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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梅: 戏曲理论家、教育家

吴梅
出生 1884
国籍 中國
别名 瞿安 (字) 霜厓(号)
职业 戏曲理论家和教育家,诗词曲作家
知名于 南社成员之一
知名作品 《风动山》、《绿窗怨记》、《东海记》、《血飞花》(又名《苌弘血》)、《义士记》(又名《西台恸哭记》)五种(后二种未刊行)

吴梅(1884年-1939年),字瞿安,号霜厓,江苏长洲(今苏州)人。

现代戏曲理论家和教育家,诗词曲作家。度曲谱曲皆极为精通,对近代戏曲史有很深入的研究。

吴梅弟子很多,南京大学以研究戏曲闻名的诸位先生大抵都是吴梅门下后学。[1]

1922年秋至1927年春,在南京大学的前身国立东南大学(后改为中央大学,49年更名南京大学)任教五年。

1928年秋至1932年春,1932年秋至1937年秋在中央大学任教8年半。培养了大量学有所成的戏曲研究家和教育家。

吴梅在文学上有多方面成就,在戏曲创作、研究与教学方面成就尤为突出,被誉为"近代著、度、演、藏各色俱全之曲学大师"。

基本信息

中文名称:吴梅

别名:瞿安 (字) 霜厓(号)

国籍: 中国

出生地:江苏长洲(今苏州)人

出生日期:1884

逝世日期:1939

职业:戏曲理论家和教育家,诗词曲作家

主要成就:南社成员之一

代表作品:主要著作有《顾曲麈谈》《曲学通论》

人物经历

吴梅一生致力于戏曲及其他声律研究和教学。主要著作有《顾曲麈谈》、《曲学通论》、《中国戏曲概论》《元剧研究》《南北词谱》等。又作有传奇、杂剧十二种。培养了大量学有所成的戏曲研究家和教育家。

吴梅对古典诗、文、词、曲研究精深,作有《霜崖诗录》《霜崖曲录》《霜崖词录》行世。又长于制曲、谱曲、度曲、演曲。作《风洞山》《霜崖三剧》等传奇、杂剧十余种。

老先生终生执教,自1905年至1916年,先后在苏州东吴大学堂、存古学堂、南京第四师范、上海民立中学任教。

1917年至1937年间,在北京大学国立东南大学国立中央大学中山大学光华大学金陵大学任教授。他精通昆曲,他不但整理了唐宋以来的不少优秀剧目,还创作了不少昆曲,并且是第一个把昆曲这一民间艺术带入大学的教授,在北京大学文学系教昆曲和戏剧。他的弟子既有名教授大作家又有梨园界的大师,如朱自清田汉郑振铎齐燕铭,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大师梅兰芳俞振飞,20世纪80年代的日本东京大学校长也是吴梅的弟子。可谓桃李满天下,目前台湾的昆曲名家,都是吴梅的第二代弟子。

1993年,中国文联、中国戏剧家协会等在吴梅故里苏州召开了吴梅诞生100周年学术讨论会,海内外特别是宝岛台湾,来了不少专家、学者。

遗憾的是,这位著名的教授、昆曲大师正当壮年客死他乡。其原因用长孙吴林(父亲排行老三,上海交大土木工程系毕业,从事铁路桥梁设计、施工)的话说,老爷子才华横溢但胆子小,一生胆小。抗日战争爆发,当时在中央大学任教的吴梅,决定举家"内迁",大逃亡。从苏州经武汉逃到湘潭,从湘潭逃到桂林,从桂林逃到昆明。可是两条腿加上火车轮子,也没有日本鬼子的飞机快,日本鬼子的飞机轰炸昆明,老爷子怕挨炸弹,非要躲到飞机找不到的乡村,1939年1月11日,吴教授率领一家人从昆明出发,坐了两天汽车,又步行两天,来到了大姚县李旗屯。这个在当时云南地图上找不到的李旗屯,虽然离昆明不远,生活条件却很差。缺医少药,卫生条件更差。在大姚县李旗屯住了两个月,被誉为"曲学之明辨章得失,明示条例,成一家成言,领后来先路" 的一代戏曲大师的吴梅因喉病复发去世,年仅55岁多一些。

