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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宏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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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57年 |
国籍 | 中国 |
职业 | 画家 |
知名作品 |
《荷花栖鸟》 《秋趣》 |
江宏伟
江苏无锡人,中国现代画家。擅长中国画。
历任南京艺术学院讲师。
现为南京艺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作品曾参加第六、七、八届全国美展以及批评家提名展、全国艺术大展、首届北京国际双年展等。
曾在广东、日本及台湾、香港等地区多次举办个人画展,并在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韩国、新加坡等地美术馆博物馆参展。
人物简介
江宏伟,1957年生,江苏无锡人。1977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并留校任教。作品《荷花栖鸟》获“1988 年北京国际水墨画展”优秀奖;作品《秋趣》获“江苏百家中国画展”大奖。曾参加“批评家提名展”、新加坡“中国画名家精品联展”、“中国艺术大展·当代中国画展”。1991 年在日本东京、大阪举办个人作品巡回展;1993 年在台湾举办“江宏伟画展”;1995 年在台湾中山纪念堂举办“方骏、江宏伟水墨联展”。出版有《江宏伟画展集》、《二十世纪下半叶中国画家丛书·江宏伟》、《当代名家手稿系列———江宏伟》等。
江宏伟长于工笔画鸟,取法南宋花鸟,浸以个人对江南风物的长期体味摹写,作品糅合中国画清雅风格及现代式的古典情怀为一体,领悟发掘传统工笔花鸟画的精髓而又表现出现代式的古典情怀,具有深沉而静穆的审美情趣,自成气象。有<江宏伟花鸟画选> 、《江宏伟花鸟画集》、《当代高等院校中国画名家教学系列—江宏伟课稿》、《二十世纪下半叶中国画家丛书—江宏伟》、《当代名家手稿系列—江宏伟》、《江宏伟画集》等行世。
江宏伟的花鸟画有宋人意趣,他秉承了宋代诗画家的敏感与细腻。江宏伟的作品中少有现在流行的工笔花鸟画的艳丽与热闹,而更多的呈现出画家对自然的观照和对生命的体悟。江宏伟的花鸟作品略带些许惆怅,还有一丝哀婉。那如锦的繁花,转瞬即变为落英,转瞬又会化为泥土;生命的完整与生命的短暂,自然的丰富与无情的变迁,都投射到江宏伟的花鸟画作上,使他的花鸟笼罩上淡淡的时间似的薄雾,使永驻的美景变得略略模糊,也使这朦胧中的美景显得更加珍贵。江宏伟重视写生,他喜欢面对自然,任草木的柔美撞击自己的心灵;在创作中江宏伟又把这心灵的感受回馈到草木之间,营造出一个发自内心祈求的理想世界,
艺术生涯
1974年,考入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
1977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留校任教。从该院教授李长白、刘菊清学习工笔花鸟画。
1984年,作品《网影晓声》参加“第六届全国美展”。
1985年, 《江苏画刊》专题介绍。
1986年,参加在中央美院陈列馆举办的“江苏九人展”。
1987年,作品在香港万玉堂展出。作品《栖鸟》为江苏美术馆收藏。有四幅作品被编入韩国出版的《中国现代彩墨画》大型画册中 。
