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最近的地方(一)(陳廣偉)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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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天最近的地方(一)》是中國當代作家陳廣偉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離天最近的地方(一)
——我的西藏之旅
前言:這是11年前的一篇舊作,原文篇幅較長,2011-2014年先後在報紙和文學期刊上分幾次發表;感謝新銳散文通過網絡平台再次推出,以便讓更多朋友能夠瀏覽這篇遊記。
我和西藏有緣
人的一生有很多際遇與緣分有關,譬如我和西藏有緣。
是緣分把美麗神奇的西藏之旅安排在6月23日至6月30日這整整8天的時間裡。
幾十年來因為參加各種專業會議,我幾乎跑遍了整個中國，遊覽過眾多著名景區，唯獨兩次錯過了去西藏的機會。
今年3月，我接到援藏3年的老同事,我的摯友劉達明的長途電話，他告訴我，他已被任命為西藏自治區山南地區某局黨委書記，在西藏工作3年後仍回內陸原單位工作。達明盛情邀約我們一家去西藏旅遊，並告訴我6月中下旬是西藏高原含氧量最高的時節。
於是我和達明約定， 6月下旬，我和太太及女兒女婿同去西藏。6月初，我就委託女兒預定了上海至拉薩的來回機票。
23日清晨7:50，飛機呼嘯着滑出跑道，飛向藍天，在西安咸陽機場轉機停留半個小時，下午2:15準時到達拉薩貢嘎機場。達明早已等候在機場外，他和他的同事們把四條潔白的哈達圍戴在我們的脖子上，這是藏族的最高禮遇。
達明把我們安排在山南最好的澤當大酒店住宿。
他告訴我：已經為我們制定了一條旅遊路線，第一站便是他目前工作的山南地區。西藏山南地區，史稱雅礱，地處青藏高原喜馬拉雅山脈以北，岡底斯山和念青唐古拉山以南，北鄰拉薩，東連林芝，西接日喀則，南部與西南部分別與印度、不丹接壤，平均海拔3700多米，是西藏高原海拔相對較低的地區之一。受印度洋暖濕氣流影響，氣候溫暖濕潤，年平均溫度為5—10攝氏度。山南具有西藏歷史上諸多第一：藏民族的第一塊耕地（索當）、第一個村莊（索卡）、第一部經書（邦貢恰加）、第一部藏戲（賓頓雪巴）、第一座建築（雍布拉康）以及第一座佛、法、僧三寶俱全的寺院（桑耶寺）。山南地區是藏民族的主要歷史文化源流之一。
晚上7點，達明為我們接風洗塵，他隨口問了一句：「廣偉兄，今天好像是你的生日吧？」，「……啊！真是的，今天來西藏太激動了，連我自己都忘得乾乾淨淨的了，兄弟竟還記得我的生日。」達明說：「今晚既是為你們一家接風洗塵，也是慶賀老兄的生日宴。」我的心中頓生一股暖流，……我突然想起這是達明第二次為我慶生。
……那是1977年6月23日，我和達明一起去皖南出差，我們乘坐的是蘇（聯）式安-2型飛機，那是一種雙翼小型飛機，除了兩位駕駛員，只能搭載12名乘客。那是我們倆有生以來第一次乘坐飛機，恰巧又是我的生日，激動伴隨着新鮮感油然而生……
晚上，達明在屯溪飯店設宴為我慶祝生日，並邀來他的大學同學作陪，飯店就在新安江畔，我們三人邊喝邊聊，邊欣賞窗外的滿目青山綠水，當時的情景至今歷歷在目。
