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仇士良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仇士良
仇士良
籍貫 循州興寧

仇士良(781年—843年),字匡美,循州興寧(今廣東興寧)人,唐朝宦官。憲宗文宗時任內外五坊使,後升左神策軍中尉兼左街功德使。甘露事變後,加特進、右驍衛大將軍。他乘皇帝昏庸、朋黨相爭之機,玩弄權術,穩步高升,從一個侍候太子的一般太監,歷任監軍、內外五坊使、左神策軍中尉、驃騎大將軍、觀軍容使兼統左右軍、知內侍省事等要職,封楚國公,死後追贈揚州大都督。有《內侍省監楚國公仇士良神道碑》,載其曾被賜上柱國、進封南安縣開國男,食邑三百戶。次年因被檢舉家藏武器,下詔削官爵,籍沒其家。

仇士良檀權攬政20餘年,一貫欺上瞞下,排斥異己,橫行不法,貪酷殘暴,先後殺二王、一妃、四宰相,使當時朝政變得更加昏暗和混亂。

人物生平

早年經歷

仇士良在唐順宗時在東宮侍候太子李純。唐憲宗李純即位後,遷仇士良為內給事,出而監督平盧鳳翔等軍。曾夜宿敷水驛,與御史元稹爭住上房,將元稹打傷。中丞王播上奏說御史和中使應以到達先後來定誰住上房。要求唐憲宗按舊章處理。唐憲宗不為元稹申理,斥了他的官。 從元和元年到大和年間,仇士良多次任內外五坊使,秋季到內畿試鷹,所到之處,要官吏供餉,其凶暴甚於盜寇。[1]

甘露之變

唐文宗李昂即位後,對王守澄為首的宦官很不滿,而同為宦官的仇士良和王守澄一向不和,唐文宗決定借宦官之力打擊宦官,以毒攻毒。 公元834年(太和八年),唐文宗得了中風,王守澄推薦一個叫鄭注的醫生給皇帝治病。病治好了,鄭注也得到信任。鄭注有個朋友叫李訓,本是進士,後被流放,鄭注把李訓推薦給文宗,封了官。文宗就與鄭、李商議清除宦官的辦法,先封王守澄為左右神策觀軍容使,兼十二衛統軍,明升暗調,奪去了王守澄的兵權,而把仇士良封為左神策中尉,掌握了神策軍的軍權。王守澄失去了禁軍兵權,不久被派一使者毒死在家裡。

除掉王守澄,唐文宗、鄭注、李訓想趁機把專權拔扈的宦官一網打盡。李訓、鄭注二人並不完全齊心協力。當鄭注前去鳳翔(王守澄死後葬於鳳翔,所有太監都去送葬,想藉此用兵殺掉太監)準備去了,而李訓與宰相舒元輿合謀改變了事先定好的計劃。

公元835年(太和九年)十一月的一天,文宗到紫宸殿視朝,百官參拜後,左金吾衛大將軍韓約奏報:「左金吾衛中庭後面的石榴樹上,夜裡降下甘露。」這被認為是國家的祥兆,李訓和舒元輿率百官向皇帝祝賀,並勸皇帝去看看,文宗就帶百官到左金吾衛旁邊的含元殿。唐文宗要李訓先去看看是否真有其事。李訓去後回來說:「甘露不一定是真的,不可立即宣布。」李訓建議再派仇士良等宦官去仔細觀察。

事先李訓已在左金事吾衛的院裡帳慢後面埋伏了幾百名金吾衛將士。韓約領着仇士良等太監,離開含元殿來到金吾衛,韓約由於緊張竟汗流不止,引起仇士良的懷疑,這時風吹帳幔,掀起一角,露出埋伏的將士,仇士良大喊一聲「不好,退回!」太監們紛紛退回含元殿,有一些太監抓過一乘轎子,把皇帝塞進轎子,踢開殿後的屏風,抬着皇帝便走,到宣政殿,關上殿門,仇士良立召神策軍。金吾衛的將士追皇上沒追上,只殺死了幾個太監,李訓此計沒殺掉仇士良等人,卻使皇帝被太監搶走。太監掌握了皇帝,可以任意以皇帝的名義發布詔令,仇士良已完全掌握了朝中大權,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甘露之變」。[2]

