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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承源(1928-2004),浙江鎮海人。1952年,畢業於上海大夏大學(今華東師範大學)。1954年起就職於上海博物館,歷任保管部副主任、青銅研究部主任和上海博物館館長。主要從事青銅器、簡牘研究和鑑定。曾任上海博物館顧問、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顧問、保利藝術博物館顧問、中華世紀壇名譽館長。[1]

人物簡介

1952年,畢業於上海大夏大學(今華東師範大學)。馬承源在學生時代即參加學生運動,並於1946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馬承源歷任上海博物館保管部副主任,上海博物館陳列研究部副主任,上海博物館館長。

馬承源是上海文物博物館學會理事長,中國考古學會理事,中國古文字研究會理事,中國國家文物鑑定委員會委員。兼任復旦大學,華東師範大學教授。2004年9月25日,因患抑鬱症加上受到上博簡系偽造的質疑風波刺激而跳樓自殺。

識寶伯樂

浸淫學海多年的馬承源,不僅著作等身,更練就了一雙鑑定青銅器的慧眼。人們說,馬承源是當今中國青銅器鑑定第一人,這絕非溢美之詞。憑藉這雙慧眼,近50年來,馬承源為上海博物館收集了數以萬計的珍貴青銅器文物。

上海並非出土青銅器之地,但上博卻藏有中國最多最好的青銅器,這得益於上博半個多世紀的文物徵集和搶救工作。馬承源從擔任保管部副主任起就負責這項工作,著名的漢代青銅蒸餾器就是他在冶煉廠的高爐前搶救下來的。這一發現,將中國蒸餾器的製造往前推進了1000多年。當時正值大煉鋼鐵的上世紀50年代,大量從民間收集的「破銅爛鐵」源源不斷地運到工廠,馬承源與同事們爐口奪寶,從中搶救出了春秋時期的龍耳尊、魯原鐘,東漢時期的嬰座熨斗等大批文物。

1966年,「文革」爆發,「破四舊」給全社會公、私收藏的傳世文物帶來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運動一開始,馬承源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一次,從北京來的紅衛兵找上門來,要在上海博物館「破四舊」。馬承源和同事們得知這個消息以後,趕緊自己組織「鬧革命」。他們連夜加班,把博物館所有的文物陳列櫃都用《解放日報》貼了起來,並在上面寫上毛主席語錄。當時,毛主席語錄是絕對不能動的。這樣,上博躲過了一劫。

博物館的文物安全了,收藏在私人手裡的文物卻沒有這樣幸運。隨着抄家風愈演愈烈,許多珍貴文物被「紅衛兵小將」視為「封建糟粕」,棄之如敝屣。馬承源心急如焚,他與館長商議後給市政府打了報告,說這些歷史文物都是古代勞動人民創造的,破壞了可惜,建議派專人接收「牛鬼蛇神」家中的文物,由博物館「代為管理」。報告被批准後,馬承源和同事們日夜守在博物館,隨時準備一得到消息就出發,以政府的名義與紅衛兵組織聯絡,同時向藏家說明情況,當面清點、鑑定文物並出具詳細的收據和清單。「文革」結束後,不少藏家看到安然渡過劫難的藏品,感激復感慨,不少人當即決定,變委託「代管」為捐獻。

收藏家李蔭軒收藏的青銅器在上海很有名氣,「文革」前馬承源就經常登門拜訪李蔭軒,切磋學術。兩人常來常往,成了朋友。「文革」當中,李家遭到滅頂之災。紅衛兵到李家抄家,李蔭軒趕緊給馬承源打電話,說要把所藏文物全部捐給上海博物館,要馬承源馬上派人來取。馬承源十萬火急地趕到李宅,他被滿滿一屋子的青銅器驚呆了——共有70多件珍品啊!「文革」結束後,上博考慮到李蔭軒當時的捐獻是因勢所迫,遂決定將文物一件不少地退還李家。李蔭軒深深為上博的做法所感動。不久,李先生病重,去世前他寫下遺囑,將所藏青銅器全部捐給了上海博物館。

上博收藏的另一件重器——商鞅方升,其入藏過程與李蔭軒先生的捐贈異曲同工。

公元前356年,商鞅在秦國變法,統一度量衡是其中重要內容。這件方升上刻有銘文,銘文內容說明此升是秦孝公十八年(公元前344年)商鞅任秦國「大良造」,統一度量衡時鑄造的標準量器。上世紀30年代,該物的銘文、拓本曾見諸報端,但實物卻一直不知所蹤。

馬承源調入上博後,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得知這件寶物在合肥龔氏手中,而龔氏後人就住在上海。馬承源通過種種關係與藏家聯繫,還在上海最高級的國際飯店宴請其全家。在當時的環境下請客吃飯,可謂破天荒了,但藏家卻不接馬承源的話茬。不過馬承源沒有氣餒,仍舊一直關注着商鞅方升。

