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淨權法師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淨權法師

中文名稱;王壽安

別名;靜權

國籍;中國

出生地;浙江省仙居縣工峻黃皮陳坑

出生日期;1881年

逝世日期;1960年

職業;僧侶

靜權法師,諱寬顯,號實庵,籍貫浙江仙居縣工峻黃皮陳坑人,俗姓王,名壽安。自幼習儒,學習經書子史,有卓越遠見。一九〇五年師二十四歲喪父,悲慟厭世,投天台山國清寺,從師祖授能和尚座下,剃髮為僧,受比丘戒。一九五七年靜權法師當選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和上海市政協委員。由於自知年高,應天台國清寺兩序大眾一再請求而回山安養。靜權法師五十餘年來,上求下化、教演天台,行歸淨土,解行並進。一九六〇年十二月二十日(即農曆十月二十二日)安詳示寂西逝。春秋八十歲,僧夏五十六歲。造塔於該寺香光茅蓬側。

簡介

靜權法師,諱寬顯,號實庵,籍貫浙江省仙居縣工峻黃皮陳坑人,俗姓王,名壽安。自幼習儒,學習經書子史,有卓越遠見。一九○五年師二十四歲喪父,悲慟厭世,投天台山國清寺,從師祖授能和尚座下,剃髮為僧,受比丘戒。當時任種菜園頭。勤苦勞動,余時夜有月光,則借月光讀經。師貌肅志緊,性行質 直,有願博究三藏,嚮往寧波觀宗寺,親近諦閒老法師,受學天台教觀,造詣深入,慧解經藏,解行並進,得諦公器重,在觀宗寺弘法研究社,任輔講。至一九二一年任主講。十餘年於諸方弘法,誨人不倦。[1]

可、靜、二公《靈塔合?》說∶「國清寺乃隋智者大師命建古剎,台宗祖庭,歷代法盛,具壯志乘,迄清乾隆寶琳珍祖中興禪道,東南宗風盛極一時。」至民初輪及可興和尚,法象尚盛,退後十餘年,寺規漸衰。一九三○年寺僧長老和縣諸紳合請可公復任,靜權法師慮古剎久抒不易,慨復升座,即邀靜權法師為座主,同整規模。一九三一年首講《法華經》,遂立天台山佛學研究社,四方學者,聞道聚集,絡繹不絕。同年十月,寧波姚北金仙寺亦幻法師敦請靜權法師蒞寺演講《地藏經》,當時弘一法師適駐錫該寺,曾參席聽經,聞其闡揚教理之際,弘師感動,潸然淚下。故眾贊「活地藏」之美稱。佛學研究社學僧,在靜權法師堅持不懈講授下,天台教理水平普遍提高,教務活動,蓬勃發展。培養出不少教觀僧才。不到十年,國清寺百廢俱興,煥然一新,道風遠播,寺貌蔚為浙東之冠。

靜權法師講演經教,善於消文釋義,發音準確,口詞清楚,音聲宏亮,辯才無礙。四威儀中,結跏趺坐,儀容無比,令人敬仰。其時學人曾親聆《法華經》《楞嚴經》諸經,靜權法師講授對學僧啟迪智慧,頗受效益,如珍惜糧食,常引唐李紳《憫農》詩說∶「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說明糧食來之不易。人以食為天,若無糧食,即不能生活。故對學僧予以愛惜糧食教育,獲得實際成效。靜權法師講《地藏經》《盂蘭盆經》等孝經,常引古人詩文,孝敬父母、師長之教導,世間孝如《文帝勸孝詩》說∶「恩大如天不可忘,恩深何以報高堂,追思父母劬勞苦,罄筆難書淚一行」。出世孝如釋迦世尊、上升仞利天說《地藏經》為母摩耶夫人說法、得須陀洹果(即初果、斷三果見惑煩惱,預入聖人之流)。

