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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維克托·馬丁代爾·懷特

帕特里克·維克托·馬丁代爾·懷特Patrick Victor Martindale White 1912年5月28日-1990年10月30日),澳大利亞小說家、劇作家,20世紀最重要的英文作家之一,1973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1912年5月28日出生於英國倫敦。他的小說可以在情節性描寫和意識流間自由切換。他所創作小說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天書,但他在小說中嫻熟的運用了敘述角度自由切換及意識流等的手法,使得作品成為超越平庸,獲得極大成功。評論界一致公認他是當今世界上富於才華並卓有成就的作家之一。懷特因病於1990年9月30日在悉尼市郊百歲公園寓所去世。享年78歲。[1]

人物經歷

1912年5月28日出生於英國倫敦。父親是澳大利亞的一位農場主,母親也生於富有的農場主家庭。懷特是在父母回英國探親時出世的,在悉尼鄉間的農場裡度過自己的童年。1925年赴英國切爾滕納姆學院學習。1929年回國。1932年再度去英國,進劍橋大學皇家學院攻讀現代語言。在此期間,他開始從事詩歌創作。1935年出版的詩集《農夫和其他詩》,即為其在劍橋求學時期的作品。但他自認在詩歌創作上很難有建樹,從此不再寫詩,改寫小說和戲劇。[2]

1935年,懷特大學畢業後仍留居倫敦,從事創作,曾去歐洲許多國家和美國遊歷,並且閱讀了大量英、法、德諸國的文學作品,深受歐洲文化和詹姆斯·喬伊斯托馬斯·沃爾夫戴維·赫伯特·勞倫斯等現代作家的影響。1939年和1941年,懷特相繼發表了長篇小說《快樂的山谷》和《生者與死者》。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服役於英國皇家空軍情報部門,曾被派赴中東一帶工作五年。1948年回澳大利亞定居,先經營農牧場,後專門從事寫作。

1948年,懷特出版了第三部長篇小說《姨母的故事》。1955年,他發表了自己的代表作之一——長篇小說《人樹》。《人樹》一書出版後,受到了國內外讀者和評論界的一致好評,有「澳大利亞的創世記」之稱,為作者帶來了國際聲譽。[3]

隨後,懷特又相繼出版了長篇小說《沃斯》(1957)和《乘戰車的人》(1961)。前者以19世紀上半葉試圖橫跨澳洲大陸的德國探險家萊克哈特為原型。後者寫的是一群窮困潦倒、行為乖張的僑民。在60年代,懷特還發表了用喜劇手法描寫一對孿生老人痛苦一生的長篇小說《可靠的曼達拉》(1966),收有《不准養貓的女人》等十一篇小說的短篇小說集《燒傷的人》(1964),以及劇本《漢姆的葬禮》(1961)、《沙薩帕里拉的季節》(1962)、《快樂的靈魂》(1964)和《禿山之夜》(1964)等。1970年,他又出版了描寫一個藝術家生平的長篇小說《活體解剖者》。[4]

1973年出版的長篇小說《風暴眼》是懷特最重要的代表作。在榮獲1973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後,懷特又相繼出版了長篇小說《樹葉裙》(1976)、《特萊龐的愛情》(1980),中短篇小說集《白鸚鵡》(1974),劇本《重返阿比西尼亞》(1974)、《大玩具》(1977)以及自傳《鏡中瑕疵》(1981)。

懷特因病於1990年9月30日在悉尼市郊百歲公園寓所去世。享年78歲。[5]

寫作特色

澳洲風格

帕特里克·懷特的作品,儘管有其獨特的一面,不容否認,它們同時體現了澳大利亞文學的某些典型特徵,這主要表現在採用了澳大利亞的社會背景、自然歷史和生活方式。同時必須強調指出的是,懷特並不像他的某些具有代表性的同行那樣,只把目光盯在澳大利亞特有的事物上。雖然他的小說大多以澳大利亞為背景,但他主要關心的是寫人,寫那些超越地區和民族界線、其面臨的問題和生活環境都極不相同的人。即使在他最有澳大利亞特色的史詩《人樹》中,儘管自然和社會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但他的主要目的仍然是刻畫人物的內心世界;小說中的人物,與其說是以其典型或不典型的移民生涯,不如說是以其獨特的個性而躍然紙上。當懷特陪同他的探險家福斯進入澳大利亞大陸的荒野以後,那荒野就首先成了演出沉迷於尼采式意志力並為之自我獻身的戲劇的一個舞台。[6]

