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勒萬·列維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西勒萬·列維 法國佛教學者,東方學家。精通漢、藏和古中亞語。對梵文和藏文佛典極感興趣。早年曾在巴黎大學教授梵文,發表博士論文《印度戲劇》、1894——1935年任法蘭西學院教授。1897和1898先後訪問印度和日本。1898年出版《婆羅門教關於祭獻的教義》。1905年到尼泊爾搜尋佛典,寫成《尼泊爾——一個印度教王國的歷史研究》。1926年發表《印度和世界》。1921年再次遊歷遠東、校勘與翻譯了多種佛經。與日本學者高楠順次郎合作編寫《法寶義林》 。其研究領域非常廣泛,包括《吠陀》研究、印度宗教史、佛教、人類學、社會學、哲學、歷史、文學、戲劇、文獻學等。其著述宏富,具有世界性影響。著名漢學家伯希和是他的學生之一。在尼泊爾發現了世親菩薩《二十唯識論》梵文抄本,是列維先生的一大驕傲,也是他為梵文研究作出的一大貢獻。
生平
西勒萬·列維 ,法國的印度學、佛教學、東洋學大師。1884年出任亞細亞協會會員。1886年--1935年任 高等研究實踐學院博士生導師,1894年--1935年任法蘭西公學院梵文語言文學教授。講授梵語、梵文學、宗教學等課。1897年東渡印度,在尼泊爾停留,獲得甚多梵文寫本。翌年經日本回法國。從事於梵書、梵文敘事詩、東西交通史、梵藏漢佛典的比較對照、梵文校訂、吐火羅語等方面的研究,為學術界提供甚多資料。
1905年曾到尼泊爾搜尋佛典。1907年發表研究《 天 業 譬喻 經》的著作。1911年出版庫車語佛經殘片。1912年出版《法句經》修訂本。後來同俄國的費奧多爾·謝爾巴茨科伊、比利時的蒲辛合作,共同校勘與翻譯佛經,校訂敦煌本稱友《俱舍論釋》第一章、《唯識二十論》及 世親的釋文、 安慧《唯識二十論釋》、《大業分別論》、《辯中邊論疏》等;還用法文譯《俱舍論疏》、《大乘莊嚴經論》等 。
1921年,應泰戈爾之邀,赴印度講學,再度在尼泊爾收集梵文資料,並經過印度、中國、日本、俄國。兩三年後回法國,出任高等研究學院之宗教系主任。並繼續從事古代印度與中亞等地的研究,以及梵文佛典的出版事宜。
1925年出任亞細亞協會副會長,1927年任日法會館館長而第三度赴日本,曾與高楠順次郎博士共同企劃編纂法文的佛教辭典《法寶義林》。翌年,經爪哇、尼泊爾等地回國,旋出任亞細亞協會會長,並活躍於巴黎大學所開設的印度文明學會。1935年十一月六日逝世。
烈維一生之主要業績,為對印度史紀年給予新的檢討、確立綜合性的印度文化研究,以及梵文佛典、漢文佛典的發現與校訂刊行,並成功地解讀中亞的吐火羅語,對印度與歐洲之比較語言學領域有很大的貢獻。
影響
烈維的重要性並不限於佛教,在這方面他所做的工作實有長遠的影響,這種影響亦不限於歐洲,而是遠及印度和日本。1927年,烈維回憶起兩位日本西本願寺的僧人︰藤島了隱和藤枝澤通,如何在1887年時成為他的學生的事。他們可能在把他的注意力引向佛教研究方面有過貢獻。烈維自己沒有寫過通論性的佛學著作,但是他的天才卻使他不斷地有所發現;他的成績亦一直刺激着多方面的研究。他很快就了解到漢語不但對佛學研究有重要地位,而且對印度歷史亦然。他以自己的工作為例,說明了印度、西藏和中國資料對於佛學研究都是不可缺少的。
烈維深為馬鳴所吸引。1892年,他出版了馬鳴的《佛所行贊》第一品的原典和譯文;但他後來放棄了校訂全書的計劃而將之讓與高威爾(Cowell)。不過在他的早期作品之中,烈維已經研究及歷史上有關馬鳴、迦膩色迦王和印度塞西亞人(Indo-Scythians)的各種問題。1898年,他第一次到尼泊爾旅行,即欲找尋馬鳴的《莊嚴經論》(Su^tralam%ka^ra)的梵文原本。結果他得到了無著的《大乘莊嚴經論》(Maha^ya^nasu^tra^lam%ka^ra)抄本,並於1907和1911年,先後將之校訂、翻譯出版。這是瑜伽行派典籍中最先出版的一本書。他對馬鳴的研究,結果在根本說一切有部的律書中發現了《天譬》(Divya^vada^na)的二十六個故事。此外,烈維所寫的一篇論文補充了艾德雅·雨伯(E/douard Huber,1879~1914)已經着手了的研究。雨伯所作的《莊嚴經論》的翻譯(Paris,1908),成為烈維探討馬鳴和他的《莊嚴經論》的長篇論文的出發點。1922年,烈維在尼泊爾發現了一份《諸法集要經》(Dharmasamu ccaya)稿本,裡面包括了《正法念處經》(Saddharmasmr!tyupastha^nasu^-tra)的頌文。但早在1918年他所寫的一篇著名的論文中,他已經把《正法念處經》中有關贍部洲(Jambudvipa)的記述與《羅摩衍那》(Ra^ma^yan!a)中的〈方國記〉(Digvarna-na)加以比較。憑藉一些不太有力的根據,他又把馬鳴的名字與《正法念處經》連在一起。1926年,呂德斯發表了《大莊嚴經論》的梵文斷簡,同時對此書的題名和作者提出疑問。此後數年,不少學者加入這場論辯之中。現在看來,烈維對馬鳴的主張是過份了些,但他對馬鳴的傾倒卻使許多重要資料露了光。
1922年,烈維在尼泊爾發現了世親的《唯識二十論》和《唯識三十頌》,這對瑜伽行派的認識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在烈維所發現的最重要的典籍之中,一些已由他的學生出版。如菲歷克·羅哥特(Fe/lix Lacote,1873~1925)即將覺主(Buddhasva^min)的《廣譚歌集》(Br!hatkatha^s/lokasam%graha)校訂、翻譯出版(Paris,1908~1929),由此打開對素負盛名的Br!hatkatha(譯者按︰即廣演或廣收故事之意)研究的新局面。山口益在1934年亦將安慧(Sthiramati)的《中邊分別論釋疏》(Madhya^ntavibha^ gat!I^ka^)校訂出版(名古屋,1934;再版,東京,1966)。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