靜權法師德高望重,有些名山大剎,欲借重其道望,興隆常住,因而各方紛紛請任住持;但靜權法師立志不做方丈,對諸名山大剎凡力所能及者,無不設法維護。例國清寺,目前法輪常轉,海眾安和,即靜權法師長期駐錫弘法,嚴己律人,整肅寺規,為人師表留得功德。

靜權法師一九三二年到一九三七年,協助可公住持,對國清寺進行擴建金剛殿兩邊樓房大寮作場柴間浴室,新建迎塔樓、安養堂、清泰居、光壽軒、魚樂池(即放生池)園、清心亭等。一九四○年又新建了妙法堂、靜觀堂、虎嘯堂、三賢殿、香光茅蓬,全寺於十年中,舊顏換新貌,全新佛像莊嚴淨土,歷年傳戒,常演經典,道風遠振。至今國清寺僧眾對中興祖庭之豐功偉績,稱頌不已。

憶一九三七年抗日戰爭起,靜權法師有感於日寇侵略,生靈塗炭,曾至寧波臨海等地宣講大乘教典《法華經》《仁王護國般若經》諸經,倡導抑惡揚善,宣揚愛國主義思想。抗戰勝利後,一九四五年至一九四八年邀請到杭州大通寺《無量壽經》、靈隱寺講《地藏經》、法雲庵講《金剛經》等,當時法會之盛、聽眾之多、法緣之廣,是勝利後空前之弘法盛舉。

新中國誕生後,一九五○年杭州法雲庵又請講《藥師經》後,上海法藏寺全體僧眾禮請靜權法師蒞寺講《地藏經》和《楞嚴經》、《大勢至菩薩圓通章》。靜權法師在宣講經義時,提倡人間佛教,發揚佛教優良傳統。講經將圓滿之際,該寺全體僧眾和上海佛教界居士等懇切留靜權法師駐錫,任法藏寺主講。因建國初期,靜權法師之同參,法藏寺創始人--天台宗尊宿興慈法師圓寂後,靜權法師從此於法藏寺主講,演講經典教多。但靜權法師以度生為事業,弘法是家務,不怕疲勞,仍游化諸方。靜權法師青年出家後,苦志教研,精通經義,並有教深文學功夫,但講經弘法,不著書立說或作註解。弟子中有勸著作者,靜權法師總自謙回答∶「我講經都依據祖師之見解,自己對佛法無心地功夫,有何書可作」。[2]

一九五七年靜權法師當選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和上海市政協委員。由於自知年高,應天台國清寺兩序大眾一再請求而回山安養。

總結靜權法師五十餘年來,上求下化、教演天台,行歸淨土,解行並進。一九六○年十二月二十日(即農曆十月二十二日)安詳示寂西逝。春秋八十歲,僧夏五十六歲。造塔於該寺香光茅蓬側。

人物生平

清末

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仙居縣令余麗元在縣內創建"崇正、麗正、蒙正、經正、居正、養正、啟正、誠正"之"八正"義塾。麗正義塾作為官府創辦的義塾,由縣令余麗元親自督辦,並自己捐資三百千作為辦學經費,聘請的先生都是縣內較有影響的飽學儒士。光緒年間,一位叫王壽安的少年負笈來到麗正義塾,少年來自本縣陳嶺陳坑口(今劃歸永嘉縣),追隨從縣城來的名儒朱雲卿老先生讀儒家經典四書五經。少年讀書很刻苦,聰慧靈光,朱老先生認為他日後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業。少年追隨朱老先生在麗正義塾以及縣城蔣宅里私塾寒窗苦讀十餘年,在老先生眼裡少年王壽安會像當時多數的儒生那樣步入仕途,實現儒生們"修養齊治平"的人生抱負。

光緒二十一年(公元1895年),中日甲午戰爭的失敗使整個清王朝發生了震盪。這一年事實上是中華民族步入近代的分界線,讓中國人真正感到世局通徹骨髓的裂變,正如梁啓超《戊戌政變記》所言:"喚起吾國四千年之大夢,實則甲午一役始也"。自此,以宋明儒學為主導的意識形態體系頓然瓦解,不論是官方或者是民間開始反思一些固有的價值觀念。整個國家如此,涉及到個人就將如何呢?

