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彩虹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內容簡介
全球極具影響力的科學家 當代知名進化論生物學家
《自私的基因》作者理查德•道金斯首部科普作品
寫給所有人的科普散文
牛頓用三稜鏡把光線分解成光譜,揭開了彩虹的奧秘,但詩人濟慈卻批評牛頓,讓彩虹詩意全無。我們不禁要問——科學與美,可以共存嗎?
道金斯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不僅是彩虹的美,自然界中所有的美都不會因此而消失,而且科學像詩一樣美;科學,令人感受到的驚人奇妙,是人類心靈能夠勝任駕馭的最高體驗。他以一流科學家的修為、高超的文學筆法,寫就了這部史詩般的科普佳作,呼籲人們理解科學的奇妙,打破科學的樊籬。
理查德•道金斯作品系列:
01、自私的基因
02、盲眼鐘錶匠:生命自然選擇的秘密
03、魔鬼的牧師:關於希望、謊言、科學和愛的思考
04、地球上最偉大的表演:進化的證據
05、解析彩虹:科學、虛妄和對奇觀的嗜好
06、攀登不可能的山峰
07、祖先的故事:生命起源的朝聖之旅
★《自私的基因》作者,全球首屈一指的科學家、偉大的演化論生物學家理查德•道金斯由研究動物學改行專職從事科普工作,擔任牛津大學「公眾理解科學」教授以來的首部科普佳作,讚美科學和詩(藝術)都是自然這塊獎章上不可分離的同一面。
★《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倫敦時報》《時代周刊》《觀察家》等多家權威媒體盛讚;
★道金斯以其科學家的修為和一流的文學筆法,打破科學的樊籬,訴說生活中、文化中的背景知識,寫得生動具體而形象,充滿詩意和美妙的韻律,是道金斯最富個人才華的佳作。
名家推薦
★道金斯對於促進公眾理解科學的貢獻,無人能出其右,是他讓演化走近普通讀者的身邊,並從中獲益!
——演化博弈論之父、科學家約翰•博納德•史密斯
★任何對科學心存疑懼的,認為科學枯燥無味的,或指責科學破壞了美和幻想的人,都應該來讀一讀這本《解析彩虹》。這是道金斯由研究動物學改行專職從事科普工作,擔任牛津大學「公眾理解科學」教授以來的第一本著作。道金斯在本書中所要說明的,是科學和詩(藝術)都是自然這塊獎章不可分離的同一面。牛頓分解陽光,一方面使我們開始了解光的性質,最終導致了量子力學的誕生,使我們得以一窺微觀世界的奇妙;另一方面,使我們能夠分析恆星的光譜研究其性質,催生了現代天文學和宇宙學。還有什麼是比量子世界更為神奇、比宇宙大爆炸更為壯麗的詩篇嗎?
——方舟子
★本書充滿了才華與智慧!
——《紐約客》
★寫得漂亮,充滿樂趣,見解獨到!必讀佳作! ——《時代》
★引人入勝,精彩至極!
——《紐約時報》
★精妙絕倫,充滿刺激的樂趣。
——《觀察家》
作者簡介
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1941— ),英國皇家科學院院士,牛津大學首席西蒙尼「公眾理解科學教授」,演化論生物學家。他是英國著名科學作家,幾乎每本書都是暢銷書,並經常在各大媒體引起轟動。2005年,英國《前景》雜誌會同美國《外交政策》雜誌評選出在世的全球100名最有影響力的公共知識分子,道金斯赫然在列。
1976年出版的《自私的基因》是道金斯最重要的代表作,他的基因觀念顛覆了我們對自身的幻覺,深刻影響了整整一個時代。
本書《解析彩虹》是道金斯向公眾普及科學的第一部作品,由此他邁上了促進「公眾理解科學」的漫漫長路。其他作品有《盲眼鐘錶匠》《地球上最偉大的表演》《魔鬼的牧師》《攀登不可能的山峰》《祖先的故事》等。
譯者簡介
李虎,河北邢台人,畢業於北京大學,國家海洋局第三海洋研究所科技信息中心工程師,廈門市科普作家協會副秘書長。從事海洋科學、生物多樣性等科學普及翻譯工作多年,主要譯著有《解析彩虹》《地球上最偉大的表演》《眾病之王:癌症傳》《物種起源》等。
原文摘錄
We are going to die, and that makes us the lucky ones. Most people are never going to die because they are never going to be born. The potential people who could have been here in my place but who will in fact never see the light of day outnumber the sand grains of Arabia. Certainly those unborn ghosts include greater poets than Keats, scientists greater than Newton. We know this because the set of possible people allowed by our DNA so amssively exceeds the set of actual people. In the teeth of these stupefying odds it is you and I, in our ordinariness, that are here. Unlike Moore's law for computers, there is no obvious reason to think that the human brain will go on swelling. In order for this to happen, large-brained individuals have to have more children than small-brained individuals. It isn't obvious that this is now happening. It must have happened during our ancestral past, otherwise our brains would not have grown as they did. It also must have been true, incidentally, that braininess in our ancestors was under genetic control. If it had not been, natural selection would have had nothing to work on, and the evolutionary growth of the brain would not have occurred. For some reason, many people take grave political offense at the suggestion that some individuals are genetically clearer than others. But this must have been the case when our brains...
