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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魂 二.佛村(蒙昌榮)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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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魂 二.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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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魂 二.佛村》中國當代作家蒙昌榮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鄉村魂 二.佛村

佛村座落於天生鎮 (永興鄉和隆興鄉合併的名稱)西南,東臨永興村,南靠峨眉村,西與太和鎮接壤,北面是安樂村。該村原名廣福村,經區劃調整後,石佛村、天星村、石牛村合併到廣福村。因有石佛寺、逍遙寺、廣福寺三座佛廟三足鼎立,故命名佛村。12.35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溝壑縱橫,淺丘沙質頁岩地貌發源於龍多山山脈。全村堆積着大小不等,高低錯落的138個山丘;這些山丘中零星分布着沉積岩石,開挖出的條石或石板是建房的主要 材料;北面最高的溜溜山海拔高412米,是佛村屋脊,也是天生鎮的至高點,素有天生"高原"之稱。來到峰頂,可瞭望整個天生鎮全貌,如果遇上天清日明,可極目遠望潼南縣的邊境,與涪江縣北面最高峰龍多山遙遙相望。

溜溜山原名廣福山,後來人為破壞了林地,山頂光溜溜的,就像寺廟和尚的頭,因此後來人們把它改名溜溜山。山頂約有一畝地大小,天長日久的風雨不斷沖洗着山頭,風化的泥沙層層下滑,又不斷裸露出新鮮的沙子頁岩石骨,經暴雨洗刷後,山頂凹凸無序,在一列列的大頁岩縫中間嵌有或黃或白的極細壤土。據劉叔和老張講,這種白壤土在上世紀六十年代饑荒年頭給人充過飢,吃進胃裡不消化,肚子腫得像羅漢。一條條壤土縫很不規則,保水力比沙地要持久,頑強的毛草便捷足先登,紮根壤土縫中,給溜溜山禿禿的頭上有了像三毛一樣的幾根頭髮。

不過,針葉樹種耐旱,據劉叔他們講,在二十世紀初期,溜溜山是柏樹的王國,松樹的家園,山下建的廣福寺廟的樑柱就是溜溜山本土的柏樹。廣福寺廟院壩左右兩側各有一棵古柏,其樹幹周長要三個成年男子合手抱圍,小孩可以在粗壯的枝丫上奔跑玩耍,兩棵巨柏將廣福寺廟的下殿全部掩映。整個溜溜山山林是舉頭不見天日。那時人們常說溜溜山一年比一年在長高。可這一切都毀於大練鋼鐵那個年代。

小謝問劉叔:"山怎麼會長高呢?"

接着,劉叔便講起了關於溜溜山、廣福寺那段《望鴉思過》的傳說。

很久以前,外地遷來姚姓人家,住在溜溜山南腳的姚家塆。姚望與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相依為命,由於外遷來此,沒有土地耕種,靠幫人家戶做工維持生計。姚望三十出頭還未娶妻,他埋怨過母親的無能,但家窮,母親也沒有辦法。

姚望長期靠幫工為生,有的管飯,但有的人家戶不管飯,遇到不管飯較遠的人家戶,母親得把午飯做好給姚望送去,母親送來早了,他要罵母親,送來晚了他也不依不饒,弄得母親很無奈。

有一年春季,姚望在坡地里犁田,累了,他將牛停下來,坐到田坎上抽煙,當他將旱煙捲好剛插上煙鍋,聽到田角大柏樹上烏鴉窩裡雛鴉的叫聲一陣又一陣,兩隻大烏鴉不停地啄來食物餵雛鴉,吃着的鬧聲稍停,沒吃着的仍在嘰嘰喳喳吵鬧不息,大鴉一趟、二趟……姚望抽一鍋煙的工夫,大鴉已餵過七次了,有的次數隔得短,有時稍長些時間,可能食物不好找時時間要長些。姚望看得出了神,他又卷了一支旱煙,點着抽着,看見大鴉不辭辛勞飛進飛出。這時姚望眼裡看出淚水來了。他想起了自己過去的幼小,正如窩內的雛鴉,是母親一口一口把自已辛苦的養大成人;他在反思對母親的抱怨的錯誤。這時姚望心裡在哭。最後,決定從今天起無論再遠的路,收工後自己回家吃飯,不再讓母親為自己辛苦送飯了。

