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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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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 | |
原文名 | xiahuiliu |
出生 |
公元前720年 中國香港 |
逝世 | 公元前621年 |
國籍 | 中國 |
別名 | 展獲 |
職業 | 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 |
柳下惠,春秋時期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 。
人物簡介
柳下惠(公元前720年—公元前621年),本名展獲,字子禽(一字季),諡號惠,因其封地在柳下,後人尊稱其為「柳下惠」或「和聖柳下惠」。出生地周朝諸侯國魯國柳下邑,今屬山東平陰孝直鎮一帶。中國古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 柳下惠生於山東平陰。 清嘉慶李兆洛纂《風台縣誌·營建篇》載:今平陰縣展窪村是展禽故里。李兆洛纂《鳳台縣誌·營建篇》「柳莊寺,在展溝西南八里展窪村。春秋柳下惠居此。附近展姓尚多,傳為展禽後裔。 平陰縣孝直鎮展窪村保留有「和聖柳下惠故里」的明代石碑、「和聖祠」等遺蹟和幾部有關族譜,表明這裡就是柳下惠的故里或至少與柳下惠有千絲萬縷的歷史淵源。」 柳下惠逝於山東新泰。 最早關於新泰和聖墓的記載,見於明·嘉靖《泰山志》卷二《遺蹟·帝王》載:「柳下惠墓:在(泰安)州治東南一百里,至今村人尚多展姓者,村名曰柳里村。」姬姓周朝(前1046年—前256年)建立後,武王分封開國元勛,其弟周公旦以公爵位封於魯國,建都曲阜,但留朝執政,由長子禽父(字伯禽)代為就封,史稱魯公。其五代孫名「稱」,即第十二位魯君魯孝公(前?—前769年),有季子字子展(或稱公子展、夷伯展)。子展之孫曰無駭。公元前715年,無駭卒。當時諸侯以字為諡,魯隱公便命其族以祖父字為展氏。此乃展氏得姓之始。展禽為無駭之子,這便是展、柳二姓均尊展禽即柳下惠為始祖的歷史淵源。[1] 柳下惠雖然被孟子稱為「和聖」,但是史書關於他的生平的記載很少。這些記載散見於《左傳》《國語》《論語》和《孟子》等先秦古籍,部分記載有明確的時間,部分記載則更接近一種對他的評價。
人物年表
人物年表 公元前720 周平王五十一年、魯隱公三年十一月十八日午時,火光入室,文鳥鼓舞,禽生於魯地。 公元前715 魯隱公八年,禽六歲。其父魯大夫司空無駭卒。 公元前701 魯桓公十一年,禽二十歲。娶妻姜氏。 公元前695 魯桓公十七年,禽二十六歲。遠行歸,夜宿郭外。時天大寒,有一女子趨託,恐其凍死, 乃令坐於懷中,以衣覆之,至曉不亂。 公元前694 魯桓公十八年,禽二十七歲。仕魯參末議。 公元前693魯莊公元年,禽二十八歲。仕魯上大夫士師。一仕。 公元前692 魯莊公二年,禽二十九歲。黜士師職。一黜。 同年,生長子 公元前691 魯莊公三年,禽三十歲。其母卒。 公元前687 魯莊公七年,禽三十四歲。春三月,復用為士師。二仕。 公元前685 魯莊公九年,禽三十六歲。黜士師職。二黜。 公元前684 魯莊公十年,禽三十七歲。生次子。 公元前681 魯莊公十三年,禽四十歲。復為士師。三仕。 公元前680 魯莊公十四年,禽四十一歲。復黜士師職。三黜。 