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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偉:出生於中國北京中國當代水墨畫家。先後就學於解放軍藝術學院北京電影學院中國藝術研究院。畫作風格從怪誕譏諷到怪異淡然。

朱偉Zhu Wei,1966年),出生於中國北京中國當代水墨畫家

人物簡介

先後就學於解放軍藝術學院北京電影學院中國藝術研究院。1994年在廣州藝術博覽會上,朱偉被海外畫廊發掘,成為中國最早簽約畫廊的職業藝術家之一。

朱偉:朱偉1997年創作的水墨作品《中國中國》被美國《時代週刊》[1]等眾多雜誌刊載,被認為是詮釋中國前任領導人鄧小平的最佳肖像。

朱偉是第一位將工筆畫手法引進中國當代藝術領域的藝術家。在當年大量的中國新銳藝術家用油畫來做「政治波普」和「諷刺現實主義」作品時,他便開始探索傳統的工筆畫來表現當代中國的政治與社會生活的可能性。[2]

朱偉的繪畫風格是人物形象怪誕,早期作品具有溫暖的荒謬感[3],晚近則達到淡然的狀態[4]

朱偉藝術作品欣賞---- 朱偉《人物研究之一隔江山色》,水墨設色紙本。

其1997年創作的水墨作品《中國中國》被美國《時代週刊》[5]等眾多雜誌刊載,被認為是詮釋中國前任領導人鄧小平的最佳肖像。由朱偉水墨畫稿改成的大型銅雕矗立在紐約曼哈頓麥迪森大道[6]

他的創作以水墨畫為主,他同時也創造了許多雕塑和版畫。對現代中國人生活現實的把握是他的藝術的核心。

朱偉的水墨畫有一個強烈的個人主義的品質,總是能夠以他自己獨特的視角悄悄變換一種集體無意識的觀點,自由地穿越童年夢幻與現實之間的界限。雖使用的是傳統媒介,但他獨闢蹊徑而自成一體。其筆下人物除自嘲的疑慮,家常、荒謬、麻木的熟悉氣味外,更傳達出在特定歷史時期的真實而溫暖的人性光芒。朱偉被稱為「第一位將工筆畫手法引進中國當代藝術領域的藝術家」。

履歷

朱偉出身於軍人家庭,1982年應募加入中國人民解放軍。由於愛好藝術並展現出繪畫方面的天賦,他被解放軍藝術學院招收入學。為籌措學費及生活費,他的求學期常處於身無分文的狀態。

學校訓練既嚴苛又乏味。其中一項訓練是將紙折成狀如筆管的空心紙卷,以其尖端蘸墨,懸肘習畫直線和圓圈,一練便是好幾個小時。與毛筆相比,紙卷更不易把握力道,要想畫得線條勻停,描畫者須付出數倍定力。同時,軍隊裡的嚴厲氛圍也催生了白日夢,創造出一個幻想世界。當朱偉剛剛開始作畫時,數十年與軍隊的關聯使他筆下常常出現軍人和官員的形象,時常出現的還有那些令人頭昏腦脹的沉悶會議。

1989年,朱偉從解放軍藝術學院畢業,那年他被指派畫他並不喜好的東西,於是他毅然離開軍隊,就學於北京電影學院,學習電影美術。

1993年在廣州藝術博覽會上,朱偉被海外畫廊發掘,成為中國最早一批簽約畫廊的藝術家之一。當時的他們意味着藝術行業一個新的更專業時代的來臨。職業化的藝術家是未來美好生活的先行者和試驗品,「在野」藝術家朱偉就此多了一些傳奇色彩,也就此多了客觀之心,跳出生存之外理智的觀察社會和藝術。

