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生命的研究(徐繼明)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對生命的研究》是中國當代作家徐繼明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對生命的研究
口辣心甜,淚澀血咸,莫道世間無苦海;
金黃銀白,眼紅心黑,須知頭上有青天。
一一題記
小時候,剛踏入學屋門,正值文革,初一上學,上邊的指示精神都是:破四舊,立四新,不破不立,破字當頭,立在其中矣。說書的會唱:
人生如夢活如燈,日月如梭快似風。
若想活的有意義,必須革命要鬥爭,
人死如燈滅,哪有什麼神了鬼了,都是唯心論的形而上學觀點,無稽之談,迷信!
然而,生活中發生的事,往往讓你瞠目結舌,對於生死,到現在我也無法解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卻說後院我老讓三伯出殯那天,我十來歲了,也跟着去送行,剛出殯完回來,三伯突然原魂附其閨女——我叫四姐的身上,那腔調,那神態,活脫脫一副三伯活時的模樣,一個女的,咋發出男子的聲音,向他兩個哥哥喊大娃、二娃,說是他因病走的突然,臨終有些事,來不及交得,(也就是遺囑,那時不興這個)經閻王同意,特回來了結這段塵緣。我一輩子貧窮,也沒啥遺產,就是撿破爛,攥那幾個小錢兒:一筆:三十七塊九毛八,用一張白紙包住,在東屋後牆的一個洞內塞着;另一筆:九十三塊八毛七,用一塊藍布裹着,在你媽那貨布蘿的線夾內裝着。另外我從閻王殿走一遭,明白一個真理,那就是:閻王爺先造死,後造生,這事千真萬確,閻王爺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天明,命運不可更改。有一個辦法,可以改變命運:那就是雷鋒說的:一輩子做好事,而不做壞事,種善因,必有善果,你的命運會向好的方向發展…… 四姐突然不說了,又恢復了她本來面目,剛才的事,好象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後來大哥、二哥照他妹所說的地方去找,錢數果然分毫不差,當時的教書先生、又紅又專,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我繼東大哥也在場,搖頭說奇怪,這是個謎團,無法解釋……
歷史的謎團,在生活中不斷發生,它不管人們信不信,該發生的,必然發生,發生必有發生的原因,你是個無神論者,認為這是生活怪事,不足為奇,未知數,沒有答案。
後來,我高中畢業,下學了,逐漸長大,思維也逐漸成熟,認識問題不隨波逐流,對社會,對人生,有我獨特的見解,不是一個奇怪,就擋住了。那一年,我已步入中年,瓦房院我二哥懸樑上吊死了,原因我不十分清楚,大概是因為我七娘養老問題,弟兄倆多次發生爭執,後來我二哥說話有點跑調兒。自縊那根繩,據目擊者分析:他不是登着東西掛上去的,是從床上斜掛上的,但根據他的身高,掛上也有困難,除非有人幫忙,誰會幫這個忙呢?人們都想到了——黑白無常…… 待五七客那天,二哥也來這一手,靈魂附着他外甥曹娃身上,跟他大舅吵了起來,那神態、那腔調,與二哥活脫殼兒,弟兄倆提那些陳毛爛死氣的事兒,外人如何能知?他外甥更難知道,但卻說出來了,最後互罵:你混賬……你混賬……還有一次,附到門上我存顯叔身上說:穩,種地頭一年,以往都是我搖耬撒種,一畝地下多少種,咱老把式了,有準星,他沒摸弄過,沒星兒星,只要掌握這幾句要領:穩扶耬,手輕搖,踩八步,向前瞧,定籽眼,眼勤瞄,始下樓,緊三搖,到地頭,慢三搖。他整着我不放心,就親自架把,〈看着是他操作,實際上是我掌握),東地四畝地,下了一百斤種子,二十五一畝,出個美噹噹……尊敬的中科院院士,您是科學家,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中國的科學家,恐怕不能夠說清,愛因斯坦完全可以解釋,因為他認為:科學的終端是神學。月亮繞地球轉,地球繞太陽轉,地球還會自轉,為什麼?,愛因斯坦認為,是神用力推動了它……
