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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晓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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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57年 |
国籍 | 中国 |
别名 | 潇乙 |
职业 | 画家 |
知名作品 |
《旧时明月》 《水乡社戏》 《一尊青花瓷》 |
尉晓榕
男,1957年生于福建福州,
毕业后任教于福建师范大学艺术系。
1986年调回浙江美术学院任教至今。
现为中国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画系主任;
中国美术家协会艺术委员会副主任,浙江省美协主席团成员、副主席,杭州市美协副主席;
首届中国画创作与理论博士;博士研究生导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美院博士后流动站导师。[1]
人物简介
尉晓榕,笔名潇潇,号司雨堂主,1957年生于福州,1977年考入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1982年毕业后分配福建师范大学艺术系任教。1986年调入浙江美术学院任教至今。
现为中国美术学院造型艺术学院中国画系主任、教授,中国画创作与理论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杭州市美协副主席。师承著名国画家、博士生导师吴山明教授。 1993年参与主创的《绘画本中国通史》获第六届中草药图书一等奖,《彩绘本民间故事》获冰心图书奖。
1994年在马来西亚参加“94吉隆坡国际水墨研讨会”并发表论文。1995年获中国榆树研究院颁发的“中国画学术精诚奖”。1996年作品入选大型画册<浙江中国画二十家> ,入选《世纪之光-二十世纪中国当代杰出中青年作品集》,1997年参加“第九回新文人画展”、“中国当代名家作品珠海邀请展”。
1998年参加第一届“深圳水墨画双年展”,1999年参加“首届中国人物画肖像展”。2002年参加北京“水墨本色”批评家邀请展。2001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尉晓榕画集》出版。
艺术生涯
2004年毕业于中国美院国画系理论与实践博士生班,参加“怀问抱质”中国美院首届中国画博士生毕业展
2003年作为特邀画家,参与中国首届微型工笔画大展。
2002年参加北京“水墨本色”批评家邀请展。
1999年任中国美院教授,并参加“首届中国人物画肖像展”。
1998年评定为中国美院副教授。并参加第一届“深圳水墨画双年展”。
1997年参加“第九回新文人画展”、“中国当代名家作品珠海邀请展”。
1996年作品入选大型画册《浙江中国画二十家》,入选《世纪之光-二十世纪中国当代杰出中青年作品集》
1995年获中国榆树研究院颁发的“中国画学术精诚奖”。
1994年在马来西亚参加“94吉隆坡国际水墨研讨会”并发表论文。
1993年参与主创的《绘画本中国通史》获第六届中草药图书一等奖,《彩绘本民间故事》获冰心图书奖。
1981年11月毕业于中国美院国画系,获学士学位。
1977年考入中国美院(原浙江美术学院)国画系。
1957年出生于福州。
人物特点
从作品看,尉晓榕人物个性的一个突出特点是谐趣性。这可作两层观,
其一,他喜欢刻画有谐趣的人物。
其二,他常常赋予不诙谐的人物以谐趣。前者如东方朔、和合二仙、弥勒佛、醉八仙;后者如虎溪三友、羽化仙人、庄周、老子、钟馗等各色人物。作为艺术个性的这种谐趣性,既是画家笔下人物的特征,也是其作品显示的一种精神现象。它诙谐、有趣,不正襟危坐、一本正经,但又保持着水墨写意画的抒情性和高雅性, 不俗,不赖,不痞,不颓废,不调侃,不泼皮,不玩世,不流于谐谑、嬉戏的滑稽,不同于将人性的丑陋展示给观众的喜剧,亦有别于以幽默、讽刺为目标和特质的漫画。