謀害群臣

甘露之變以失敗告終,掌握了朝中大權的仇士良,知道文宗也參預這次謀殺宦官的政變,心中懷恨,常對唐文宗無理,唐文宗也無可奈何。仇士良命左右神策副使率軍隊以搜捕盜賊為名,大肆殺戮金吾卒,死者甚眾,可謂「橫屍流血,狼藉塗地。」宰相舒元輿便裝單騎出逃,被禁兵追擒,七十歲宰相王涯也被逮入獄,屈打成招,一家全被逮捕。禁軍藉機燒殺掠奪,京城的一些不法分子也趁機搶劫,整個京城一時血雨腥風,人人自危。

唐文宗上朝,見百官缺許多人,就問「宰相為何不來上朝?王涯為何不來上朝?」仇士良奏曰:「王涯謀反。」然後呈上王涯自供書,文帝不信,就問左僕射令狐楚:「是王涯的手跡嗎?」令狐楚看後答曰:「是的。」後來令狐楚密奏皇帝說:「王涯謀反一事,未必可信。」仇士良知道後大為惱火,從此排擠令狐楚。

事敗後李訓出逃,被擒斬首。幾天後,王涯賈餗郭行餘王璠一同被斬,仇士良令百官臨觀,他們的家屬完全被殺,嬰女也不例外,後來又殺了韓約、鄭注。自此,「仇士良等各進階遷官有差,自是天下皆決於北司,宰相行文書而已。」

四宰相(李訓、王涯、賈餗、舒元輿)在「甘露之變」被殺後,鄭覃、李石拜相,仇士良總把自己凌駕在兩相之上,兩相欲奏事,常常遭仇士良斥責。朝綱混亂,李石也時常與仇士良抗爭,以圖振舉朝綱,強皇權,甚至敢反問仇士良:「訓、注為亂首,但不知訓、注始因何人得進?」仇士良對李石恨之入骨,又無法公開除掉他,就採取暗殺手段。

公元838年(開成三年)正月,李石騎馬上朝,中途遭到刺客射殺,馬受驚後馱其回府,不料府門外也埋伏着刺客,刺客揮刀來砍李石,砍斷馬尾,李石倖免。文宗知道後大驚,命神策遣兵護衛李石,並下詔追捕刺客,未得。百官驚懼,甚至有人不敢上朝了。為了免遭殺身之禍,李石向文宗上表請求辭去相位,唐文宗無奈,只好讓李石掛相銜出任荊南節度使,這時朝中再沒有一個敢直面仇士良的人了。[3]

稍加收斂

澤潞的昭義節度使劉從諫本來與李訓相約誅殺鄭注。及至李訓被殺,劉從諫對仇士良的兇殘及得志十分反感,於是上書唐文宗:「王涯等八人都是學者大臣,即從為個人保富貴而言,也必不會謀反。如今身已被害,無法改變,但還要稱他們為逆賊,他們定含恨九泉。如不為他們昭雪恢復名譽,以後,天下的忠義之士高節亮風之人都畏禍遠避,還有誰肯來與陛下共商治國大計呢?」還將李訓所寫的文書等派部將陳季卿送上朝。季卿來到京師,正碰上李石遇刺,京師騷動不安。陳季卿也疑慮重重,不敢進都。劉從諫大怒,一氣之下殺了陳季卿,另派人飛馳送書入朝。