人物特點

人們會覺得特別的,是帕特里克·懷特筆下的主要人物往往或多或少地置身於社會之外:往往是些僑民、行動乖張或智力不全的人,更多的則是神秘主義者和狂人。看來,懷特似乎發現自己最易於在這些窮困潦倒、無依無靠的人身上發掘出他所神往的人性。《乘戰車的人》中的人物就是這樣一類人:由於僑民的身份和與社會習俗相悖的行為,他們備受迫害和折磨,但從精神上說,他們又是上帝的選民,是不幸中的勝利者。《可靠的曼達拉》中的兩兄弟亦是如此,他們具有矛盾的特性:很能應付自如而又精神空虛;舉止笨拙卻資質穎悟。從某種意義上說,懷特的最新也是最長的兩部小說中,兩個貫穿始終的主要人物——《活體解剖者》中的藝術家和《風暴眼》中的老太太——也非例外。在懷特筆下,藝術家的創作衝動被描繪成一種詛咒;這種創作激情使藝術家的藝術產生了毀滅一切的後果,使創作者和接近創作者的人都淪為它的犧牲品。至於《風暴眼》中的老太太,作者則以她在一場颶風中的經歷為神秘的中心,從這個中心得出人生的深刻見解,從而揭示出她充滿不幸的一生,直到她死。

晦澀難懂

帕特里克·懷特的作品相當難懂,究其原因,則不但因為他有其特殊的認識和特殊的題材,而且同樣因為他別具一格地把史詩的真實和詩歌的感情熔於一爐。在畫面寬廣的敘述中,懷特採用了高度濃縮的語言,鍛詞鍊句,哪怕是細枝末節也不例外,同時,以極度的藝術誇張和微妙的心理描寫,始終如一地追求最強烈的藝術表現力,使真和美緊密相連,融為一體:美,是放射光華和生命、激發天地萬物和各種現象的詩意的美;真,縱然一瞥之下可能令人厭惡和驚恐,卻是它自身的揭示和解放。

懷特的作品有明顯的神秘主義、象徵主義和現代心理分析學說的影響。他善於運用意識流的手法,大跨度地將情節與人物內心活動編織在一起,細緻深刻地描繪人物的內心世界,給人一種迷離變幻的感覺。小說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天書,是文學味太重的散文。

人物評價

瑞典文學院將諾貝爾文學獎授予帕特里克·懷特。在像歷次一樣簡短的得獎評語中,提到「他以史詩般的和擅長於刻畫人物心理的敘事藝術,把一個新的大陸介紹進文學領域」。在有些地區,這句話多少有點被誤解了。其實,這句話的意圖,只在於強調帕特里克·懷特在其祖國文學中的突出地位;因此,不應該被理解為除了他的創作以外,澳大利亞文壇上就不存在一大批重要作品了。

帕特里克·懷特是一位社會批評家,正如一切名副其實的真正作家一樣,他主要通過寫人來批評社會。他首先是大膽的心理探索者,同時又隨時準備提出人生的觀念,或者說提出一種神秘的信念,從中獲得教益和啟迪。他與自身的關係,猶如他與別人的關係一樣,是錯綜複雜、充滿矛盾的:崇高的企求和刻意的否定,激情熱望和清教徒主義互相抗衡,形成了鮮明的對照;與他自己的高傲氣質截然相反,他讚頌謙恭和自卑——一種持續不斷的,要求贖罪和作出犧牲的負疚心理。他在高尚地、孜孜不倦地追求理想和藝術的同時,又疑惑兩者的前途,因而不斷地受到困擾。[7]儘管對懷特的創作有爭議,但評論界一致公認他是當今世界上富於才華並卓有成就的作家之一。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