲学和逻辑学的教学、研究和组织领导工作,是最早把现代逻辑系统地介绍到中国来的主要人物。他把西方哲学与中国哲学相结合,建立了独特的哲学体系,培养了一大批高素养的哲学和逻辑学专门人才。著有:《逻辑》、《论道》和《知识论》。出版有《金岳霖学术论文选》、《金岳霖文集》等。

1979年,中国逻辑学会成立,金岳霖担任首任会长和常务理事;常务理事还有中国数理逻辑教育和研究的开拓者,南京大学数学系教授莫绍揆,负责中国逻辑学会数理逻辑分支学科。[4]

晚年

老爷子逐渐迷糊

到了晚年,老爷子逐渐迷糊,有时连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可零碎写些回忆录,特意提及三十年代冰心写的那篇《我们太太的客厅》,这篇文章曾被视作是在影射林徽因。

他以自己办的星期六碰头会为例,直指批判者并没有掌握其中具体情况。人已逝多年,老爷子还躺在病榻上,红尘往事忘了大半,字里行间却不忘为其正名。

到了晚年,很长一段时间,金岳霖是失落的。

极具爱国情怀的人

他本是极具爱国情怀的人,辛亥革命爆发时立即减去自己的长辫,袁世凯接受日本丧权辱国一系列条约时,金岳霖还在国外留学,听闻消息痛哭良久。

哪怕到了晚年,侄女从美国回来看他,待他听说侄女已经加入美国国籍,二话不说立刻赶她出门。

1955年,金岳霖调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副所长。同事认为他应该坐在办公室办公,可金岳霖恭而敬之地在办公室坐一上午,没有人找他,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得调侃自己:“如果我是一个知识分子的话,我这个知识分子确实不能办事。”那个时代的学者有极朴素的信仰,金岳霖更是被视作人情世故上仿佛一张白纸。

有一次,哲学研究所的领导去看他,临走时请他提需求,金岳霖直接说:我要钱。领导虽明白他的意思,不免有些尴尬。只见金岳霖掰著手指:“我的《逻辑》不要钱,《论道》也没要钱,但《知识论》一定要钱。”

金岳霖如此执著于钱,并非为了自己。他晚年的工资虽高,多用于资助学生,家中两位厨师和拉车师傅的退休金已经提前备下,保证两位老人晚年仍能衣食无忧。外交部长乔冠华被驱逐出境时,也是金岳霖自掏腰包助他留学。

除此之外,有个真假莫辨的故事,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社决定再版林徽因的诗集,梁、林夫妇已然作古,便去拜访金岳霖请他辨认泛黄的照片拍照的时间地点。病卧在床的老人凝视著照片,一语不发。

来人请他为诗集再版写些话,他沉默良久,方才拒了:“我所有的话都应当同她自己说,没有机会同她自己说的话,我不愿意说也不愿意有这种话。”

多年深居简出

已经八十多岁的他行动不便,有时,约了个蹬三轮车的车夫,带著他在北京的繁华地段王府井转一圈。喧闹的王府井人来人往,可以想见,社会的巨大变迁让他东张西望,金岳霖或许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直观的强烈冲击,周围新旧交织的一切都在无言提醒著:属于他的时代过去了,滚滚红尘中,新的时代已经到来。

1984年,病情加重期间,他曾写过一本回忆录与一份遗嘱,预感自己的生命或许将要结束,我死之后,请在我的存折中提出三千元献给党。请不要开追悼会,骨灰请让清风吹走。”

1984年,金岳霖在北京寓所逝世,享年89岁。

汪曾祺曾在《金岳霖先生》一文中回忆:“谁也想不到这位东张西望的老人是一肚子学问的大哲学家。”

受业

参见

  • 有“逐林(林徽因)而居”的美谈?

参考文献

  1. 金岳霖的“双重身份”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2-06-29.人民网评论部策划 2005年08月26日
  2. 层累的和真实的金岳霖、梁思成与林徽因
  3. 最是人间四月天(下)
  4. 吴家国. 中国逻辑学会大事记. http://www.cnlogic.net/. 中国逻辑学会. 2013-02-20 [2015-01-08]. 
教育职务
前任:
郑昕
北京大学哲学系主任
1952年—1956年
继任:
郑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