辞世前两日,致友人书云:"避居始入鄂,继至湘,又至桂,最后至滇,今不再动矣。路日行日远,病亦日积日深,目下气急咳呛,骨瘦如柴,虽有卢扁,亦无能为役,但冀稍延时日,得返故里而已。"遗憾的是,梦想落空,只能魂归故里。

令人不解的是,自幼酷爱古典诗、文、词、曲的戏曲奇才,在逃难路上仍有诗词问世的吴梅教授,竟然不让子孙们学文。用毕生献于古诗文戏曲事业形容吴梅,一点儿也不过分。离昆明前还在手抄《霜崖诗录》,去世前数日仍然为弟子的著作校阅,并作《羽调四季花》--"法曲续长平,把贤藩事,娇儿怨,又谱秋声。前朝梦影空泪零,如今武昌多血腥。旧山川,新甲兵,乱离夫妇,谁知姓名。安能对此都写生。苦语春莺,正是不堪重听。倒惹得茶醒酒醒,花醒月醒人醒。"花醒月醒人醒,骨瘦如柴却头脑清醒的大教授,作诗写词的同时,有气无力地写遗嘱,哆哆嗦嗦,一天仅能写一、二条。最后,手不能,临咽气,特别嘱咐孙子们:要学工,不要搞文……吴梅有4个儿子,都学理工。

个人成就

吴梅先生在文学上有多方面成就,在戏曲创作、研究与教学方面成就尤为突出,被誉为"近代著、度、演、藏各色俱全之曲学大师"(王玉璋《霜厓先生在曲学上之创见》)。先生终身执教,桃李满园。

学术成就

吴梅先生最重要的学术成就,还在戏曲创作与研究。浦江清先生说:"近世对于戏曲一门学问,最有研究者推王静安与吴梅先生两人。静安先生在历史考证方面,开戏曲史研究之先路;但在戏曲本身之研究,还当推瞿安先生独步。"龙榆生先生说他"专究南北曲,制谱、填词、按拍一身兼擅,晚近无第二人也"。编校《吴梅全集》的王卫民先生说,在中国戏曲史上的大家,或以制曲见长,或以曲论见长,或以曲史见长,或以演唱见长,就是在昆剧的全盛时期,"集二三特长于一身的大家已屈指可数,集四五特长于一身的大家更为罕见",然而生活于昆剧衰落时期的吴梅先生,却能"集制曲、论曲、曲史、藏曲、校曲、谱曲、唱曲于一身",且在戏曲教育上也卓有建树,堪谓奇迹。

创作方面,先生在十六岁时,就有传奇《血花飞》之作,以纪念戊戌六君子;三十年间,共创作十四个剧本,现存十二,以先生五十寿诞时自选的《霜崖三剧》为代表,曲律词采俱工,案头场上,两擅其美,人物鲜明而情节曲折,达到了那一时代的最高境界。传统戏曲本身就是一种综合艺术,若非具有文学、音乐、舞蹈、美术等多方面的较高修养,是不可能取得较高成就的。

曲律研究方面,先生有《顾曲麈谈》、《曲学通论》、《南北词简谱》等专著,在前人研究成果和自己艺术实践的基础上,全面系统地论述了制、谱、唱、演的艺术规律。曲史研究方面,先生的《中国戏曲概论》是放眼全局的第一部中国戏曲通史;《元剧研究》和《曲海目疏证》对剧作家与作品的考证,也有承前启后之功;《霜崖曲话》、《奢摩他室曲话》和《奢摩他室曲旨》等采取传统的曲话形式,广泛评述散曲、剧曲的形式与内容,既为作者的进一步研究打下了基础,也为后人的研究提供了可贵的参考材料。 吴梅先生在词学研究上亦有很高造诣。朱祖谋先生曾四校《梦窗词》,而吴梅先生重读《梦窗词》,还能有新的发现。他的专著《词学通论》,寓史于论,史论结合,从格律到作法,多所创见。