1988年,有十幅作品参加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花与鸟─八人画展” <江苏画刊>专题介绍。
1989年,应邀赴日本访问,在阪急美术画廊举办画展。作品《荷塘又禽》参加“第七届全国美展”。有十幅作品在美国哈佛大学展出 。《江宏伟花鸟画选》邮北京荣宝斋出版。
1990年, 《中国画》专题介绍。
1991年,香港大业公司出版《江宏伟花鸟画集》。
1992年,于香港西武画廊举办“江宏伟花鸟画展”于台北蟠龙艺术中心举办“江宏伟工笔花鸟画展”。于日本东京西武画廊、东京京王百货、大阪西武画廊举办“江宏伟画展”。于日本大阪阪急画廊举办“江宏伟花鸟画展”。
1993年,参加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批评家提名展”。
1994年,参加新加坡举办的“中国水墨十家展”。作品<荷塘四连展>参加“第八届全国美展”。
1995年,应邀访问台湾,在台湾国父纪念馆举办画展。
1996年,在台湾举办画展。福建美术出版社出版《当代精英画家作品集》。参加深圳博物馆举办“当代中国画名家联展”。参加上海美术馆举办“中国新文人画展” 。
1997年,参加文化部主办“中国艺术大展”应邀赴美国访问。参加澳大利亚悉尼美术馆举办“中国画展”。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大型画集《二十世纪下半叶中国画家丛书─江宏伟》。参加中国美术馆举办:“新文人画展”。
1998年, 《江苏画刊》专题介绍。《艺苑》专题介绍。《艺术界》专题介绍。出版《中国当代名家手稿─江宏伟》(湖北美术出版社)。在日本现代艺术中心举办“江宏伟展”赴欧洲七国考察。在比中友协举办双人展。
1999年,参加中国美协主办的“跨世纪中国画名家二十一人画展”(中国美术馆)。参加广州“华艺廊”举办的“江宏伟工笔花鸟画展”。出版画册《华艺廊丛书—江宏伟》(广州出版社)。
时间特征
存在于江宏伟作品中的象征性主要表现为时间特征。有位批评家曾这样说过:江宏伟对宋画的迷恋事实上是使自己对时间的迷恋有一个依托。迷恋宋画只是一个幻象。通过对宋画的观察,他找到了自己完成时间之梦的方法。江的艺术关心的唯一主题是时间这个存在的神秘。生活中的江宏伟对时间有着一种病态的敏感。作为一个画家,他经常外出对景写生。在与自然无言的对话中他终于测摸到时间的脉搏,更能从春去秋来,花开叶落的季节更替中感受到巨大的时间压力。这种挥之不去的心理症结也同样出现在画室里的江宏伟身上。他从每日不断重复的一勾一描一染一擦中体验到的不是一幅作品朝着完成状态的进步,而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不断地进入幻觉世界是他创作时常备的精神状态,也是他逃避感受时间的秘密武器。他在一篇随感中曾这样写道:一瓣瓣花叶的勾描,一片片羽翼的渲染,让我处于纯粹社会的空白状态,空白到麻木的境地,思维停滞了,各种欲望回到睡眠之中,如此一小时一小时地逝去,我在麻木中得以解脱………
江宏伟最初为画界和批评界注意是在北京举办的《八人工笔重彩花鸟画展》上。随后,他频繁地在一些重要的展览会上出头露面,并以其作品特有的那种幽深静谧的美感和古朴超然的意境,在当代工笔花鸟画坛上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一席之地。
