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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桑
喬治·桑
原文名 George Sand
出生 (1804-07-01)1804年7月1日
逝世 1876年6月8日(1876-06-08)(71歲)
國籍 法國
別名 露西·奧羅爾·杜邦
職業 小說家
知名作品 《安蒂亞娜》

喬治·桑(1804年7月1日~1876年6月8日),法國著名小說家,是巴爾扎克時代最具風情、最另類的小說家。 她憑藉發表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安蒂亞娜》(1832)而一舉成名。喬治·桑是一位多產作家,她一生寫了244部作品,100卷以上的文藝作品、20卷的回憶錄《我的一生》以及大量書簡和政論文章。雨果曾稱頌她「在我們這個時代具有獨一無二的地位。其他偉人都是男子,惟獨她是偉大的女性」。

喬治·桑年[1]

2002年,法國文化部做了一個決定,將這一年定為「雨果年」。他們用這個獨有的年份,來祭奠、緬懷這位大文豪。人們以為,這個決定已經絕無僅有了。往前一百年,往後一百年,再也不會有人能享此殊榮。不料,2年後,有位女性打破了這一規則。她就是喬治·桑。

她身負盛名,一因名氣,二因相貌。她長着一副標準法國淑女的模樣。輪廓飽滿,面容清秀,鼻樑高挺,那雙眼,似乎永遠在審視眾生,理性又不失清澈。雙唇之間,好像有千萬種言語,想要一吐為快,又不得不咽下。

關於肖邦一生的愛情故事[2]

1836年冬天肖邦結識了比他大6歲的法國作家喬治·桑,肖邦,這個纖弱、儒雅而又溫柔的男子,對反傳統的多產作家喬治·桑,第一印象並不太好,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喬治桑越來越引起肖邦的注意,肖邦發現和她在一起時,他可以盡情傾訴內心深處的情感。後來,肖邦和喬治·桑生活在了一起,他們保持了長達9年的關係,喬治桑給予肖邦的細心照料,有助於煥發肖邦的才華,他們生活在一起的後來幾年,肖邦的作曲生涯達到了他個人生命的最高點,是肖邦鳴唱「天鵝之歌」的歲月。

1846年,肖邦和喬治·桑在諾罕莊園裡一起度過了最後一個殘秋,11月,由於種種原因,他們分開了。

肖邦來到巴黎心情十分憂鬱,肺病加重,身體越來越壞,但為了生活,他還要帶病教學生彈琴。第二年春天他的身體稍微好一些,想起和喬治·桑在一起的這些年,他很有感觸,於是,寫下了一首《升C小調圓舞曲》

乍一聽,你會感到它的旋律很美,實際上它隱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哀。

肖邦似乎在說:悲哀嗎?怎麼?我可是不在乎的,不在乎的,該怎樣就怎樣吧!……可是,他究竟不是完全不在乎的,真相隱藏在圓舞曲激動的悲哀里,他的心潮在起伏翻滾。

接着出現了一段抒情的慢板,好似是以往和喬治·桑在一起的幸福日子的回憶——肖邦似乎力圖忘掉悲慘的現實生活,而沉浸在他自己所創造的虛無縹緲的甜蜜夢幻世界,但是旋律中仍然不由自主地滲透着深刻的憂鬱情緒。

1848年,肖邦雖然病情嚴重,仍然訪問了英國蘇格蘭,在倫敦,肖邦曾為維多利亞女王演奏,但英國的社交生活使他筋疲力盡,他的學生把他帶到一座鄉村別墅中休養,並送給他當時迫切需要的一萬五千法郎。肖邦臨終前的一段日子非常孤寂,他痛苦地自稱為「一個遠離母親的孤兒」。

1849年10月,肖邦在巴黎逝世,在他的遺囑中,他讓人把自己的心臟運回祖國,他的遺體埋葬在巴黎的拉雪茲神父公墓中,緊靠着他最敬愛的作曲家貝里尼的墓旁。在他的葬禮上,奏響了他的《葬禮進行曲》莫扎特《安魂曲》,那杯從華沙帶來的祖國的泥土,被撒在他的靈柩上,他的心臟裝在匣子裡運回了他一心嚮往的祖國波蘭,安置在華沙聖十字大教堂里。