公元前672 魯莊公二十二年,禽四十九歲。春,復為士師。四仕。至五月,復黜士師職。四黜。 公元前671 魯莊公二十三年,禽五十歲。鄰人見魯既不用,又不果行,乃謂之曰:「魯聘夫子三黜, 無憂色,何也?」因起而歌曰:「春風鼓,百草敷蔚?,吾不知其茂;秋霜降,百草零落,吾不知其 枯。枯茂非四時之悲欣,榮辱豈吾心之憂喜?」 公元前667 魯莊公二十七年,禽五十四歲。在魯教育門人。 公元前665 魯莊公二十九年,禽五十六歲。常與鄉人油油然聚首言歡,不墮厥節,時雖欲去,止之復留。 公元前662 魯莊公三十二年,禽五十九歲。魯用委吏,就之不辭。 公元前657 魯僖公三年,禽六十四歲。教育門人日眾。 公元前650 魯僖公十年,禽七十一歲。孫生。 公元前648 魯僖公十二年,禽七十三歲。僖公欲大用之,臧文仲阻止,終止。 公元前646 魯僖公十四年,禽七十五歲。齊師攻魯,求魯岑鼎。魯予贗鼎,齊人知其誑也, 曰:「以展禽之言乃信。」乃以真鼎往。禽曰:「君之欲以為岑鼎以免國也,棄臣之信以免君之國, 亦臣之所難也。」 公元前645 魯僖公十五年,禽七十六歲。子椿卒 公元前643 魯僖公十七年,禽七十八歲。臧文仲使國人祭海鳥爰居,禽力辨其非。 公元前636 魯僖公二十四年,禽八十五歲。食邑柳下,廣種柳樹。 公元前634 魯僖公二十六年,禽八十七歲。夏,齊孝公伐魯北鄙。臧文仲欲以辭告病焉,問於展禽。對曰: 「獲聞之,處大教小,處小事大,所以御亂也,不聞以辭。若為小而崇以怒大國,使加己亂,亂在 前矣,辭其何益?」 文仲曰:「國急矣!百物唯其可者,將無不趨也。願以子之辭行賂焉,其可賂 乎?」展禽使乙喜以膏沐犒師,曰:「寡君不佞,不能事疆埸之司,使君盛怒,以暴露於弊邑之野, 敢犒輿師。」齊侯見使者曰:「魯國恐乎?」對曰:「小人恐矣,君子則否。」公曰:「室如懸磬,野無 青草,何恃而不恐?」對曰:「恃二先君之所職業。昔者成王命我先君周公及齊先君太公曰:『女股 肱周室,以夾輔先王。賜女土地,質之以犧牲,世世子孫無相害也。』君今來討弊邑之罪,其亦使 聽從而釋之,必不泯?其社稷;豈其貪壤地而棄先王之命?其何以鎮撫諸侯?恃此以不恐。」齊侯 乃許為平而還。 公元前632 魯僖公二十八年,禽八十九歲。從游者逾眾,擔簦負笈而來者不下百餘人。 公元前625 魯文公二年,禽九十六歲。八月丁卯,祭太廟,夏父弗忌為宗伯,將躋僖公於閔(湣)公之上, 宗有司諫之,臧文仲不加制止。展禽斥之。 公元前621 周襄王三十一年、魯文公六年,冬十二月三日,禽卒於魯地故趙村,享年百歲。
歷史記載
論語記載 《論語》記載柳下惠在魯國做士師時。這是一個掌管刑罰獄訟之事的小官。當時魯國王室衰敗,朝政把持在臧文仲等人手中。柳下惠生性耿直,不事逢迎,自然容易得罪權貴,竟接連三次受到黜免,很不得志。100多年後的孔子在談到這事時還十分氣憤,說「臧文仲其竊位者與?知柳下惠之賢而不與立也!「(《論語·衛靈公》)柳下惠雖然屢受打擊排擠,仕途蹭蹬,他的道德學問卻名滿天下,各國諸侯都爭着以高官厚祿禮 聘他,但都被他一一拒絕了。有人問其故,他答道:「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論語·微子》)意思是說,自己在魯國之所以屢被黜免,是因為堅持了做人的原則。如果一直堅持下去,到了哪裡也難免遭遇被黜免的結果;如果放棄做人的原則,在魯也可以得到高官厚祿。那又何必離開生我養我的故鄉呢? [2]