追寻江宏伟艺术风格的渊缘,许多批评家几乎都把目光定格在宋代的工笔花鸟画上。在那个时代,因为一个帝王的爱好和参与,使得这一画种成为许多画家趋之若鹜的时尚,而这一时尚最终成为中国绘画史上光彩夺目的一笔。江宏伟经常在他的言谈、书信和文章中情不自禁地表现出他对宋画的偏好,他的许多作品也的确透射出宋人古典审美的高尚情趣。但在我看来那种把江宏伟的工笔花鸟画简单地看作是对宋画的复兴或介于宋人工笔和文人意趣间的穿游往来,抑或看作是抽截宋画的局部衍出一种新的图式的观点,并未触及到画家艺术的核心。
事实上,江宏伟对宋画的认识与理解是基于这样一个逻辑起点:宋代花鸟画的真正创造者是宋人加上时间。当然,这是一个现代画家对宋画的现代面目所下的审美判断。在这里我们至少认识到画家关心的不仅仅是宋画原有的图式和意趣,他还对原本不属于宋画的时间痕迹予以特别的关注。而且这种关注始终贯穿于他到目前为止创作的所有作品之中。可以说,时间因素成为打开通向其艺术核心的一道咒语。
时间的流逝原本只会给物质带来陈旧、破损、销蚀甚至死亡,然而那些留有时间痕迹的陈旧、破损、销蚀和死亡的物质常常会具有一种特殊的审美价值。我们不应忽视画家对宋画在这层意义上的领悟。否则,我们也就难以理解他作品中的象征意义,从而影响到对他作品的真正释读和把握。其实,这种"郢书燕说"的效应也存在于域外的艺术作品中。艺术史告诉我们,古代希腊的雕刻大都涂有颜色。现在,当我们面对希腊遗存的最优秀的作品时,那种特殊的简朴洁白的色泽之美,又因带些残缺和死亡的气氛而显得格外的高洁和悲壮。这种现在支配和影响着我们感官情绪和审美判断的因素并不是出自希腊艺术家的原有意图;古希腊的神殿同样在废墟中也有着一种月光般的魅力。事实上,我们现在从中所体验到的美感在这些作品美妙的青春时代肯定是不存在的。
对江宏伟工笔花鸟作品的研究不能只局限于画家至诚地热爱并深入地研究宋画这一古代时限,更应该注意到他的现实背景:受过正规现代学院式教育并长期在艺术学院从事艺术教学。认为一个多元、交流、开放的现代社会对他产生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江宏伟对西方从古至今的大师们有着同样的敬意。他作品中的那些梦幻般的色彩以及各种用以营造氛围的手段,与其说是对传统技法的继承发扬,倒不如说是受西方艺术的影响。也许正是画家无数次的从幻象到现实、从古代到当下、从域外到国中这种在时空上瞬息转换的精神体验,触发了他最终用绘画去捕获时间的灵感----他试图浓缩时间并替代时间留下时间的痕迹。因此,我认为江宏伟艺术的起点是宋画,而终点则存在于他尚在进行的精神旅行之中。
作品风格
江宏伟是当代花鸟画家中有代表性的人物。他的艺术可以称为现代中国画精雅风格的典型。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年轻的画家即以深幽的意境、内美的素质、典雅的风格和精湛的艺术表现,在中国画界绽露头脚,博得赞誉。20年来有一种“只顾耕耘,不问收获”的心态,在画室里劳作着,对于人们很在乎权威报刊、电视传媒的评介宣传以及就此可致的界内外的地位头衔,他都以一种平常心对待之。十余年来他已有几本精美的画集出版,写了一些自己作画心得的文章,他的文章和他的画一样绝无躁动之气,不去指点别人的是非,只写下自己面对友人的和自己与大自然对视的心语。这是认识了20年亲眼看到的江宏伟,并在不知不觉间发现他已从一个高度到达了另一个高度。
中国画自古以来便有意笔和工笔两大传统。从魏晋到两宋的千年里,作为宫廷和上层社会的主导,工笔风格占据着主导地位。人物、山水、花鸟俱臻成熟的高峰。尤以宋人山水画的吞吐大荒、深美闳约,二者都达到巅峰状态,令后人有难以企及之感。但意笔画风的历史可能更早,远古之际由于精美的工笔画风尚未形成,绘画艺术尚未引人关注,故古人将艺术所指为“书、术、射、御”有书法没有绘画,在战国帛画(人物御龙)图中可以看到典型的意笔画风,并在漫长风貌中掌握在民间画师手中,以一种粗犷、潇洒、简约、传神的特征有别于工笔趣味。从现存的嘉峪关墓葬壁画到唐代墓葬壁画如(永太公子墓和章怀太子墓等)及史籍记载中的吴道子为代表的民间画师的“疏体”,即意笔画风中可见真迹。