肖邦短暫一生中的作品雖然幾乎全部是鋼琴曲,但由於他所創造的各種體裁是如此完美,他的感情幅度是如此廣闊,他所發展的鋼琴技法是如此豐富,人們絲毫沒有局限感和逼仄感,而象是走進了一個廣闊的藝術天地。因此,肖邦寫下的跨時代的鋼琴作品為幾乎所有鋼琴大師所喜愛,尤其在20世紀初,彈奏肖邦作品幾乎成為一種時尚。

肖邦是波蘭的肖邦,也是世界的肖邦,是浪漫時代的肖邦,也是永恆的肖邦。他那超越時空的靈性之光,不正穿過近2個世紀的巨變時代,一直在今天的夜空中閃爍嗎?

與世紀兒的虐戀[3]

1833年的巴黎,在《兩世界雜誌》舉辦的宴會上,喬治·桑遇見了比自己小6歲的詩壇新星阿爾弗雷德·繆塞,他面容英俊,身材瘦削,風度翩翩,才華橫溢,先後發表過兩本詩集,很受年輕人追捧,但他生性放蕩,狎妓、縱酒、吸毒無所不為。喬治·桑起初抱有着先入為主的偏見,但兩人談話異常投機,到宴會結束時,她不僅不覺得他是個花花公子,相反,倒覺得他很可愛。

此後,兩人經常互通書信,這其中有一封非常有趣的信,是繆塞寫給喬治·桑以表達愛慕的詩:我如此仰慕您,連我的筆都欣喜若狂,而最後兩句說:請您仔細閱讀每句首詞,您會找到治癒我苦痛的良藥。

喬治·桑也回了兩句詩:「您對我的愛慕損害了我的名譽,令我厭惡」。

繆塞有着些許的人格分裂,時而善良溫柔,時而又暴躁多疑。兩人產生摩擦,再互相原諒,再互相傷害,這樣周而復始的折磨令喬治·桑痛苦,終於到了1835年,兩人關係完全破裂了。這段相愛相殺的感情過後,繆塞寫出了此生唯一一部自傳體中篇小說《一個世紀兒的懺悔》,他借主人公之口,道出自己的心聲:「我不相信我們會互相遺忘,但我相信此刻我們仍然不會互相原諒。然而,這是無論如何要辦的事情,即使我們永遠不相見,也要互相原諒」。

1857年,47歲的繆塞與世長辭,遺體被安放在拉雪茲神父公墓之中。喬治·桑總覺得應該為他寫點什麼,於是自傳體小說《她和他》便誕生了。

人物介紹

喬治·桑(George Sand)原名露西·奧羅爾·杜邦,1804年7月1日生於巴黎一個貴族家庭,在法國諾昂鄉村長大。父親是第一帝國拿破崙時代的一個軍官。由於父親早逝,而母親曾有淪落風塵的經歷,所以她從小由祖母撫養,祖母為了把她培養成一個淑女,費盡苦心,而喬治·桑沒有令祖母失望,小小年紀便已露出卓而不群的才華。13歲進入巴黎的修道院。

喬治是一個男性名字。然而喬治·桑是個女人,而且風華絕代。在成為喬治·桑之前,她也曾經只是個平凡女孩,13歲被送進修道院,18歲時便嫁給了婚姻。「門當戶對」地嫁給了一位男爵。19歲便當了媽媽,相繼生下了一男一女。生活本該如此平淡下去,過着相夫教子的男爵夫人生活。然而她成為了喬治·桑。在那個「離婚」這個詞還沒有出現在法國的字典里的時代,她離開了丈夫,獨自帶着一雙兒女去巴黎開始新的生活。在那個「女權主義運動」還未發端的時代,她用自己的一生踐行了女權主義者該有的模樣。