書評
出版我第一本書《自私的基因》的外國出版商坦承,他讀了我的這本書之後,三個晚上沒有睡着覺,從書中感受到的冷酷、淒涼讓他心煩意亂。還有一些人問我——早晨怎麼還能撐着起床?遙遠國度的一位教師寫信責備我說,他的一名學生讀了這本書後,含着眼淚對他說,這本書令她相信生命空虛、了無意義;他只好勸這名學生不把這本書展示給別的朋友,害怕他們受到同樣的虛無主義悲觀思想的影響。類似地,人們經常指責科學內容貧乏荒涼,傳播無聊無趣的信息,而科學家們也容易誇大其詞地表達這一觀點。我的同事彼得·阿特金斯(Peter Atkins)在其著作《熱力學第二定律》(The Second Law,1984年)中,就表達了這類思想:
我們是混沌的產物,而變化的最深層結構就是衰敗。歸根結底,只有腐敗和不可遏制的混沌浪潮。目的已一去不返,唯一留下來的只有方向。當我們不動感情地凝視宇宙的深處,就必須接受這樣一種荒涼的圖景。
但是,這樣合理、正當地肅清甜蜜虛假的目的,高尚而堅強地揭穿對宇宙的多愁善感,一定不要混淆於「喪失個人希望」。宇宙的終極命運,想必的確沒有什麼目的,但是,真的有人將「人生的希望」綁定着「宇宙的終極命運」嗎?當然不會,除非我們瘋了。主宰我們生活的,是各種更貼近的、更溫暖的以及更富人性的追求和感受。譴責科學剝奪了生活中最溫馨、最寶貴的東西,實在是犯了不可思議的大錯;這完全違背我本人以及大多數辛苦工作的科學家的切身感受,我們信而見疑,忠而被謗,能無怨乎?但是,在本書中,我將嘗試一種更加正面的回應——我要呼籲人們理解科學的奇妙,因為想到這些抱怨者和搖頭客所錯失的精彩,實在令人不勝感傷。已故的卡爾·薩根(Carl Sagan)曾如此出色地做到這一點,卻懷才不遇,不被世人所理解。科學,令人感受到的驚人奇妙,是人類心靈能夠勝任駕馭的最高體驗之一。這種精緻的美學激情,可以和音樂、詩歌傳遞的極致美感並駕齊驅、相提並論。它的確是使我們的生活具有意義的事物之一,而如果它能說服我們認識到「人生幾何」,它就更加難能可貴、更加有效了。
我的書名來自濟慈(John Keats,1795—1821)的詩句,濟慈認為,牛頓把彩虹還原成三稜鏡下的光譜,完全破壞彩虹的詩意。濟慈實在是大錯特錯,而我的目的是撥亂反正,把被類似觀點誤導的人們帶向相反的結論,即科學才是(或者說應該是)偉大詩歌的靈感源泉。但是,我沒有通過演示來解決爭端的才華,所以只能靠散文化的語言來表達我的觀點。書中有幾章的標題借用了濟慈的詩句;讀者還可以不時發現一些引證或典故性段落,出自濟慈或其他文學家,我希望藉此機會,來歌頌他敏感的天賦。濟慈和牛頓相比,性格更加可愛;他的身影是我寫作本書時假想的審稿人之一,他好像就站在我身後,看着我寫作。
牛頓解析彩虹,由此建立的光譜學,成為我們理解宇宙的一把鑰匙,我們對宇宙的認識,大多由此而來。任何不負浪漫之名的詩人,看到愛因斯坦、哈勃和霍金的宇宙,其詩人之心,必然雀躍不止。我們從「星球的條形碼」(夫琅禾費譜線)里,以及它們在光譜上的偏移中,讀出了宇宙的性質。而條形碼的形象,又把我們帶到非常不同的、但同樣充滿奧妙的聲音王國(「空中的條形碼」),然後是DNA指紋(「法庭中的條形碼」),反映了科學在社會其他方面的作用。
本書中以「被童話哄騙」、「解析玄妙,見怪不怪」為標題的章節,是專門寫給平常的迷信人士,他們沒有詩人守護彩虹的雅興,而是沉醉於玄妙神秘之中,一旦得到解釋就會大感上當。他們喜歡可愛的鬼怪故事,在他們頭腦中,只要稍微發生一點兒奇怪的事情,就馬上會聯想到是小鬼作怪,或其他奇妙神跡。他們從不放過任何機會,總是在引用哈姆雷特所說的「天上和地下有很多的東西,賀拉斯,其豐富多彩,遠超過你們的哲學夢想」。科學家的反應(「是的,但是我們正在研究它們」)無法扣動他們的心弦、引起他們的共鳴。對於他們而言,解釋清楚一件事情的奧妙,就是煮鶴焚琴、大煞風景,就像某些浪漫的詩人認為牛頓「解析了彩虹」令人掃興一樣。
