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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狮学名Panthera leo spelaea):也称欧洲洞狮,是一种已灭绝的猫科动物。比现代的狮子壮大,四肢粗壮,平均全长可达2.7米,尾长1.2米,体重250千克。最新研究表明,洞狮并不是狮子的祖先,只是和狮子的关系比较近。在距今30万到10万年期间,洞狮的足迹遍布亚欧大陆北部和中部的草原和荒漠、半荒漠地区。距今50万年前,化石狮已广布于非洲大陆的东部和南部,有化石记录显示,其中一些成员开始“走出非洲”并独立演化。进入亚洲东北部的成员演化成了杨氏虎,而进入欧洲的化石狮适应了山地和相对寒冷的气候以及猎物的构成,体形进一步增大,进化成了新的亚种——洞狮。洞狮据记载绝灭于一万年前最后一次冰河的消失,其原因一来是和人类争夺洞穴作为居巢被大量猎杀,二来是它作为主要食物的大型欧洲野马灭绝,失去食物的洞狮因此随之灭绝。[1]

洞狮

目录

物种学史

洞狮起源于一种早更新世生活在非洲的大型猫科动物——化石狮。到了距今50万年前,化石狮已广布于非洲大陆的东部和南部,有化石记录显示,其中一些成员开始“走出非洲”并独立演化。进入亚洲东北部的成员演化成了杨氏虎,而进入欧洲的化石狮适应了山地和相对寒冷的气候以及猎物的构成,体形进一步增大,进化成了新的亚种——洞狮。

洞狮的适应力是如此之强,在距今30万到10万年期间,洞狮的足迹就遍布了欧洲北部和中部的草原、苔原、荒漠和半荒漠地区。不过很明显,它们不太适应密集的森林或较深的雪原。洞狮化石在欧洲最西分布达英伦三岛,最东进入西伯利亚。它们的主要猎物可能是草原上的各类马、骆驼、野牛和猛犸象幼崽,也许就是追踪这些迁徙性很强的猎物,它们中的一支通过了冰河时期的白令陆桥,进入了陌生的北美大陆。更加广阔的原野迫使它们演化出长长的四肢,以利于更快的奔驰,于是另一个奇迹——美洲拟狮亚种出现了。这些新大陆的狮子身材修长,比现代非洲狮大25%左右,雄性平均体重可达235千克,但少数化石显示其最大者几乎和最大的洞狮一样大。它们的犬齿也非常发达,上犬齿长度常常超过10厘米,几乎不逊于各类剑齿虎。与此同时,留在非洲的化石狮也逐渐进化成现代的非洲狮。

与现今的非洲狮相比,洞狮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相应增大,只是尾巴较短。它们比普通的非洲狮平均要大出25%-35%,身躯和四肢也更为粗壮,显得异常魁伟。最大的雄洞狮身长3.8米,肩高可达1.4米,超过东北虎和已绝灭的各种剑齿虎类,是有史以来体形最大的猫科动物(人为“制造”的狮虎兽除外)。它们的形象曾出现在石器时代欧洲先民的岩画和雕刻作品中,这些最古老的人类艺术品同时也成了科学家手中的宝贵材料。根据这些可以看出它们的毛皮上有隐约可见的斑纹,雄洞狮的脖颈也有环状鬃毛,只是远不如非洲狮显著。

一般认为,由于身躯庞大、猎物数量又少,洞狮可能不会结成非洲狮那样十几二十只的大群,而可能结小群、成对甚至单独生活。雄洞狮作为第二性征的鬃毛不发达,可能正与社会行为不如非洲狮频繁有关。

洞狮曾与现代人的祖先共存了很长时间,直到大约1万年前。至于它们的灭绝原因,不仅是和人类争夺洞穴作为居巢被大量猎杀,更主要是因为它们的主食——大型食草动物数量下降,失去食物的洞狮也就随之绝灭。在此之后,南欧的巴尔干半岛上还生存着其他亚种的狮子,直到人类文明出现很久以后才最终消失。[2]

形态特征

洞狮四肢粗壮,全长可达3米,体重250千克,比一般老虎还高大,更是远远胜于任何一种狮子,在远古时期,肩高可达1.2米左右,头骨大约45厘米,大于现代所有的狮子。洞狮有圆形突出的耳朵,簇绒的尾巴,可能有微弱的老虎状的条纹,至少在其脖子和臀部处有条纹。其他考古文物表明它们会用于旧石器时代的宗教仪式。洞狮是性格暴躁孤独的凶猛大猫。它们的形象曾出现在石器时代欧洲先民的岩画和雕刻作品中,这些最古老的人类艺术品同时也成了科学家手中的宝贵材料。根据这些可以看出它们的毛皮上有隐约可见的斑纹,雄洞狮的脖颈也有环状鬃毛,只是远不如非洲狮显著。[3]