國語記載 柳下惠的直道事人,在史書中有幾處明確的記載。《國語·魯語上》中記載道:魯僖公二十六年(前631年)夏,齊孝公出兵討伐魯國,臧文仲問柳下惠如何措辭,才可以使齊國退兵。柳下惠說,聽說大國如果做好小國的榜樣,小國如果好好侍奉大國,這樣才能防止禍亂;時下魯國作為小國卻狂妄自大,觸怒大國,無異自取其禍,怎麼措辭都是沒有用的。柳下惠這樣說,相當於對臧氏在魯國的執政行為直言不諱地表示了批評。 柳下惠有一個弟弟叫展喜,在魯為大夫。齊孝公領兵伐魯。魯僖公派展喜去慰勞士兵以便迎戰。柳下惠得知,便向展喜授以方略,讓他到齊營去見齊孝公。孝公問,「齊國大軍壓境,你們害怕了吧?」展喜笑道,「小人才會害怕呢,君子是不會害怕的!」孝公不解地問為什麼。展喜說,「憑先王之命。當初魯之始封國君周公和齊之始封國君太公曾共同輔佐周成王。成王曾賜以盟書,說齊魯兩國今後要世代修睦敦好,不可以互相殘殺。現在盟約尚藏在內府,載於史書,每當新君即位都要鄭重地宣誓永誌不忘。你才即位幾天,怎麼能把這事拋在了腦後?」齊孝公無言可對,自知理虧,只好撤兵。 齊孝公攻打魯國北部邊境。僖公派展喜去慰勞齊軍,並叫他到展禽那裡接受犒勞齊軍的外交辭令。 齊孝公還沒有進入魯國國境,展喜出境迎上去進見他,說:「寡君聽說您親自出動大駕,將要光臨敝邑,派遣下臣來犒勞您的左右侍從。」齊孝公說:「魯國人害怕嗎?」展喜回答說:「小人害怕了,君子就不。」齊孝公說:「你們的府庫空虛得就像懸掛起來的磬,四野里連青草都沒有,仗着什麼而不害怕?」展喜回答說:「依仗先王的命令。從前周公、太公輔佐周室,在左右協助成王。成王慰問他們,賜給他們盟約,說:『世世代代的子孫,不要互相侵害。』這個盟約藏在盟府里,由太史掌管。桓公因此聯合諸侯,而解決他們之間的不和諧,彌補他們的缺失,而救援他們的災難,這都是顯揚過去的職責啊。等到君侯登上君位,諸侯都給予厚望,說:『他會繼承桓公的功業吧。』我敝邑因此不敢保城聚眾,說:『難道他即位九年,就丟棄王命,廢掉職責,他怎麼向先君交代?他一定不會這樣的。』依仗這個才不害怕。」齊孝公於是收兵回國。 齊國的國君派人向魯國索要傳世之寶岑鼎。魯莊公捨不得,卻又怕得罪強橫無禮的齊國,遂打算以一假鼎冒充。但齊國人說:「齊國人不相信你們,只相信以真誠正直聞名天下的柳下惠。如果他說這個鼎是真的,齊國人才放心。」莊公只好派人求柳下惠。柳下惠說:「信譽是臣下一生唯一的珍寶,如果說假話,那就是臣下自毀珍寶。以毀珍寶為代價來保住你的珍寶,這樣的事怎麼幹?」莊公無奈,只得以真鼎送往齊國。 《國語》還記載了柳下惠批評臧文仲祭祀海鳥的故事。一隻名為「爰居」的海鳥停留在了魯國都城東門外好幾天了,臧文仲讓都城的人都去祭祀它。柳下惠卻說,臧氏治國簡直就是亂來,祭祀是國家的重要制度,而制度是治國能夠成功的基礎,所以要謹慎地制定關於祭祀的典章制度,而且這些制度要依據聖王的祭祀原則。聖王只祭祀對人民和國家有功勞的人和事物,所以柱、后土、黃帝、顓頊、帝嚳、堯、舜、鯀、禹……直到周文王、周武王這些人,才能受到後人的祭祀;此外土地、五穀和山川的神,先哲和有美德的人,天上的日月和星辰,地上的五行,九州的名山、江河和沼澤,也應該加以祭祀。而海鳥「爰居」飛到魯國,還不知道它為什麼飛來,也不見得它對人民有什麼功德,這樣就決定祭祀它,實在不是仁德和明智的舉措。柳下惠猜測海鳥是為躲避災難而來,而事實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這件事不但說明了柳下惠為官的正直,也表現出他對聖王禮制的熟悉,這也是他受儒家思想重視的原因。