《懷疑論者》(Skeptic)雜誌的編輯邁克爾·舍默(Michael Shermer)給我講過一則有益的故事。有一次,一位著名的電視通靈人用念咒的老把戲欺騙觀眾,說自己正在「對話亡靈」。邁克爾·舍默當眾揭穿了這個裝神弄鬼的神漢。但是,電視觀眾並沒有指責這個被揭穿的大騙子,反而去指責揭露者,並且支持一名女子「指責揭露者行為不當,因為他破壞了觀眾的幻覺」。你原本以為,這名女子會感激有人揭開內幕,但結果並不是!這名女子顯然寧願繼續被徹底地蒙蔽下去。我相信天行有常,宇宙是有秩序的,無感於人們的偏見,這其中,凡事都有解釋(即使還需要長遠探索才能找到這些解釋)。這樣的宇宙,才有大美、大奇妙,遠遠超過用怪力亂神粉飾出來的宇宙。
可以說,靈異之說濫用了合理的詩性驚奇,而這些詩性驚奇本應滋養真正的科學。另一種威脅的來源可以稱為「臆想的歪詩」。在「臆想的浪漫是虛幻的浮雲」一章中,我反對用臆想的「歪詩科學」來勾引讀者。為了舉出一些事例,我找出了一位跟我專業領域相同的作家,他那富有想象力的文筆,不成比例地對美國人理解進化產生了巨大影響(我認為這很不幸)。但是,本書的主要着力點是:讚美優秀的詩性科學。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用詩歌來寫的科學,而是被詩性之好奇所激發的科學。
最後四章,力圖涉及四個不同的、但又互相聯繫的方面,以便提示那些比我更有才華的科學家,在詩性的激發下,能夠做些什麼。在亞當·斯密學派的意義上,基因不管多麼「自私」,也必須是「合作的」(這就是我為什麼在「自私的合作者」一章的開篇引用亞當·斯密,儘管那裡討論的並不是這個話題,而是關於奇妙本身)。一個物種的基因們,可以被認為是對其祖先所生存之世界的描述,是一本「逝者的基因之書」。大腦以相似的方式「重織世界」,構建一種「虛擬現實」並且不斷地在頭腦中更新。在「思維的氣球」一章中,我思索了我們這一物種本身的最獨特之特徵的起源,並最終回到驚嘆詩性衝動本身,以及它在我們的進化歷程中可能扮演的角色。
電腦軟件正驅動着一場新的文藝復興,這浩蕩的潮流中有一些富有創造性的天才,既是贊助的金主,同時本身也是「文藝復興式的人」。1995年,微軟公司的查爾斯·西蒙尼(Charles Simonyi)在牛津大學捐資設立一個新的教授席位——公眾理解科學教授席位,我有幸成為這一席位的首任教授。我感謝西蒙尼博士,最明顯的是感謝他高瞻遠矚,慷慨捐贈、資助這所從前未曾有過聯繫的大學;另外,我還感謝他對「科學」以及「應該如何傳播科學」的富有想象力的認識。這一點精彩地體現在西蒙尼博士寫給牛津大學的對於未來的聲明中(他的捐贈是永久的,而且獨具個性地避開了律師語言中的那種謹慎的小家子氣)。我獲得任命之後,就和他成了朋友,不時探討這些問題。《解析彩虹》可以看作是我對這些談話的貢獻,也可以作為我當選「西蒙尼教授」後的就職演說。當然,在就職兩年之後再談「就職演說」似乎已不合時宜,那就允許我再次引用濟慈的一段話吧:
查爾斯吾友,通過這個,你就可以完全清楚地看到,為什麼我從未寫下一行詩句贈你:因為我的思想從來沒有自由和清晰,我的話不適合一對聽慣經典聲音的耳朵。
儘管如此,一本書的性質就意味着它的寫作時間要長於準備一篇報刊文章或一次講座。在孕育本書的過程中,我也收錄了不少我發表的報刊文章、講座稿,以及廣播稿。我必須現在就聲明這些,以免以後有讀者奇怪地在各處發現同樣的段落。我第一次公開使用「解析彩虹」這個標題以及「濟慈對牛頓言辭不敬」這一主題,是我應邀在劍橋大學基督學院(即斯諾的母校)做1997年度斯諾講座(C. P. Snow Lecture)的時候。