中午,姚望把牛拴在柏樹下餵上草料,提前回家去了。

母親正在灶前燒火做飯。姚望走進灶屋,跪在母親面前,把今天所見大鴉養雛鴉的感動說給母親聽了,低頭悔過,並說以後要好好孝敬母親。這時母親驚得目瞪口呆,不知說什麼好,接着母親讓姚望起來,歇會兒,飯馬上就好了……

自此,姚望日子過得再清苦,凡有好的都留給母親,年邁的母親多病,姚望背着母親四處求醫。

姚望的孝心和真誠感動了鄰居伍氏,伍氏就把自己女兒許配給姚望。

後來,姚望母親病逝後,就葬在溜溜山西坡,姚望在西坡搭棚子守墳守了七七四十九天。西坡本來柏樹茂密,長勢極快。姚望母親的墳壘土不多,墳也不大,可後來看起西坡一年比一年在增大。大家都說是姚望的孝心感動了山神,山神的威力讓西坡越來越高。所以,後來就有了溜溜山的「孝子坪」。

老張這時飲了口酒,慢慢說道:"人一輩子醒事早晚不要緊,關鍵是要知錯痛改,要誠實、有良心、百事孝為先。"

佛村有高的山嶺就有深的溝壑,觀音溝和大溝同時發源於溜溜山的南北兩側,兩條長溝各附有深淺不一的叉溝十多條,把佛村的線條分割得更加明朗。

大溝,之所以叫大溝,是因為它長達48公里至涪江,在佛村段就有12.6公里,溝長,自然簡易的石橋就多。接着老張講起了大溝石橋的故事

在佛村大溝的中段有一小地名叫"沙磨石"的地方,這裡是大溝較平緩的地帶,黑泥肥沃的沙質良田近千畝。很早以前就有陸姓人家遷居至此,陸家大院就建在沙磨石的石嘴上,院子十分龐大,座北向南,最裡面是四合天井結構,上中堂連接着下中堂,下中堂左右各有兩排對稱的廂房,廂房兩端各有一棵同齡大小的黃桷樹,院後是翠綠的竹林。如果人站在下中堂大門前,可望見左右及前叉溝的流水方向朝這裡奔來。

據老張講,解放前陸家擁有上百畝良田沃土,是佛村的首富。那時,陸家不光收田租,而且在外地絲綢生意、船運生意十分紅火,其家人有當軍官的、有教書的……

據說,陸家大院選址是陳老漢,他在龍多山修道多年,且受真傳,陳老漢這位風水神師給陸家人選的"五馬歸巢"寶地。當時陳道人說陸家不久便會發達,後來確實驗證了陳老漢的說法。

陸姓人發達後,在佛村做了不少善事,大溝溪河南北交通不方便,陸家便出錢在溪河上建起了上龍橋和下龍橋兩座,下龍橋正對陸家大院。

有一年,陸家九十多歲的老人病故,其後人又去請年老的陳老漢來為其選陰址。這陳老漢是橫豎幾十里出了名的陰陽先生,其弟子有十八人。

這樣,陳老漢被陸氏請的轎夫抬了來,隨同的還有最小的弟子任義。

第二天在陸氏家族的簇擁下,弟子任義帶上工具陪師傅到處選址。經過多處選擇,終於在廂房右端的黃桷樹下一凹處確定下來。當陳老漢擺出羅盤,方位指示的庚甲,天干和地支與已故陸氏老人完全匹配,不克後人。陳老漢憑多年的選陰址的經驗,這地是已故陸氏老人的絕配,真是福人占福地,人死地開花 !