在他笔下,骑牛过函谷关的老子,不像大学者也不像大宗师,而是一个笑容可掬、睿智宽和、掉了门牙的老头儿:想象奇诡、文思纵横、一梦成蝶的庄子,则是酣睡在藤椅上、把痒痒挠掉在地上的民间“俗土”;《醉八仙》完全是一群喝晕醉倒的酒鬼,正如画家所题“八仙原来尽酒仙”。即使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为主题的《无猜图》,也把男孩画成赤膊、眯眼,一脸童稚和呆憨,诗意的人生追忆也涂上了一层诙谐的乡土色……这诙谐性,导源于画家的生命态度和人生体验,强调个人化的闲逸散淡,玩味视觉与心理的细腻感觉,耽意于人生的愉悦和逍遥。作为精神特质,它们并不独属于尉晓榕,也表现在许多中青年画家身上,但惟晓榕能有如此这般地诙谐。它不够尖锐深刻,但独一无二;它缺乏丰富的层次,但已进了展示这丰富层次的大门。
艺术风格
开张幅式:新时代以来,由于现代展览场馆和室内装饰的需要,方形或长方形的镜心成为主流,卷、轴等迅速减少。尉晓榕画轴心,但也十分看重立轴、卷、册和扇面,不放弃这类宜于案头玩赏的传统形式。他喜欢变化尺幅,大至八尺整张,小到寸纸头,都画的津津有味。但他从不为了展览效果而一味追求超大尺幅。这与他在艺术上坚持“写”而不求助于“做”、坚持笔墨而不求救于“肌理”,是一致的。
形式风格:艺术品重新进入市场后,画商和收藏者都很看重画家稳定的风格,与此相应,许多画家熟练一套方法、形成一定面貌并被市场认可后,就不敢再变。尉晓榕看重形式风格的探索,没有上述顾忌与拘谨。他不断寻求新的结构方式和表现方法,凡肖像、群像,工笔、写意、半工笔,白描、着色,意笔、泼墨、勾泼结合,有景、无景,有情节、无情节,象征的、幻想的……他都尝试。他的写意风格确实还不十分的确定,但多方面的尝试使他掌握了多种方法,拥有了颇为全面的能力。艺术上的大成就,既需要熟悉“十八般的武艺”,又需要某一专项的精深独绝,单打一和广而浅都难成大器。尉晓榕练了“十八般的武艺”,在专项上又相对精熟,这样的画家是不多的。
人物造型:出色的速写工夫,使得晓榕比单*素描造型的人更长于用线,更长于捕捉动态,更长于结构群像、处理人与环境的关系。他不乏写实能力,但没有非写实不可的观念与习惯;他强调自己的感觉和趣味,不受“科学、准确”之类教条的束缚。尤其重要的是,他有教强的借鉴与综合意识,锻炼了突破既定模式的胆量和能力。对于人物形象,他不苛求漂亮,也不故作丑异,而是力图寻找一种不俗也不怪的中性状态——不同于直接的写生形象,又不落前人窠臼。面部刻画虽不尽深入,但有微妙的表情;作品的生活气息虽尚欠浓郁,但不乏身份、年龄、性格和情景的概括表现。总体说,他摆脱了写实水墨画模式,强调了默写与想象,亲近了传统人物画,但又和它们保持着距离。
笔墨:笔墨始终是人物画的难点。强调它的独立性会弱化造型造型力量,强调造型的深入又会减弱其独立性,如何强化与丰富笔墨,又不弱化对现代人物的造型表现,始终是新人物画面对的重要课题。
绘画技法
第一、笔线。笔线一向是传统写意人物画的主要造型与表现手段。但“十八描”之类的笔线程式,产生于对古装人物的描绘,且过分程式化,于刻画现代人多有不合。对此有所突破的,一是采用现代速写式笔线(黄胄、叶浅予等),二是引进写意花鸟画灵活多变的勾点诸法(新浙派)。尉晓榕是新浙派的后继者,他在笔线上的推进与特点,是更具综合性的,如铁线、折芦、兰叶与现在速写式、连环画式笔线的综合,楷、行笔线与草法笔线的综合,挺拔开张笔线与含敛内收笔线的综合等。这使笔线有了较为丰富的形态变化,也生成了它在结构上的特色:宁繁勿简,远离单调。
把多种笔线与方法融统于自己的气质、风格,最能显示晓榕驾驭笔墨的天资与能力。其特点为:灵动,但不张扬;沉着,却不强悍;劲秀中透着放浪和野逸。这是画家秉赋、经历、人生态度在笔墨上的投影,恰与西方“风格即人”、中国“画品亦人品”诸理论相印证。但并不是每一个艺术家都能将方法手段融统于自己的气质与风格,这需要先天与后天,神与物的凑泊、升华。
第二、墨色。墨是“色”,也是造型因素,并具有一定独立欣赏意义。墨与笔互为体用:笔墨发,墨随笔生,笔为墨之骨,墨显示笔的运动与形态。一些画家强调墨的独立与趣味,忽视墨的造型功能,另一些画家只把墨当作造型材料,而忽视相对独立的墨趣。还有一些人缺乏笔法修炼,用墨无骨无力、漫漶无形……尉晓榕长于泼墨、积墨,也能够以宿墨(或新、宿墨合用)造成既渗晕又内聚的效果。近年所作泼墨,多以水势推助墨势,开化墨韵,求其流动、酣畅、饱满,并造成深浅变幻、乍阴乍晴、扑朔迷离的光感。但无论多大水势,并不丢掉笔法,也不大妨碍造型与结构。