那時達明剛剛大學畢業，我們同在一個單位工作，成為莫逆之交。
達明準備了豐盛的菜餚，除了酥油茶、青稞酒、氂牛肉等藏式美味佳肴，還有澳洲龍蝦等大菜。老戰友久別重逢，我依仗自己善飲白酒的底氣，和達明頻頻舉杯，一連喝了數十杯青稞酒，飯店的四川籍老闆知道是我的生日宴後，也過來熱情敬酒，雖說青稞酒酒精含量較低，我卻突然感到頭暈目眩，原因很可能與22日在上海觀看南非世界盃兩場足球賽徹夜未眠有關，也可能與高原反應有關……以至於達明專門為我訂製的30吋生日蛋糕也沒能品嘗……
西藏被稱為世界之巔，在離天最近的地方，由至愛親朋為自己過生日，人生能有幾回得？
令我遺憾的是，當時在座的我們一家，居然沒有一個人想到，用照相機把這溫馨的場面永遠固定下來。
幾十年來，我乘坐過無數次飛機，然而，在飛機上度過生日的僅有兩次，並且時隔33年的兩次生日都是由達明一位摯友為我慶賀，沒有任何人刻意安排……，我深信這是一種緣分。 高原反應
達明（右）和我太太、女兒在雍布拉康
去西藏之前，女兒女婿上網查尋赴藏旅遊的各種攻略，大致了解了遊覽路線以及需要注意的各種事項，其中最引人注目和心生恐懼的是，內陸人初到西藏會有高原反應的各種報道和介紹。於是太太立即購來一種產於西藏，叫做「紅景天」的中藥材切片，熬製成湯，一日兩次強令我們喝下，據說紅景天可以預防高原反應，開始我對所謂高原反應並不在乎。入藏後，女婿和我一切正常，太太和女兒卻先後出現高原反應…… 6月24日，是我們到達山南的第二天。當天的任務是：遊覽雍布拉康、昌珠寺和海拔5025米的亞堆扎拉雪山。
早晨8:30，達明親自駕車帶我們去距離澤當（山南地區所在地）12公里的扎西次日山，遊覽西藏歷史上第一座宮殿——雍布拉康。雍布拉康始建於公元前二世紀，距今已有2200多年歷史。「雍布」意為「母鹿」，「拉」意為後腿，「康」意為宮殿，因為扎西次日山形似母鹿後腿而得名。雍布拉康聳立山頭，面西而建，三面臨崖。
雍布拉康（西藏第一座建築）
所幸山腳下有馬匹出租，我們五人各騎一匹，由藏族老鄉牽馬拾級而上，這就節省了大量體力。 雍布拉康宮殿前部為一棟三進二層建築，進門為三間門廳，第二進為佛堂，第三進大殿中，供奉有三世佛和松贊干布等歷代贊普的塑像以及文成公主的塑像。二層供奉着蓮花生、宗喀巴大師的銅像。雍布拉康內保存着拉妥妥日年贊時的「天降經書」——《諸佛菩薩聖稱經》等重要文獻，是佛教高僧的修行聖地。雍布拉康在松贊干布時期由宮殿改為寺廟。
我們夫婦和達明（中）在雍布拉康合影
文成公主初來西藏時每到夏季都會和松贊干布來這裡居住，因而又有「夏宮」之稱。至五世達賴時又在原碉樓式建築上加修了四角攢尖式金頂，並將其改為黃教寺廟。
從雍布拉康至亞堆扎拉雪山，足足有50多公里蜿蜒曲折的盤山公路，儘管路況很好，但一直在向上爬坡，其間的海拔高度相差1325米，也就是從海拔3700多米處，通過彎彎曲曲的公路爬上海拔5025米的亞堆扎拉雪山。轎車不斷忽左忽右地盤山而上……我太太平時在上海一馬平川的馬路上乘坐轎車時間稍長都會頭暈，如今的情形可想而之。當轎車好不容易爬上亞堆扎拉雪山時，她頭疼欲裂，兩次嘔吐，已經完全沒了欣賞雪山勝景的興致，只能坐在車裡等候我們。女兒也頭疼嘔吐，但畢竟年青，隨即和女婿一起下車端起相機猛拍一通……