「離婚」的時候她27歲。她有了新的情人,那個與她靈魂契合的人,那個給了她喬治·桑這個筆名的人,那個與她一起合寫小說,開啟她寫作生涯的人。在那個時代,作家還是男人的職業,許多場合也並不允許女人參與。然而喬治·桑並不覺得自己就不可以像男人一樣寫作,像男人一樣參與政治討論。她穿上了男裝-------她說因為穿男裝更方便,而且比女裝便宜; 她打領帶,簡短秀髮,戴上帽子,抽煙斗。說不清標新立異到底是個褒義詞還是貶義詞,她用自己的言行詮釋了那句法語,像男孩一樣。

  • 成為了一名記者。靠文字養活自己和孩子。
  • 她成為了一位作家 。用小說表達着女性的訴求與命運。
  • 她還成為了一位關心政治的社會活動家,有着社會主義的理想。
  • 喬治·桑一生有許多風流韻事。或許,在許多人眼中,她不會是一個好女人。

她曾經說,「婚姻遲早會被廢除。一種更人道的關係將代替婚姻關係來繁衍後代。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既可生兒育女,又不互相束縛對方的自由。」兩個世紀之前的喬治·桑就說出了如此具有現代性的觀點:婚姻是反人性的,愛情應當是自由的。所以她一生都在勇敢去愛。她曾與十九世紀浪漫派作家繆塞相愛。儘管繆塞小她六歲。然而繆塞還不是她的戀人里最牛逼的,喬治·桑曾與音樂家肖邦同居長達十年。在繆塞的詩歌里,肖邦的鋼琴曲里,都是喬治·桑被愛慕的影子。她甚至曾經擁有同性的情感經歷。擁有眾多追求者,她靠的從來不是年輕或貌美,而是才華和人格魅力。她是位高產的作家,一生寫了100卷以上的文藝作品,包括80多部中長篇小說、10多部戲劇、回憶錄,通信集,以及大量政論文章。她在自己的莊園接待社會名流,那個時代幾乎所有偉大的作家都是她的朋友。福樓拜巴爾扎克雨果......他們提起喬治·桑都是讚嘆的語氣。[4]

個人經歷

喬治·桑的愛情生活豐富多彩,她的身邊總是圍繞着一批追求者。她與大文學家繆塞的艷事、與音樂大師肖邦十餘年的同居生活,成為法蘭西19世紀的美談之一,並留下了一篇篇揭示她內心深處情感世界奧秘的情書佳作。

肖邦曾為喬治·桑作曲:第6號圓舞曲降D大調「小狗」Op. 64-1 ,小狗圓舞曲是描述喬治桑的小狗追逐自己的尾巴的一首曲子,因為曲子很短,因此也被稱為「小圓舞曲」(Minute) 。

喬治·桑是個民主主義者,從一個角度講,她可稱得上是女性解放的先驅。尤其是在兩性關係上,她倡導女性的主導地位,認為女人不應該成為男人情慾的發泄對象,女人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慾,應該主動地得到滿足。

第二帝國時期,她和王室來往密切,對巴黎公社革命很不理解,但反對殘酷鎮壓公社社員,喬治·桑於1876年6月8日逝世。喬治·桑屬於最早反映工人和農民生活的歐洲作家之一,她的作品描繪細膩,文字清麗流暢,風格委婉親切,具有強烈的感染力。

1831年初,她帶了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定居巴黎,很快就成為巴黎文化界的紅人,身邊經常圍繞着許多追隨者,她開始了蔑視傳統、崇尚自由的新生活。抽雪茄、飲烈酒、騎駿馬、穿長褲,一身男性打扮的她終日周旋於眾多的追隨者之間。即使喬治·桑這個男性化的筆名,也來源於她的一個年輕情人。

當有人批評這個矮小(1.54米高)、放蕩的女人不該同時有四個情人時,這個不受世俗成規束縛的女人竟然回答說,一個像她這樣感情豐富的女性,同時有四個情人並不算多。她曾借自己的作品公開宣稱:「婚姻遲早會被廢除。一種更人道的關係將代替婚姻關係來繁衍後代。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既可生兒育女,又不互相束縛對方的自由。」

當遙遠東方的男人還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時候,在美麗的法蘭西大地上,一個身高1.54的小女人竟然發出要實行一妻多夫制的聲音!一妻多夫?!不要說是那時候,就算是拿到今天,這樣的女人也是一位奇女子。

要知道,她說這番話的背景是在19世紀二三十年代的法國,「女權」尚未成為一個讓人熟知的名詞。那時,人們普遍的看法是:一個自由的、不羈的、充滿活力的男人,是一個偉大的生命;而一個擁有這樣生活的女人,則是一個骯髒的女人。更何況,人們潛移默化的概念是:女人本來就應該是男人的附屬品!