元明之后文人画兴起,工笔画渐趋势微,唐宋的辉煌不再。有趣的是工笔画的许多技法却在民间画师中得以延续下来,如勾勒与敷染的技法,这真是“风水轮流转”的规律啊。近代中国画的复兴,经历了百年的曲折历程,文人画由于自身的危机,加之20世纪初西方文化的强烈冲击和当时文化思潮的传统文化近乎全盘的否定,使中国画遭遇到大挫折。但根基深厚的传统文化从来都是难以动摇的,中国文化尤其因其“中和”、“中庸”、“融合”、“吸纳”的特性而具有强大无比的生命力,到20世纪80年代以后已进入了全面复兴的时期。工笔传统的重新崛起,是这个复兴重要部分。20多年来在老、中、青画家们的努力下,工笔重彩艺术呈现五彩缤纷的兴旺,总体艺术水准也有很大提高。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江宏伟的艺术应运而生,独具一格,以幽、雅、精绝的特色秀出同侪,他的成就是当代中国画的一大收获。
江宏伟着力于领悟发掘传统工笔花鸟画的精髓,其作品具有深沉而静穆的审美情趣以及表现出现代式的古典情怀。处于文学时代的宋画,不仅仅表现在画院曾以“野水无人渡,孤舟尽日横”的诗句进行命题考试,而且,表现在美学形态的转换—由壮美转为优美。痴迷宋画的江宏伟自然逃不过这些,于是,他便“采取自然物柔弱优美的一面,塑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内心所祈求的理想世界”。
他在花草禽鸟的形态与色泽之间“体会生命的丰盈”。应该说,江宏伟还是很有独到之处的。因为,他发现了当时的宋画之所以成为今天的宋画,除了宋人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时间。正是时间把曾经艳丽的宋画蒙上了灰暗的调子。但这灰暗的调子打动了宏伟。他不厌其烦地晕染,在灰暗的调子中寻求一种凝视而非打搅的方式。这就使其作品有着花自开、水自流的境界。略有不同的是,这一境界中既有清寂,亦有独居清寂的自得。然而,无论如何,江宏伟都没有放弃那份飘着古意的调子—朦胧而又灰暗。对于这一调子的刻意追求,使得江宏伟的作品留下了做作之讥。然而,我要说的是,江宏伟之所以要弄出这份做作恐怕不是单纯地附庸风雅,而是要借那不无斑渍的灰暗去表现时间以及历史的沧桑。诺瓦利斯说,哲学原就是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寻找家园。而寻找的过程就是时间,故此,普鲁斯特便干脆寻找逝去的时间。
作品分析
存在于江宏伟作品中的象征性主要表现为时间特征。有位批评家曾这样说过:江宏伟对宋画的迷恋事实上是使自己对时间的迷恋有一个依托。迷恋宋画只是一个幻象。通过对宋画的观察,他找到了自己完成时间之梦的方法。江的艺术关心的唯一主题是时间这个存在的神秘。生活中的江宏伟对时间有着一种病态的敏感。作为一个画家,他经常外出对景写生。在与自然无言的对话中他终于测摸到时间的脉搏,更能从春去秋来,花开叶落的季节更替中感受到巨大的时间压力。这种挥之不去的心理症结也同样出现在画室里的江宏伟身上。他从每日不断重复的一勾一描一染一擦中体验到的不是一幅作品朝着完成状态的进步,而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不断地进入幻觉世界是他创作时常备的精神状态,也是他逃避感受时间的秘密武器。他在一篇随感中曾这样写道:一瓣瓣花叶的勾描,一片片羽翼的渲染,让我处于纯粹社会的空白状态,空白到麻木的境地,思维停滞了,各种欲望回到睡眠之中,如此一小时一小时地逝去,我在麻木中得以解脱………