詩經記載 柳下惠被中國歷代廣為人知的是他「坐懷不亂」的故事。傳說是這樣的,古時候的展溝西面有一片茂密的柳林,有一個深秋的夜晚,柳下惠路過柳林時,忽遇傾盆大雨。他急忙躲到一個破廟裡避雨。恰在這時,一年輕女子也到此避雨,與他相對而坐。半夜時分,年輕女子被凍醒,便起身央求坐到柳下惠懷中,以溫身驅寒。柳下惠急忙推辭:「萬萬使不得,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處在一起本已不妥,你若再坐我懷,更是有傷風化。」 女子道:「世人都知大夫聖賢,品德高尚,小女子雖坐在懷中,大人只要不生邪念,又有何妨?我若因寒冷病倒,家中老母便無人服侍,你救我就是救了我母女二人。」 柳下惠再無推托之詞,只好讓女子坐到自己懷中。如注暴雨,一夜未停。柳下惠懷抱女子,閉目塞聽,絲紋不動,漫漫長夜竟不知溫香在懷。天明,雨過天晴,得恩於柳下惠的女子不勝感激地說:「人言展大夫是正人君子,果然名不虛傳。」
其他記載 柳下惠退居柳下後,則招收生徒,傳授文化、禮儀,深受鄉人愛戴。死後,弟子要為他議諡號。其妻說:「將誄夫子之德耶,則二三子不如妾知之也,乃誄曰:』夫子之不伐兮,夫子之不竭兮,夫子之信誠而與人無害兮。屈柔從俗,不強察兮。蒙恥救民,德彌大兮。遇難三黜,終不弊兮。愷悌君子,永能厲兮。嗟乎惜哉,乃下世兮。庶幾遐年,今遂逝兮。嗚呼哀哉,鬼神泄兮。夫子之諡,宜為惠兮』」(《烈女傳》)展禽故諡為「惠」。 柳下惠墓(和聖墓),位於山東柳里以北。最早關於和聖墓的記載,見於明·嘉靖《泰山志》卷二《遺蹟·帝王》載:「柳下惠墓:在州治東南一百里,至今村人尚多展姓者,村名曰柳里村。」 柳下惠死後葬在汶水之陽,其墓歷來受到人們的保護。秦伐齊,道經柳下惠墓地,秦下令:「有去柳下惠墓地采樵者,死無赦。」清光緒二十八年(1902)泰安知縣毛蜀雲曾三次整修其墓,在四周立有界石,為防汶水沖蝕,在墓南、西、北各築土堤,東南壘石壩三十丈加以保護,並植楊柳千株,使柳下「碧玉千樹,青絲萬條」的古風重現。
人物評價
柳下惠「坐懷不亂」,這還是小事情,歷史上坐懷不亂的男人或女人有很多,不過古人以柳下惠作標榜。而坐懷不亂並不是柳下惠最高的一面,他最高的一面在這裡: 柳下惠為士師,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柳下惠作士師,等於所在管刑法的官,勉強比作現代的司法部長或最高法院院長。他三次上台,三次都被罷免下台,於是有一個人對他說,你先生何必一定要在魯國做事,出國去吧!你自己國家不要你,何必一定干,到別的國家說不定有更好的地位。柳下惠答覆他說,一個人終身行直道,思想、行為、做事完全直的,走正路來做人家的部下,在任何一個國家社會做事,都是一樣會有問題,都要吃虧,會被擠下來的。如果以歪曲的心思,用手段來取得地位,以得功名富貴為榮耀,並不想真為國家社會做事的,那又何必離開自己父母之國呢?祖宗都在這裡,一樣可以做事。換句話說,隨便在哪裡,決不走歪路,而走正路,在任何社會都是一樣比較困難的。柳下惠的人品就在這裡,為了貫徹人格的思想,為了貫徹傳統文化以正道事人,以正道立身處世,忽視於功名富貴,那是身外事,並不在乎,這是他的人格。這裡先記載他的事情,後面孔子還要提到他的。 為什麼把柳下惠的事放在微子、箕子、比干三人的記載後面?柳下惠並不是殷紂時代的人,而是春秋戰國孔子這一時代的人,還可能稍稍早一點,比孔子大幾歲,不過已是一個天下聞名了不起的人物,這裡先記載他的事,柳下惠的這幾句話,也說明了前面三個人的事情。所以中國的古文,如《論語》的文章一看起來好像是法律的條文,一條一條,好像連不起來,實際上仔細一讀,它是長篇文章,連接得非常好。換句話說,微子、箕子、比干、有的願殺身以成仁,如比干;被趕出去就走了,如微子;為奴就為奴,如箕子。為什麼他們不彎一彎呢?態度稍微改變一下,去拍個馬屁,也會好好用他們,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皇族。可是他們為什麼不這樣做?