可是,陳老漢緊鎖白眉,左手理了一下白鬍鬚嘆氣道:地是好地,只可惜……

陸氏家族問何故,陳老漢慢慢說來:「據天時地利,這裡是已故人的絕佳黃金位置。如果我不把方位擺正,我學的道家不允許我這麼做;按陰陽學理論,這位置是一支雄鷹的眼珠,方位擺正了,我自己雙眼必瞎。」

一個正常的人,突然讓五光十色多彩的世界在你面前消失,或者讓你不能自個徒步,失去自由完全失去生活自理。這肯定是人最大的痛苦和悲哀。關鍵是這種獻身是值與不值,陳老漢想:犧牲應為大多數勞苦大眾謀福利,但這是陸氏家族的私利,所以陳老漢猶豫起來。

陸氏族人看出陳老漢的心思,家族長者紛紛出面給陳老漢做工作:完全滿足陳老漢的要求,不管錢物的多少,反正錢不是問題

陳老漢說:"你們家祖墳陰宅位置擺正了,我雙眼瞎了以後,這把年紀完全成了廢人。錢物對我又有何用?"

後來陸氏族人集體商量後,決定錢物按當地最高規格給陳老漢的後人,以後如果陳老漢眼瞎了,就住陸家,由陸家人奉養終生。

在陸氏家族的軟磨硬泡中,陳老漢答應了其要求,決定按道家正規方案給陸家祖陰宅布置。但口說無憑,以後陸氏人反悔,自己不好辦。所以,就由小弟子任義起草了一份關於陸氏人奉養陳老漢終身的承諾契約。事情完全按照陳老漢預言,理想地進展。

陸氏祖墳墓葬在鷹眼之後第三年,陸家人官越做越高,生意越做越大。這一年陳老漢的雙眼真的失明了。這以後陳老漢便住進了陸家大院,由其家人照顧陳老漢的衣食起居。

前幾年裡陸家人對陳老漢的照顧還可以;但隨陸氏家族飛黃騰達以後,陸家人很多去了外地城市生活。照顧陳老漢的事就由陸家管家照管。

管家對陳老漢的遭遇是心知肚明的。又過了幾年,陳老漢年歲已高,看上去又髒不啦嘰的,管家對陳老漢的照顧也就厭煩了。給陳老漢的飯碗就像給狗或貓添食一樣,吃了上頓又在同一個碗裡添下頓,碗也不洗它。後來陳老漢一直過着這種日子。

當陸氏家人逢年過節回來朝拜祖墳,管家照顧陳老漢做着光鮮的面子,陸家人來去匆匆,也不親自過問陳老漢的生活情況。

陳老漢過這樣的日子快十年了,他哪裡知道現在的陸氏家族富得發紫,財富越聚越多。也許陸氏人的榮華富貴生活,逐漸淡忘了當年照顧陳老漢的那份承諾。但是,陳老漢的小弟子任義親手寫的契約是不會忘記的。他經常去陸家院子看望師傅,為他清洗,帶他曬太陽,陪他聊天。曾多次就師傅的生活遭遇和管家理論過,但無濟於事,日子依舊過着。

十年了,俗話說: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君子十年報仇不晚。

任義將師傅的處境轉告各位師兄。那年冬天,大雪紛飛,四方八面的師兄弟冒雪踏着厚積的雪地齊聚沙磨石陸家院子,有的帶來棉衣棉褲,有的帶來營養品,看望師傅後。他們根據師傅傳授的陰陽學說,把整個地勢查看了一遍,當看到陸氏祖墳(雄鷹眼)位置時,此處並無一塊雪跡。大家覺得師傅一生的修道全都奉獻在這裡,卻落得如此下場。大家義憤填膺,共同商議了一項秘密計劃……