它和狮子的唯一相似之处就是都长有长长的鬃毛,曾经被原始人用岩画记录下来。有关洞狮的岩画、雕刻已经在欧亚大陆陆续被发现。最好的之一是一个来自德国南部的Vogelherd山洞的雕刻品,其清楚地描述出雄性洞狮明显的环状颈部鬃毛。来自法国La Vache洞的另一幅作品中,甚至连雌性洞狮尾部缨球状毛发都一览无遗。另外,这二个艺术品都清楚地显示,这些洞狮可能拥有微弱地有斑纹的毛皮。[4]

生活习性

一般认为,由于身躯庞大、猎物数量又少,洞狮可能不会结成非洲狮那样十几二十只的大群,而可能结小群、成对甚至单独生活。雄洞狮作为第二性征的鬃毛不发达,可能正与社会行为不如非洲狮频繁有关。它们的主要猎物可能是马、骆驼、猛犸幼崽和各类野牛。

分布范围

在距今30万到10万年期间,洞狮的足迹遍布亚欧大陆北部和中部的草原和荒漠、半荒漠地区。不过很明显,它们不太适应密集的森林或较深的雪原。洞狮化石在欧洲最西分布达英伦三岛,最东到西伯利亚的 Alazeya河流域。[5]

亚种分化

洞狮是狮子的亚种之一。

种群现状

洞狮据记载绝灭于一万年前最后一次冰河的消失,其原因一来是和人类争夺洞穴作为居巢被大量猎杀,二来是它作为主要食物的大型欧洲野马灭绝,失去食物的洞狮因此随之灭绝。

复活洞狮

科学家在西伯利亚的永久冻土层中发现了两只保存完好的、距今已有12000年历史的洞狮幼崽遗体。这两只洞狮幼崽保存得非常完好。2016年3月有科学家宣称,他们正试图克隆这种早已灭绝的哺乳动物。

发现洞狮遗体的地点位于俄罗斯萨哈共和国,距离首府雅库茨克约1050公里。来自韩国的研究团队希望能复活这对洞狮,他们之前已经在研究如何复活真猛犸象。

科学家称,这两只“完美保存”的掠食者——分别被称为“乌杨”(Uyan)和“迪娜”(Dina)——是“非常激动人心的发现”。饱受争议的韩国生物学家兼克隆专家黄禹锡前往雅库茨克,与当地科学家商讨从一只洞狮幼崽身上带走部分皮肤和肌肉组织。其中一只洞狮幼崽遗体保存在俄罗斯的一个冻库中,无限期地等待更先进克隆技术的出现。

洞狮生活在更新世中期和晚期的欧亚大陆,分布范围从英国到俄罗斯远东地区。它们还曾经活跃在阿拉斯加加拿大西北部。研究者称,对这两只幼崽的研究将使科学家对洞狮的形态有更多了解,并帮助解释该物种在大约1万年前灭绝的原因。洞狮的灭绝一直是个谜,因为这种动物几乎没有天敌,而且体型比食草动物小,不会像真猛犸象和犀牛一样成群陷入到沼泽之中。洞狮遗体非常罕见,这使得近期的发现尤其特别,此前科学家只找到过残缺的遗体和骨骼碎片。

截止2016年,对洞狮的印象还只是基于冻土带发现的少量头骨、牙齿和骨骼化石。有一个假说认为,洞狮的猎物,包括鹿和洞熊等动物数量的减少,导致了它们的灭绝。根据发现于德国的化石,成年洞狮可以长到1.2米高,2.1米长(不算尾巴)。[6]

考古发现

2010年06月,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根据最新一项研究,在一个史前山洞遗址发现的有刀痕的骨骼表明,欧洲早期人类曾猎杀过洞狮这种大型食肉动物。不过,这一研究结论也遭到部分专家的质疑。根据领导实施这项研究的西班牙罗维拉-依维吉利大学古人类学家露丝—布拉斯科(RuthBlasco)介绍,洞狮骨骼上的切割痕迹表明,它们在遭到猎杀后又被肢解分割,内脏被取出,这与在现场发现的鹿、马、野牛等常见猎物残骸上的痕迹相同。布拉斯科表示,内脏被取出的洞狮残骸还表明,早期人类可能与洞狮不期而遇,并亲手将其杀死。