這就說明個人作人也好,在國家社會中立足作一普通人也好,大原則上人格的重要。反過來,就是如果以枉道事人的話,隨便哪裡都可以干,如果堅持以正道、直道事人,又何必離開?所以引用柳下惠的這幾句話,等於是為上面三個人的事,作了一個註解,這就是《論語》的編輯方法。 孟子對柳下惠非常推崇,《孟子》一書曾把柳下惠和伯夷、伊尹、孔子並稱四位大聖人,認為他不因為君主不聖明而感到羞恥,不因官職卑微而辭官不做;身居高位時不忘推舉賢能的人,被遺忘在民間時也沒有怨氣;貧窮困頓時不憂愁,與鄉下百姓相處,也會覺得很愉快;他認為自己和任何人相處,都能保持不受不良影響。因此,聽說了柳下惠為人處世的氣度,原來心胸狹隘的人會變得寬容大度,原來刻薄的人會變得老實厚道。孟子認為像柳下惠這樣的聖人,是可以成為「百世之師」的。 柳下惠選擇堅持「直道而事人」,最後只能去官隱遁,成為「逸民」。《論語》記載孔子對柳下惠的評價是:「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而已矣。」意思是,相比伯夷、叔齊的寧肯餓死也不食周粟,柳下惠肯降低自己的理想,雖然屈辱了身份,但是能做到言行舉止合乎道德和理智。《左傳》中孔子也把臧文仲讓柳下惠下台,列為臧氏執政的「三不仁」之一,表示譴責。 除了「百世之師」之外,「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典故在現代的用語之中,一方面常被理解為男人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性慾之外;另一方面也用於稱讚真正的男人為人正直、意志堅強。
典故軼事
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原因
食色性也,「食」和「色」自古都是亘古不變的話題,幾千年的時間,天下蒼生圍繞着這二字,付出了多少代價。而古往今來又有幾個男人不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柳下惠也是男人,只不過他比起其他的男人更突出的一點是,他懂得怎麼克制,就憑藉這個而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柳下惠是那個站在道德制高點的男人,柳下惠出生於公元前720,展氏,名獲,字子禽,一字季,因此他的真實名字應該是展禽或是柳下季,後世之人稱其為「柳下惠」,是因為他的諡號為「惠」。他是春秋時期魯國柳下邑人,也就是今山東平陰展窪人,魯孝公的兒子公子展的後裔。
他能夠成為歷史名人,並不是因為他是誰的後裔,又做過什麼多了不起的大事,而是一件小事,因為一個小小的善意的舉動,而被孔子推崇,甚至將他譽為「和聖」。在《論語》里我們可以看到孔子多次對其誇讚。孟子也在文章中誇獎過柳下惠:「聖人,百世之師也,伯夷、柳下惠是也。故聞伯夷之風者,頑夫廉,懦夫有立志;聞柳下惠之風者,薄夫敦,鄙夫寬。奮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聞者莫不興起也。非聖人而能若是乎?而況於親炙之者乎?」看來,這個柳下惠很受賢者的喜愛。
最初「坐懷不亂」這個詞是從《詩經》里流傳出來的,《詩經·小雅·巷伯》里講述了一個魯國的男子和鄰居一個寡婦在一起,剛好遇到一天狂風暴雨,將寡婦的房子吹倒了,於是向男子請求庇護,男子就以「不開門」來學習柳下惠。而後世我們所熟知的柳下惠的「坐懷不亂」的故事是元代文人胡炳文在《純正蒙求》。