清朝末年的時局越來越動盪不安,國是日非,學政腐敗,官府貪墨之風甚深。作為希翼仕途的儒生們對此不得不開始彷徨猶豫。王壽安屢考秀才不中,篤信佛教的父親王賢堃認為"此乃前世未修"之故。這對少年王壽安影響很深,便開始積德行善,將自己繼承的全部家產十二畝田地,以五畝捐助給家鄉黃皮村塾,用作擴建校舍。以五畝田變賣加上家裡其他浮產,在黃皮至龍潭坑、章山一帶要衝獨資建造一座石拱橋,以方便臨近山民的洪水之患。

光緒三十一年(公元1905年),王壽安第三次參加生員考試落第,加上父親王賢堃又駕鶴仙逝。父親的仙逝對王壽安的精神打擊很大,遂赴黃岩多福寺出家,同年秋轉天台國清寺披剃受戒為僧,禮授能和尚為師。取法號為寬顯,字靜權,以字行。

兩年後,靜權轉入寧波觀宗寺,師從弘法研究社主講諦閒法師④研究天台宗教義。諦閒法師為國內著名高僧,門下弟子眾多,靜權漢學功底好,又刻苦鑽研經義,深受諦閒法師器重。

民國時期

民國十年(公元1921年),諦閒法師已年邁,同時應請外出講經,禪讓靜權為觀宗寺主講。靜權深得諦閒法師衣缽,對天台宗教義領悟深透,接任觀宗寺主講後,名聲漸隆浙東。

民國十九年(公元1930年),應天台縣政府和當地士紳的環請。靜權法師與在蘇州靈鷲寺的可興和尚⑤重返天台國清寺。靜權和可興約定,可興任國清寺十年住持,靜權則為經社十年主講。當時,國清寺廟宇破敗,天台宗佛教教義式微。在諦閒法師的支持下,向當局力爭"易禪為教",為恢復國清寺的台宗祖庭地位,靜權法師倡議設立天台宗佛學研究社,自任主講,造就僧材,重振宗風,出現了"教規並重,講修並進,清規整肅,海眾樂道"的寺風。

靜權法師深諳佛教經藏,精通天台宗教義,講經不看經卷,卻能感人至深。民國十九年(公元1930年)秋天,靜權法師在慈谿鳴鶴場金仙寺講《地藏經》 ,弘一法師曾侍講席。每當靜權法師講經忘我之時,弘一法師深為感動,潸然淚下。在當時,靜權法師被認為國內佛教界少有的講經法師,在他堅持不懈地講授下,國清寺僧眾對本宗的教義的修養和法相的解說水平有了普遍提高,對於佛門戒律也得到自覺遵守。從而吸引了眾多的善男信女前來進香朝拜,自願樂助,為國清寺的中興做出巨大貢獻。而靜權法師卻居功不驕。成名益謙,堅持不做寺主,不收門徒,專主講筵。

在靜權法師與可興和尚的努力下,國清寺數次擴建,逐漸興盛。民國二十一年(公元1932年),金剛殿及兩座僧寮修建落成。民國二十三年(公元1934年),建造了迎塔樓、安養堂、興千僧齋。民國二十四年(公元1935年),擴建妙法堂、靜觀、三賢殿、棲蓮居、光壽軒、清心亭、魚樂池。翌年,重修天王韋陀兩殿。民國二十九年(公元1940年),香光茅蓬、棲隱居先後建成。十餘年間,國清寺百廢俱興,道風遠播,寺貌蔚為浙東之冠。