在離巴黎數百公里遠的諾安鎮莊園中,這個文采出眾、多才多藝的浪漫主義作家接待了一大批文學藝術史上名留青史的人物:詩人繆塞、作曲家兼鋼琴家肖邦和李斯特、文學家福樓拜、梅里美、屠格涅夫、小仲馬巴爾扎克、畫家德拉克洛瓦……等等。甚至包括拿破崙的小弟弟熱羅姆·波拿巴親王。他們中的許多人成為她龐大的情人隊伍中的一員。終日高朋滿座的諾安鎮喬治·桑莊園這個「藝術家之家」,真正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喬治·桑,這個生活優越、追求享樂、感情豐富的美麗女人,沒能在婚姻中得到愛情、溫柔和滿足,卻用豐富的、熱情的愛情,張揚了自己的生命,並為後人留下了華美的文字。同時,她也用自己的筆和行動,深深地介入了當時的政治,積極參與社會問題的解決。當然,這更是同時代的許多男性文化名人都沒能做到的了。

喬治·桑身上充滿了矛盾。譬如,通過觀察她「我愛,故我在」的日常生活,似乎無法理解她對政治的熱衷和投入、無法相信她已經具有相當強烈的社會主義思想。據說,喬治·桑是一個非常拘謹的人,從未在大庭廣眾之中講過話,而只善於用筆表達,這和她豐富多彩的、開放的私生活傳奇好像也不相稱。

她追求生活舒適。在她諾安鎮的故居中,當時已經安裝了可以24小時供應熱水的裝置。為了能讓僕人迅速到達她所在的房間,她在僕人工作的廚房,安上了5個分別代表不同位置的鈴鐺。她甚至還有一個私人劇場、一個裝有一百五十多塊帶滑槽的布景的舞台。與這些奢華相對應的,則是她寓所裝飾的簡樸、單調,毫無當時富貴人家盛行的豪華和排場。

還有,她似乎已經具有極大的知名度,但是,只是到了紀念這位偉大的女作家誕生200周年、2004年被法國政府命名為「喬治·桑年」的時候,通過有組織的一系列研討會、演出和閱讀活動,人們才突然發現她的全部價值。在此之前,她只是法國文學史上群星璀璨的星空中的一顆小星星而已。在她開始「為生存而寫作」和後來「為表達自己而寫作」之間,她的筆下卻表現出了驚人的一致性和連續性。這又是為什麼?21世紀的人們,應該如何重新正確地、而非孤立或片面地認識這位19世紀的女作家?

今天的法國文化界,還有兩個女人也讓人想起了喬治·桑,她們就是20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性感女星碧姬·芭鐸和小說家弗朗索瓦茲·薩岡。這兩個幾乎同齡的女人,也都曾經是法國社會性解放、女性追求社會新地位的象徵人物。

移居巴黎為了生存下去,她開始了勤奮的筆耕,寫出了一部部文筆秀美、內容豐富、情節迷人的風情小說,並以此確立了自己在法國文學史上的地位。從初期的作品中可以看到盧梭、夏多布里昂和拜倫對她的複雜影響。

1832年,她第一次以「喬治·桑」這一男性筆名發表兩部小說,分別是《安蒂亞娜》和《瓦朗蒂娜》。尤其是七月革命後不久,她發表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安蒂亞娜》(1832)使她一舉成名,從此一發而不可收。這兩本小說講述的都是愛情失意的女人的故事。這是她一生中創作精力最旺盛的年代,從1833年至1836年,她相繼發表《萊麗婭》、《雅克》和《莫普拉》。