根據太極八卦或陰陽學說,自然事物中,有相生者,必有相剋也。師兄弟們找出了破克陸氏家族的妙方。

有一天,大師兄李忠扛着"算命先生"的牌子去了陸氏家族所住的城市。經過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陸府。這陸府比陸家院子更大,更加豪華,朱門嵌在青磚圍牆上,碧瓦在屋檐上栩栩生輝。

數日來李忠一直扛着牌子在陸府朱門外悠晃。一日,終見朱門出來一位闊太太模樣的人,身邊還有丫鬢攙扶。李忠心想這應該是陸氏的家人吧。於是,他提高了嗓門:"算命,神算,算不准不收錢"。闊太太聽到"算命"聲,她清楚陸氏發達就與陰陽陳老漢神算有關。她靠近李忠道:"真能算準嗎?"

"神算,一算一個準"李忠應道。

"小孩可以算嗎?"闊太太問道。

「算人、算事、算物全部能算。"李忠回答。

於是,闊太太叫丫鬟進府把自己小孫子喚來,叫李忠算命。

闊太太報上了小孫子的生辰八字後,李忠開始給他算起來。

李忠不光算了小貴人的富貴好命,還算出了小貴人的原籍,以及小貴人上幾輩人的達官運事。這樣便驚動了陸氏所有人,他們便蜂擁出動,算壽的、算財運的。年長的陸氏人都說是神算,決不亞於當年的陳老漢。

其實,陸家人的議論,更加激起李忠的怒火,他一邊壓抑着怒氣,一邊謀劃的棋局向陸家人擺出。

算到最後,李忠說到:"富家行善多、積德厚,為保貴家福祿萬代,還得從老家根基做。""神算"李忠的奉言,陸家人深信不疑,一位年長的問道:"在老家應該怎樣做呢?"李忠說:「要想發達萬代,就得一立千鈞,就是在老家最恰當的地脈立碑。"

這樣,陸家人商議後,星羅棋布地要李忠到老家選址建碑。

回到沙磨石陸家大院後,李忠托人轉告師弟們陸家建碑的消息,師弟們都知道大師兄的謀劃已經成功。他們靜等最後的行動。

在陸家人的陪同下,李中"勘察」建碑位置就在下龍橋的溪邊,碑的朝向向着陸家大院下中堂大門。李忠設計的碑文主體大字為:"福照陸氏千秋萬代"。

經過多日籌備,一切就緒。李忠挑選立碑落成吉日一一午時三刻,這個時刻按陰陽學說是凶時,是忌時,不宜碑落時刻,可陸氏家人全然不知道裡面的玄機。

這天中午,只見陸氏幾十號族人排成了長隊,跟在神算李忠後面,最前面的嗩吶吹得響徹雲霄,鞭炮炸響天際,隊伍後面羅鼓喧天,場面威偉壯觀。

李忠按照虛擬的落成程序,口念咒語,如此這般地碑落成了。碑的周圍,熟雞、熟豬頭、豬尾、果品等供品擺得滿滿都是,炷香撩繞。

陸家人中午設宴招待幫助建碑的師傅和鄉鄰。在火熱的招待宴中,沒有一個陸氏人提到陳老漢,更不知道在陸家人出行落成碑典時,陳老漢已被弟子們背出了陸家大院。

午宴的烈酒在李忠的胃裡燃燒,怒火在他胸中漫延。他覺得陸氏族人真的遺忘了發達的起因,陸家為富不仁像烈酒一樣填滿了李忠的整個思緒。

事畢之後,李忠收了厚禮,離開陸家大院,去了弟子任義那裡。陳老漢被徒弟們帶到了任義那裡。按照破解陸家的密謀,師兄弟們備好了白雞、白狗。 次日寅時前,李忠和任義趕到下龍橋陸家碑處。李忠念念有詞一番咒語過後,殺了白雞白狗,將血滴淋碑身和下龍橋上。駐足碑旁,面向陸家大院,朗聲封印:"橋是彎弓,碑是箭,射得陸家妻離子散。"