第三、融入山水笔墨。山水画笔墨最为丰富,将其融于人物,是新时期许多艺术家所致力探寻的。但不少画家缺乏根柢又急于求成,不顾人物与山水树石质量感和生命特征的巨大不同,简单生硬地套用,把人脸画成树皮,将衣服皴成顽石,真成了俗谚说的“吃牛肉长牛肉”。尉晓榕兼能人物、山水,这种融入做得相当自然。多数情况下,他是在描绘人物的头发、胡须和衣服时吸引山水的渴笔皴擦,小心翼翼地改变用笔形态,使笔墨真正融于人物,变成他们的形质和生命。
第四、人物、景物相合。单打一的人物画家多不擅画景,所以古来就有人物画家与山水画家合作的传统。但这种合作往往风格不统一,或景物喧宾夺主,或人是人,景是景,彼此两张皮。没有单打一毛病的尉晓榕,能做到人物与景物在画法、笔墨、情致与整体风格上的一致:所画人,是人也是景;所画景,是景也是人。
人物评价
从尉晓榕的画上可以看出他有扎实的基本功,很自如地掌握了线条的表现能力,他的思路宽,思路也宽,即能画传统文人画一类的作品,又能画民间题材的画,还能画当代题材。在他的画中,还有传统绘画中所没有的东西,是从西洋画以及其它艺术中吸取的养料。从作品看,慰晓榕艺术个性的一个突出特点是谐趣性。
对于人物形象,他不苛求漂亮,也不故作丑异,而是力图寻求找一种不俗也不怪的中性状态——不同于直接的写生形象,又不落前人窠臼。面部刻画虽不尽深入,但有微妙的表情;作品的生活气息虽尚欠浓郁,但不乏身份、年龄、性格和情景的概括表现。总体说,他摆脱了写实水墨画模式,强调了默写与想象,亲近了传统人物画,但又和它们保持着距离。
毛建波先生曾这样评价尉晓榕:这是一位天资敏慧的艺术家,画风脱胎于古法而不失雅逸俊秀之统。他聪颖过人的悟性和不俗的艺术品位,一管在手,浓淡干湿,轻重疾徐。生气自展、灵气外溢。笔墨功夫之好在同辈画家中罕为其匹,虽为人物画家,却山水、花鸟不让同道。从本质上讲应是位文学家、或者准确地说,是一位会用文学眼光绘画的艺术家,无愧为一位天才、奇才、鬼才、怪才。
尉晓榕是新一代画家中的佼佼者,他在笔墨上很好地继承了中国画的优秀传统,善于用笔用墨,画中的线条不仅可以表现对象的质感、神态和动向,还可以表现人物的性格和作者的感情。在他的画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对生活的热爱,不论写实或者写意都表达了一份真实而丰富的情感,这种感受不同于别人,因此他的画有着自主强烈的个性。
绘画感言
尉晓榕:绘画是让人用眼睛来享受的,是一种视觉的审美,视觉审美的话首先要让别人的眼睛,有新的发现、有新的享受,这种东西在形式上你一定要做到位。你在欣赏的是形式,第一眼接触的也是形式,你在(看)内容的时候是要通过脑子去解读的。它也可以是文学,也可以是哲学也可以是政治,也可以是社会学,或者是人类学。但是这些东西它有专门的领域,绘画不能代替它。
尉晓榕:画画的时候是追求一种形式探讨,就是说我希望对形式的多样性,能够表达出来,就是尽量不重复。还有一个就是在不重复的情况下,追求一种谐趣、理趣,这两样东西我觉得比较符合。我们中国人对国画的审美习惯,他们有的时候是看趣味的,看笔墨也是叫笔墨趣味。但是笔墨趣味实际上是一种理趣,就是它里头要有高度的合理性。而且你在画的时候要很理性去画,虽然你可能很狂放地去大写意,可是你在修饰的时候是非常理性的。
尉晓榕:写意画的话应该来说,从它的本质上来说,它只能够接近完美,它不可能完美因为它从某种角度上看,国画的每一笔都是错的,没有一笔是对的。但是因为你给它达到高度的和谐了,既然每一笔都错了而且都错得很和谐,那它才对了。
尉晓榕:我活了四十年,前二十年长个子,后二十年画画。二十年画龄中,前十年长见识,后十年长名利;前十年叫别人老师,后十年别人叫我老师。老师当久了,又长自信,说教越来越多,问题越来越少。据说自信是可以为贵的,可以化平庸为神奇,尽管他时有时无若隐若现,我终能从自己来日必成的誓言和抚腮自赏的幸福中得知:我依然是自信的。
尉晓榕:在一个好的鉴赏家眼里,山水也可以很静也可以很混沌,一阵风过来它应该动 那它就可以动了,这不一定的。花鸟(画)你看我们的叶子,一片竹叶它是静的,如果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它是标本式的竹子,那它是静的。但是一阵风过来的时候,风竹下了一阵雨 它是雨竹,它会根据气候它可以产生很多形态,所以它们的丰富性也是不可低估的。但是人物的丰富性应该是相对于山水花鸟他丰富性有更大的空间,虽然是生龙活虎的那些老虎,但是它走的就是它那个山头。这人物一下子可以拉几千里,也可以手舞足蹈,脸上就这幺小小的一个脸庞。他五官的活动区也是很大的可以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