在巴黎生活期間,喬治·桑熱衷於喬裝成男性出入各種公開場合,尤其是出席一些禁止女性參加的集會。這在19世紀的法國是一種驚世駭俗的舉動,尤其為上流社會所不容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喬治·桑始終沒有再次嫁給某個伯爵或公爵。這些不尋常的舉動很快就使得喬治·桑成為法國文壇聲名大噪的人物。

1836年之後,喬治·桑結識了一些資產階級自由派及空想社會主義者,開始關注社會不公現象並創作「社會問題小說」。其成就最高的小說詩歌文學作品《康素愛蘿》(1843)和《安吉堡的磨工》就創作於這一時期。

1848年,路易·菲利浦下台,成立臨時共和政府,喬治·桑積極參加政治活動,撰寫《致人民的信》,甚至為臨時政府的公共教育部及內政部撰寫公報。6月份工人暴動,喬治·桑懾於工人暴動的聲勢,回到諾昂,從此不再寫「社會問題」小說,也不再過問政治,開始以充滿靜謐與無邪的田園情趣為題材來寫作,發掘人心中高貴與美好的一面。

其實早在1846年,喬治·桑就已經開始對田園生活感興趣。這一年她發表了著名的田園小說《魔沼》 ,全書沒有複雜的情節和冗長的理論闡述,而是自始至終充滿詩意。這部小說詩歌文學作品奠定了作家晚期創作的基調。

晚年的喬治·桑的創作受到了法國啟蒙思想家盧梭的影響,追求反璞歸真、回歸自然。這一時期她的代表小說詩歌文學作品包括小說《棄兒弗朗索瓦》(1848)、《小法岱特》(1849)和《我的生活》(1855)。兩部小說都描寫充滿浪漫情調的愛情,其間可見盧梭《新愛洛依絲》的影子。

喬治·桑晚期的創作還有一個顯著的特點,就是描寫農民的生活。這在貴族傳統根基深厚的法國文學史上是沒有先例的。儘管農民的生活在田園牧歌的鄉村背景中被女作家理想化,但仍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喬治·桑在一些小說中採用糅合了土語的樸素法語,具有濃郁的鄉土氣息。

這一時期,喬治·桑還發表了《他與她》(1859),追憶早年和繆塞的戀情。

個人作品

喬治·桑移居巴黎後為了生存下去,她開始了勤奮的筆耕,寫出了一部部小說,並以此確立了自己在法國文學史上的地位。七月革命後不久,她發表了第一部長篇小說《安蒂亞娜》(1832),一舉成名,從此一發而不可收。

喬治·桑是一位多產作家,她一生寫了244部作品,100卷以上的文藝作品、20卷的回憶錄《我的一生》以及大量書簡和政論文章。其中包括故事、小說、戲劇、雜文,以及3萬多封被稱為「文學史上最優美的通信之一」的書信。

她的小說創作大致可分四階段: 早期作品稱為激情小說,代表作有《安蒂亞娜》、《華倫蒂娜》(1832)、《萊莉亞》(1833)等,都描寫愛情上不幸的女性,對生活感到失望,不懈地追求獨立與自由,充滿了青春的熱情與反抗的意志。

第二階段作品為空想社會主義小說,代表作有《木工小史》(1840)、《康素愛蘿》(1843)、《安吉堡的磨工》(1845)等。在這些作品裡,她提出了資本主義社會中婦女的命運問題,儘管沒能明確地指出解放的道路,但作品畢竟揭露了當時社會的罪惡,攻擊了資本主義的財產制度和婚姻制度,進而提出空想社會主義的理想。

第三階段作品為田園小說,代表作有《魔沼》(1846)、《棄兒弗朗索瓦》(1848)和《小法岱特》(1849)。喬治·桑的田園小說以抒情見長,善於描繪大自然綺麗的風光,渲染農村的靜溫氣氛,具有濃郁的浪漫色彩。