很多人認為朱偉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從早期的海外成名,到在目 前西方語境掌控的當代藝術環境下的創作,他不做絲毫妥協。也有評論家認為他是一位「不斷探索的藝術家,嚴肅但充滿睿智與幽默的思考者和勤奮的實踐者。」在這種種解讀背後,是朱偉堅持了近30年的水墨之路。曾有媒體問朱偉為什麼要畫水墨,他開玩笑地回答說是因為宣紙便宜、顏料耐用。「對朱偉來說,傳統水墨文化並不構成與當代藝術的對立,只是要求更多的時間和耐心,每種文化都有自己輸出和影響世界的方式,從長遠的角度來看當代水墨畫要遠勝於當代油畫,因為它具有不同的載體和源遠流長的文化。」

藝術評價

朱偉是第一位將工筆畫手法引進中國當代藝術領域的藝術家。他在水墨、版畫、雕塑等領域都有不俗的表現。尤其是在十五年前,當大量的中國新銳藝術家用油畫來做「政治波普」和「諷刺現實主義」作品時,他便開始探索傳統的工筆畫來表現當代中國的政治生活的可能性,完成了代表性的作品系列。他的作品反映了他作為六十年代出生於北京的軍人家庭背景下成長起來的藝術家對政治激流中的人性的思考。他的作品已經與傳統的工筆水墨畫產生了巨大的差距,但在設色、勾勒、暈染等技術層面保持了基本的特徵。他作品的傳統語言與當代政治生活圖景之間的反差使作品獲得了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我觀賞過朱偉不少作品,發覺各種各樣的題材對他來說僅僅是表達的輪廓,他對人的生活狀態的把握才是他作品的內核。不管是他那些外表看來帶有「政治」色彩的作品,還是那些個人經驗化的作品,從根本上看,一條主線是貫穿始終的。

他的作品表達那個特定的歷史時期的個人感受,並升華為普遍的「人性」。

在早期作品系列中,朱偉用自己的藝術語言對革命時代的印象進行了高度的概括,人物的表情中有純真與虔誠,無辜與無助相混合的感覺,仿佛在用孩子的童貞的眼光,刻畫了大人們嚴肅而凝重並充滿焦慮的表情。所以,不同於概念化和口號式的當代作品,朱偉的作品傳達出在特定歷史時期的真實的而溫暖的人性光芒。

朱偉二十一世紀初的作品,如《開春圖》,呈現出的是古色古香的面貌,對畫作表面的水洗以及進一步處理使顏色褪變得更為微妙:古董般斑駁皸裂的表面,別具一格的皴紋和深度。出於同樣的原因,他創作的步調也相當緩慢,令人回想起唐代詩人杜甫的詩句:「十日畫一松,五日畫一石」。這句詩同樣也能用於朱偉對材料和構圖的準備。

可以說,朱偉畫中人物顯著的特點就是「怪」。這種怪誕頗受人喜愛,就好像中國文人以珍愛和收藏怪石、老根及其他物件為樂趣一樣。與經常為自己的任務設定和繪製複雜背景的陳洪綬不同的是,朱偉傾向於在人物本身,甚至常常在人物面部歸零,這種方式很像電影的特寫鏡頭。所以,朱偉敦實的人物形象就難免表現出變形的塊狀特點。朱偉畫中的人物嘴唇肥大,下顎寬厚,額頭方正,足以引起觀者的憐憫之情:他們看上去茫然若失,同其所處環境沒什麼關係。他的最新系列畫作《隔江山色》、《水墨研究課徒》、《人物研究》都是單人半身像。這些人物的特點本質上仍然保持着「怪」的特徵,卻達到淡然的狀態,極具吸引力又難以捉摸,又可以稱為「中性」。