「文革」開始後,龔家被抄,連屋頂也被掀翻了。馬承源得到消息後立即趕到了現場,請「造反派」找找看有沒有這樣一件東西,最後終於在牆角的一堆垃圾中找到了這件國寶。「造反派」們當然不懂這件東西的價值,也許在他們看來,砸爛了才最好。馬承源心生一計,組織人敲鑼打鼓送錦旗到抄龔家的造反隊,「感謝」他們為上博「發現」了珍貴文物。這樣,造反隊騎虎難下,不得不將文物送交博物館保管。

「文革」結束後,上博根據政策將商鞅方升還給了龔家。後經協商,上海博物館以收購的方式,終使這件重器復歸國有。

1994年春,馬承源的老朋友、香港中文大學的張光裕打來電話,說在一家店看到了一批似是竹簡的東西。馬承源請他臨摹了竹簡上的文字,經認真研讀,馬承源從文字、語句、內容等各方面判斷這是一批戰國時期的竹簡,竹簡上的內容在秦始皇「焚書坑儒」之後已經湮滅於世。

憑藉深厚的古文字學素養,馬承源毅然拍板,決定斥資100多萬港幣購買竹簡——當時,日本的一個買家早已覬覦多時,只要上博不要,他們馬上接手。幾個月後,又一批相同的竹簡出現在香港市場,在友人的資助下,上博亦全部購進收藏。

兩批竹簡共1200多根,由於是走私貨,出土的時間和地點已無從確認。這批2300多年前的戰國原始古籍,是已發現的戰國簡牘中數量最大、內容最為豐富的實物史料。竹簡經脫水保護後,在馬承源的主持下,開始對其進行艱苦的解讀工作。辨認文字工作的難度,有人打了個比方:就好比把一疊報紙剪成麵條寬的長條,打亂之後重新整理。其實,這個比方還不準確,因為竹簡上的文字是2300多年前的楚國人寫的,文章不止一篇,作者也不止一個,與其說是文字,莫若說是「天書」。上海博物館不僅動用了館內的精英,同時還邀請了北京、香港的學者一起參與整理。竹簡記載的內容填補了前秦思想文化史上的很多空白,當《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第一冊)出版後,權威媒體評介說:「對於學術界的朋友來講,2002年最響的鞭炮,也響不過《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的出版。」至今,該書已出版4冊。晉侯墓地出土的14件晉侯穌鍾,也是上博從香港購回的。這是晉侯墓地出土文物中最重要的發現。鐘上300多字的銘文為學術界一月四分月相說的長期討論做出了明確的結論,以此為據,可知《史記·晉世家》對晉國的世次記載有較大疏漏。銘文還有對周厲王親征東夷這段不為人知的史實的較為詳細的記載。

幾年中,馬承源在香港古玩市場一共為國家搶救了300多件珍貴文物,包括竹簡、青銅器、石刻、玉器、印章、陶瓷等等。其中除了晉侯鼎和戰國竹簡外,還有吳王夫差送給西施的「吳王夫差」、艷麗的戰國絲綢、 南北朝時期「瘦骨清像」的石刻造像、唐代豐腴的仕女俑……一件件稀世珍寶被搶救回來,不僅充實了上海博物館的館藏,更為後人多保存了幾把開啟先祖秘密之門的鑰匙。

館長和建設者

上世紀90年代後期直到現在,各地興起了一股新建、擴建博物館的熱潮。全國各省的博物館多建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至今多已破舊。為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精神生活需求,各地陸續將博物館的建設提到了議事日程上。立項之後,幾乎所有省市的考察工作都把上海博物館作為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幾乎所有的考察者在參觀之後都感到收穫巨大——上海博物館在軟件、硬件兩個方面都被公認為是中國最好的。而上海博物館新館的建成是馬承源離任館長前完成的最重要的工作。

1985年,馬承源就任上海博物館館長。上任伊始,他就心懷着建設新館的夢想,這個夢想源於1980年他的美國之行。那一年,《偉大的中國青銅器時代》文物展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展出,馬承源隨展第一次走出國門。在美國,他參觀了很多博物館,看到那麼多的中國文物陳列在美國的博物館裡,而且其展出環境及陳列設計都好得「不能想像」,馬承源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和刺激。然而,迫切的心情並不能改變囊中羞澀的窘境。沒有錢,這個現實的問題一直困擾着馬承源。

馬承源的性格不允許他退縮。在建設新館暫不可能的情況下,他準備對博物館的陳列室進行現代化改造。1986年,他千方百計從國家文物局爭取到50萬元資金,首先對青銅器陳列室進行了改造:在陳列內容體系及表現手段上重新進行設計,改造室內燈光,還裝上了空調。改造之後,青銅器陳列室面貌一新。之後,馬承源和博物館的同仁們再接再厲,又完成了陶瓷、雕塑和書畫陳列室的改建,同樣獲得成功。