江宏伟最初为画界和批评界注意是在北京举办的《八人工笔重彩花鸟画展》上。随后,他频繁地在一些重要的展览会上出头露面,并以其作品特有的那种幽深静谧的美感和古朴超然的意境,在当代工笔花鸟画坛上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一席之地。
追寻江宏伟艺术风格的渊缘,许多批评家几乎都把目光定格在宋代的工笔花鸟画上。在那个时代,因为一个帝王的爱好和参与,使得这一画种成为许多画家趋之若鹜的时尚,而这一时尚最终成为中国绘画史上光彩夺目的一笔。江宏伟经常在他的言谈、书信和文章中情不自禁地表现出他对宋画的偏好,他的许多作品也的确透射出宋人古典审美的高尚情趣。但在我看来那种把江宏伟的工笔花鸟画简单地看作是对宋画的复兴或介于宋人工笔和文人意趣间的穿游往来,抑或看作是抽截宋画的局部衍出一种新的图式的观点,并未触及到画家艺术的核心。 事实上,江宏伟对宋画的认识与理解是基于这样一个逻辑起点:宋代花鸟画的真正创造者是宋人加上时间。当然,这是一个现代画家对宋画的现代面目所下的审美判断。在这里我们至少认识到画家关心的不仅仅是宋画原有的图式和意趣,他还对原本不属于宋画的时间痕迹予以特别的关注。而且这种关注始终贯穿于他到目前为止创作的所有作品之中。可以说,时间因素成为打开通向其艺术核心的一道咒语。
时间的流逝原本只会给物质带来陈旧、破损、销蚀甚至死亡,然而那些留有时间痕迹的陈旧、破损、销蚀和死亡的物质常常会具有一种特殊的审美价值。我们不应忽视画家对宋画在这层意义上的领悟。否则,我们也就难以理解他作品中的象征意义,从而影响到对他作品的真正释读和把握。其实,这种"郢书燕说"的效应也存在于域外的艺术作品中。艺术史告诉我们,古代希腊的雕刻大都涂有颜色。现在,当我们面对希腊遗存的最优秀的作品时,那种特殊的简朴洁白的色泽之美,又因带些残缺和死亡的气氛而显得格外的高洁和悲壮。这种现在支配和影响着我们感官情绪和审美判断的因素并不是出自希腊艺术家的原有意图;古希腊的神殿同样在废墟中也有着一种月光般的魅力。事实上,我们现在从中所体验到的美感在这些作品美妙的青春时代肯定是不存在的。
对江宏伟工笔花鸟作品的研究不能只局限于画家至诚地热爱并深入地研究宋画这一古代时限,更应该注意到他的现实背景:受过正规现代学院式教育并长期在艺术学院从事艺术教学。认为一个多元、交流、开放的现代社会对他产生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江宏伟对西方从古至今的大师们有着同样的敬意。他作品中的那些梦幻般的色彩以及各种用以营造氛围的手段,与其说是对传统技法的继承发扬,倒不如说是受西方艺术的影响。也许正是画家无数次的从幻象到现实、从古代到当下、从域外到国中这种在时空上瞬息转换的精神体验,触发了他最终用绘画去捕获时间的灵感----他试图浓缩时间并替代时间留下时间的痕迹。因此,我认为江宏伟艺术的起点是宋画,而终点则存在于他尚在进行的精神旅行之中。
创作技巧
一个画家的成长,往往看上去是天分、学养、功力、勤奋、机遇等因素在决定着,但经验告诉我们还有深层的人的性格素质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像江宏伟这样激情诚笃而又深沉内敛、情感与理智相平衡的艺术家是不多得的典型,是诚挚、谦逊而又十分自信的态度对待大自然和艺术的画家。在20年岁月中他一贯地专注而虔诚地面对自然。