還上言說:「臣與李訓相約誅殺鄭注,因為鄭注本就是宦豎所提攜的,不用告知陛下。如今到處傳言宰相要除盡內官,而兩軍中尉聽說後,為圖自救,竟然妄加殺戮,還說是剷除逆賊。使有大臣心懷作亂之謀,也應該將他逮捕交與有司,豈有縱人隨意抓殺以致橫屍殿前的呢?而陛下卻看不到聽不見。再說宦人根牽蔓延,黨同友攀在宮內形成密網,臣本想當面陳述,但怕橫遭毒害。臣當認真治理屬地,繕甲練兵,做陛下的心腹。如果奸臣難以制伏,臣誓以死入朝清君側。」劉從諫的奏書送達,人人傳觀,仇士良頗為震恐沮喪,乃建議將劉從諫升任檢校司徒,想堵塞他的進言。劉從諫估量形勢可動,再上書說:「臣所陳述的都維繫國家大體,如有說得對的,則應該為王涯等人昭雪平冤;如說得不對,則不應該給我獎賞。哪有死者不申而生者借之而得官的道理呢?」堅持推辭賞賜。他還多次上書,揭發仇士良等人的罪行。皇帝雖然無力排除仇士良等宦官,但終究因劉從諫而使仇士良等有所收斂。從此,唐文宗鬱鬱不樂,兩軍的球戲狩獵宴會等事也停了。 [4]

擁立武宗

公元839年(開成四年),唐文宗染風疾,病略見好,召宰相到延英殿朝見。見畢,唐文宗退坐思政殿,問左右說:「當班的學士是誰?」左右回答:「是周墀。」乃召周墀入殿,唐文宗說:「就你的看法說,我可比前代哪個君主?」周墀跪拜說「:臣才不足以判斷,不過我聽天下人都說陛下可比古時的堯舜。」唐文宗說:「我怎敢上比堯舜,所以要問你,你看我比周赧王、漢獻帝如何?」周墀嚇了一跳,說:「陛下聖德,周成王、周康王、漢文帝、漢景帝雖比不上,何至於自比那兩個亡國之君呢?」唐文宗說:「周赧王、漢獻帝不過是受制於強藩,今日我卻受家奴鉗制,只怕比周赧王、漢獻帝還不如呢。」說着淚下,周墀也跪伏流淚。後來就不再朝見大臣,終致病危。[5]

公元840年(開成五年),唐文宗駕崩,樞密使劉弘逸薛季眣,宰相李珏楊嗣復打算奉太子監國。仇士良及魚弘志則商議改立太子。李珏不答應。仇士良竟然頒發偽詔,立唐穆宗第五子潁王李鏶為皇太弟,暫領軍國大事,仇士良派兵奉迎潁王,而太子依然還為陳王。

起初,莊恪太子李永去世後,楊賢妃想立安王溶為太子,沒有成功。唐武宗即位後,仇士良又提起此事,勸唐武宗除掉這三人,武宗應允,於是楊賢妃、安王李溶、太子陳王李成美三人皆遭賜死。仇士良升任驃騎大將軍,封爵楚國公,封魚弘志韓國公,實封三百戶。不久,李珏、楊嗣復罷官,劉弘逸、薛季眣被殺。[6]

被迫致仕

因唐武宗是自己立的,仇士良更加猖獗,竟對武宗指手畫腳,凡唐武宗所寵的人,無論樂工,還是內侍,皆誅殺貶謫。武宗剛毅果斷,喜怒不行於色,對於仇士良採取「內實嫌之,陽示尊寵」的辦法,接着任用李德裕為相來排斥仇士良。仇士良已感覺出自己被唐武宗疏遠,於是就用鼓動禁軍鬧事的陰謀妄圖擠走李德裕,奪回自己的地位。

公元842年(會昌二年)十月,仇士良起草赦書,減禁軍衣糧及馬芻粟,便鼓動禁軍譁變,圍攻李德裕,藉此剷除他。李德裕看穿了仇士良的陰謀,急速求見武宗,唐武宗大怒,立即派人對神策軍宣旨:「赦令自朕意,宰相何豫?爾渠敢是?」於是風波平息,仇士良未得逞,至此後,仇士良日夜不安,自知作惡多端,說不定那天就大禍臨頭。不久,唐武宗就把他削為內侍監,知省事。

