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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茅斯弟兄會

圖片來自slidesplayer

班傑明·威爾斯·牛頓(Benjamin Wills Newton,1807年12月12日-1899年9月26日)是一位英國福音布道家、聖經教師,是普利茅斯弟兄會的influential人物。起初他是約翰·納爾遜·達秘親密的朋友,但是後來因為教義問題發生衝突,導致弟兄會運動在1848年分裂為開放弟兄會閉關弟兄會

早年

1807年12月12日,班傑明·威爾斯·牛頓出生在英格蘭西南部德文郡港口城市普利茅斯附近達文波特(Davenport)的一個貴格會家庭。在他出生之前父親就已去世。牛頓沒有兄弟姐妹。1824年,他進入牛津大學艾克塞特學院(Exeter College)。1828年他獲得了一級榮譽學位,成為學院的一名fellow。

普利茅斯弟兄會聚會的興起

牛頓在牛津放棄了貴格會信仰,加入了聖公會。1830年5月,通過朋友法蘭西斯·紐曼的介紹,他結識了約翰·納爾遜·達秘。班傑明·威爾斯·牛頓和他的朋友法蘭西斯·紐曼、魏格潤(George Vicesimus Wigram)在牛津對聖公會展開批評,特別是對其隸屬於國家,以及神職人員的任命。1831年12月,魏格潤脫離聖公會,購買了德文郡普利茅斯羅利街(Raleigh Street)的普羅維登斯禮拜堂(Providence Chapel)。他們有擘餅、禱告,讚美和交通幾種聚會,向所有教派的基督徒開放。1832年1月,當時還是聖公會神職人員的牛頓和達秘,也來到這個聚會中與魏格潤進行交流。到1832年3月,牛頓也脫離聖公會,加入這個新聚會,並與當地女孩 Hannah Abbott結婚。他們在當地被稱為「普羅維登斯的人」(Providence People),增長很快,後來被稱為「來自普利茅斯的弟兄們」(The Brethren from Plymouth)和「普利茅斯弟兄們」(the Plymouth Brethren)。大約在1832年,達秘也離開了愛爾蘭聖公會。

在1832年,普利茅斯聚會的主要特點包括:

  • 否定聖品人制度,而採納所有信徒皆為祭司的教義
  • 長老團 - 長老們沒有任何報酬。牛頓很快成為了一位長老,而以擔任學校教師為生
  • 每周交通
  • 脫離宗派

普利茅斯聚會與愛爾蘭都柏林的一個聚會很相似,那個聚會是在1827年由安東尼·葛若弗斯、達秘和其他尋求回到新約原則的基督徒所建立。和都柏林聚會一樣,普利茅斯聚會也反對教派,向所有基督信徒開放,後來要求其成員斷絕與任何宗派的關係。普利茅斯聚會在1832年開始界定成員資格。轉移到教派的立場,受到安東尼·葛若弗斯的質疑,例如他在1835年寫給達秘的信[1]

與約翰·納爾遜·達秘的關係

約翰·納爾遜·達秘是早期弟兄會運動的主力。牛頓將其視為自己的導師,而達秘認為牛頓是自己值得驕傲的學生。正是牛頓在1831年邀請達秘首次訪問普利茅斯聚會,因此普利茅斯聚會 模仿了都柏林聚會。達秘渴望福音化整個歐洲,在歐洲各地教導。他任命牛頓為普利茅斯聚會的首席長老。雖然他們在許多問題上意見一致,例如都拒絕愛德華·歐文(Edward Irving)的五旬節運動教義,但是到1834年,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出現了裂痕。

1834年,圍繞他們的朋友法蘭西斯·紐曼,發生了一次爭議。紐曼開始持有關於基督神性的異端觀點。達秘將紐曼逐出教會,但是牛頓允許紐曼保持與普利茅斯聚會的交通,希望紐曼能夠被恢復。在1835年,眼見達秘日益獨斷專行,牛頓遂辭去首席長老一職,他認為長老不應由人的權威選出,如普利茅斯的情況那樣。雖然他不再是首席長老,但是在普利茅斯聚會的影響力繼續增長。

在1830年代,圍繞對聖經中對未來事件的預言,出現了一次更大的爭議。雖然兩人都是千禧年前論者,但是牛頓認為教會要經過大災難,而達秘先前也相信災後被提論,開始改為相信災前被提論

牛頓對於時代論也有自己不同的觀點,認為目前的時代由三個並行的部分組成,猶太人和基督徒都終止於基督再臨,而外邦人終止於 敵基督出現之前[2]。 牛頓特別批評達秘的這一觀點:馬太福音24章中的未來事件主要是涉及猶太人,那時教會已經隱秘被提,說「秘密被提已經夠糟了,但是這個[達秘同樣新奇的觀點是:馬太福音是基於猶太立場而不是教會立場]更糟。」