幸虧達明在我們剛剛到達山南時，就為我們準備了6盒藏藥「高原安」膠囊，如若事先不做任何準備，高原反應勢必更加嚴重。
回到酒店後，達明要我們好好睡上一覺，下午5點再去距離澤當不遠的昌珠寺。西藏白晝較長，要到晚9點才天黑。太太中午幾乎沒有進食，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據達明介紹，凡是初次進藏的內陸人，或多或少會有高原反應，主要症狀是頭疼、噁心、胸悶，甚至嘔吐。因為西藏高原海拔數千米，空氣中的氧氣含量大大低於內陸，只要保證睡眠，兩三天後症狀就會逐漸消失。他說，初來西藏的人會有「三個不知道」：一是不知道自己有病沒病，二是不知道自己睡着沒睡着，三是不知道自己吃飽沒吃飽。他說的這些狀況，我們在進藏的前幾天深有體會。
下午5點，我和女兒、女婿乘坐達明的座駕直奔昌珠寺。太太因高原反應尚未恢復只能在酒店休息。
昌珠寺始建於公元七世紀，是西藏歷史上的第一座佛殿，是松贊干布與文成公主聯姻時修建的寺院。該寺後來成為松贊干布和文成公主的「冬宮」。昌珠寺的另一名稱為「昌珠卓瑪拉康」，意為「昌珠度母殿」，代表21位度母（觀音化身），寺中現存有一幅珍貴的珍珠唐卡，整個唐卡長2米，寬1.2米，共耗珍珠26兩，計29926顆，鑲嵌鑽石一顆，紅寶石二顆，藍寶石一顆，紫寶石0.55兩，綠松石185顆，珊瑚1997顆，黃金15.5克。昌珠寺內珍藏着許多珍貴文物，其中珍珠唐卡「觀音憩息圖」、「蓮花生八歲等身像」、「文成公主親手繡制的緙絲唐卡」為該寺的三大鎮寺之寶。
回到酒店已是晚上7:00。達明的同事多吉局長，一位面色黝黑的康巴漢子，熱情地設宴為我們一家踐行，因為明天我們就要離開山南，開始向拉薩、納木措、日喀則進軍。有了前一天醉酒的教訓，我只喝了一小杯啤酒，向山南局的各位朋友表示感謝。達明和多吉局長以及兩位辦公室主任十分體諒和理解。
幸福的轉經筒
6月25日早晨8:30，我們告別了山南，告別了達明，驅車200多公里來到拉薩，入住剛剛開張了半個月的嶄新的四星級祥源大酒店。
由於布達拉宮限制參觀人數，門票需要預定，我們的參觀時間被安排在第二天，即6月26日中午11：15。 25日下午，正在拉薩出差的山南局洛桑副局長駕車帶我們遊覽了整個拉薩市區。在布達拉宮前寬闊的廣場上，在藏傳佛教聖地大昭寺門前，在八廓街如織的人流中，身着藏袍的藏族同胞大多手持一個轉經筒，不停地按照順時針方向轉動。轉經筒又稱「瑪尼」經筒，與六字真言(六字大明咒)有關，藏傳佛教認為，持誦六字真言越多，表示對佛祖對菩薩越虔誠，由此可以脫離輪迴之苦。轉經筒內裝有紙質經文，每轉動一次就等於念誦經文一遍。
藏族同胞虔誠地轉動着轉經筒
如今的西藏，人民生活幸福安寧，經濟富足。西藏各地山川秀美，河流清澈，植被繁茂，物種多樣，保持了自然的原生狀態，是世界上自然環境最好的地區之一，是名副其實的「香格里拉」。傳說中的香格里拉，是一個沒有憂傷痛苦，和諧寧靜、富饒幸福的人間天堂。在西藏古老的傳說中，「香格里拉」就在西藏，當今世上也有很多人把西藏視為香格里拉。
在拉薩，除了布達拉宮和大昭寺，還有一個必須提及的地方，那就是八廓街。八廓街位於古城拉薩的中心，是拉薩原本面貌保留得最完整的街道。它是拉薩的民族、宗教、經濟、文化、民俗乃至西藏風土人情的集結地，也是旅遊者必去的手工藝品購物天堂。