公元843年(會昌三年),他請求告老還鄉,太監送他走,他還對黨羽們傳授駕駛皇帝的經驗:「不要讓天子閒着,應該常常以奢靡來掩住他的耳目,使他沉溺於宴樂中,沒工夫管別的事情,然後我輩才能得志。千萬不要讓他讀書,不讓他接近讀書人,否則,他就會知道前朝的興亡,內心有所憂懼,便要疏斥我輩了。」同年六月,仇士良去世,終年63歲,唐武宗追贈其為揚州大都督。

公元844年(會昌四年),因被檢舉家藏武器,下詔削官爵,籍沒其家[7]

歷史評價

《新唐書》:①士良殺二王、一妃、四宰相,貪酷二十餘年,亦有術自將,恩禮不衰雲。②楚鄖公辛不敢讎君而忘父冤,昭愍之世,兩軍寵遇有厚薄,而卒用存亮夷難,功莫及者。自古忠臣出於疏斥不用蓋多矣,存亮豈通記書道理之人邪,何其識君臣大誼明甚?不屍大勞,畏權處外,又愈賢矣。與夫書「龍蛇」之詩者,何其小哉![8]

家庭成員

妻:胡氏,安定人

子:仇士良有子五人,長子仇從廣,宣徽使、銀青光祿大夫、內給事、賜紫金魚袋;

次子:仇亢宗,光祿大夫、檢校散騎常侍、持節曹州諸軍事、守曹州刺史、兼御史中丞;

三子:仇從源,合門使、朝散大夫、內府局丞、賜緋魚袋;

四子:仇從渭,邠寧監軍使、中散大夫、內侍(疑「仆」字之誤)局丞,賜緋魚袋;五子仇從潩,「皆稟訓過庭,早通詩禮,承恩入仕」。

除次子仇亢宗外,其餘四子均是宦官。其中長子仇從廣為宣徽使,居內諸司使之首,地位顯赫。仇從源為合門使,亦是內諸司使中的重要使職。仇從渭任監軍的邠寧鎮,為京師西北面的重鎮,擔負着拱衛長安之責。故仇氏家族在文宗及武宗初期,地位尊貴,權勢甚重,顯赫一時。

