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歌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放歌》是一首新詩,新詩在「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大潮下應運而生,自胡適的《蝴蝶》始,到如今已發展百年,但要與中華民族五千年文化[1]長河史相比,還只是滄海一粟。新詩雖一時半會難以逾越唐詩宋詞的高峰,但也不至於像有些學者說的那樣,詩歌已是窮途末路。
毛澤東曾在探討詩歌形式問題時也說過:「同樣的形式,千百年來,真是名詩代出,佳作如林。固定的形式並沒有妨礙詩歌藝術的發展。」這也是符合於詩歌史的事實和詩歌發展[2]的規律的。毛澤東關於新詩、舊詩一正一副,可以同時發展的主張,影響之大,可以說決定了新中國詩歌雙水分流的基本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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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太無情,日月何無光。浮雲西北來,隨風作低昂。 我生胡不辰,丁斯老大邦。仰面出門去,淚下何淋浪。 聽我前致辭,血氣同感傷。上言專制酷,羅網重重強。 人權既蹂躪,天演終淪亡。眾生尚酣睡,民氣苦不揚。 豺狼方當道,燕雀猶處堂。天驕闖然入,踞我臥榻旁。 瓜分與豆剖,橫議聲洋洋。世界大風潮,鬼泣神亦瞠。 盤渦日以急,欲渡河無梁。沉沉四百州,屍冢遙相望。 他人殖民地,何處為故鄉。下言女賊盛,蘭惠黯不芳。 女權痛零落,女界遭厄殃。邪說起何人,扶抑分陰陽。 無才便是德,忍令群雌盲。服從供玩好,謬種流無疆。 明明平等權,剝削無盡藏。會稽首刻石,罪魁仇秦皇。 變本復加厲,蠢爾南朝唐。刖刑施無辜,岸獄盈閨房。 同胞二百兆,心死熱血涼。釵愁與鬟病,漫漫長夜長。 我思歐人種,賢哲用斗量。私心竊景仰,二聖難頡頏。 盧梭第一人,銅像巍天閶。民約創鴻著,大義君民昌。 胚胎革命軍,一掃秕與糠。百年來歐陸,幸福日恢張。 繼者斯賓塞,女界賴一匡。平權富想像,公理方翔翔。 謬種辟前人,妄詡解剖詳。智慧用益出,大哉言煌煌。 獨笑支那士,論理魔為障。鄉愿倡衛言,毒人綱與常。 橫流今泛濫,洪禍誰能當。安得有豪傑,重使此理彰。 仰天苦無言,長歌一引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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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柳亞子 |
新詩歷程
在新詩的發展過程中雖沒有高峰,但也出現了幾個比較值得記憶的詩歌高原時期,其時產生了不少可以傳誦的名篇。
一個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這個時代的詩歌也是群星燦爛,比如徐志摩的《再別康橋》,《沙楊啦啦》,朱湘的《採蓮曲》,劉半農的《叫我如何不想她》等等,至今還是人民朗誦的金典篇目。
另一個是五十年代,在毛澤東主席文藝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指引下,湧現出了不少名篇;雖然這個階段產生的詩歌,非議頗多,但這個時期產生的《小河淌水》、喬羽的《讓我們盪起雙槳》至今還在人民中傳唱,還有艾青的《礁石》也讓人記憶深刻,因而同樣是無法抹去的事實。
最後就是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中期,改革開放的大潮洶湧澎湃,人民的思維開始活躍,那是一個人人都想當作家,個個都想做詩人的年代,那個時期的作者群星璀璨,有不少優秀作品,比如:徐光中的《鄉潮》,舒婷的《致橡樹》,海子的《面潮大海,春暖花開》,陳光中的《在希望的田野上》等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隨着改革開放的深入,市場經濟的大潮洶湧而來,人們的思想、價值觀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一切向錢看成了人們的唯一追求,生活上娛樂至上,快餐文化盛行。這一思想表現在文學上,就是詩歌過度生活化,娛樂化,色情化,再加之西方的各種思潮衝擊,使我們的詩歌發展失去了方向,過度強調新奇,作品聱牙詰屈和晦澀難懂,而且思維混亂,邏輯不通,即不像詩,更不能歌,使詩歌創新誤入歧途。這樣一來,讀者對這些即無節奏感、韻律感,思想又嚴重脫離時代,不能為讀者提供正能量的詩歌失去了興趣,轉而把讀者推向了古體詩詞上,因而新詩就只能是寫詩者的自娛自樂。
參考文獻
- ↑ 五千年的文化到底給我們留下了什麼?(值得一讀),搜狐,2018-06-22
- ↑ 詩歌發展的走向是從詩經到新詩,搜狐,2022-1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