但這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讓馬承源尷尬萬分的事情,這件事讓他痛下決心:無論有多麼大的困難,也要把新館建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一次,澳大利亞總理惠特拉姆來上海博物館參觀,馬承源陪同他來到改造過的陳列室。就在惠特拉姆興致盎然之時,一串水珠突然從天而降,差點澆了惠特拉姆一身——那是房頂上安裝的空調的積水。惠特拉姆站在那裡發了一會兒呆,對馬承源說,館長,我們一起拍個照好不好?就這樣,在滴答滴答的水珠旁,馬承源拍下了平生最為難忘的一張照片。馬承源非常難過,他感到以前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小修小補、修修改改沒有用處。

從此以後,馬承源每次出訪只要有時間,就會泡在各個博物館裡。他不僅收集文物資料,還收集博物館的建築資料,詢問有關建築設計、室內裝修、陳列設計等問題,甚至燈光、色溫、玻璃的反光處理等細節。他向國外的同行要博物館的建築圖和結構圖,詢問建築材料的產地及價格。別人問他幹什麼,他說也許我們要造一個新的博物館。後來,朋友們遇到他,經常會開玩笑地問:「馬館長,新館開始造了嗎?」其實那時建設新館一事還沒有提到政府的日程上,但馬承源早早地就開始暗暗做準備了。

在一次次報告、一份份申請之後,馬承源終於盼來了建設新館的消息。1991年12月18日,上海市長黃菊來到上博,宣布建設上博新館,館址定在市中心黃金地段的人民廣場中軸線南側,並將其列為

上海市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十大建設項目之一。1993年9月,上博新館正式破土動工。從開工的那天起,馬承源好像就不是館長了,而是工程監理。從選擇建材到監督施工,他都親力親為。60多歲的人,還常常上下腳手架,吃飯時間秘書總是把盒飯包在舊棉襖里,再發動人們去找他。出差時,他會關照秘書每天打電話匯報建設進度。從土建工程到室內裝修,以至展陳設計、大堂裝修,每一個館的基本色調、光線,展櫃的樣式,每一個細節他都全部參與。也難怪,建新館是他一生最輝煌的夢想,他不允許有半點瑕疵。在上博流傳着一個望遠鏡的故事。那時,馬承源的辦公室與新館工地僅一路之隔,他特地買了一副望遠鏡,一有空就舉鏡眺望,監督施工質量。這個故事後來得到了馬承源的證實,他說:「關鍵時候要拿望遠鏡看一看,因為遠了看不清。我當時已經60多歲了,雖然腳手架也能爬,但天天爬還是有些力不從心。」馬承源常對身邊的人說,建這個新館不容易,我們要把它建好。

1952年上海博物館開館時,只有18000件文物;1996年新館建成時,已經擁有21個門類的60萬件文物,其中珍品達12萬件,占江南文物的半壁江山。新館開館時,馬承源累得病倒了,但他終於為這些瑰寶修建了一個舒適的家。

社會活動家

馬承源把上海博物館建設成了國際水準的博物館,他本人更是一位國際水準的博物館館長。這不僅是說他的學術水平,也包括他傑出的社會活動能力。

在上海博物館的一面牆上,刻滿了捐獻者的名字,他們是為建設新館慷慨捐資的各界人士。其中有很多都是馬承源的朋友:香港何東集團主席何鴻章捐資建造了博物館貴賓廳;其胞弟何鴻卿出資贊助古代玉器館的裝修;邵逸夫贊助裝修了歷代繪畫館;徐展堂贊助裝修了古代陶瓷館;嘉道理家族贊助裝修了少數民族工藝館;葛士翹贊助裝修了葛士翹展覽廳;胡寶星贊助裝修了青銅器館;家具館中的展品系收藏家王世襄先生庋藏,由莊氏兄弟購買後捐獻。據統計,上博在新館的建設中,共接收捐贈約1000萬美元。

「並不是所有的博物館都像上博這樣能籌到錢,要看你平時下的功夫怎麼樣。」馬承源說,「我們交了很多朋友,那時候,上博在國際上的聲譽是最好的。很多朋友都感到上海博物館最大氣,他們很喜歡與上海博物館打交道。」

這些「喜歡和上博打交道」的人還有一個組織,叫「上博之友」。1994年,上博在香港收購第一批戰國竹簡後幾個月,市場上又出現了第二批。當時上博資金困難,無力購買。「上博之友」朱昌言、董慕節、顧小坤、陸宗麟、葉昌午五個人共同出資55萬港幣,買下竹簡捐贈給上博。