诗词曲创作

吴梅先生于诗、词、曲三体均有创作,词风豪放易近于诗,婉约则易近于曲,故而在词作上颇难独树一格;但曲学上的造诣,又深化了先生对于词律的理解,故集中登临怀古、言志之作,情致清新,辞采振拔,意象鲜明,含蓄雅训,能严守词律,因难见巧,远追南宋。论者或以为先生词作的成就能高于诗作。

吴梅先生的诗,在生前写定为《霜崖诗录》四卷,以编年体存诗三百八十一首,不但数量较词、曲尤为多,而且更能看出先生的一生经历、过从交往,以及思想、艺术的发展脉络。诗作始于1898年,终于1938年,对于四十年间的重大社会历史事件,从戊戌变法辛亥革命洪宪复辟军阀混战到日寇侵华、抗战军兴,都有如实的反映,表现出诗人强烈的爱国精神;咏史怀人、评书读画之作,也无不寄寓真情实学;其七古风骨遒劲,歌行开阖流转,绝句轻倩流丽,律诗工于对仗,各有特色。诗人的自我评价是:"不开风气,不依门户。独往独来,匪今匪古。""不开风气"有自知之贵,因为先生清醒地认识到,"诗文词曲,颇难兼擅",他在曲学上用力至深,诗作上再想开一时风气是不现实的;但由于坚持了"不依门户",所以能达到"匪今匪古"的境界。

吴梅先生的词,大部分录入《霜崖词录》。存词一百三十七首。

吴梅先生的曲,有《霜崖曲录》二卷,为先生高足卢前在1929年编次,后又有增补,现卷一收小令六十八首,卷二收套数二十篇一百零三首。因为先生认识到"欲明曲理,须先唱曲",曾从名师学唱,能够边唱边写,所以才情与格律有机统一,达到格律精严而才情横溢的高境界。在清末以来散曲日见寥落的局面下,先生的散曲异峰突起,并影响后学,酿成风气,致时人有散曲"中兴"之望。 先生还为许多传奇杂剧打下了声情并茂、宜唱美听的曲谱,使一些案头名剧得以登上舞台,重焕青春。这也因为先生有唱曲的功底。魏良辅曾总结唱曲经验说:"曲有三绝:字清为一绝,腔纯为二绝,板正为三绝。"听过吴梅先生唱曲的人,都以为他是得到这份真传的。

人物事迹

家中藏书甚富,主要是有关戏剧、曲谱等方面图书,计有4万余册、数百种。他十几岁就注意搜求戏曲典籍,能购买的购买,能借抄的借抄,积三十年之 艰辛,收藏曲籍六百余种,其中不乏精本、善本、孤本,成为全国首屈一指的藏曲大家。[2]

他并且利用自己的珍藏,精心校勘,书楼名为"奢摩他室",家藏明嘉靖善本多种,颜所藏书楼曰"百嘉室",意在收罗到一百部明嘉靖刊本。

郑振铎曾到该藏书楼,看到他亲手编纂的《百嘉室藏书目》,有元刊3种、明本80余种、清内府套印本50余种,元明清本曲目476种。

抗日战争爆发后,他辗转于湖南、云南数省,藏书多有损失。1949年后,其子吴良士将藏书捐献给北京图书馆,其书列入《北京图书馆善本书目》的有170余部,以曲词类为最多。藏书印有"长歌当哭"、"未免有情"、"长洲吴梅字癯庵"、"瞿安眼福"、"霜厓居士"、"吴楳"、「瞿安」朱文方印、「霜崖/居士」朱白文方印、「吴梅」朱文圆印、「瞿/安」朱文方印、「瞿安/制谱」白文方印、"长洲/吴氏/藏书"白文扁方印、"霜/厓"朱文方印等。编有《瞿安书目》,未刊。编选《奢摩他室曲丛》,交商务印书馆出版,以使这份遗产广为流传。