她说,如果是动物咬死了狮子,美味的内脏可能在早期人类到达以前就已被吃光了。专家表示,还存在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狮子因自然原因死亡后,早期人类或动物碰巧遇到了狮子的尸体。猎杀洞狮的早期人类属于尼安德特人的祖先——“海德堡人”(学名Homoheidelbergensis)。

研究人员还在西班牙阿塔普埃尔卡(SierradeAtapuerca)发现狮子骸骨的地方找到了海德堡人的遗骸。以前的一些研究表明,能使用木叉和石器的海德堡人是历史上已知最早捕食大型动物的人类。布拉斯科表示,最新证据可能还意味着,海德堡人在当时属于最顶级的猎食者,甚至可以猎杀危险重重的洞狮。布拉斯科和同事在阿塔普埃尔卡现场发现了已灭绝的洞狮种类——原始狮的17块骨骼。原始狮的个头比今天的非洲狮稍大。这些骨骼全部发现于格兰多利纳(GranDolina)遗址,考古学家曾在该遗址拥有30万至35万年(属于更新世中期)历史的岩层中找到数百块化石。通过洞狮骨骼上的切割痕迹,研究人员重建了海德堡人肢解分割洞狮,还将洞狮骨骼敲碎从中取出骨髓的过程。

不过,布拉斯科指出,单是骨骼证据还无法让研究人员了解到海德堡人与这种危险猛兽周旋的真正原因。从其他遗址发现的线索或许能帮助解开这个谜团。布拉斯科说:“以东非马赛人为例,猎捕狮子与某些仪式的开始存在着联系。在这些仪式中,一旦狮子被杀,杀死狮子的人会赢得整个部落的尊重。”研究结果将刊登在8月份出版的《考古学杂志》上。 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早期人类猎杀狮子完全是出于自卫。布拉斯科指出,例如,洞狮和人类这两种顶尖猎食者狭路相逢,或许在最终的殊死决斗中,人类胜出动物一筹。美国亚利桑那大学动物考古学家玛丽-斯蒂娜(MaryStiner)补充说,有证据证明,在更新世中期和更新世晚期(亦称上更新世),早期人类常常几个人一组猎捕大型食肉动物。[7]

斯蒂娜说:“早期人类偶尔还以食肉动物为食,这确实是事实,而且也与早期人类‘不浪费’的习惯完全相符。”斯蒂娜没有参与布拉斯科的研究。康涅狄格大学人类学家丹尼尔-阿德勒(DanielAdler)说,尚无任何确凿证据证明海德堡人是怎样在西班牙的史前遗址与洞狮不期而遇的。这是因为,洞狮的骨骼残骸证据过少,我们无法得出它们不是死于其他食肉动物的结论。[8]

例如,有些洞狮的骨骼残骸留有非人类食肉动物的牙齿痕迹。研究人员认为,这些痕迹来自于小型食腐动物,如狐狸,它们在海德堡人享用完以后将剩下的东西吃掉了。阿德勒也没有参与这项研究。他同时指出,动物牙齿咬痕可能还是海德堡人没有猎杀洞狮的证据,此外,“即便格兰多利纳的早期人类猎捕了这头洞狮,欧亚大陆其他地方并不存在这方面的例证,由此表明这种行为极为罕见。”[9]

布拉斯科也同意洞狮被杀实属罕见的看法,因为考古学家在现场发现了大量的更为常见、危险性更小的猎物。阿德勒还提出了一种观点,即洞狮可能是病了或受伤了,这才给了海德堡人可乘之机。他说:“完成这种任务的风险过大,早期人类根本不能与健康、成年洞狮周旋。”阿德勒补充说,与死亡的巨大风险相比,狮肉的诱惑或威信之争或许不值一提。

专家指出,还有一种可能性,即虽然海德堡人最早发现狮子的,但这头狮子死于自然原因。没有参与布拉斯科研究的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古人类学家约翰-谢伊(JohnShea)说:“狮子会死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人们不能排除早期人类遇到死于自然原因的狮子后,将它的肉割下来吃掉的可能性。”

由于布拉斯科的研究团队并没有在现有骨骼发现疾病或受伤的任何证据,他们认为最大的可能性是人类最先与洞狮遭遇,并将其猎杀。综合各种证据,布拉斯科认为狮子骨骼上的伤疤可能表明,海德堡人至少可以成功猎捕最令人畏惧的食肉动物。她说:“狮子处于食物链的顶端,猎捕狮子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早期人类或许在食物链中处于与狮子相同的位置,甚至比这些大型食肉动物的位置还靠前。”[10]

洞狮vs洞熊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