史書記載

《新唐書· 列傳第一百三十二·宦者上》

參考資料

  1. [《新唐書》:仇士良,字匡美,循州興寧人。順宗時得侍東宮。憲宗嗣位,再遷內給事,出監平盧、鳳翔等軍。嘗次敷水驛,與御史元稹爭舍上廳,擊傷稹。中丞王播奏御史、中使以先後至得正寢,請如舊章。帝不直稹,斥其官。元和、大和間,數任內外五坊使,秋按鷹內畿,所至邀吏供餉,暴甚寇盜。 ]
  2. [《新唐書》:文宗與李訓欲殺王守澄,以士良素與守澄隙,故擢左神策軍中尉兼左街功德使,使相糜肉。已而訓謀悉逐中官,士良悟其謀,與右神策軍中尉魚弘志、大盈庫使宋守義挾帝還宮。王涯、舒元輿已就縛,士良肆脅辱,令自承反,示牒於朝。於時莫能辨其情,皆謂誠反,士良因縱兵捕,無輕重悉斃兩軍,公卿半空。事平,加特進、右驍衛大將軍,弘志右衛上將軍兼中尉,守義右領軍衛上將軍。 ]
  3. [《新唐書》:李石輔政,稜稜有風岸,士良與論議數屈,深忌之,使賊刺石於親仁里,馬逸而免。石懼,辭位,士良益無憚。 ]
  4. [《新唐書》:澤潞劉從諫本與訓約誅鄭注。及訓死,憤士良得志,乃上書言:「王涯等八人皆宿儒大臣,願保富貴,何苦而反。今大戮所加已不可追,而名之逆賊,含憤九泉。不然,天下義夫節士,畏禍伏身,誰肯與陛下共治耶?」即以訓所移書遣部將陳季卿以聞。季卿至,會石遇盜,京師擾,疑不敢進。從諫大怒,殺季卿,騰書於朝。又言:「臣與訓誅注,以注本宦豎所提挈,不使聞知。今四方共傳宰相欲除內官,而兩軍中尉聞,自救死,妄相殺戮,謂為反逆。有如大臣挾無將之謀,自宜執付有司,安有縱俘劫、橫屍闕下哉?陛下視不及,聽未聞也。且宦人根黨蔓延在內,臣欲面陳,恐橫遭戮害,謹修封疆,繕甲兵,為陛下腹心。如奸臣難制,誓以死清君側。」書聞,人人傳觀。士良沮恐,即進從諫檢校司徒,欲弭其言。從諫知可動,復言:「臣所陳系國大體,可聽,則宜洗宥涯等罪;不可聽,則賞不宜妄出。安有死冤不申,而生者荷祿?」固辭。累上書,暴指士良等罪。帝雖不能去,然倚其言差自強。自是鬱鬱不樂,兩軍球獵宴會絕矣。 ]
  5. [《新唐書》:開成四年,苦風痹,少間,召宰相見延英,退坐思政殿,顧左右曰:「所直學士謂誰?」曰:「周墀也。」召至,帝曰:「自爾所況,朕何如主?」墀再拜曰:「臣不足以知,然天下言陛下堯、舜主也。」帝曰:「所以問,謂與周赧、漢獻孰愈?」墀惶駭曰:「陛下之德,成、康、文、景未足比,何自方二主哉?」帝曰:「赧、獻受制強臣,今朕受制家奴,自以不及遠矣!」因泣下,墀伏地流涕。後不復朝,至大漸雲。 ]
  6. [《新唐書》:始,樞密使劉弘逸薛季棱、宰相李珏楊嗣復謀奉太子監國,士良與弘志議更立,珏不從,乃矯詔立潁王為皇太弟,士良以兵奉迎,而太子還為陳王。初,莊恪太子薨,楊賢妃謀引安王,不克。武宗已立,士良發其事,勸帝除之以絕人望,故王、妃皆死。士良遷驃騎大將軍,封楚國公,弘志韓國公,實封戶三百。俄而珏、嗣復罷去,弘逸、季棱誅矣。 ]
  7. [《新唐書》:帝明斷,雖士良有援立功,內實嫌之,陽示尊寵。李德裕得君,士良愈恐。會昌二年,上尊號,士良宣言「宰相作赦書,減禁軍縑糧芻菽」以搖怨,語兩軍曰:「審有是,樓前可爭。」德裕以白帝,命使者諭神策軍曰:「赦令自朕意,宰相何豫?爾渠敢是?」士乃怗然。士良惶惑不自安。明年,進觀軍容使,兼統左右軍,以疾辭,罷為內侍監,知省事。固請老,詔可。尋卒,贈揚州大都督。士良之老,中人舉送還第,謝曰:「諸君善事天子,能聽老夫語乎?」眾唯唯。士良曰:「天子不可令閒暇,暇必觀書,見儒臣,則又納諫,智深慮遠,減玩好,省游幸,吾屬恩且薄而權輕矣。為諸君計,莫若殖財貨,盛鷹馬,日以球獵聲色蠱其心,極侈靡,使悅不知息,則必斥經術,闍外事,萬機在我,恩澤權力欲焉往哉?」眾再拜。士良殺二王、一妃、四宰相,貪酷二十餘年,亦有術自將,恩禮不衰雲。死之明年,有發其家藏兵數千物,詔削官爵,籍其家。 ]
  8. 新唐書 列傳第一百三十二宦者上國學網,2019年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