抗戰時期

抗日戰爭時期,中華民族危難之時,靜權法師有感於日寇侵略,生靈塗炭,曾赴仙居、寧波、臨海等地,宣講《大乘教典》《妙法蓮華經》《護國》諸經,動員浙東眾佛教信徒奮起愛國抗日。民國三十二年(公元1943年)三月,由台州行署專員杜偉邀請返回仙居,在東門體育場祭祀浙江新昌黃坦戰役陣亡將士,祈禱世界和平,各界人士數百參加。並在城內孔廟講經半個月。此時,靜權法師心繫民族國家,當年在麗正義塾讀書的時候一直想"學而優則仕",而今是用佛法來喚起桑梓。走了半生不過是從後院的麗正義塾走到前院的鎮興寺,儒家與佛家不過是隔了一道矮牆。

抗日戰爭勝利後,靜權法師先後到杭州靈隱寺慧心庵寧波天童寺阿育王寺等名寺講經弘法,闡揚《妙法蓮華經》、 《楞嚴經》典義。民國三十六年(公元1947年)以後,受聘於上海法藏寺蘇州靈鷲寺以及無錫居士林等佛教團體。主講《大勢至過通章》、 《藏經》等。經上海佛教界人士挽留在上海法藏寺居住,與趙朴初先生相交甚篤。此時,國內高僧諦閒弘一太虛法師等均已先後圓寂。靜權在江浙兩省和滬上的佛教界中名望日盛,皈依的徒眾遍及華東,遂被尊為國內極有威望的高僧。

解放後

解放後,靜權法師作為上海佛教界的領袖之一。1953年,被選為中國佛教協會第一屆副會長。1954年,被選為上海市第二屆政協委員,同年被推為上海市佛教協會名譽會長。1957年,任中國佛教協會第一屆副會長,同年兼任中國佛教學院副院長。晚年,靜權法師歸隱國清寺,閉門謝客。1960年10月22日,靜權法師以八十高齡示寂於國清寺,身塔於香光茅蓬內。

靜權法師雖然文字功底深厚,對天台宗的教義造詣極高,但是他不願立文字,傳世的有《楞嚴經大勢至菩薩圓通章義》、《地藏略解》、《至圓通章》等著述,都是他的僧徒們在他講經時記錄成書的。

人物貢獻

靜權法師幼年即入村塾讀書,能詩善文,儒學造詣頗深。但與功名無緣,屢考秀才不中。後父親病故,他悲傷憂鬱,感到世事無常。於是將家產一一理畢,就投到本省天台山國清寺,拜在授能和尚門下,出家為僧,法名寬顯,字靜權。這時是1905年,法師25歲了。不久法師辭別師長到寧波,投到諦閒法師門下,研習天台宗教義,時諦閒法師門下英俊雲集。靜權法師本來有儒家基礎,經過十年刻苦學習,成績顯著,學業優良。諦閒法師把觀宗弘法社主講的重擔交付給了靜權法師。從此後,法師便以講學講經為己任,聲名鵲起,逐漸蜚聲浙東。

靜權法師精通經論,熟研佛理,德高望重,一些名山大剎請他當住持,法師立誓不做方丈,他雖不貪慕虛,但並不是獨善其身,而是兼善天下。所以,除了講經說法對世人救心之外,對於諸名山大寺,凡力所能及者,一律設法維護。浙江天台山國清寺,創建於隋朝,是天台宗創立人智者大師的道場。l930年,靜權法師因此山禮祖時,見到殿堂失修,香火冷落,感嘆不已。恰好此時可興和尚來任這裡的方丈,請法師駐錫弘法,共圖復興。法師概然應允,經他提議設立了靈台宗研究社,以重振宗風。法師自任主講,指導學僧深入研究天台教觀,數年以後,成就顯著,形成了教觀並重,講修雙進,清規整肅,海眾樂道的寺風。國清寺出現的新氣象,使遠近的四眾都來參學朝拜。在靜權法師的主持下,從1932年到1937年間,又重建、新建了大殿、天王殿、韋殿、金剛殿和兩側的配套廂房、迎塔樓、齋堂共十幾處。1937年到1940年,又新建於妙法堂、靜觀堂、三賢殿、和香光茅蓬等。全寺的面貌煥然一新,金身佛像清淨莊嚴。至今該寺的僧眾對靜權法師的豐功偉績,還念念不忘,稱頌不已。

