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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族是一個擁有着悠久歷史的少數民族,民族語言為布朗語,屬南亞語系孟高棉語族布朗語支,可分為布朗和阿瓦兩大方言區,沒有本民族的文字。 布朗族有着極為豐富的口頭文化,至今仍然保留着最具鮮明特徵的民族語言、服飾、歌舞、風俗習性。 布朗族主要分布在雲南省西部及西南部沿邊地區,根據2010年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統計,布朗族總人口數為119639人

族稱

布朗族有多種自稱,居住在西雙版納布朗族自稱「布朗」或「巴朗」,臨滄市保山市的自稱「烏」,墨江、雙江、雲縣、耿馬等地的自稱「阿瓦」或「瓦」,思茅的自稱「本族」,瀾滄縣文東鄉的自稱「翁拱」,鎮康、景東的自稱「烏」或「烏人」。

過去,其他民族對布朗族的稱呼也各不相同:雙江傣族稱之為「臘」,拉祜族稱之為「卡帕」、「卡普」,西雙版納傣族稱之為「悶」,哈尼族稱之為「阿博」或「阿別」,當地漢族及彝族稱之為「蒲滿」或「濮曼」等。

新中國成立後,根據本民族的意願,統一稱為「布朗族」 。

歷史

史學界一般認為布朗族源自古老的「百濮」族群中國古籍中很早就有對百濮的記載,《尚書·牧誓》中提到參加周武王伐紂的西南諸部落中就有濮人。史學界根據《華陽國志》記載,認為「哀牢」與濮人的關係密切,永昌(治所在今保山南部)一帶是古代「濮人」居住的地區;「濮人」部族眾多,分布很廣,很早就活動在瀾滄江和怒江流域各地其中操孟高棉語的一支可能就是現今布朗族的先民。濮人在我國史籍中有過許多稱呼,秦漢時稱為「苞滿」、「閩濮」,魏、晉、南北朝時稱 「閩濮」,隋、唐、五代、宋朝時期稱為「朴子蠻」,或「撲子」、「朴子」、「撲」、「蒲滿」、「蒲人」等,元、明、清時期稱為「蒲滿」或「蒲人」等。 民國時期,布朗族人民也不斷地進行反抗鬥爭。1940年前後,西雙版納西定的布朗族人民奮起反抗國民黨軍隊的殘暴統治,並在拉祜、哈尼等族人民的支援下擊潰國民黨政府派出鎮壓的軍隊布朗族人民還不斷反抗傣族土司和本民族當權頭人的統治。1943年西定曼瓦寨的布朗族人民,進行了反抗頭人征糧的鬥爭,群眾拒絕交糧,最後將大小18個頭人的反動統治全部推翻。

19世紀中葉以後,布朗族人民參加了各族人民共同反對英、法帝國主義侵略我國雲南邊疆的愛國鬥爭。抗日戰爭時期,布朗山和西雙版納西定的布朗族人民,曾經與漢、傣、哈尼、拉祜等各族人民一道,共同抗擊日本和暹羅軍隊對西雙版納的侵略,在捍衛祖國邊疆的鬥爭中作出了貢獻。

政治

新中國成立前,布朗族的社會發展很不平衡,大體可以分為兩類地區。一類以居住在臨滄地區和思茅地區的布朗族為代表,由於長期與漢族及其發展較快的民族雜處,受其經濟和文化影響較深,他們的社會經濟發展較快,保甲制度已遍布這些地區。除墳園、森林尚保留有村社公有的性質外,其餘土地已經完全屬於私有,地主經濟早已確立。地主富農通過高利貸、典當、買賣、抵押和憑藉政治特權,霸占良田沃土。在這種體制下,各階層對生產資料的占有已顯示出十分的不平衡。例如雙江縣邦馱鄉的一個布朗寨中占總戶數6%地主占有了全寨水田總數的30%以上。廣大貧苦農民不僅深受本民族地主、富農壓榨,還遭受漢族和其他民族地主、富農的盤剝與掠奪。國民黨政府與當地地主惡霸勾結在一起,橫徵暴斂,拉丁派款,更加深了布朗族人民的苦難。

