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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剧

 

 

 

舞剧是舞台剧的一种,是以舞蹈作为主要表达手段的舞台艺术。舞剧由若干要素组成,其中最主要的是人物、事件、矛盾冲突。舞剧作为舞蹈、戏剧、音乐相结合的表演形式,在我国历史上源远流长。

目录

简介

舞剧作为舞蹈、戏剧、音乐相结合的表演形式,在我国历史上源远流长。

在可供查证的史书典籍中尚未见有关舞剧艺术起源的记载,不过,具有戏剧因素的乐舞却可追溯至公元前11世纪左右的西周时期,著名的《大武》就是综合了舞、乐和诗等艺术形式,表现武王灭商这一历史事件的情节性大型歌舞。后来出现的《九歌》,虽具有更强的舞剧因素。但依然不是我们今天所共识的严格意义的舞剧。至于明、清以后,舞蹈融入戏曲的史实,也不能说舞剧已经诞生。

作为一门独立的艺术形式,中国舞剧于20世纪30年代方才初见端倪。从某种意义上说,经过“外来艺术”的引进和吴晓邦、戴爱莲、梁伦等新舞蹈艺术先驱的探索,才形成了相对完整的中国民族舞剧艺术。1939-49年,中国舞剧一共才不足10部,1949-1979年则出现了100多部,1979-2009年则有 300多舞剧,到2011年初为止一共500多部舞剧,数量上为世界第一。

舞剧音乐

舞剧音乐是舞剧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在表现思想内容、发展戏剧情节、塑造人物形象及性格上发挥着重要作用。音乐不但担任舞蹈的器乐伴奏,而且音乐本身具有揭示剧情和刻画角色内心感情的作用,具有较强的独立性。正如人们曾说:“音乐是舞蹈的灵魂。” 中国舞剧的探索始终遵循着“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原则,注重融会贯通和群众的喜闻乐见。民族舞剧的探索促进了戏曲舞蹈的提炼与改造,逐渐形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古典舞风格”。

中国舞剧

起源

舞剧开端:“新舞蹈艺术”的奠基人吴晓邦于1939年创作的三幕舞剧《罂粟花》,叩开了中国舞剧的大门。

中国的舞蹈史在可以提供查证的史书典籍中,还尚未见到有舞剧艺术起源的记载。但是,本身具有戏剧因素的乐舞却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1世纪左右的西周时期(公元前1066——公元前771)。著名的《大武》(中国第一部大型情节性的歌舞。)就是综合了舞、 乐、诗等艺术形式,表现武王灭商这样一个历史事件情节的大型歌舞。

此后,又出现了《九歌》(著名的爱国诗人屈原所作的祭神乐歌),具有更强烈的舞剧因素,但是,这些都不是我们今天所共知的严格意义上的舞剧。

作为一门独立的艺术形式,舞剧需要有较高的经济投入,要有相对稳定的庞大的专业演员队伍和现代化装置的剧场。此外,舞剧艺术是舞蹈发展到相当高度的产物,而在那动荡的年代里,直到20世纪初叶,中国的舞蹈也还未成熟到足以产生综合性的舞剧艺术。中国舞剧在20世纪30年代才初见端倪。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国舞剧也可以说是“外来艺术”的引进。

文革

从1949年至“文革”前可看作其实验性的新兴期,创作大都以继承发展戏曲舞蹈与借鉴前苏联芭蕾舞剧的经验相结合。其间作品有:《和平鸽》《盗仙草》《碧莲池畔》《刘海戏金蟾》《宝莲灯》《鱼美人》《小刀会》《五朵红云》《蔓萝花》《蝶恋花》《狼牙山》等。

1950年,欧阳予倩、戴爱莲等运用芭蕾形式和技法创作的《和平鸽》,标志着新中国第一部舞剧作品的问世。发轫期的探索,形成了一手伸向民族与传统、一手借鉴西方的舞蹈观念和方法结构自身的创作思路。北京舞蹈学校等机构的建立,为舞剧创作准备了队伍。

20世纪50年代末起,以舞剧《宝莲灯》为起点,中国舞剧创作进入了第一个辉煌期。《宝莲灯》的舞蹈语汇融中国民间舞、戏曲舞蹈于一炉,借鉴西方、尤其是前苏联的舞剧创作观念,整合成一种表达方式,由此“树立了我国古典民族舞剧一种比较完整的样式”。赵青在《宝莲灯》中出色的艺术创造,奠定了她在中国舞剧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