牛頓解釋帖撒羅尼迦前書和帖撒羅尼迦後書,以此作為災後非秘密被提的證明。他認為達秘的時代論和災前被提的教導是「投機廢話的高度」(the height of speculative nonsense)。與達秘不同,他認為教會是由猶太人(包括舊約時代的聖徒)和外邦人所組成,他們已經在基督里成為一,而達秘的意見更為邏輯化,暗示了兩種獨特和不同的拯救方法。

從1835年到1845年,達秘大部分時間在歐洲大陸。在這期間,普利茅斯聚會的人數增長到超過1000人,聚會的情形被譽為「地上的天國」[3]。1840年,他們在Ebrington街修建了一座更大的禮拜堂,用作主要的崇拜儀式,而普羅維登斯禮拜堂用於規模較小的聚會,例如福音聚會。

1843年,達秘曾短暫地訪問普利茅斯,與牛頓的緊張關係加劇。達秘對這個聚會的情形感到驚愕:當他不在時,他被視為從全體信徒的祭司職分轉移為建立正式的神職制度。牛頓的著作《思想啟示錄》(Thoughts on the Apocalypse)於1842年出版,引發了對於未來事件的教義爭論,在第二年,收到達秘490頁的敵意的評論[4]

1845年3月,由於革命威脅到日內瓦,達秘逃離瑞士,直接前往普利茅斯,進行「弟兄會精神之戰」(battle for the soul of Brethrenism)。起初是言辭之爭,隨後發展到發布小冊子。這次戰鬥不再是關於末世論,而是關於全體信徒的祭司職分與聚會領袖的角色。達秘這時發展了反對正式設立長老的激烈觀點。爭議還涉及到,牛頓認為,每個聚會都是獨立和自治的,而達秘認為,這些聚會是相互關連的一個宇宙身體的組成部分。達秘和牛頓兩人都很強勢,這加劇了局勢的不妥協的性質。這一爭端變得個人化,最後發展到達秘退出與普利茅斯聚會的交通,並公開指責牛頓欺騙和不誠實[5]。這個針對牛頓的指控受到Ebrington街聚會的長老們的調查,並被駁回。

雖然大部分普利茅斯聚會的信徒在這一階段支持牛頓,達秘還是在爭議中獲得了一些支持,特別是來自魏格潤的支持,當時他住在倫敦,早先曾經資助購買羅利街和。Ebrington街的產業。1845年12月,魏格潤寫信給普利茅斯的長老們,正式退出與Ebrington街聚會的交通,並撤銷對羅利街會堂的貸款。羅利街會堂歸達秘及其支持者使用,導致當地出現兩個對立的弟兄會聚會。兩個聚會都繼續這場爭論,並試圖向如雨後春筍在全英國設立的其他兄弟會解釋自己的立場。1846年,牛頓到倫敦一帶舉行非公開聚會,回應達秘對他的指控,由魏格潤帶領的倫敦 Rawthorne 街弟兄會,要求牛頓參加他們的聚會,以便再次對其進行指控。牛頓得到Ebrington街聚會的支持,拒絕了他們參加聚會的要求,隨後被Rawthorne街聚會宣布革除(excommunicated)。

1847年,達秘派發現,牛頓在1835年發表的一篇文章[6],教導了關於基督位格的異端教訓。這篇文章是為反駁愛德華·歐文關於基督位格的異端教訓而寫[7]。牛頓認為,基督雖然完美,但是在受難日之前所受的苦難,並不是為了其他人所受,而是因為他的關聯,通過他的母親關聯到亞當及其後裔,尤其是背叛的以色列民族。

因此,根據牛頓的說法,基督遭受飢餓和痛苦,有一個會死的身體。達秘及其支持者抓住機會,譴責牛頓為異端。雖然牛頓道歉,並收回他的「亞當的錯誤」,並收回關於基督受苦的觀點,Ebrington 街聚會的一些長老開始對他失去信心。達秘對此並不滿意,據說由於牛頓顯示出缺乏悔意,或者如亨利·葛若弗斯,安東尼·葛若弗斯的兒子,另一位傑出的弟兄會領袖所說,達秘是「彎曲的裁決」,希望擺脫他的對手。達秘在這個問題上的堅持,以及牛頓拒絕進行還擊而是「把另一邊臉轉過去」,導致達秘成功地獲取了先前支持牛頓的長老們的支持,使牛頓陷於孤立。1847年12月7日,牛頓永久地離開了弟兄會運動,前往倫敦,在那裡設立了一個獨立的聚會。

這一爭執最終導致了1848年普利茅斯弟兄會的分裂。當時布里斯托爾的弟兄會聚會伯賽大會所(Bethesda chapel)的領袖之一喬治·慕勒,允許來自Ebrington街聚會的訪問者,參加布里斯托爾聚會的交通,卻對達秘要求所有聚會譴責牛頓異端的最後通牒反應遲緩。

達秘做出了反應,革除了所有在伯賽大會所交通者。那些支持達秘行動的聚會稱為閉關弟兄會,而那些支持喬治慕勒和伯賽大會所的聚會,隨後也被革除,稱為開放弟兄會

具有諷刺意味的,在1858年,達秘也被指控持有類似牛頓關於基督的苦難的異端。[8]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