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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加比,外文名:MACCABEES,基督教圣经人名。

世界上共有一千八百多种语言的圣经译本[1],几乎所有民族的语言,甚至地区方言都已包罗。其中二百八十多种是全本的新旧约[2],五百九十多种只有新约部分,九百二十多种是单行本或选辑本。

简介

希腊文的 Makkabaios 是犹太民族英雄、玛他提亚(Mattathias)之子犹大的绰号(马加比壹书二4),延用于其家族及其党人。此名的来源不明:“锤击者”或“歼灭者”大概是现代最普遍的解释。根据约瑟夫(Josephus)的见解,这家族的姓氏似乎是哈斯摩(H]as%mo{n),因而拉比文学中出现了“哈斯摩尼人”(Hasmonaeans)这名称。

Ⅰ 马加比革命

多年以来,亚历山大帝国的承继人──西流古与多利买王朝──以巴勒斯坦为他们权力斗争的舞台。这些斗争所带来的结果之一,就是在犹大中产生了亲叙利亚与亲埃及两个党派;而这些团体之间的张力,更无法脱离犹大的内部政治、家族嫉恨,以及“开明”犹太人倡议采纳希腊化习俗和标准的运动。这一切的冲突,终于导致叙利亚那决定性的干预行动。西流古王安提阿古四世(即伊皮法尼)(Antiochus IV Epiphanes),是一位疯狂、腐败和危险的暴君,竟然把大祭司的职分,卖给出价最高的投标者,以致这职分终于落在门尼老斯(Menelaus)这个不配做大祭司的人身上。主前168年,安提阿古知道这位被他任命的人受到群众拒绝之后,便派遣他的将领洗劫耶路撒冷,并大肆杀害其中的居民。

此事发生之后不久,安提阿古更发动一次宗教迫害,带来空前的苦难。他严禁百姓守安息日和割礼的习俗,违者处死;他还在圣殿设立异教祭礼和淫秽的事;热爱律法的犹太人备受凌辱和残害(参:但十一31-33)。无疑有许多人屈服了,但也有不少人勇敢地忍受痛苦(马加比壹书一60起,二29起;马加比贰书六18起),而安提阿古实在预料不到哈西典人(the H]asidim)(即守约者)竟能这样认真地顽抗,他们“为了律法而甘愿献上(自己)”(马加比壹书二42)。更激烈的一次行动,是发生在离耶路撒冷三十公里左右的慕迪恩(Modein),老迈的玛他提亚在那里怒杀了一名前来王室祭坛献祭的犹太人,又杀了那被派来作督导的叙利亚将军,继而呼吁所有热衷于律法的人,跟随他和他的五个儿子(约翰、西门、犹大、以利亚撒及约拿单),一同到山上去。马加比革命就此发动了。

Ⅱ 犹大马加比

犹大山区实在宜于进行游击战略。许多“哈西典”犹太人加入了玛他提亚和他儿子们的行列;他们起初均满足于恐吓那些叛教者、毁坏〔异教〕祭坛和执行律法。玛他提亚死后,他的三子犹大表现出基甸一般的领袖才华。他所率领的军队,其士气之高是前所未见的;他们许多次在以寡敌众的情况下对抗叙利亚的军队,取得辉煌的胜利。安提阿古当时正困于他与帕提亚人之间更庞大的连场战役,故此他所派遣的总督吕西亚(Lysias)无可选择,只有跟犹大和谈,并在主前165年收回那些可憎的法令。在沸腾的欢呼声中,犹大进入了耶路撒冷。在圣殿举行了严肃的洁净礼后,人民得以恢复敬拜神(马加比壹书四)。犹太人的烛光节(或称修殿节),就是记念这事的(约十22)。

然而,马加比的胜利,却为那些在异族杂居的城市中属于少数民族的犹太人,带来了猛烈的迫害。于是犹大一面喊着说:“今天要为你的弟兄争战”(马加比壹书五32),一面与他的弟弟约拿单,在外约但一带进行成功的讨伐,而西门则向加利利作出同样的行动。主前164/3年安提阿古伊皮法尼卒后,犹大试图占领叙军在耶路撒冷的堡垒亚克拉堡(Akra)那是西流古的宗主权的标志。他被重重围困,正处于危险边缘之际,叙利亚内部的政治风云转移了叙利亚人的注意力,结果他们只得签订一个实际上维持现状的条约。

最后,底米丢一世(索特 [Soter])得以登上王位,遂委任了亲叙利亚的阿尔西民(Alcimus)作大祭司。由于阿尔西民是亚伦的后裔,许多“哈西典”犹太人愿意支持他,可是他的无耻行为却为犹大提供了机会。犹大向叛离者报复,却引致叙利亚大军压境。叙利亚人在亚达沙(Adasa)被击败,但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却在以拉撒(Elasa)击溃了犹太人的军队,而犹大就在主前161年的那场战役中被杀身亡。