幾年後,陸家軍官在抗八國聯軍中被戰死,各種生意一年不如一年,最後一敗塗地,沒幾年光陰,陸家從豪富衰落到貧窮了。

劉叔接着說:"人啊,富不能失仁,窮不能失義。像陸家為富不仁,最後落得沙磨石沒有一戶陸姓人家。

劉叔和老張還講了廣福寺王二和尚化緣濟貧的故事。謝明聽得津津樂道,猶言未盡。

佛村這些動聽的傳說教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佛村人。是山練就了佛村人的勤樸、勇敢、艱苦奮鬥、生生不息;是寺陶冶佛村人的真誠、善良、和諧共存、同舟共濟。溜溜山、大溝、沙磨石、陸家大院子、逍遙寺、廣福寺……見證了佛村過去的人文歷史。

吃過午飯,孟曉謀、陳大春、小謝與劉叔和老張告別。劉叔和老張遠送了他們一段小路。當他們走到毛山坪時,莫二的"綠色養殖"貨長安車從城裡返回來了,莫二和曉謀他們唅喧幾句後,莫二叫他們到養殖場工作室歇會再走。

小謝求之不得,他對佛村充滿好奇,眼前所見的一切和別的鄉村比較起來,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天地。

下午暖陽照得坡清亮麗,路口的"運華養殖"幾個大字很奪目。微風吹來了嗅哄哄的禽糞味道。莫二邀孟曉謀他們去了會客室,小謝硬要看看眼前寬大的養殖場,於是莫二叫來蘭子妹帶小謝參觀養殖場。蘭子拿來消毒過的服裝和鞋,小謝換上後和蘭子一道進入蛋雞養殖區,小謝撩開門帘,四千多平米的場內梯架籠子裡,有的蛋雞在啄食、有的飲水、有的在歌唱,有的寵底還存剛下出的鮮蛋。另一邊有幾位大姐正給蛋雞添食收回的菜腳葉。"真大呀,蘭姐有好多雞喲?"小謝問蘭子。"蛋雞有兩萬多隻,外面林子裡還有肉雞近一萬隻。這讓在城裡長大的小謝親眼目睹了雞的王國。

再往裡走,便是土豬養殖中心。外面有500平米100間種豬圈,共有母豬98頭,種公豬2頭。小謝看得出奇,有的母豬在餵仔豬的奶,;沒有仔豬的母豬肚子挺得很大;小謝靠近那兩頭公豬圈時,兩頭在各自圈裡張牙怒目,很不友善的看着小謝。另一千多平米的肉土豬圈,有肉土豬八百多頭。

走過後面的大柵門便是棕樹堡,該堡頂有近千畝地,坡頂上部已退耕還林了,棗樹林和花椒林里疏光靜謐,一處處放置有飲水器和盛飼料的槽子;中部坡土全種上各種草。再往前走,看見一些肉雞追啄蟲子;蹦蹦跳跳的山羊在地里吃料草。大棗已結出指頭大小的果粒,掛果的花椒香味濃郁。小謝感到,這裡真具有特色鄉村的世界。

該往回走了,小謝順着養殖場的另一邊回走。走近飼料加工房,機器正轟隆隆的高唱着,三個工人正在粉碎玉米和其他穀物。緊靠加工房的是貯存室常溫庫,常溫庫里堆有未加工的糧食和包裝雞蛋的紙箱;隔着常溫庫的一間是陰涼庫,陰涼庫內堆放着加工好的成品飼料和一箱箱鮮雞蛋。

小謝曾經到過郊區養殖基地,規模比這裡小,環境沒法和佛村運華養殖場比。他真把這裡看成世外桃園了。

莫二對孟曉謀講:蛋雞今年增加了五千多隻,肉雞也增加了千多隻;下一步他想擴大土豬養殖規模。現在每兩天就往江城送一次蛋……

這時小謝接到孟曉謀的催走電話,他仍東瞧西望,一點也沒看夠…… [1]

作者簡介

蒙昌榮,男,重慶市合川人,中共黨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