八廓街其實是六角環形街道，仿佛是一座巨大的時鐘，輝煌壯麗的大昭寺就是鍾軸。八廓街並非以街道形狀命名，而是藏語「八廓」（Barkhor Street）的音譯，意思是圍繞大昭寺的街道。按西藏佛教徒的說法，以大昭寺為中心環繞一周稱為「轉經」，以示對供奉在大昭寺內的釋迦牟尼佛祖的朝拜。八廓街是藏傳佛教信徒轉經的主要路線，每天都有磕着三步等身長頭（即五體投地，整個身體匍匐在地上）的藏民來到這裡，在大昭寺前朝拜佛祖，由於虔誠的藏民長年累月、絡繹不絕地在街道上匍匐磕頭，石塊鋪成的廣場晶瑩剔透，閃閃發亮，沒有絲毫塵埃。
在八廓街虔誠叩拜的藏胞
八廓街上店鋪林立，有數百家手工藝品商店和攤位，店鋪中各種藏族手工藝品琳琅滿目，既有各種材質五光十色的掛件、手串、耳環、手把件，也有各種珠寶、金銀、玉器、天珠、佛像、唐卡、地毯、掛毯、藏靴、藏袍和藏刀，用白銀紫銅打造的轉經筒鑲滿了綠松石和蜜蠟，還有來自印度、尼泊爾的手鐲、項鍊等等，令人目不暇接。
八廓街上的藏族工藝品店鋪
八廓街的夜市十分迷人，每當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遊人漫步於街頭，醉人的音樂和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着各種風味小吃的陣陣香味，讓人流連忘返。
傍晚時分的八廓街
下午6:00，我們參觀了嚮往已久的大昭寺。
大昭寺內景
大昭寺建於公元七世紀吐蕃王朝的鼎盛時期，距今已有1350年的歷史，在藏傳佛教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寺內供奉的是文成公主從大唐長安帶去的釋迦牟尼12歲等身像。
大昭寺融合了藏、漢、尼泊爾、印度的建築風格，成為藏式宗教建築的千古典範。西藏的寺院多數歸屬於某一藏傳佛教教派，而大昭寺則是各教派共尊的神聖寺院。西藏政教合一之後，「噶廈」的政府機構也設在大昭寺內。活佛轉世的「金瓶掣籤」儀式歷來在大昭寺進行，1995年，確定十世班禪轉世靈童的金瓶掣籤儀式也是在這裡舉行的。「不去大昭寺就等於沒去過拉薩」已經成為大多數旅行者的共同感受。
大昭寺里的轉經輪
來到拉薩僅僅一天，太太和女兒的高原反應完全消失，身體和精神完全恢復了正常。太太高興地說，在拉薩的感覺和在上海一樣，如果讓我生活工作在拉薩，我會非常願意……
布達拉宮
26日清晨，碧藍清澈的天空白雲繚繞。拉薩的六月天，真是人間天堂，也是空氣中含氧量最高的季節，氣溫在11至23攝氏度左右，晝夜溫差較大，早晨和夜晚略感清涼，除了襯衣之外還須穿上長袖外套，中午前後儘管日照強烈，溫度較高，也須穿着長袖衣裝，因為西藏高原的紫外線強烈，難怪藏族同胞大多穿着厚厚的藏袍，男士十有八九戴着遮陽帽。
我們站在布達拉宮前寬闊的廣場上，仔細地端詳着這座早已眼熟卻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的偉大建築。布達拉宮依山壘砌，殿宇嵯峨，群樓重迭，氣勢雄偉，頗有橫空出世，氣貫蒼穹之勢。
依山而建氣勢宏偉的布達拉宮
布達拉宮始建於公元7世紀，是藏王松贊干布為遠嫁西藏的文成公主而建。占地41萬平方米，建築面積13萬平方米，宮體主樓13層，高115米，全部為石木結構，5座宮頂覆蓋鎦金銅瓦，金光燦爛，氣勢磅礴，是古代藏族建築藝術的精華，被譽為高原聖殿。布達拉宮是歷世達賴喇嘛的冬宮，也是過去西藏地方統治者政教合一的統治中心，從五世達賴喇嘛起，重大的宗教、政治儀式均在此舉行，同時又是供奉歷世達賴喇嘛靈塔的地方。