《宝莲灯》开启的“古典舞剧”创作道路,引发了一系列遵循者和同类风格的舞剧作品,如《牛郎织女》《刘海砍樵》《后羿与嫦娥》《小刀会》《梁山伯与祝英台》等。其中,影响最大的当属《小刀会》。该剧运用戏曲舞蹈、武术、江南民间舞蹈、西方华尔兹等多种个性化的舞蹈语言,打破了以往舞剧神话题材的窠臼;它的“章回体”结构方式,“二分法”的创作模式,成了后来中国舞剧创作的“蓝本”。《小刀会》是中国古典舞剧创作原则的奠基之作。与《小刀会》同年问世的三幕神话舞剧《鱼美人》,代表了中国舞剧“多舞种合一”的创作风格。由前苏联芭蕾大师彼·安·古雪夫任总编导的这部作品,是借鉴芭蕾舞剧编创经验,将芭蕾与中国传统舞蹈结合,探索“芭蕾民族化”道路的实验性作品,李承祥、王世琦、陈爱莲等一批艺术家都因此剧而大放异彩。

20世纪60年代中叶,民族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的相继问世,在中国芭蕾艺术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它表明,中国芭蕾舞已度过“从无到有”的萌芽状态,进入自主创作和芭蕾“民族化”时期,通过这两部作品,向世界证明了中国芭蕾的实力和价值,也成为了中国芭蕾的保留剧目。它们的实践,开拓了芭蕾艺术表现现实题材的可能性,更拓展了舞剧的表现功能,为中国舞剧的发展起了推波助澜的关键作用。

1939年-1969年的中国舞剧,大体呈现这样的风格类型,即:以戏曲舞蹈及其它传统形式为主的“古典舞剧”,造就了两部经典《宝莲灯》(1957年)和《小刀会》(1959年);以民族民间歌舞为主的“民族舞剧”,如《五朵红云》(1959年);将芭蕾舞和中国古典舞、民间舞交织而成的中国舞剧,如《鱼美人》(1959年);当然,还有风头强劲的“芭蕾舞剧”。

“文革”(1966年—1976年)十年,芭蕾艺术变成了中国的“大众文化”,《红色娘子军》和《白毛女》被提升为“样板戏”。

复苏

“文革”后进入文艺复苏期,全国各地竞相推出大型舞剧,舞剧的创作视野和表现题材都有了极大的拓展,中国舞剧在大胆地吸收、借鉴中,更呈现出多元化的发展趋势。其间作品有:《丝路花雨》《文成公主》《铜雀伎》《半屏山》《奔月》《凤鸣岐山》《木兰飘香》《召树屯与楠木诺娜》《卓瓦桑姆》《珍珠湖》《灯花》《森吉德玛》《春香传》《阿诗玛》《丝海箫音》《蘩漪》《悲鸣三部曲》《雪妹》《红高粱》《边城》《远山的花朵》等。

舞剧《丝路花雨》的创作取材于敦煌莫高窟壁画,开始了古代乐舞文化的复兴。它的出现,标志着中国舞剧事业的复苏和民族舞剧新时代的开始。该舞剧舞蹈语汇的发现和对“S”型动作体态的发掘,为“敦煌舞”的体系和中国舞蹈的创作观念增添了新的含义,为古典舞的当代诠释找到了一条恰切的道路。之后便出现了《文成公主》《铜雀伎》等具有标志意义的舞剧作品。

“新时期”以后的舞剧创作,开始变革以往的观念、审美与动作语言走向,破除单纯、现象性的描摹,视点转向人的内心矛盾、生命本质意义的探究,语言功能的严肃性、深刻性提上了日程。一批揭示社会与人性之复杂关系的舞剧作品问世。芭蕾舞剧《祝福》(编导:蒋祖慧),凸现祥林嫂的精神状态,达到了抒情悲剧的艺术效果。由胡霞飞、华超等编导的舞剧《蘩漪》的心理结构方式,为中国当代的舞剧创作提供了可以借鉴的思路。与此手法相近的,还有舞剧《鸣凤之死》。辽宁芭蕾舞团创作的舞剧《梁山伯与祝英台》,是这一时期芭蕾民族化道路上绽放的又一朵奇葩。当然,在中国现代舞剧的创作史上,切不可忘记舒巧这个名字,80年代中期以后,她创作的《黄土地》、《玉卿嫂》等十余部舞剧作品,带给中国舞坛的震慑是前所未有的。她在舞剧语言和结构方面的艺术探索与超越,使她成为中国舞剧史的一个奇迹。