1985年12月30日,雲南省成立以多個少數民族聚居區聯合建立的自治地方——雙江拉祜族佤族布朗族傣族自治縣,布朗族成為自治縣的自治民族之一。此外,還在布朗族較為集中的勐海縣巴達、勐滿和勐崗,臨滄地區的雲縣、耿馬及保山地區的施甸等地相繼建立了與其他民族聯合組成的民族鄉。布朗族不僅自主管理本民族、本地方事務,而且以平等的地位參與管理國家事務和所在各級地方事務的管理。布朗族還選舉出本民族代表參加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雲南省人民代表大會及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與此同時,黨和政府大力培養選拔布朗族幹部,為民族區域自治制度提供了堅強保障。據統計,2005年,雲南省布朗族幹部約1700人,約占全省幹部總數的0.2%。

分布

2000年,布朗族總人口為91882人,主要分布在雲南省西部及西南部沿邊地區。

其中,約有3萬多人較為集中的聚居於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勐海縣的布朗山、西定、巴達、打洛、勐滿、勐崗等鄉鎮,約有5萬多人散居於雙江、保山、施甸、昌寧、雲縣、鎮康、永德、耿馬、瀾滄、墨江等市縣,布朗山布朗族鄉是布朗族最大的聚居區,約占布朗族總人口的65%。此外,南澗、景東、景谷、思茅、景洪、勐臘等市縣的山區亦有少量分布。

主要聚居區的布朗族長期以來和哈尼、拉祜、佤族相鄰,散居的布朗族與漢、傣、哈尼、拉祜等族人民親密相處。

信仰

布朗族除了信仰上座部佛教外,還保留着許多原始宗教的傳統信仰。

人們普遍信鬼神,崇拜祖先。布朗族認為,他們之所以崇拜不計其數的鬼神,是因為所有的鬼神都有它們各自不同的專司職能,大小及地位高低不同,或利或害,善惡不一。儘管如此,布朗族都一律加以敬奉崇拜。因為他們認為萬物有靈,其靈都有欲望,欲望一旦得不到滿足,惡者變得更惡,善者則不願行善;所以,對所有鬼靈的崇拜,除了迎合和討好鬼神外,同時也是為了換取鬼神滿足崇拜者在物質生活或精神生活上各種各樣的需求。為此,在一年四季當中,布朗族祭祀鬼神的活動十分頻繁。由於鬼神大都依附於森林之中,布朗族對森林極為敬畏,很早就劃定並維護着具有生態保護功能的龍山森林和墳山森林。西雙版納布朗族崇信的鬼神以管水的「苦拉」為最大,傳說為一人頭蛇身的怪物,凡遇洪水猛漲或山崩地坍時,它就會出現,如果人見了便會死去,因而人們必須在每年的關門節和開門節祭祀苦拉神,才會化凶為吉。

各地布朗族皆在村寨附近劃定一片樹林作為龍林,極目遠眺,龍山森林鬱鬱蔥蔥,形成一道綠色屏障。凡龍山森林範圍內的一草一木都被視為神聖,任何人不得砍伐或攀折。除了可在龍山森林祭祀神靈外,任何人不得進入聖地進行其他活動,否則將遭致厄運。由於神靈主宰着全寨男女老少的旦夕禍福,所以,每年都要進行祭祀。人們通過祭獻神靈,乞求除災得福,人丁興旺,五穀豐登。