吳王夫差禮器的發現

1995年歲末,香港荷里活道。上海博物館館長馬承源和副館長汪慶正在「閒逛」。在一家古玩店,馬承源盯上了一件形態別致、製作精良的青銅器的肩部刻有「吳王夫差吳金鑄女子之器吉」的12字銘文。按照古代禮制和常見青銅器銘文的慣例,馬承源推斷,這是春秋晚期吳王夫差為一位身份低微的平民女子專鑄的酒器。而這女子,或許該是西施。

這也是吳王夫差禮器的首次被發現。古董商開價150萬港幣,而當時上博賬上僅存資金20萬元。馬承源多方設法,終於使香港著名實業家何鴻章先生斥資購下這件?,並捐獻給上博。有人問馬承源,為什麼一定要買回那隻,他說:「這是件國寶啊,我是搞文物工作的人,看到了而不想辦法把它搶救回來,那麼我上愧對祖宗,下愧對子孫!」

在國內文博界,馬承源是著名的青銅器及古文字權威、文物鑑定專家,國家文物鑑定委員會委員,曾獲美國洛克菲勒三世獎、法蘭西榮譽勳章。對上海博物館職工而言,馬承源則是備受尊敬的老館長———沒有他,上博不可能有國內文物庋藏「半壁江山」與青銅器藏品「世界第一」之譽;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美輪美奐的上博新館。這個說法雖有些誇張,卻是記者幾次從上博人那裡聽到的原話。

解放後新上海博物館開館的第一位觀眾,30年後,成了上博館長。

今生最大一本書

1964年,馬承源組織編寫的中國第一本彩版工具書《上海博物館藏青銅器》出版,很快被翻印流傳於國外;他寫的《中國青銅器》是「文革」後研究青銅器的第一本通論性著作,牛津大學隨即翻譯出版,影響極廣,還是海峽兩岸共用的大學教材;他主編的《商周青銅器紋飾》和《商周青銅器銘文選》(4冊)因見解獨到,成為專業人士案頭必備書;《中國文物精華大辭典·青銅分冊》和今年剛出齊的《中國美術全集·青銅器分冊》(16冊),更是本世紀最完整、系統的青銅器圖錄研究大全。一本本書,一篇篇論文,一次次準確鑑定,漸漸確立了他作為青銅器和古文字專家的地位。

然而,對馬承源而言,他此生最宏大的一本著作卻不是用筆寫出的。那就是嶄新的上海博物館。這部大書的「讀者」,也大大多於讀得懂其文物專著的人。1980年,馬承源率團到美國巡展,在大都會博物館台階上佇立良久,回來就調整陳列,使上博內部展室煥然一新,贏來讚譽。此後,每次出訪,工作之餘,他從不去別處觀光,就泡在各個博物館中,不僅看展品,還要資料,詢問有關建築設計、陳列室燈光、色溫、玻璃櫥窗反光處理等細節,希望中國能早日有自己的現代化博物館。申請報告寫了一份又一份,常有朋友善意地調侃:「新館開始造了嗎」。最終,是他直接寫信給市委書記黃菊,以不懈努力為上博贏來了今天的一塊「風水寶地」和5.7億元的資金。

「開瓶酒來喝喝」

不少上博員工「怕」馬承源。因為他對工作要求嚴格,表情也嚴肅傲然為多———因為陷在自己的思想中而對周圍熟視無睹。跟他出差,他眼裡只有博物館、文物,辦好事就走,不為風景名勝所動,缺少情趣。他自我放鬆的辦法,不過是換一種文物摩挲、換一篇文章寫寫。中風以前,他喜歡喝酒且酒量不錯,海內外的老朋友常常送酒。但他每次叫「開瓶酒來喝喝」,必是為了剛為館中收到了珍品、或新館建設有了大進展。

然而,有機會走近他的人則說,他是個「老好人」,爽氣,講情義。他至今記得那些對上博作過重大貢獻的收藏家及家屬,每年至少去探望一次。他動情地說:「那些無價之寶,捐獻者只要賣掉一件,就足以讓後人享受幾代,我們能不感念關心他們嗎?」上博新館投資中,有8000萬元是募集來的,不少展品也出自那些已經或正在成為上博老友的海外富商、名流的捐獻。幾十年了,馬承源和汪慶正等人,為他們作了多少義務鑑定,還以老朋友的誠意,爽快地打開庫房,請愛好文物的他們欣賞,相互切磋。有了這些朋友的相幫和市領導的支持,上博才從香港和海外救回了那一批批珍貴的文物:戰國竹簡、晉侯?編鐘、吳王夫差?、南北朝石刻造像……

今天,位於市中心人民廣場上,已擁有21個門類60萬件文物、珍品達12萬件的上海博物館新館,已經成為現代城市文明的一個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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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