20世纪90年代后,中国舞剧的原创精神得到了伸张,探索领域与品种、风格也出现宽广和多样化的趋势。相比之下,古典舞剧、民族舞剧的步伐迈得比芭蕾舞剧大些,作品的数量和质量也更好些。全国性的舞剧调演与比赛机制的形成,也使得优秀舞剧作品层出不穷。出现了《远山的花朵》《胭脂扣》《阿诗玛》《边城》《虎门魂》《阿姐鼓》《阿炳》《闪闪的红星》《妈勒访天边》《大梦敦煌》《野斑马》《星海,黄河!》《青春祭》《瓷魂》《干将与莫邪》《红梅赞》《霸王别姬》《红楼梦》《风中少林》《风雨红棉》等名篇佳作,预示着中国舞剧发展新高潮的出现。

在中国舞剧中还有一类作品,就是气势恢弘的乐舞史诗。它本是中国自古以来乐、舞、诗三位一体的传统艺术形式,其源头可以追溯至千年以前的《大武》《九歌》等,此类作品可以包容的题材十分广泛,以表现气势宏伟的重大的历史题材为其擅长。建国后的三部型音乐舞蹈史诗《人民胜利万岁》《东方红》《中国人民革命之歌》堪称绝版。

代表作品

木兰飘香

剧情简介

第一场 敌寇入侵

古代北方边塞城堡下,烽烟四起,敌兵入侵,国破家危,生灵涂炭。面对燃烧着的古城和惨遭杀害的同胞,仇恨的烈火在木兰胸中燃烧。

第二场 替父从军

木兰居室。布机声声,木兰忧愤万千,心中想着遭受苦难的同胞,停机拔剑起舞,以明报国之志。征兵军帖到,花父准备带病出征,木兰当机立断,乔装男儿替父从军,花父让家院充当马夫随木兰出征。

第三场 奇兵救驾

木兰与马夫豪情满怀,奔赴前方。途中,皇帝在武将盛华保护下出巡,误陷敌军布下的火牛阵。危急中,木兰跃马前来,大破火牛阵,救出皇帝。木兰离去,皇帝万分感激。

第四场 拜将受印

前方兵站,姑娘们为战士献上军衣军盔,各族健儿纷纷报名投军,比试武艺。木兰与马夫赶到,盛华与木兰比武。正在难分难解之际,皇帝驾临,认出木兰,亲自封木兰为将,群情欢腾。

第五场 疗伤情长

黄河之畔,春去夏来。木兰在戎马生活中,与盛华并肩战斗,结下深厚的友谊。在一次追赶敌酋的战斗中,木兰为保护盛华不幸臂中飞刀。木兰在营帐内卸下戎装洗伤。盛华闯进帐来,发现木兰女装,惊讶万分,马夫持刀逼盛华不许说出真情。盛华为木兰灸刀疗伤。两相知,两相慕,儿女情在两个年轻的将军心中萌发。忽报敌使来下战表,一场新的决战来到。

第六场 破敌全胜

塞外古战场,两军对阵。刀光闪闪,盛华奋战群敌,肉搏拼杀,突遭暗箭,倒在山头,木兰赶到,盛华已死。她悲痛欲绝,举起令旗,奋杀群敌,生擒敌酋,大获全胜。

第七场 明堂辞封

木兰班师回朝,皇帝迎接,赐金银财宝,木兰不受。加封高官,木兰谢绝,交回令旗,求归故里。皇帝又亲将公主许配木兰,木兰迫不得已,脱下银盔,解下战袍,红妆玉立,云发垂肩,满朝文武,一片惊呆。

尾声 兰芳永馨

大地春回,兰花盛开,木兰在花丛中,追怀牺牲的战友。驼铃声声叮当,兰花阵阵飘香,皇帝、公主、大臣前来送行,木兰和马夫返归故乡。[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