雖然當時我沒有明確地高舉他的「兩種文化」的主題,但明顯地與此相關。約翰·布羅克曼(John Brockman)的「第三種文化」更是如此。他作為我的文稿代理人,以一種大不相同的方式,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幫助。副標題「科學、虛妄和對奇觀的嗜好」是我1996年做「理查德·迪布拜(Richard Dimbleby)講座」時用過的標題。本書的早期書稿的某些段落曾出現在某些BBC(英國廣播公司)電視講座中。1998年,我還在第四頻道播放了一個小時的電視紀錄片《打破科學的樊籬》,其主題是文化中的科學,而其中的某些背景思想,來自筆者同製片人約翰·高(John Gau)和導演西蒙·雷克斯(Simon Raikes)的談話,這些影響了本書的構成。1998年,我在「世紀之聲」節目中採用了本書的部分內容,這是給設於倫敦伊麗莎白女王廳的BBC第三廣播電台製作的一檔系列節目。我的演講標題「科學與情感」要感謝我的妻子,她發現偏偏那一次演講起碼已經被一家超市雜誌剽竊了,而我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事實。本書的一些段落也曾作為約稿文章發表在《獨立報》(Independent)、《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和《觀察家》(Observer)等報刊。1997年,我被授予國際宇宙獎時,選了「自私的合作者」這個題目在東京和大阪兩地做獲獎演說。演說的某些部分後來收入本書第九章,標題未變,但內容有所改動和擴充。
第一章的部分內容,曾出現在我的皇家學院聖誕講座中。本書成稿還大大地得益於邁克爾·羅傑斯(Michael Rodgers)、約翰·卡塔拉諾(John Catalano)、邁克爾·伯基特(Michael Birkett)勳爵等人的建設性批評。伯基特先生是理想而智慧的普通讀者,他學識聰慧,其批判性評論令人百看不厭。羅傑斯先生是我最早三本書的編輯,因為我的願望和他的慷慨相助,所以他在我最近出版的三本書中也發揮了積極作用。我還要感謝卡塔拉諾,不僅僅感謝他的批評意見,更重要的是感謝他那對我很有幫助的優秀網頁(http://wwwspacelabnet/~catalj/homehtml)能夠讓所有到此的網友駐足流連,而我本人對這個網頁未着一字。企鵝(Penguin)出版集團和霍頓·米夫林(Houghton Mifflin)出版公司的編輯斯特凡·麥格拉思(Stefan Mcgrath)和約翰·拉傑維奇(John Radziewicz)都曾耐心地鼓勵筆者、給出很好的建議,令我獲益匪淺。不知疲倦的薩莉·霍洛韋(Sally Holloway)欣然為拙著做了最後的文字潤色。此外,我還要衷心感謝幫助我的英格麗德·托馬斯(Ingrid Thomas)、布里奇特·馬克科特(Bridget Muskett)、詹姆斯·蘭迪(James Randi)、尼古拉斯·戴維斯(Nicholas Davies)、丹尼爾·丹尼特(Daniel Dennett)、馬可·里德利(Mark Ridley)、艾倫·格拉芬(Alan Grafen)、朱麗葉·道金斯(Juliet Dawkins)、安東尼·納托爾(Anthony Nuttall)以及約翰·巴徹勒(John Batchelor)。
吾妻拉拉·沃德(Lalla Ward)對每一稿的每一章都不厭其煩地提出過詳盡的批評意見。她那演員的耳朵對語言及其節奏十分敏感,我的每一次朗讀,都能從她的聆聽中受益無窮。每當我心生困惑或疑慮時,她都對本書充滿信心,她的願景攏起了這本書。沒有她的幫助和鼓勵,本書不可能完成,所以,我要將這本書獻給我的妻子。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