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江陵薛侯入覲序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送江陵薛侯入覲序》是明代詩詞中的一首。
明代詩詞發展的道路是很曲折的,呈現複雜的狀況[1]。在將近300年的明代歷史上,詩歌總的來說是相當繁榮的,無論詩人或詩作的數量,都超過前代,但是明代詩歌發展的道路是很曲折的,呈現複雜的狀況。
明初洪武、建文年間。明初詩人雖然有的已表現出模擬唐人的趨勢,但基本上還能「各抒心得」,做到「雋旨名篇,自在流出」[2]。其中成就較大者是一些經歷過元末社會大動亂的詩人,劉基、高啟最為著名。劉基以雄渾奔放見長,高啟則以爽朗清逸取勝[3]。高啟對詩歌的看法也較為全面,認為「詩之要,有曰格、曰意、曰趣而已。格以辨其體,意以達其情,趣以臻其妙」(《獨庵集序》),做到體裁、內容、藝術的有機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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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薛侯之初令也,璫而虎者,張甚。郡邑之良,泣而就逮。侯少年甫任事,人皆為侯危。侯笑曰:「不然。此蒙莊氏所謂養虎者也。猝飢則噬人,而猝飽必且負嵎。吾飢之使不至怒;而飽之使不至驕,政在我矣。」已而果就約。至他郡邑,暴橫甚,荊則招之亦不至。 而是時適有播酋之變。部使者檄下如雨,計畝而誅,計丁而夫。耕者哭于田,驛者哭於郵。而荊之去川也邇。沮水之餘,被江而下,惴惴若不能一日處。侯諭父老曰:「是釜中魚,何能為?」戒一切勿囂。且曰,「奈何以一小逆疲吾赤子!」諸徵調皆緩其議,未幾果平。 余時方使還,聞之嘆曰:「今天下為大小吏者皆若此,無憂太平矣。」小民無識,見一二官吏與璫相持而擊,則群然譽。故激之名張,而調之功隱。吾務其張而不顧其害,此猶借鋒以割耳。自古國家之禍,造於小人,而成於貪功幸名之君子者,十常八九。故自楚、蜀造禍以來,識者之憂,有深於璫與夷者。辟如病人,冀病之速去也,而純用攻伐之劑,其人不死於病而死於攻。今觀侯之治荊,激之耶,抑調之耶?吏侯一日而秉政,其不以貪功幸名之藥毒天下也審矣。 侯為人豐頤廣額,一見知其巨材。今年秋以試事分校省闈,首取余友元善,次余弟宗郢。元善才識卓絕,其為文骨勝其肌,根極幽徹,非具眼如侯,未有能賞識其俊者。余弟質直溫文,其文如其人,能不為師門之辱者。以此二士度一房,奚啻得五?侯可謂神於相士者也。侯之徽政,不可枚舉。略述其大者如此。漢庭第治行,詎有能出侯上者?侯行矣。 嗚呼。使逆璫時不為激而為調,寧至決裂乎?誰謂文人無奇識,不能燭幾於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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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代]袁宏道 |
明代詩歌特點
①形成的詩歌創作流派較多。除了具有重大影響的全國性流派前七子、後七子、公安派[4]、竟陵派之外,歷朝還有許多地域性的小流派。這種現象顯然與明代文士喜結詩社的風氣有關。
②面對正統詩文的衰微,明代詩人提出了不少詩歌創作方面的理論主張。比如,高啟認為要「兼師眾長」;李東陽認為要分辨詩體的聲調音節;前後七子主張要學習漢魏盛唐,提倡復古[5];公安派則主張要「獨抒性靈」等。這些看法均有一定道理,涉及詩歌創作如何學習前人、如何掌握詩體特點、如何表現詩人主體感情等問題。但是,他們中大多數人提出的理論主張卻有如下共同弱點:一是將其認識到的部分真理強調過分,缺乏應有的辯證態度;二是不能正確總結漢魏盛唐以至宋元以來詩歌發展的經驗與教訓;三是沒有找到提高詩歌創作水平的關鍵因素,即應到現實生活中尋求詩情。所以,這些理論主張都未能挽救正統詩文的衰微,反而將詩歌創作引向更深的危機。
③明代詩歌在反映現實生活的廣度和深度方面,既不如唐詩,又遜於宋詩。這裡固然有八股取士[6],使"明代功名富貴在時文,全段精神,俱在時文用盡,詩其暮氣為之"(吳喬《答萬季墅詩問》)等原因,但更重要的是詩人創作指導思想上存在偏頗。前後七子的模擬成風,公安派的詩意淺露,竟陵派的詩境狹小,都是詩人不能深刻認識生活的重要性而結出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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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 ↑ 明代詩歌有什麼特點?,愛問,2018-04-07
- ↑ 明代詩歌的發展 ,詩詞俱樂部,2020-10-24
- ↑ 明劉基詩詞代表作有哪些,清澗詩詞網,2018-08-21
- ↑ 明末文學公安派 ,搜狐,2020-03-03
- ↑ 文摘:明代前後七子的文學復古運動 ,搜狐,2016-08-09
- ↑ 明朝八股取士的原因是什麼,雨露學習互助,2019-1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