20世纪80年代他在南艺叫黄瓜园的水塘边,池塘四周茂密的花草也是他的范本。有一次我们跳过围墙到隔壁公园散步,他告诉人们怎样经常到这里寻觅,坐在路边几个小时对着那些无名的野花小草凝神发呆的。1994年创作的《鸡冠花》构图色彩饱满、意境新颖,是件成功之作。是他每天经过的教学楼边从不经意的路边花,偶然一天注意到,便花了数小时去写生,加上散碎的小花,这平凡不起眼的花朵在画面上有了永恒的生命。艺术创作的基础行为是如何发现、锁定和表现。大千世界是对每一个人都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鲜活事物,其中包孕的创作契机也具有无限的可能。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生活之树常青的原因。
当代工笔画家大都临习过宋人花鸟,几乎是必修课程,而且各有所得,如于非 发现宋人花鸟在纸绢背面了作渲染,从此他的渲染术成就骄人。江宏伟不仅学其长技,他更注意从宋人花鸟作品中看到了古代画家专注地投入于自然界的花鸟并建立了沟通与交流,即前人所讲“神与物游”,这是一种特别的凝视,凝视到嗒然忘我的境界。他在一文中说“我曾翻出马麟的<层叠水绡图轴>与《暗香疏影》两幅梅花图与现实的梅花作比较,从宋人塑造的梅花中,可以求得一种凝视的方式。
宋人的观察点是落在纯粹的物体本身,通过单纯地对形色的把握,求得对象的神韵,是将物体的丰富性归纳成一种简洁,再由这种简洁,滋生出丰富,并且在描绘的过程中印上了作者的心境,使一个自然物象存在着某种永恒的意味”他抓住了问题的核心,即凝视与表达的单纯。他说“我常告诫自己,要用一颗纯真的心感受自然,保持朴素的一面,不要让阅历使心灵蒙上世故的色彩”。
和古人比,现代画家并不缺少才华与技能,只是难得一样东西:专注与单纯。现代人要对付太多的挑战,生活压力大,名利期盼多,社会活动忙。相对于古代生产力低,生活简朴,物欲世界的压力与名利的期盼值较低,他们的心态沉静专注,这都反映在作品中成为永恒。人们会看到江宏伟的画有通于宋人处,但又应该看到更多不同于宋人处。他的画和宋画的联系纯属精神上的契合,那便是对大自然造物主的深切崇仰,物我两忘的察验和沉浸身心地对艺术精纯的不懈追求,这就是江宏伟所说的“凝视”和企望的“永恒“。
作画片想
一幅画的产生,常常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而是某一契机的触发,引起一系列的反映所逐渐形成的。作画前的预想,或许只能称之为一个假设,虽然有着美好的愿望,总不免会存在着一种不切实际的空洞。因为创作的轨迹经常不是按程序来进行的,而是在不断地发现与修正中对假设的一种充实,甚至可以改变原先构想的途径。
形与色一接触纸面,就会自发地组成一股力量,挣扎着脱离作画者的控制,以其散漫的、甚至是无目的性的形态展现。画面上出现的一些墨迹色泽,甚至是模糊与零乱的,它似乎有意将作者脑中的那些飘渺的想象一下子打乱,使其消失,把一种浪漫化为现实。面对这些迹象,不免让人困感,感觉世界的遥远,而现实却是十分的实际,实际到仅是一根线条长与短的比例。此物与彼物之间明暗度上的差异,以及一块颜色的色彩取向等等细节。
因注重细节的缘故,江宏伟作画的进展非常缓慢,画面是按一定的程序徐徐地进行着,层层向前推移。一点一点的描绘,一遍一遍地勾染,成为规律性的周而复始的行为。然而,这种方式却能起到净化心灵的作用,致使注意力渐渐地收拢,不再蔓延,而所有的精力均会投射在眼前所描绘的物体之间。画面间的一些细微的变化,可能会致使心理上一系列的反映,诱发思维的跃动。
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几根纤弱的线条,经过一段饱满挺拔的展开之后,渐渐地弯曲了,透出了一个形状。也许仅是这一细节,不知何故,竟会牵动某种柔情,带来一阵不可名状的感动,仿佛凭藉了些微的线体可以进入一个由自己营造的境界。这类情绪的产生,多半是笔底的形迹,触动了心中的某种感觉而引起的。生活中诸多体验经常化为朦胧的感觉而存入潜意识,一经某个机遇的触发,便会自然地涌现。