靜權法師一生致力於講經說教,由於他國學根基頗深,又加上出家的深鑽細研,尤善天台教義。所以,他從1921年一直到1960年入滅,其精力全部放在開座講法上。在1921年至1937年間,以所居的觀宗國清兩寺為主要講壇,主要着眼於培養學僧,講授的是天台所宗的《妙法蓮華經》,培養了一批對天台宗有較深造詣的法師,對以後天台宗前發揚光大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靜權法師的講經說法,並不是僅僅對佛法、佛理本身的演繹,而是以出世之心,談入世之事,用佛陀的智慧去誘發眾生的真智見,進行大啟示。故法師能在1937年至1945年間全國抗戰時期走出寺門,到江浙一帶名山大寺和居士團體等處說法,運用講經之機,啟發佛教界抗日救國。他講《仁王護國般若經》,就是針對日寇侵略我國,生靈塗炭,國難民危的具體情況,闡明只有"護國"才能安穩教義的道理,並藉此開導佛教徒要熱愛祖國,參加抗戰。

由於靜權法師在俗時攻讀儒學,所以頗能接受儒家的孝道。《地藏》一經即是記錄了釋迦為其生母說法的內容,提倡子女應當孝敬父母。抗戰勝利後的時間裡,靜極法師,以利生為事業,弘法為家務,雲遊四方,隨緣化生,教化的重點是在家的信眾。因此,他主要講授《地藏菩薩本願經》。本生在世間,是離不開眾緣的。多數時候,尤其是在家的信眾的修行,不是離群隱世索居的修行,如何在平凡的生活中處理好一些事務,在煩惱中求得解悅,這是普通人所必須面對的,不能避的。法師的選擇正是出於此。靜權法師由於對《地藏》一經研究得非常精微,所以在當時的講經獨步天下,尤為精采,有"活地藏"的美稱。每當開講此經,法師總是身披紅色袈裟,結跏趺,兩目下垂,不看經本卻侃侃而談,對經意和故實疏理得細密有致,井井有條,毫無遺漏,聽者無不為之嘆服。[3]

建國之初,上海法藏寺的興慈法師圓寂後,該寺全體僧眾禮請靜權法師臨該寺講《地藏經》和《愣嚴經》、《大勢至菩薩圓通章》。法師講經期滿以後。該寺僧眾和上海佛教界懇切挽留,任法藏寺主講。從此靜權法師在法藏寺講經較多,但仍游化諸方,一直到他西逝之前,應天台國清寺的僧眾一再請求才回山息養。

靜權法師1960年12月20日圓寂,在壽80歲,僧齡55歲。法師一生由於參破俗世的一切,對事情重在實質,而不徒追求外在形式,故一生以弘法利生為己任,雖興寺廟而不當主持;雖畢生弘教講經卻力圖隱姓埋名;雖精通經論而不著書立說。法師文字功夫頗深,以他的經論的告研習與獨到的見解,著書立說應當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但法師堅持不肯開筆,猶對講經弘法不知疲倦。對於他來說,能將經典的深奧妙義用圓融的意理灌輸到佛教徒與信眾的心裡,滋養他們乾涸的心靈,使具有佛性的眾生能從慈門入,一睹佛門的莊嚴美妙之殿堂,從而把握難得的人生,造善因,得善果,不致有入寶山而空手歸的遺憾。因此,他總是自謙地說:"我說經,都是依據祖師的見解講的,而自己對佛法沒有新的心得,還有什麼書好寫呢!"這是何等謙虛的胸懷。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