胡炳文在《純正蒙求》里記載了一個比較清楚、詳細的故事,其文如是記載:「魯柳下惠,姓展名禽,遠行夜宿都門外。時大寒,忽有女子來托宿,惠恐其凍死,乃坐之於懷,以衣覆之,至曉不為亂。」元末明初陶宗儀《南村輟耕錄·卷四·不亂附妄》的記載:「柳下惠夜宿郭門,有女子來同宿,恐其凍死,坐之於懷,至曉不亂。」還有一個版本,說柳下惠外出訪友,途遇大雨,直奔路邊古廟暫避,但一進門,見一裸體女子正在裡面擰濕衣服,柳下惠急忙退出,坐於古槐之下,任暴雨澆注。一個正值青壯,一個妙齡女子,孤男寡女同處一隅,乾柴烈火,卻不出問題,此後,人們就用這個成語形容男子在兩性關係方面作風正派。由此,柳下惠的美名傳遍天下,人人都稱讚柳下惠才是個君子。
這個故事的背景是荒郊野外,天寒地凍的,突然一個女子前來投宿,柳下惠怕她凍死,就將自己的衣服裹着女子抱着她,一直到天曉。仔細思考,故事真的是漏洞百出,很多疑惑之處,這荒郊野嶺的是誰將這個故事說出來的?被抱了一夜的女子,她好意思對別人講自己被一個男人抱了一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誰會信呢?而柳下惠又真的會將自己「坐懷不亂」的故事說給別人聽?
柳下惠在魯國是個正道直行的人,他是所有美好情操、品行的一個代表,因為他德行很高,才會被人們推為「和聖」,將美談都加到名人身上,而更有說服力和教化效果。如此想來,柳下惠坐懷不亂就有了一個具體的依託,也就導致了這個故事流傳千古。
柳下惠不知道自己一個小小的舉動,竟然被後世人推到了倫理道德的制高點,而他的行為已然成為了中國傳統道德的典範。對於他的行為,後世有褒有貶,《論語》記載孔子對柳下惠的評價是:「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而已矣。」意思是雖然他的行為降低了「禮」的理想,但是卻能做到言行舉止合乎道德和理智,可見孔子對柳下惠是十分推崇的。
柳下惠出生於公元前720,展氏,名獲,字子禽,一字季,因此他的真實名字應該是展禽或是柳下季,後世之人稱其為「柳下惠」,是因為他的諡號為「惠」。他是春秋時期魯國柳下邑人,魯孝公的兒子公子展的後裔。柳下惠雖然是個歷史名人,但是在當時的時代也是個極其普通的小官,他在魯國做士師,也僅僅只是個掌管刑獄的小官,沒多少權力和地位,歷史上對他的記載也不是特別多,即使他被後世很多聖哲推崇為「和聖」,史書上對他的記載少得可憐,而關於他的事跡都零散地分布在《左傳》、《國語》、《論語》和《孟子》等先秦古籍中,透過這些塵封多年的史書,依稀看到柳下惠穿過厚重的歷史,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柳下惠這個名字,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做展禽,以前關於「柳下惠」有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就是流傳千古的「坐懷不亂」。據說,他在修道時曾有一個女子對其投懷送抱,但是其不為所動,後人就用柳下惠來形容那些坐懷不亂的人,比喻一個人的行為端正。而柳下惠也的確是這樣一個人。
即使在魯國擔任小官,柳下惠也沒有因為官職小沒什麼權力,就不正經做事。而是「直道事人」、「秉公正直」,但是魯國由奸佞小人執掌大權,朝政顯得混亂不堪,柳下惠性格耿直,他不喜歡阿諛奉承,不善於逢迎,因此經常受到其他官員的排擠,也因為這個多次受到罷黜。魯國的大臣臧文仲,這個人博聞強識,而不拘常禮,思想較為開明進步,在政治、軍事上,對魯國的影響極大,他提出的意見和建議,對魯國發展起過積極的作用。 以上資料見鏈接[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