这项工作,应该说是受到朱祖谋刊行《强村丛书》的影响。后因上海"一·二八"战事,使出版中断,传世仅得其半,仍大受好评,以为其选择之精,校订之善,当在《元曲选》与《六十种曲》之上。此后郑振铎先生倡导刊行《古本戏曲丛刊》,就是受到吴梅先生的启发;而刘世珩选辑《暖红室汇刻传奇》,卢前选辑《饮虹丛刻》,更是直接得到吴梅先生的指导。

桃李满园

吴梅先生是第一个在高等学府专授戏曲课的教师,他精通昆曲,他不但整理了唐宋以来的不少优秀剧目,还创作了不少昆曲,并且第一个把昆曲这一民间艺术带入大学,在北京大学文学系教昆曲和戏剧。他把吹笛、订谱、唱曲这些被当时学问家视为"小道末技"的内容带上讲堂,言传身教,开创了研究曲学之风气,二十余年间在南北两京培养了一批有成就的戏曲史家、戏曲理论家。他还热心扶持昆剧传习所,每回苏州,都要前去与老艺人切磋,给学员以指导,被视为他们的知音。在昆曲的保存与提高方面,吴梅先生的功劳不可磨灭。

吴梅先生培养出来的学生,对于老师的学业各有继承,出现过一大批一流学者。在二十世纪后半叶尚能继续从事学术研究或教学工作的,就有王玉章、任讷唐圭璋王焕镳钱绍箕王起汪经昌赵万里常任侠游寿潘承弼陆维钊胡士莹等;其中约一半没有再从事曲学研究,但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取得了重大成就。从事曲学研究的几位,为世所重的,则只是他们的古典文学研究或教学工作,他们的创作却默默无闻。

他的弟子既有名教授大作家又有梨园界的大师,如朱自清、田汉、郑振铎、齐燕铭,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大师梅兰芳、俞振飞,20世纪80年代的日本东京大学校长也是吴梅的弟子。可谓桃李满天下,目前台湾的昆曲名家,都是吴梅的第二代弟子。1

993年,中国文联、中国戏剧家协会等在吴梅故里苏州召开了吴梅诞生100周年学术讨论会,海内外特别是宝岛台湾,来了不少专家、学者。

主要著作

吴梅著作

吴梅一生著述丰富,主要著作有传奇:《风动山》《绿窗怨记》《东海记》《血飞花》(又名《苌弘血》)、《义士记》(又名《西台恸哭记》)五种(后二种未刊行)

杂剧:《轩亭秋》《暖香楼》《湘真阁》《落茵记》《双泪碑》、[《无价宝》]]、《惆怅爨》(内含短剧四种)七种。

戏曲论著:《中国戏曲概论》、《顾曲麈谈》、《词馀讲义》、《南北词简谱》、《元剧研究ABC》等及数量可观的曲话、序跋、散记、笔记等曲学论著,并辑有《奢摩他室曲丛》初、二集。其他著作有《霜厓诗录》四卷、《霜厓词录》一卷、《辽金元文学史》等,并行于世。又有《文录》二卷,未刊行。其散曲作品辑入《霜厓曲录》二卷及《霜厓读画录》一卷中。王卫民编有《吴梅戏曲论文集》,1983年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

2002年,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吴梅全集》有四卷八册三百余万字,吴梅先生的著作第一次得以全面系统地结为一集。书后附有王卫民先生所编《吴梅年谱》。其中且有《瞿安日记》二巨册。

同时出版的还有王卫民先生重行修订的《吴梅评传》。同年,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吴梅先生的再传弟子吴新雷先生主编的《中国昆剧大词典》。