这种时刻,画面的一部分与自然界的影象,经过心灵的糅合,进行着交流。感觉中的意象一旦与画中的某一点融合,顿时会在平静的制作湖面上激起波浪,对自然的一种认识,化成艺术语言慢慢地渗入画面。当然,随着画面的进展,被触发了的感觉又将退隐,曾经发生过的感悟,很可能仅仅在画面上留下一处隐约可见的痕迹与印入脑海的一点记忆。
由于工笔画在设色方面有其特定的程序,它在描述时,不是直接的,而是渐进的,是层层渲染累积而成的。比如,一块绿色是由几种纯色相互重叠而形成的。在表现时,心中惦着那种效果,而接近的路途却十分遥远。我在作画时,常常将心中的那份惦念搁置一旁,只是体会水色经过画面时所起的反映。
一层墨色晕化过后,又叠上一层青色,墨色与青色在各自的浓淡关系中碰撞,形成一种交融。隐隐的墨韵透露在青色之中,似乎构成了某种意味;一笔橙黄色轻松地掠过蓝灰层面,前后色相交汇相渗,己蕴含了丰富的关系。这些美妙而丰富的现象,或许仅仅是设色途中的一个个偶然,如果不用心体验是不会被重视的。然而恰恰是这些因素,表现出心灵感受的细腻,以及对事物反映的敏感。在某种意义上讲,这些细微变经所滋生的美感,与从客体世界所感悟到的美感,具有深层次的相似性。因此发现与把握存在于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偶然迹象,无疑对画面向纵深发展,起着推进的作用,使画面具有一定的内涵。
江宏伟视作画过程为一个体验与发现的过程,这或许基于所从事的画种特点,或许是某种思维方式所致。甘愿让大量的时间耗费的画面的制作中。不能否认,这种行为近似于一种机械的劳作,但我以为正是这种劳作,才形成了属于自己的认识角度与表达方式。江宏伟的思维是在制作中根据笔与纸的运作而展开的。离开了实在的运作,似乎一切想象均是飘浮游离而不着边际的。只有进入具体的描述,哪怕是一种"简单的重复才会感到情绪有所依托,有一个着落点。
人物评价
江宏伟自1984年参加第六届全国美展开始,他的作品初露头脚,20年来凭着对自然的感悟和观察,对艺术的无悔追求,尤其是在纷杂的时尚风潮中不彷徨、不追风,认定自己的信念目标,凭着自己的审美理想静静地画自己的画,越画越好越精,就画论画,我评他的花鸟画有三绝,兹分列简述如下。
其一为幽,宏伟之作从来有幽静之气,清幽深幽是他追求达到的一个境界,在他早期作品里便凸现这样的追求,那时他多画荷塘苇塘,画面浓重深幽,时有水禽栖息觅食其间,动静相参令观者多发幽思。十余年来他的艺术精进不已,精神内涵和艺术表达向深度和广度扩展,但清幽和邃远的境界依然是他独特的画境,虽然有些作品色调比较明快了,他的画令人心情沉静(不是沉重),也只有心静才能品味他的美,江宏伟曾用黄宾虹“内美静中参”诗句来形容他的艺术和欣赏者接受是的状态,显然,这是充满人生、充满美感和智慧的艺术。
其二为雅,宏伟之画堪称雅绝,雅是一种品格,无论中外文化都标举高雅为难得而重要的素质,而中国文化传统尤其视“雅”为第一评价要素,魏晋时期文人的社会地位提高,他们把高雅的价值绝对地放大,涵盖到人生活动诸方面,竹林七贤之名传颂于后,其中多人(不是全部)配称一雅字。绘画艺术的主导一旦操在文人手中,至宋代即把逸品置于神、妙、能三品之上。逸于雅都是包括了“文”“清”“静”等概念的,是远离尘俗、浊习、功利和物欲种种低级趣味的品格观。
观江宏伟的画清雅静逸之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这方面似乎很难形诸文字语言,中国自古有“文如其人”之说,虽然是一种经验论的模糊论断,但是以中国文化以来主张人格修持的传统来讲,的确是有助于我们解析创作主客体内在制约的规律,由此研究并推延这样的品格观对于维护我们民族文化的生态进程是很有益处的。作为一位当代著名画家,江宏伟文静自守,恬淡不争和温雅不厉是他个性主要方面,另一面我所知道的宏伟又是性格开朗,豁达明理,注重情意,不拘小节的人,所以我称他的雅是真雅,由此而观其画,读其画,或可有所帮助。
