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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電影(閒敲棋子落燈花)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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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電影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雨中的電影》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雨中的電影

熱愛音樂、藝術,熱愛生活的父親帶給他深刻影響。從戰場歸來,父親帶回唱片、精美的茶具、日本能劇面具,還給母親帶回一件漂亮的和服。父親歸來,讓他和母親陷入巨大驚喜中,父親拉着母親的手在房間跳起舞,小奧夏(約瑟夫·布羅茨基的小名)舉着望遠鏡觀察他周遭的一切。

後來他被流放,被驅逐,從此失去祖國。他輾轉來到美國,成為一名大學教授,他寫作,在眾人面前朗讀自己的作品,他讓世界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在與友人的聚會上,他又唱起從前在聖彼得堡唱過的一首歌,但他叫不准其中的一句歌詞。他打通越洋電話,聽到了母親的聲音,他向母親詢問那句歌詞。父親也站在聽筒旁,想聽到他的聲音。父親母親在偷偷流淚,擔心他的身體,不知他在美國過的好不好?父親和母親在電視上看到他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母親盯着電視上就要接受這一榮譽的兒子,母親看出他的緊張。母親對父親說:「約瑟夫的手都不知往哪兒放了!」從那時起,父親母親唯一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能見他一面。為實現這一心愿,母親拚命幹活攢錢,但他們的簽證一次次被拒絕,直到他們帶着無盡的遺憾和憂傷相繼離世。

自1972年被驅逐出境,被剝奪國籍,他再也沒有踏上為他熟悉和眷戀的俄羅斯大地,再也沒有返回令他念念不忘的聖彼得堡。但導演在這部作品中卻讓布羅茨基又回到魂牽夢繞的故國,重新與父母團聚,這是怎樣一個美好的夢!

原本再也回不去了:故鄉,昨天,歷史……但導演藉助電影的藝術表現手段,實現了布羅茨基一生未了的夙願。

他終於回到一次次在夢中回到的家,他還保留着家裡的鑰匙,他顫抖着手將鑰匙插進鎖孔,門開了,但家早已不是從前模樣,所有他熟悉的一切都只能再去夢中尋覓。可是,望着望着,他眼前的家又回到從前的樣子:父親和母親守着那台小小的黑白電視,想在電視中再看見他。在父親被剝奪了工作的權利後,養家的擔子都落到母親身上,母親靠縫紉維持家用。她幫人做婚紗,他們的房間裡老是掛着那些未完成的婚紗半成品。風輕輕吹動這些歐根紗,讓想象與夢境繼續。父親母親依舊坐在餐桌前,他們一家三口又聚在一起吃飯,就像他小時候一樣,就跟從前一樣。忽然,他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他問父親是怎麼死的?父親告訴他自己死在電視機前。而後父親問他是怎麼死的?他聽得一愣,自己也死了嗎?父親說不然他們一家三口怎能再見?

電影中不時有落雪飄飛的鏡頭,意象中的雪,像散落的詩句,像對逝去時光的無聲告白。聖彼得堡在下雪,記憶與夢交織在一起,鋼琴小提琴、大提琴、圓號、豎琴……所有的樂器都在天空中跳舞。動畫的巧妙運用,使鏡頭的呈現更豐盈靈動。各種跳接、自由轉換,讓人感受到影像表達的無限可能。一些場景中加入動畫,用動畫講故事,增強了作品的詩性與魔性。黑白畫面與彩色畫面交替出現,使電影在某些段落有紀錄片的效果,黑白畫面增強了年代感與歷史感的記憶。這部風格獨特的人物傳記片,信息量密集,藝術效果驚人,打亂的年代順序與時空倒錯,絲毫不影響觀影人的視覺體驗。

電影語言如此豐富,詩歌、音樂、繪畫、建築、雕塑,電影中的電影,各種鏡頭疊加與蒙太奇的運用,夢境般的詩意畫面,記憶重現時的美好與憂傷,他與父母共同生活的歲月,他的童年,他跟父親在一起的時光,他在父親的引領和講解下重新認識和發現了他的聖彼得堡。物質匱乏時期,住在一個半房間中的一家三口仍能苦中作樂。他在屬於自己的那半個房間中通過如醉如痴的閱讀,探尋世界的秘密與詩意。所以他說,「讀書是我們的生理需求」…「一個讀過狄更斯的人勝過沒有讀過狄更斯的人」……他在那半個房間中經歷了青春期懵懂的戀愛與躁動。

正如布羅茨基所堅信的,「詩人永遠會歸來的,不是他本人歸來,就是他的作品歸來。」

就這樣,布羅茨基的《一個半房間》電影化成安德烈·赫爾扎諾夫斯基的《一個半房間,或回到祖國的感傷旅行》。

她們經歷了自己的人生,而後又回到原點。此時歲月依舊,只是人已蒼老。

一對年邁的姐妹莉貝和薩拉守着母親留給她們的海邊小屋靜度餘生,她們的丈夫先後過世,莉貝雖有女兒,但跟女兒相處的不好,她更願意同妹妹薩拉在一起生活。

莉貝的眼睛幾近失明,是薩拉一直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但令薩拉憂慮的是莉貝身體越來越虛弱,自己做事也常力不從心。閨蜜來拜訪她們時,悄悄勸薩拉是不是考慮把房子賣掉,但薩拉怎麼也不願意賣掉這個有着她和姐姐太多記憶的家,她們在這裡一起度過了50多個夏天