在生活中,眼見的,鐵的事實證明,人死了,特別是自縊而死的,往往會圍着一家轉,瓦房院我二哥是上吊死的,他妹子是栽水缸里死的,而他挨門鄰居我三娘,也是上吊死的,在他南邊住的我二伯,是跳坑死的。他有個閨女,也是栽水缸死的。這樣看來,他們三家,親弟兄仨,實際上是一家,一共自縊死了五個人。
另外,東院我二嬸,早幾年喝藥死了,她二哥,我叫二舅的,去年,渾身纏滿電線,觸電而死,再往上追查,我那個外爺,是上吊死的,這一家,自縊死了三位,都是非正常死亡,這是怪事嗎?看似偶然,實則必然,其中的奧妙,何人能猜着幾分?其中必有緣故,誰能說的清、道的明,這是天機,陰陽兩隔,沒有通路,不允許曝光,這是宇宙法則,有誰敢擅動?那是要遭天牽的。
探索生命的奧秘,一個凡人,如何有解?只能從《聖經》中找答案。聖經中說:「殺人是有罪的,自殺,更是罪不可赦,到了冥界是要遭懲罰的。
我們發現,當一個生命降生的時候,在這個宇宙當中的一定範圍之內有許許多多的他同時降生,和他長的一樣,叫一個名字,做的事情又大同小異,所以又稱其為是他整體的一部份,這裡邊牽扯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個生命體,突然死掉了,而其它各個空間的他都沒有走完原來所特定的生命進程,還有很多年要活下去,那麼死掉的這個人就落到了一種沒有歸宿的境地中,在宇宙空間中飄蕩着。過去講孤魂野鬼,無吃無喝,很苦的,也許是這樣吧。但是我們確確實實看到他處在一個很可怕的境地,他就會一直等下去,等到各個空間的他走完了生命進程,才能一塊找他的歸宿。時間越長,他吃的苦越大。他吃的苦越大,造成他痛苦的業力,就不斷的向殺生者身上加,你想你會增加多大的業力?我們這是通過功能看到的。」
我想起當年的一件事,至今仍記憶猶新,一九九八年冬,我有幸參加河南省礦產、珠寶、工藝品博覽會招商,也就是負責鎮平縣玉雕招商,更確切地說,就是給商家送邀請函,去參展賣東西。那一天我轉到鎮平的石佛寺,跑完十幾家,天黑了,住店,和一個姓張的朋友合住一間房,他是搞玉器經銷的,不巧當晚停電,我倆便天南海北的聊起來了大天。他說他們鄰村,發生過這樣一件事: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轉世輪迴是不是真的存在?故事發生在廣東省、東方市、柳溪鎮的一個農民家庭,一九七零年,農曆11月21日這天,農民唐經天的妻子,生下一子,由於之前生了好幾個兒子了,所以多這麼一個,對他來說,也沒什麼驚喜。但是這一天,對這個剛出生的嬰兒而言,卻意義重大,因為他又轉生投胎,重回人間,取名叫唐衛國。在我們每個人的成長過程中,或多或少都會聽到關於輪迴轉世的傳說,在這個過程中,過奈何橋,喝孟婆湯,是其中重要一環,喝了這碗湯後,前世的記憶便會全部消失。但是這個新出生的男嬰,似乎得到了孟婆的特殊照顧,居然沒喝孟婆湯,在其它同齡孩子還在呀呀學舌時,唐衛國不僅說話清楚,還能和大人溝通交流,而且無論學什麼東西都很快,常常一副小大人的做派。看到兒子聰明伶俐,唐經天的心裡很是欣慰。但是,一項懂事的他,在三歲的時候,卻突然發生轉變。有一次,不知是犯了什麼錯,被父親追着打,唐衛國突然抬頭,大喝一聲,我不是你的兒子!父親愣了一下,繼而怒道:好你個小東西,打你兩下,就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唐衛國卻依然理直氣壯的說:我真不是你的兒子,我的前世叫陳明道,我的父親叫陳三爹,家在海南省,儋州市,新英鎮,黃玉村。唐經天以為,是有人教唆他亂說,追着又打,邊打邊罵:我叫你亂說,你這個小東西啊,開口不說人話,老子打死你!