其三为精,艺之为艺首重精能。精能博艺一直是前人注重的才能。无论中外,自古流传艺术作品,技艺表达的精能极至,是经典作品不可缺的属性。按当今中国画行当吸引着空前数量从业者的情况下“能人所不能”的精能独到,恐怕是评价画家本领能力高下不能不考虑的一个标准。江宏伟是一位天赋很高的画家,他对自然的和艺术的具有很敏锐的感受力,从十几岁开始学画,接受严格的训练,有很扎实的功力,更重要的是江宏伟对艺术创作执着地专注投入,其中包括对前人成就的深入学习研究、借鉴和对大自然精诚投入的体察和描述。精益求精,从不潦草马虎,敷衍了事。他作画不求数量之多和幅面之大,但作画却力求精到,无论选材、写生、构图、物象、敷色、勾勒种种都有其独特的深入尽美的表现,令他的画无论远观近取可以反复观赏推敲而不厌倦。称之为精绝,不为过。
这一切表现在江宏伟对待艺术的情怀和得失总以一种平常心,一种平静自得的心态,一种不大关心时尚风向的淡然去面对。然而年复一年,我看到他怕花鸟画越来越好,年复一年他对作画的专注从未放松过,也许在这一点上,他的艺术在不断地接近了单纯和永恒。
书画市场
在目前的书画市场上,工笔画没有得到投资者和藏家的足够注意。投资者藏家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了写意画上。其实工笔画相当于油画当中的写实绘画,其作品的完成需要艺术家的细致与耐心,将对生活中事物的精心观察一丝不苟地完全展现在画面上,用笔与用色也极为精致讲究。作为中国书画中样式精巧的一支,工笔绘画应该得到藏家们的重视。目前拍卖市场上的一些数字也显示了此类绘画的价格走向有着较好的发展前景。
江宏伟的作品在兼具工笔画特征的同时,更具有一种独特的古典美。据统计,江宏伟的作品在拍卖市场上的最高价格是在2004年荣宝秋季拍卖的《荷塘翠鸟》,以24.2万元成交。2004年江宏伟的作品上拍9件,成交了8件,成交率88.9%,其作品每平方尺的价格最高为1.8万元。2005年其作品上拍数量有所增加但是增加的幅度并不大,共计上拍28件,成交了26件,成交率93%。作品每平方尺的价格最高达到了4.2万元。其作品历年成交价格前10位,有7位是在2005年创出的。2006年其作品上拍数量有较大增加,价格有抬升的迹象。
与其它市场一样,艺术市场也有一定的“滞后性”,也就是说很多艺术家的作品具有相当的艺术价值,也很有市场潜力,可是由于多种原因其作品在目前市场上的价格并不高,其作品的拍卖价格没有完全地反映出其作品的实际价值。在这个时候,精明的投资者就应该能够注意到那些具有升值潜力的艺术作品,提前把握市场的动向,取得投资的优势地位。
目前中国当代画家作品的价格普遍开始上涨,并且,由于当代画家的作品往往都由拍卖公司找到画家本人进行真伪鉴定,一定程度上保证了购买的安全性,也降低了一些投资风险,由此,这个时候关注当代画家的作品正是投资者的机会所在。在当代书画中,工笔花鸟作品目前整体处于低位,在整体价格上涨的大趋势中有较大的上升余地。同时,我们从以上的数字分析中也可以看出,江宏伟的作品几年来在上拍数量增加的同时,成交率一直较高,证明了他的作品有一定的市场,发展比较稳定,其价格在中低价位,仍有升值的空间,建议投资者观察其作品的走势进行购藏。不过,要在此提醒投资者的是,通常价格上涨的开始,也是市场开始调整的开始,建议在购买时,注意上拍作品的质量,对拍品有所选择。无论怎样,“质量”总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