進入暮年後,莉貝和薩拉生活在當下,同時也生活在回憶中。就算記憶會褪色,姐妹倆仍忍不住一次次回眸,重溫那些屬於她們的美好歲月。

常來她們家附近釣魚的一位老紳士曾是俄羅斯貴族,他的衣着打扮、言談舉止總是那樣得體。每次釣到魚後,他都要分給姐妹倆一半兒,莉貝不喜歡吃魚,但薩拉會欣然接受。為表達對老紳士的謝意,一天,薩拉邀請老紳士來家中赴晚宴。為了這次晚宴,薩拉做了精心準備,還換上了淺紫色的紗裙,並在鏡前畫了淡妝。她讓莉貝也換上漂亮的裙子,起初莉貝不肯,但當她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時,已經打扮一新。

老唱機中又在播放她們熟悉的曲子,窗外,海上升起一輪皎潔的明月,衣着典雅的莉貝和薩拉與老紳士在共進燭光晚餐,他們聊起從前那些有趣的事。薩拉想邀請老紳士第二天一早去海邊看鯨魚,老紳士得到這個邀請,異常興奮,但性情古怪的莉貝卻打亂了薩拉的計劃。於是,薩拉不得不對老紳士表示歉意,但她並沒有責怪莉貝。

人生那麼長,又這麼短,不堪回首,仍不忘回首。莉貝和薩拉還想再看到八月的鯨魚,和此時大海的表情。所有的日子都已走遠,步履蹣跚的莉貝和薩握緊彼此的手,相互攙扶着走到她們年輕時第一次看到鯨魚的地方。這一次,她們沒有看到鯨魚,卻又仿佛看到更多她們想看到的。

有多少人能優雅老去,有多少人能在老去時不為孤獨疾病所困?

八月的鯨魚》,以舒緩溫煦的鏡頭,靜靜講述了緬因州的夏天,講述了一段關於生命老去的故事。

表姐來電話告訴我倆先別吃飯,等她過來送吃的。

20分鐘過後,表姐進門了,帶着剛做好的江米紅棗粽子、茶雞蛋、豇豆角豬肉包子,還有她自己灌的風乾腸、新醃的辣白菜。

董憨笑着對表姐說:「姐,這也太豐盛啦!」

送表姐出門時雨大起來。不讓表姐走,表姐說:「不行,都這個點兒了,樂樂很快就要睡醒了,他一醒就找我,你姐夫整不了他。」還好22路沒用等,表姐一上車,車就開了。等我再打電話時,表姐已到家,說樂樂還沒醒,是玩的太累啦。

盼雨盼雨,這會兒雨來了,北方也進入了雨季,松花江渴不着了。

這幾天雨頻頻光顧,大樹小草都喝得暈暈乎乎,再喝,就真的醉了。這幾天出門不帶傘不成了,雨說來就來,來得急來得猛時,手上的傘也無能為力,路面很快形成深淺不一的積水區。腳上的鞋,除了高腰雨靴,都被灌包。林中霧氣升騰,煙霧繚繞,只是未見老神仙的身影。啪啪踩水走過松樹、楊樹、柳樹、白樺,走過稠李、花楸樹、忍冬、暴馬丁香和茶條槭。雨中每一棵開花的樹都在釋放幽香,引你大口大口吸入,以洗滌身心。雨沒停,在雨中行進的腳步也沒停,甚至不顧被它淋濕打透。有人打着傘,和着雨的節奏,在雨中歡快奔跑。兩個沒帶傘的人合頂着一塊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噴了藍色油漆的鐵皮,一邊說笑一邊走,像背着大人淘氣的孩子。

走出林間,雨還在下,街上的車淌水而行,如水中滑動的小船。二環橋上有車輛快速駛過時,濺起噴泉般的水花噴灑到橋下,橋下經過的車被淋個正着。路過大橋下的「地利」生鮮超市,走進去買清水蜜和干碗杏,付款時從包里找出的錢也濕漉漉的。賣貨人笑說:「這天兒還往外跑!」我說正巧趕上啦。到家時已徹底澆成雨人。沖完熱水澡,再看外面,竟已是雨過天晴。雨後天空的雲像一層層翻卷的浪花,像筆意疏闊、富有閒趣的寫意畫,忽而又變幻成路德維希二世的新天鵝城堡。你望着雲,雲也在望着你,你們在想象彼此。不論身處何處,只要抬頭仰望天空,都能看到此時雲的神奇變身吧!

夏至已至,據說進入夏至後,夜空星象逐漸變成夏季星空,肉眼能觀測到的恆星,比如:天蠍、天鷹、天琴、天鵝等一些星座,這一時期觀測最明顯。所以,相比其他季節,夏季星空更美,也更深邃。

「趁還來得及,學會欣賞生活」,趁還來得及,學會欣賞夏季星空。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