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多·伊麗莎白·貝爾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迪多·伊麗莎白·貝爾是一位蘇格蘭人和黑人所生的混血英國貴族女繼承人,基督教徒。
基督教信仰普遍接受上帝是「三位一體」的教義[1],也就是聖父、聖子、聖靈為同尊同榮的上帝[2]。
簡介
迪多的父親約翰·林司(1737至1788年)出生於蘇格蘭艾威里克斯一支貴族家族並擔任了皇家海軍軍官,在駐守英屬西印度群島時遇上非洲裔女性瑪麗·貝爾(Maria Belle)並誕下了私生女迪多。雖然無法查證母親是否一位奴隸,但在當時的法律下迪多被賦予了奴隸的身份。1765年起迪多被寄養在位處英國倫敦北部的肯伍德宮長達31年,這大宅當時的主人是約翰·林司的四舅父、時任英格蘭和威爾士首席法官的第一代曼斯菲爾德伯爵威廉·穆雷(1705至1793年),亦即是迪多的舅公。伯爵夫婦並無子嗣,但在他們收養外甥孫女迪多之前就已經收養了一名侄孫女伊麗莎白·穆雷(1760至1825年),其父親大衛·穆雷在喪妻後將伊麗莎白交託予威廉扶養並在喪妻的十年後再婚,威廉死後大衛繼承了其爵位和肯伍德宮。
迪多在布魯斯伯里聖喬治教堂受洗,她被舅公視為穆雷家族的一員與表姐伊麗莎白一起獲得貴族般的培養和教育,迪多的文學修養可以從穆雷晚年讓迪多協助處理文書推測到。蘇格蘭詩人兼哲學家詹姆斯·貝蒂拜訪穆雷時對當時10多歲的迪多的聰慧感到驚嘆道:「只是在英國生活了6年的黑人女孩卻能以純正的本地人口音優雅地朗誦詩歌。」但當肯伍德宮接待訪客時迪多並不會與客人同桌用餐,穆雷的舊識、曾任美國馬薩諸塞州州長的湯瑪士·哈欽森在日記中以帶有點輕蔑的眼光寫下對迪多的感想:「曼斯菲爾德勳爵的話題每分鐘都離不開她,而她總是對大人的每句話無比專注(...)外貌不怎麼端莊或高貴,但還算是活潑吧(...)一位黑人女孩在我們用餐後走進來與其他的淑女坐在一起,當她們享用了咖啡後就一同走到花園,其中一位淑女與她手牽手。她戴了一頂頗高的帽子,垂到脖子的捲曲頭髮,但她的捲髮又未到達時下流行的程度。我早已了解她的過去,但勳爵還是再三提起了,約翰·林司在捕獲一首西班牙船時在上面捉到她的母親,她被帶到英格蘭後生下了這位姑娘,這位姑娘然後就被託付給曼斯菲爾德勳爵,並接受了家族的教育。他稱呼她為『迪多』,我猜這是她僅有的名字吧。勳爵知道自己對她的好感招惹了不好的風評,我敢說這也是再平常不過。」
歷史學家相信迪多被排除在訪客宴會之外的安排是純粹礙於當時英國黑人在社會上受到歧視的現實,而並非穆雷家有意排斥迪多。從肯伍德宮的家計薄中可以看到迪多每年都會從舅公獲得適當的零用錢(分每季發放)、生日和聖誕禮金,睡房的裝飾和床鋪又會選用上時髦和高價的物料,生病時又會獲得較好的治療。迪多的年度零用錢金額是30英鎊,雖然對比表姐伊麗莎白的100英鎊要少,不過這已經比家傭的薪金要多好幾倍,而且還要考慮迪多是私生女及與穆雷是母系親屬關係,而伊麗莎白與穆雷則是父系親屬關係。隨着迪多長大,她會負責管理肯伍德宮的乳類和家禽作業,這個安排符合喬治王時代貴族淑女的職責,不過上述協助穆雷處理文書的職責就有點不尋常,這通常是應該由男性秘書或書記負責的。
威廉·穆雷撫養迪多的經驗被認為左右了他作為首席法官在幾項與奴隸相關案件中的立場,第一件是1772年的「薩默塞特訴斯圖爾特案」,穆雷裁定奴隸主不能不顧奴隸的意願將奴隸送出英國,他更在判詞中形容奴隸制度是可惡的。另一件是發生在1781年的宗號船大屠殺事件,船公司在海上航行時淹死船上奴隸並向保險公司索償,但保險公司拒絕賠償而引發訴訟。原本一審時船公司獲判勝訴,但穆雷認為有新的證據證明船公司淹死奴隸的行為不是情非得已因此接納保險公司要求重審,最後船公司被判敗訴。穆雷在薩默塞特案中認為奴隸制度違反了自然法和英國憲法原則的觀點被廢奴主義者引用作為廢除奴隸制度運動的法律基石,最終英國在1833年正式廢除奴隸制度,所有在英和英國殖民地的奴隸都得以逐步解放。
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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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 ↑ 正確認識基督教教義,搜狐,2020-01-14
- ↑ 歷史上的耶穌和信仰的基督,搜狐,2021-0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