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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传授人
图片来自parenting

授者》(英语:The Giver)是一部人文科幻小说。作者洛伊丝·洛利,于1993年4月16日出版。小说开篇构建了一个类似乌托邦的未来社会。随着情节铺展,逐渐幻化成zh-cn:反面乌托邦; zh-tw:反烏托邦;。小说描述一个名叫乔纳斯的男孩在12岁那一年发生的故事。经过刻意同化,乔纳斯生活的社区没有痛苦,也没有冲突。乔纳斯被挑选出来接任“记忆接受者”这个职位,接受同化之前人类所有的记忆,以备在需要的时候使用。乔纳斯从他的前任——授者——获得了这些记忆,乔纳斯发现他所生活的社区极为浅薄封闭。

尽管存在着争论和批评,认为本书主题并不适合少年儿童,《记忆传承人》还是获得了1994年的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销售量过三百五十万册。在美国,它位列很多初级中学的必读书目,但是同时本书也属被禁之列(“见以下争议”)。人们惯常把这部小说和《历史刺绣人》(Gathering Blue)(2000年),《森林送信人》(Messenger)(2004年),以及《我儿佳比》(Son)(2014年)并称理想国四部曲,前三集看似并不相关,但于第四集作结局的揭晓。

内容简介

初读此书,描写的似乎是一个乌托邦,所有可能消灭痛苦和烦恼的措施样样俱全。双向广播器时刻监控每一个家庭的违规现象。人们一直都严守规矩;家庭成员每天都相互交流他们的梦想和感受,杜绝任何情感纠结。这个社区根据每个人的秉性进行夫妻配对,一直维持着和谐秩序。

在纽伯瑞获奖演说中,洛利描述她创建的大同世界:

我努力让乔纳斯的世界使人感觉熟悉,舒服,而且安全,也在尝试诱导读者。我用我的方式来牵引读者。这确实是一个完美的世界。我把我害怕的和不喜欢的东西全都消灭掉了:暴力,贫穷,歧视和不公,同时让每个人都彬彬有礼,因为我认为这是一种理想化的生活方式。这样的社会,已达到人们想象的极限。

然而,随着故事展开,人们越来越清楚地发现,这种社会并没有家庭的观念(至少不是洛利所暗示的“更完整”的观念)。孩子由指定的“生育妈妈”来孕育,然后分配,每个家庭都是一儿一女,以此来控制人口平衡。当每一个家庭在稳定的环境中,完成了养育孩子的任务,家庭就再也没有必要存在。父母迁居到专为没有孩子的成人设立的公共机构,而孩子们,则开始他们的职业生涯,并且组建自己的家庭。为了维持这种制度,社区使用药物来抑制成员的感情,没有罗曼蒂克的爱情,更没有性。

沿着河岸,和这个社区类似的城镇星罗棋布,周围广平的大片土地给他们提供农作物,同时便利交通运输。他们利用气候控制使天气保持恒定。

社区由一个由老年人组成的委员会监管,给每一个年满12岁的小孩分配工作,职位终身不变。人们受严格的规矩束缚,这些规矩涉及很广,关系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如若违反,只需要一个简单却是程式化的道歉以示惩戒。有时候,有些规定被违反了也可以忽略的:比如未到规定年龄骑车的小孩由兄姐教他们骑车。如果社区的成员被判决三次严重违反了规定,可能会被“解放”,在这个未来世界中,相当于死刑(尽管在被判决受解放时并没有指出,其实是在社区执行死刑)。

“解放仪式”贯穿整部小说,随着谜底逐步揭开,故事基调也变得越来越阴暗。故事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知道这个过程被普遍认为是一种羞辱,尤其被解放的人是社区里面的一分子。另一方面,老年人受解放是值得庆贺的,而婴儿受解放被认为是维持平衡的必要手段。后来,我们发现只有还在让保育员照顾,未分配到特定家庭的婴儿才会被解放,而且有一套特别的标准。尤其是,当一个生育妈妈诞下一对长相相似的双胞胎,保育员就会给他们秤体重,体重轻的那一个会被解放。

在乔纳斯的社区,人们相信那些被驱逐的人是被送到“另一个地方”,可能是另一个社区。故事到达高潮的时候,主人公发现解放实际上是安乐死。揭露真相的这一段情节,招致一些成年人批评,他们并不希望孩子们接触这样的文字。

小说以第三人称写作,追踪主人公乔纳斯的视角,从他等待12岁就业庆典的时候写起。乔纳斯生活在一个很标准的家庭,母亲是个法官,父亲是“保育员”。他自己被选择担任“记忆接受者”,因为他具有超乎寻常的“天赋”。这是很特殊的能力,例如可以看见颜色和聆听音乐。他从年老的前任那里接受训练,接受记忆,履行“记忆接受者”的职责。这一位老人(对社区来说他也是“接受者”,对乔纳斯来说他是“授者”)承受着所有记忆的感情重压。这些记忆来自大同世界建立之前,“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在乔纳斯的世界,再也没有一个人记得这些事情。

通过授者,乔纳斯获得了在他的世界已经湮灭的记忆:暴力,悲伤和失落,同样也有爱,美丽,欢乐,冒险和家庭。到最后,洞悉了这些感情的乔纳斯决心去改变这个社区,让情感回归世界。

故事的结尾很含糊,乔纳斯的将来,甚至他是否仍在生,小说都没有透露。(见以下含糊的结尾

构思

洛伊丝·洛利对《授者》的构思要追溯到她11岁生活在日本的时候。当时她和家人住在Washington Heights,这是一处美国领地,靠近东京涩谷区。在美国人开办的小学,依美国的教育方式学习,幼年的洛利对此并不满意。她潜出学校后门进入涩谷区,随后是一段值得回忆的经历:

一次又一次——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了,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发觉——我骑着自行车,跨出后门,也跨出了包围我们这个舒适安全,熟悉亲切的美国人社区的樊篱。我顺着山坡一溜而下,这座小山丘是那样陌生,我有点不安,也许是缺乏安全感……尽管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这个地区是东京正在跳动的生命的脉搏。

很多年过去了,洛利依旧记得涩谷区的味道和喧哗,回忆起很多身穿蓝色制服的小学生们,“和我年龄相仿的陌生人”。在市区的一片喧哗声中,她留意到四处都是木棍敲击的声音,年轻人在嘶叫,挥舞旗帜,——后来弄清楚是共产党员示威[1]。回忆起这段往事,洛利意识到这是每一个孩子最终都必须经历的事情:告别那个从小成长的庇护之所。

1979年,洛利受邀为一份杂志有关卡尔·纳尔逊(Carl Nelson)的故事做调查。纳尔逊是一位画家,在缅因州近海的一座小岛独居。他对颜色生动而细腻的敏感性给了她很深刻的印象。数年之后,她听闻他失明了。带着悲痛,她反复思量,疯狂地想象他能够给予她感受颜色的能力。这些经历,以及其他类似的经历,经过沉淀过滤,逐步形成了这个故事背景。本书英文版的封面就是纳尔逊的照片。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