可是,從那個時候起,唐衛國就經常說他是儋州人,前世叫陳明道。唐經天當然不信前世之說,就問衛國,那你知道儋州是在哪裡嗎?唐衛國說,儋州是在海南省,靠海邊的,我還會講儋州話呢,於是,就說了幾句儋州方言,唐經天聽完之後,一下子愣住了,他所居住的地方屬於東方市,說的是閩南話,和儋州是不相通的,自然也就聽不懂了。心想,這可就怪了呀,村里沒人會講儋州話,那自然也不可能有人教他,難不成他真的知道前世的事情?唐衛國見父親還將信將疑,他就撩起衣襟,用小手指着腰部的胎記說:這個疤痕你是知道的,我告訴你,這不是胎記,是我前世留下的傷疤,我是在文革時期被人打死的,在世時我是村裡的民兵營長,出事那天,村裡的碾米機沒油了,我帶領八個人去十里外的鎮上買柴油,在出村的時候,村里人就說,讓我們走小路,別走大路,因為那個時候土地緊張,村與村,派性嚴重,弄不好就出現毆鬥,死個人稀鬆冰涼無人追究。所以,村村都是冤家,為了防止意外,鄉親們再三叮囑,但我那時年輕氣盛,當的又是民兵幹部,就沒把這話放在心上,買了柴油回來,大搖大擺的從別的村經過。路過那個村的時候,有一個人和村人說話,話不投機,便吵起來,村里人,一吆喝,來一大幫,人多勢重大打出手,結果包括我在內,8個人,死了6個,我後腦被砍了一刀,左腹被人捅了一刀,又中了一獵槍,當場死亡。唐經天見兒子說的有鼻子有眼兒,就信了兒子的前世之說。一在衛國十歲那年,父親帶兒子去認姓歸宗,去海南、儋州市、新英鎮、黃玉村怎麼走?唐經天不知,出了東方市,一到海南,小衛國輕車熟路,一直摸到陳三爹的門口,衛國敲門,出來的正是陳三爹,小衛國一見老父親,高喊"伯父在上,受孩兒陳明道一拜"。這事突如其來,陳三爹一晃悠,險些摔倒,衛國忙扶一把,"哪裡來的野小子,敢冒認父親,我兒子已死十多年了,老伴也不在十年了,緣何有這個兒子?莫非我有孽債?討債的來了不成!」
「非也,我真是你兒子呀,因為沒喝孟婆湯,又轉生到東方市,所以記得前世之事。我父子倆前來認親,千里迢迢,請允許我倆進院一敘。」
進得院內,小衛國拉着陳三爹到東廂房,指着當年睡過的床,和玩過的玩具,一再聲明,我有兩個姐姐,一個妹子,陳三爹終於相信了,這是真的。
陳明道起死回生了!這消息不脛而走,莊上和鄰村的男女老少,都來瞧稀罕,唐衛國向鄉親們問好,感謝還記得我陳明道。又拉着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的手說:這不是焦淑紅嗎?當年咱倆青梅竹馬,定親了,正準備秋後結婚,若不是我出現意外,咱倆早就成一家人了。
淑紅還在囈怔,衛國又將當年「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的往事兒事兒,梆子長、底子短的學說了一遍,淑紅終於記起,前世的戀人,今又重逢,不免抱頭痛哭一場……
我正聽的入迷,老張戛然而止,餘興未盡,我問,「這事兒是真的嗎?」老張說千真萬確,陳三爹去年病故,衛國還帶着媳婦、孩子去奔喪,不讓姐妹們出錢,自己一手操辦,並 守孝仨月才回來,做的很到位。
「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呢?」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是唐衛國的老岳父……
「後來,唐衛國摔了一跤,前世的事,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轉世輪迴之說,在我國古代,人人皆知,個個相信,現在不同了,經過文革,人的三觀發生變化,有誰能信?人們會異口同聲地說:「那是封建迷信!」
西方的科學家做過這樣的試驗,用一種「催眠術」,讓人進入夢鄉,在夢中就重回前世了,實行「催眠術」的人,把他的見聞,記錄下來,科學家寫成論文,發表出來,證明轉世輪迴,千真萬確,並非空穴來風。西方還有科學家做過這樣的試驗,用一個超級顯微鏡,照在一個臨產的孕婦身上,孕婦
臨產前,有一個白白亮亮的東西進入母腹,然後嬰兒才降生出來,這個白白亮亮的東西,
就是人的靈魂。
有一個僧人在山洞裡打坐煉功,入靜後元神離體,有一個仙童領着他去西方極樂世界轉了一天,見到了近代十位得道高僧:有虛雲、太虛、印光、弘一、本煥、相法、夢參、倓虛、圓瑛、慈航。這十位大師,都已跳出輪迴、逃移生死,在不同層次中修煉。還見到了西方三聖: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和阿彌陀佛。沿途的景色他都記錄成書,叫巜西方極樂世界遊記》,這本書我看過,真讓人改變三觀,耳目一新,它告訴人們,如何才能逃移生死輪迴……去極樂世界遊了一天,回來已經六年零八個月過去了。
這正是:
蕩蕩天門萬古開,幾人歸去幾人來。
江山雖好非完壁,不信黃金是禍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