上午11時，我們憑預約券通過安檢（與飛機場安檢程序完全相同），進入了第一道大門，在第二道大門購票、檢票，然後沿着巨石鋪成的石階拾級而上，開始了對這一宏偉宮殿的親密接觸和探索。 布達拉宮整體建築主要由東部的白宮(達賴喇嘛居住的部分)，中部的紅宮(佛殿及歷代達賴喇嘛靈塔殿)以及西部白色的僧房組成。
我們首先進入的是白宮。白宮高7層，位於第4層中央的「措欽夏」(東大殿)面積717平方米，由38根大柱支撐，是布達拉宮最大的殿堂，歷代達賴喇嘛在此舉行坐床、親政大典等重大宗教和政治活動。第5、6兩層是攝政辦公和生活用房。最高的一層(第7層)是達賴喇嘛的冬宮，採光面積很大，從早到晚，陽光燦爛，俗稱「日光殿」。殿內陳設豪華、金盆玉碗，珠光寶氣，顯示出主人高貴的地位。
布達拉宮的白宮
紅宮的主體建築是各類佛堂和達賴喇嘛的靈塔。宮內有8 座存放各世達賴喇嘛法體的靈塔，其中以五世達賴喇嘛的靈塔最大，最華麗，高14.85米，塔身用黃金包裹，鑲珠嵌玉，共用黃金11萬餘兩，珍珠、寶石、珊瑚、琥珀、瑪瑙等18677顆。紅宮中的最大殿堂「司西平措」(西大殿) 面積725平方米，殿內正中上方高懸乾隆皇帝所賜「涌蓮初地」匾額，設有達賴喇嘛寶座。殿中還存有康熙皇帝贈送的大型錦帳一對。
殊勝三界殿是紅宮最高的殿堂，一旁的經書架上，還置放着雍正皇帝賜與七世達賴喇嘛的北京版《丹珠爾》經書。紅宮最西側是十三世達賴喇嘛靈塔殿，高14米，傳說殿內的壇城是用20萬餘顆珍珠串綴而成的。
布達拉宮的紅宮
布達拉宮收藏保存了極為豐富的歷史文物和工藝品，堪稱西藏歷史文化藝術的博物館，其中5萬多平方米色彩鮮艷、人物形象栩栩如生的壁畫是布達拉宮的一絕。布達拉宮的壁畫可分為4類：宗教故事、風俗民情、人物傳記和歷史事件。歷史上布達拉宮擴建的場面被壁畫生動地記錄下來；文成公主進藏的壁畫，再現了公元七世紀漢、藏兩族和睦相處的情景；西大殿一面牆上是1652年五世達賴進京覲見順治皇帝的壁畫；十三世達賴靈塔殿內，則繪有十三世達賴進京覲見光緒皇帝和慈禧太后的場面。宮中還有近千座佛塔、上萬座塑像、大量的唐卡以及貝葉經、金珠爾經等珍貴文物典籍。表明歷史上西藏地方政府與中央政府關係的明清兩朝皇帝封賜達賴喇嘛的金冊、金印、玉印、誥命等均珍藏在宮中。這些珍貴的文物是中國形成多民族統一國家的歷史見證。
布達拉宮中還有許多華美精緻的卡墊、華蓋、法器、帳幔、錦鍛、金銀器皿，瓷器和石器等，令人嘆為觀止。
晚上8:00，洛桑副局長和他的太太永花以及次仁科長，請我們在拉薩「藏家宴」品嘗地地道道的藏式菜餚。
藏家宴
洛桑副局長和我相互敬酒
明天，我們將從拉薩出發，去聖湖納木錯、羊八井溫泉等景點參觀。28、29日兩天我們的目標是西藏的第二大城市——日喀則，沿途將經過海拔4990米的崗巴拉山口，西藏三大聖湖之一羊卓雍措，卡若拉冰川，江孜宗山英雄紀念碑以及白居寺，扎什倫布寺等景點。 [1]
作者簡介
陳廣偉，資深司法工作者，長期從事司法實際工作和理論研究和組織工作，也是一名文學愛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