第四階段作品為傳奇小說,代表作有《金色樹林的美男子》(1858)。

作品簡介

《安蒂亞娜》是一顆年輕的心靈第一次爆發出的辛酸和悲哀。主人公具有高雅的智慧和高尚的心靈,她的丈夫德爾馬上校卻是一個充滿了淫威的軍官,安蒂亞娜的心受到傷害後,她轉向了情人萊孟的懷抱,然而萊孟是個容易激動,斤斤計較、自私自利的人。後來竟變得毫無心肝可言。最後,安蒂亞娜同她童年時代的男友拉爾夫到印度隱居。女作家在這部小說中塑造了幾種男性性格;有軍官丈夫那樣性格粗暴的男子,由於社會給了他權力,便變得殘酷無情;也有萊孟那樣性情軟弱的男子,自私自利是他們的本性。還有表面上冷酷無情,實際上感情熱烈,富有自我犧牲精神的男子,像拉爾夫那樣。

在這第一本小說里,喬治·桑就提出了婦女解放問題。她借主人公安蒂亞娜的口說:「我不跟你們供奉一個上帝,可是我更盡心也更純潔地供奉我自己的上帝。你的上帝是男子的上帝,是一個男子,是一個國王,是你們種族的創始人和保護人。而我的上帝是宇宙的上帝,是創世主,是救世主,是一切生命的希望。你的上帝使萬物皆備於你一人,我的上帝使他創造的一切生物都互相幫助。」在這裡,喬治·桑對於婦女屈從於男子社會秩序進行了抗議。同時也表達了她對上帝忠實信仰的樂觀主義。

如果說她在第一部作品中塑造了幾個典型的形象的話,那麼,在《萊莉亞》中,她卻描繪了她理想中偉大的、並不沉湎於聲色的感情深厚的女性。萊莉亞是嚴肅、勇武、智慧和藝術的象徵。與她相對的其妹妹普爾雪麗,她則是個奢侈豪華的妓女,是美麗和激情的象徵。在這裡,作者無疑把自己的雙重人格分別賦予了兩個女性人物。然而這個故事卻以悲劇結局。她早在《安蒂亞娜》中所表現的對上帝的天真的信仰到這兒已變成了絕望的吶喊。女主人公臨死前說道:「天啊!絕望籠罩着一切。上帝創造的世界的每一個毛孔里都散發出悲苦的呻吟。波浪翻滾着,嗚咽着拍打岸,風在森林裡悲鳴怒號。森林的樹本全在暴風雨的鞭打之下低垂了頭,剛一抬起頭來又低垂下去了。忍受着可怕的折磨。那兒有一個悲慘的、罪該萬死的生物,非常可怕,巨大無比——我們居住的世界容納不下他。」

《華朗蒂納》《雅克》中,喬治·桑仍然未脫離她的婚姻主題,只是角度已有所改變。在前部作品中,她塑造了一個文雅而冷淡的丈夫。而在《雅克》中,她把她心目中最高貴的品質都賦予了這個丈夫。雅克的年青妻子卻不能理解他的那種高貴的性格,也不再愛慕他的性格,於是轉向了自己的情人。但雅克卻諒解了他的妻子。他說:「沒有人能夠控制愛情;沒有人會因為他愛或不再愛而有罪。促使女性墮落的是說謊。」最後為了給他的妻子自由,雅克只能採取自殺的方式,而即使自殺也要讓其妻子覺得是一次偶然事件。

人物評價

雨果:「喬治·桑在我們時代占有獨一無二的地位,其他人是偉大的男性,她是偉大的女性」,「我們這個時代,大革命結束了,人道革命已經開始,兩性平等是人道革命的一部分,我們需要一個偉大的女性,她應證明既有男性的才幹,又不失天使的稟賦;她是強有力的,又不失溫柔。喬治·桑具有這些能力」,「她是我們這個世紀的驕傲,是我們民族的驕傲」。[5]

福樓拜說:「她是法蘭西的代表,獨一無二的榮耀。」[6]

法國文化部長說:「喬治·桑是一個獨特的女人,她是思想、生活、創作自由的象徵。」

視頻

肖邦與喬治·桑的故事

【師妹撩琴】你不了解的喬治桑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