服飾

布朗族的服飾文化別具一格。生活於群山和森林之中的布朗族,以其獨特的方式裝扮自己,注意突出個性。由於偏愛黑色,他們的服色往往以黑色和青色為主。 從各地布朗族男子的着裝來看,差別不大。男子上身着黑色或青色無領或圓領長袖對襟短衫,下着黑色寬襠褲,褲腿短而肥大,頭裹黑色或白色布料包頭。男子有佩帶手鐲的習慣。青年男子頭纏黑色或青色包頭巾,老年男子喜歡蓄長發,將髮辮盤於頭頂,用白色頭巾包頭。而今除了老年人穿大襠褲外,中青年男子一般都改穿漢裝。

文身

文身是布朗族先民遺留下來的古老習俗。布朗族男子在十四五歲時就要施行紋身,在四肢、胸、腰、腹部和背部刺上各種各樣的花紋圖案。文身圖案頗多,大致可分為鱗刺、字刺、形刺和蕨刺等4種。鱗刺形若魚鱗又不全似魚鱗;字刺即將傣文字母按所謂「咒語」或巫術需要排列成表格,刺在身上;形刺大多是動物圖形,常見的有龍、虎、獅、象等;蕨刺其形若嫩蕨之尖葉。不論刺哪一種,都按「咒語」、巫術的需要構圖。新中國成立後,隨着科學文化知識的普及,文身習俗逐漸發生了變化。

飲食

布朗人以大米為主要食糧,以玉米、豆類為輔。布朗族人飲食特點是以酸、辣、香、涼、生為主,烹製方法主要有煮、炒、蒸、炸、燒、烤、醃、生食等8種,雖然烹製技術簡單,但仍有自己獨特的風味。

布朗族不僅喜食酸魚、酸菜、酸筍,而且喜歡飲用一種獨具民族特色與地區特色的飲料——酸茶。酸茶製法是:先將新鮮茶葉煮熟放在陰涼處,待茶葉變酸後置於竹筒中,塞緊,再用竹筍葉將竹筒包好埋進土中,三四個月後取出,即成酸茶。

習俗

布朗族有從妻而居的習慣,布朗族的男孩與女孩到了十四五歲時要舉行「漆齒」的成年禮儀式。屆時男女少年相聚在一起,用鐵鍋片燒取紅毛樹黑煙,彼此為異性染齒。染齒意味着步入成年,可以公開參加村寨中的社交活動。

串姑娘」是布朗族傳統的戀愛方式。布朗族青年的戀愛和婚姻十分自由,受到家庭和社會的支持。每當月亮升起的時候,小伙子們換上新裝,懷抱三弦,結伴來到姑娘的竹樓下面,爭相用恢諧的語言和熱情的歌聲去打動意中姑娘的心靈。梳妝打扮的姑娘們也早早燃起火塘,打開房門,請小伙子們進來,用對歌、遞煙、敬茶等巧妙的方式表達出自己對心上人的愛慕。布朗山區串姑娘可以群訪、也可以單獨夜訪。是青年男女進行思想、文化、情感交流的普遍形式。[1]

節日

布朗族的節日與農業生產和宗教活動有着密切的關係。西雙版納、瀾滄、雙江等地區的布朗族受傣族的影響,信仰小乘佛教,宗教節日尤其繁多,如「考瓦沙」(關門節)、「奧瓦沙」(開門節)、桑堪比邁(新年)、嘗新節和以「賧」為中心的各種節日活動。施甸布朗族與漢、彝兩個民族雜居,節慶多受漢、彝民族的影響,節日絕大多數與漢族相同,只有少數節慶還保留本民族固有的特點,主要節日有春節、清明節、端午節、火把節、中秋節等。

音樂

在布朗族的日常生活中,民歌是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糧。布朗族民歌,內容豐富,曲調繁多。每逢結婚、遷新居、過年節或勞動之餘,年輕人都愛對歌。按其音調布朗族民歌大體可分為「索」、「勝」、「宰」、「拽」、「脫麻」等幾種。這些曲調也因地區差異而各具特色。布朗族是一個能歌善舞的民族,凡節慶婚禮等皆離不開歌舞。

視頻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