漢學家弗朗索瓦·於連在其著作《平淡頌:從中國思想和美學出發》中提到,淡的觀念不僅成為多個中國哲學分支的基礎,它同時也是在不同時期,音樂、詩歌和繪畫所要求的品質。朱偉的繪畫生涯體現出他對元代繪畫的濃厚興趣,在那個朝代,淡然意味着最高的藝術成就。元代院體派畫家倪瓚的山水畫,是繪畫中淡的概念典型的表現——畫家摒棄了任何多餘的暗示,墨色變動極少,沒有誇張的筆觸,集平靜的極簡主義與重複式構圖於一體。淡然,或如法國哲學家羅蘭·巴特(1915-1980年)所說的「中性」,其價值存在於一種隨時轉換的中性狀態之中。它可以變成這個東西也可以變成那個東西:一旦「中性」明確地倒向了確定的某種狀態時,巨大的潛力也就消失殆盡了。談及瑞士符號語言學家費爾迪南·索緒爾(1857-1913年)的著作,羅蘭·巴特認為:「範式是意義的源泉,哪裡有意義哪裡就有範式,哪裡有範式(反之)哪裡就有意義,簡言之:意義依賴衝突(兩個名詞中要選定一個),所有的衝突都會生成意義:選擇一個而否定另一個,是為有意義、為製造意義並供人使用而做的犧牲。」「中性」是全部「擊敗範式」或「困擾範式」的東西。

對於朱偉來說,毅然遠離仿真感和情感劇而追求「中性」,確實是邁出了一大步。朱偉在把人物畫推向絕對淡然狀態的方面是獨一無二的。如果那些與志趣相投的小圈子裡的人共享價值觀的14世紀山水畫家都很難達到淡然的境界,那麼對於21世紀的人物畫家來說,無疑難度大多了。這不僅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普遍對刺激和轟動效應上癮了的年代,還因為,畫家必須從他的主題——一個像或不像自己的人物中——獲得更多人們對自己的投入。[7]

最後我們會發現,對古代繪畫大師這樣一種態度的借鑑——即元代追求淡然的理想——比對圖像或筆法本身的引用更有意義。將元代的樸素植入喧囂的當代需要極大的智慧。

朱偉作品中淡泊而凝重的品質是人們不由得產生這樣的觀感,這種品質保持了物質的初始狀態的強度和活力,同時深刻地烙印着我們這一時代的沉重印記。 深入到朱偉的作品中去,我們將會發現他切入生活本質的強烈力度,他抓住社會現實內在、穩定的性格而不被多變的表面現象所牽制,他的作品是揭露、諷刺和抨擊,更是關照、同情和體驗。在引述、描摹和概括的深度和廣度上具有深厚的修養和極大的穿透力,並且傾注了深厚的情感。色彩,形體,表述,都直接地服務於藝術家情感經驗的表達。觀者憑藉品位浸透着畫家情緒的筆跡、墨色,被引導着聆聽現場的原聲,而朱偉通過將這些材料演繹和製作,將其一一保存為標誌時代的人性的見證。[8]

論繪畫

由於當代藝術這趟火車不是從自家開出來的,藝術家、批評家、藝術二道販子等等等等,大家摸不着頭緒,只能玩當年打日本鬼子時鐵道游擊隊那手,人人手裡都拿着耙子,只要火車開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掄圓了就是幾耙子,劃拉多少算多少。

中國當代藝術東拼西湊,如今也跟頭把式的拼湊齊全,西方那邊有的行當我們也一一對應。進入二十世紀,西方當代藝術也在急速向前發展,下一步會出現什麼流行什麼我們始終無法想象甚至束手無策。這也許就是中國當代藝術的悲哀。

展覽

湖北美術館、以色列特拉維夫美術館、紐西蘭威靈頓美術館、北京今日美術館、美國威廉姆斯大學美術館、中國國家會議中心、中國國家畫院美術館、古巴國家美術館、比利時皇家博物館、希臘國家藝術中心、俄羅斯特列恰可夫國家美術館、南京博物院、美國麻塞諸塞州Art Complex博物館、美國三藩市亞洲藝術博物館、廣東美術館、深圳美術館、英國阿什莫林藝術與考古博物館、中國美術館、法國巴黎大皇宮博物館、新加坡MOCA當代美術館、江蘇美術館等。[9]

參考資料

外部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