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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風景線(王金玉)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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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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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風景線》中國當代作家王金玉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開學」風景線

初秋,正是開學季。秋風乍起,驚醒了一片落葉,我推開窗,輕輕地擷取這一片黃葉, 放眼便是貫城河,望着河兩岸背着雙肩書包的學生踏步在開學的路上,歲月痕跡一時回到讀書的童年,追憶起開學前在河壩上寫作業的那道風景。

光陰飛逝,歲月匆忙,尋找曾經的記憶,記憶依然,心思依然。四十年前自已從六歲到十五歲背書包開學讀書味道也是這般簡單素白,只是那時的我們兄弟姐妹多,現在多是獨生子女而已。

我家在貫城河邊,童年的我自然而然與貫城河的河壩聯在一起。四十年前的貫城河是沒有河堤的,河岸自然彎延,兩岸小房小樓,河水凊且漣漪。大人洗衣聊天,小孩趟水摸魚,一派江南景色。在二橋與三橋間有一河壩,約半個足球場大,野草自生,是我們玩耍的第一樂園。玩伴都是河兩岸的,都是差不多大的一起玩的最好,且男孩只跟男孩玩。到了入學年齡,玩伴一起上學,按片區就讀於二小。讀書便有了暑假,暑期正是捉蜻蜓、戲水、撈魚好時節,小夥伴們使着勁玩。一直是要玩到開學報到僅剩三天時,此時各個年級的玩伴相約一起到河壩趕做假期作業,勤快點的從家裡帶來小桌小凳,懶惰點的索性蹬起和爬在草枰上做作業。

做作業時大家時不時互問:「你做到哪一頁了?」不會做的就找成績好的問,誰都以能教別人為自豪。如果同年級的都不會,便求教高年級的。

記得底氣最足的便是到河壩做作業時對老媽說的那句話:「今天給我端飯到河壩來,我們要做作業。」問其他小夥伴,大都如是說。

記得那時用「一定」兩個字造句,所有的小夥伴皆只會造「我們一定要解放台灣」,且「灣」字要細寫多遍才正確。但憑此句足以見我們那個年代不僅是言語貧乏,且牆上標語烙印極深。

記憶恍如昨日的是三年級時的那個暑假河壩做作業人好多,數了幾遍才數清是31人,排成很長的一條線。自家親人一定是會站在河岸細緻觀看的,路上行人也會停下腳步注目一番才又行。

做完假期作業,也就開學了。開學報到每家都是大姐或大哥帶着去,要交學費、書費和班費。我家姊妹四人,都讀二小,開學了母親給大姐5元錢,四姊妹的費就夠交了。那時的老師是寬嚴相濟,管教同步,嚴慈同體的,我的班主任姓周,有一種犀利且不怒自威的眼光,手邊放有一戒尺,批改暑假作業超認真,一旦發現哪個學生字寫得馬虎潦草、答案是敷衍應付,不僅責令回家重做,且叫伸出右手心重重打上三板子。我們那三天做作業很是認真,所以開學報到很有底氣。周老師這般教育作風也深深的影響着我,我現在也是手握戒尺,在傳授知識和做人道理的同時,很是管教自已的學生。我自思這本身就是教育的一部分,也只有負責的老師才嚴管學生。

時光如流水,那些年、那些小夥伴、那些開學事,那些悄悄划過記憶的流螢,那些人生中過往的煙雲,構築了自已生命主體。幾十年光陰里見證貫城河幾次修建,門前流水依向東流,可草坪河壩卻蕩然無存了。現在偶爾也見着有小學生蹬在河欄邊做作業,然只三,五人而已。曾經幾十人一起做作業的風景,假期自由玩樂不花父母一分錢的時代是無以復加了。

好可惜,開學前河壩做作業這道風景只留存在記憶里而無一張照片實存。

往事也只是用文字追憶罷了,要是看看而今,孩子一個暑假,父母月薪上萬還是撐不起;教育則是瀰漫着「在家裡,父母捨不得管,在學校,老師不敢管」的氣息。這是時代教育的悲哀,還是鼓勵教育的誤解,是名利關係的褻瀆,還是對教育本質的偏離?我們這一代人頗是難解。[1]

作者簡介

王金玉,現任貴州安順若飛棋院院長,以授幼兒圍棋,作文,書法為業。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