Ⅲ 约拿单

马加比兄弟中最年轻的约拿单,接着负起了领导马加比党的责任。有一段长时期,他的势力备受削弱,只能在山区打游击战,但西流古王朝内部的持续派系斗争愈来愈显著,结果叙利亚人便渐渐无暇理会约拿单。他终于成为犹太地的实际统治者,而西流古王位的竞争对手亦争相博取他的支持。其中一位称为亚历山大巴拉的(Alexander Balas),便于主前153年,委任他为大祭司,又于主前150年,委任他为军事和内政的总督。他继续利用西流古的弱势,直至主前43年,被一个假装忠心于他的助手所杀。

Ⅳ 西门

西门是玛他提亚的儿子中最后一个生存者,他的果断和决心,并不亚于其他的兄弟。他极力与底米丢二世讨价还价,后者终于实质上放弃了对犹太地的宗主权,“外邦人加于以色列的轭,终于被挪开”(马加比壹书十三41)。叙利亚人被逐出亚克拉堡,犹太亦在某几处地方向邻国扩张势力。西门成为大祭司和无人挑战的统治者后,一段颇为太平与繁荣的日子便开始了。

Ⅴ 后期的哈斯摩尼人

主前135年,西门死于其女婿手上。他的儿子约翰许尔堪(John Hyrcanus)被迫暂时向正在崩溃的西流古王朝屈服。但到主前104年他离世时,犹太人疆土之广却成为所罗门时代以来之最。他的儿子亚里多布(Aristobulus,主前104-103),正式自称为王,而由他开始,谋朝篡位和家族嫉恨等悲剧迭生,犹太人的领土遂成了罗马这个新兴势力的猎物。哈斯摩尼人最后一位大祭司兼君王安提古纳(Antigonus),于主前37年被处死,于是亲罗马的*大希律便开展一个新纪元。希律家族后期的一些成员,亦从母系承袭了哈斯摩尼家族的血统。

Ⅵ 马加比人的重要性

根据但十一34,马加比革命只会使神的百姓“稍得扶助”,因为但以理是在一幅巨大画布上描述未来之事,这画布就是神那充满恩典的终极旨意。许多哈西典人是盼望神成就这事,所以当禁止犹太教的王令被废除,圣殿又在主前165年被洁净以后,他们大都认为军事行动可以告一段落了。无论如何,自此以后,哈西典人与马加比人之间的分裂迹象愈见明显。约拿单取得大祭司的职任,然后是西门和他的家族;虽然他们属于祭司族类,但毕竟并非亚伦的后裔,此事对于哈西典犹太人来说,一定是很悲愤的事。至于继承哈西典人的法利赛人,更完全疏离了那些世俗化和专横的哈斯摩尼大祭司兼君王。这些君王中最荒诞的一个,可算是那举止失常的醉汉亚历山大杨纽(Alexander Jannaeus,主前103-76)。

然而,我们若把马加比人的目的分为两部分,以为他们先争取宗教解放,继而谋求政治解放,这就是错误的。犹大与他的兄弟是为以色列而战,为的是要奉以色列神的名,挪去“外邦人所加的轭”。那么,世袭的大祭司职分包含无可质疑的民事领导权,而在马加比人身上,大祭司承担了复兴王国的责任;整个过程是轻易的、顺理成章的,这便充分证明了马加比人自始便具有双重目的。约翰许尔堪以及其他哈斯摩尼君王的征战计划,清楚显示他们心存大卫王国的理想;一些记录又显示,他们在所征服的某些地区强行犹太化的措施。

从某种角度来看,马加比为新约时代的犹太民族主义和弥赛亚思想确立了模式。犹大与他的继承者一直均与罗马人保持友好的关系,但当时罗马并未准备好控制巴勒斯坦。到了新约时期,犹太人就再次被压于“外邦人的轭”下,不能解脱;这就是罗马的轭。但对以色列人来说,他们念念不忘以色列一度奉神的名向其他异教王国挑战,两军对垒,而以色列军终报捷;他们也不能忘怀以色列的疆界一度扩展至媲美大卫辉煌时期的辽阔。“巴勒斯坦的犹太人仍然怀缅着马加比人的胜利,而未能预见因提多围攻所引致的灾难之际……耶稣的工作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展开”(T. W. Manson, The Servant-Messiah, 1953, 页4)。

法默尔(W. R. Farmer)曾指出,在新约时期的反罗马激进分子中,马加比人的一些名字至为普遍,他甚至把*奋锐党与马加比的理想连系起来;在他看来,群众对主荣耀地进入耶路撒冷一事有热烈反应,因为他们有意重温犹大与西门的凯旋。

以前有一段时期,学者习惯把很多诗篇的写作日期定于马加比时代;但这风气已差不多成为过去。至于其他文学上的问题,见:*次经,旁经;*但以理书;*伪经;*撒迦利亚书。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