现象分析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也就是沈从文张爱玲周作人等先生相继被发掘而红极一时之际,吴梅先生的曲学成就却依然无人问津,这是一个令人悲哀的事实。就时中国的昆剧已经一蹶不振地衰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吴梅先生独步一时的曲学理论,成了屠龙之技。

这其中的原因,说复杂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简而言之,大约有两点。

其一:二十世纪初,应运而生的新文学,迅速崛起,以其通俗易懂,成为主流。这本应是好事,使中国文学的园地大为丰富;遗憾的是,由于某些人有意无意的努力,将思想以至政治领域的新旧之争,推延到文学领域之中,而且只论形式,不论内容,更不论艺术,一入旧式,即在扫荡之列。对古典文学的研究,也只到清代中叶为止,"同光体"已不入法眼,遑论其余。

实则在大动荡、大变革、大悲大喜的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的诗文词曲,无论新体还是旧体,都不乏佳作,都曾达到一个不容忽视的高潮。作为南社的早期成员、一贯关心国事的吴梅先生,其作品更是具有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和革新思想。而二十世纪上半叶的文人学者,即使不能写作旧体诗词,欣赏旧体诗词的人应当不会比欣赏新诗的人少。所以当时学人对于吴梅先生的成就才会有那样高的评价。

其二:旧体诗词曲的衰退,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后的事情,1957年的反右和1958年的新民歌运动,一则践踏了诗人,一则践踏了诗,共同的是践踏了欣赏诗的眼睛。此后二十年中国可说无诗可读,当然,也包括新诗。在这一时间段里成长以至出生的人,不知道吴梅,不足为奇。

吴门弟子中能制曲的有一位孙为霆先生,南京六合人,后来在西安教书,霍松林先生曾从他受教。他在文化大革命前印过一部《壶春乐府》,恐怕就更没有什么人知道了。此书三卷,卷上、卷中为散曲,卷下收《太平爨》三杂剧,曾得卢前的盛赞。这或许竟是当代人昆曲创作的尾声了。

昆剧艺术的后继无人,固然有多方面的因素,但是民族虚无主义的一度横行,全民族的传统文化修养的急剧下降,应当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3]

吴梅先生在《百嘉室遗嘱》中,曾专门谈到后辈的教育问题:"近日小学课程,殊不能满人意。吾意身为中国人,经书不可不读。每日课余,宜别请一师,专授经书。大约《论语》《孟子》《诗经》《礼记》《左传》,必须熟诵。既入中学后,则各史精华,亦宜摘读;或主诵《群书治要》者,容嫌卷帙多,且删节处间有乖异,不必读也。十六岁后,应略讲经史源流。"这自是治国学者的经验之谈,但在近半个世纪中,如果有谁重弹吴梅早期作品此调,除了被扣上一顶顽固不化的帽子,决不会有别的结果。

值得一提的是,吴梅先生对于新诗,就并不排斥。当徐志摩去世时,他曾代穆藕初作挽联:"行路本来难,况上青天,孤注全身轻一掷;作诗在通俗,雅近白傅,别裁伪体倘千秋。"评价是相当高的,他对此联也很满意,"自觉颇工",因此记入日记。

其实,人文文化的领域是一个累积的领域,一种作品对于另一种作品,只有超越的可能,没有取代的可能。各人头上一方天,并存共荣才是理想的境界。倘若一定要将旧体文学的创作成果抹杀,才能显示出新文学的成绩,那这成绩也就实在可想而知了。[4]


外部連結

参考资料

  1. 文学大师吴梅和沈祖棻师徒两人的“交往”往事!,古建家园,2018-9-16
  2. 曲学大师吴梅藏书记,光明网,2017年07月19日
  3. 戏曲作家吴梅的昆曲情结,国学大师——吴梅,2019年4月9日
  4. 曲学大师吴梅轶事,行知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