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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今夜雨夾雪(閒敲棋子落燈花)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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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今夜雨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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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今夜雨夾雪》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聽說今夜雨夾雪

「白色的窗簾仿佛呼吸似的飄動着」,拉開它,天還未亮,房間從睡夢中伸着懶腰,打着哈欠慢慢甦醒,跟書架上的每一本書打着招呼,問候早安。

小時候無比漫長的每一天,如今卻那麼不禁過,像被打了解不開的壓縮包,又似踩了風火輪,長了翅膀,會自己跑,自己飛。可感覺自己還傻傻站在原地,一動沒動。常常想不起剛剛過去的昨天自己在哪裡,做過些什麼?

窗外對面街上「老頭包子」和「小潘粥鋪」的燈光已經亮起來,街邊環衛工人開始了新一天的清掃,這會兒是凌晨4點多,可以回到床上再睡一個小時。雖然身處同一個城市,然而很多人的作息時間並不同步。

起床後在廚房洗生菜切橙子、木瓜,做蒸蛋,聽《海邊的卡夫卡》,仿佛聽到一個孤獨靈魂的喃喃低語,訴說着精神的成長之路,生命的孤獨、背叛與救贖。

走出家門,看到好藍好藍的天,大片小朵的雲或鬆散或密集的排列着,不同的構圖,看上去也很美。走在路上已不用再捂那麼嚴,穿那麼厚了。冬天躬身退縮到陽光照不到的犄角旮旯。仰頭看到飛得高高的紅色藍色和雜色的風箏,拖着兩條長長的白色煙線的飛機像天空中的銀色精靈。高大有型的松樹通身由暗綠漸變成顏色稍淺的墨綠,似乎每一根松針都變得柔軟而有活力。大自然不斷幫助人們紓解着內心的鬱悶與哀愁。

初春三月的街頭也變得有些不同,連光線和氣息都是柔和溫暖的。此時的街巷缺少天然裝飾,沒有草色青青、柳枝搖曳,沒有花開點點,這讓城市顯得有些衣不蔽體,有些醜陋,但卻坦陳着某種真實。

拜上蒼所賜,前一日享受到純粹的藍天白雲,隔一日又享受到春日飄雪。在這些特別的時刻,一個人只屬於他自己,想着或遠或近的夢,有一種心無羈絆的自由。

殺死一隻知更鳥》的作者,美國作家哈珀·李說:「在一個盛產手提電腦,iPad和思想就像空蕩蕩的房子一樣的繁華社會裡,我依然與我的書本邁着緩慢的腳步前行。」能在急促的時光中保持緩慢前行,需要一種來自內心的力量。

在網上遛彎,被一則新聞吸引:英國一處鄉村裡的一隻大白鵝被子彈洞穿頭部死去,村里人為此非常傷心,因為這隻大白鵝已經陪伴了他們11年。據當地村民講,這隻鵝其實是野生的,不過一直在村里閒逛,村裡有個池塘是它的專屬領地,它在那裡戲水暢遊,偶爾還會幫小鴨子過馬路。村裡有個廢棄的紅色電話亭,也被它占領,經常在那玩耍。小學生們常帶些麵包餅乾餵它。電話亭附近設有村里唯一的信箱,每當人們來投信時,大白鵝總是一副氣勢凌人的樣子,大叫着把人趕跑,儘管如此,村里人依然那麼喜歡它。

大白鵝遇難的消息傳出後,傷心的村民自發來到它生前最愛的電話亭,獻上鮮花和寄語。為紀念它,村民還在池塘邊立下一塊牌子。村里人認為大白鵝不能白死,已經籌集出275000英鎊(254萬人民幣)專為用來緝拿兇手。這則新聞讓我看到英國人對生命的一種態度。

電視裡網絡上兩會仍在上演老戲碼,重彈着老腔舊調。申紀蘭,李小琳,趙本山張國立張明敏,還有美女記者們……各路演員再度披掛上陣,粉墨登場。戲看得多了,人也變得善於洞察秋毫。演戲與看戲的人對導演的意圖也許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不能戳穿,一旦戳穿,戲就沒辦法再演下去。

「你就是你生活的作者」,所以就算疲憊,就算只留下隻言片語,我仍堅持坐下來,一個字一個字寫下自己遇見的生活。

二月的雪,二月的雨,踮腳邁進三月的門檻。驚蟄時節,蟲蟲特工隊又要開始仲春里的復活行動了。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