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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辰生

來自 中國城市規劃網 的圖片

謝辰生江蘇武進人。我國文物界著名專家[1]。曾任鄭振鐸業務秘書,國家鑑定委員會常委,第七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共十三大代表、國家文物局顧問,現為中國文物學會名譽會長[2]。中國歷史文化名城專家委員會委員。曾主持起草1982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文物保護法》、撰寫《中國大百科全書·文物卷》前言、第一次明確提出文物的定義。

基本信息

人物說明----文物界著名專家

出生日期----1922年7月26日

出生地點----北京

主要成就----為文物保護奔走呼號,無怨無悔

國籍 ---- 中國

職業 ---- 教育科研工作者

知名作品----《中華人民共和國文物保護法》

人物簡介

謝辰生,江蘇武進人。曾任鄭振鐸業務秘書,國家鑑定委員會常委,第七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共十三大代表、國家文物局顧問。現為我國文物界著名專家,中國文物學會名譽會長,中國文物法規制定的起草者和執筆人。1922年7月26日出生於北京。年輕時接觸進步思想,高中二年級時毅然輟學,準備與弟弟一同奔赴延安投身革命。但因道路封鎖,輾轉到上海,經人介紹幫鄭振鐸先生做事。期間,主要從事鄭振鐸先生所編書籍的目錄抄寫、印刷等工作,重點參與了《中國歷史參考圖譜》、《甲午以後流入日本文物之目錄》的編輯出版。

個人事跡

  1950年參加抗美援朝戰爭。回國後,致力於文物保護管理事業。歷任文化部文物局文物處業務秘書、副處長,國家文物局副秘書長、顧問,中國考古學會常務理事。在上海參與了戰時文物的清理工作,並協助鄭振鐸編撰《中國歷史參考圖譜》、《甲午以後留存日本文物目錄》等。倡導創辦了景德鎮古陶瓷製作博物館、銅綠山古銅冶遺址博物館,主持複製了隨縣編鐘和古代珍貴紡織品,並負責開拓水文、地震考古新領域。

  1995年退休後仍在為保護文物不停地奔波。1999年他親赴浙江舟山定海考察,是第一批阻止定海文物破壞的專家之一;2000年他又赴新疆為西部大開發中的文物保護工作獻計獻策。現為中國文物學會名譽會長、中國歷史文化名城專家委員會委員的職務,為文物保護奔走呼號,無怨無悔。

一輩子只做一件事情

  從表面上,其實看不出87歲的中國文物學會名譽會長謝辰生是一位癌症患者,他看上去甚至比很多同齡的老人更有精神。

   文物保护界的专家、志愿者,甚至很多住在老胡同里的普通北京老百姓都知道,如果古建筑出事了,老房子被拆了,找谢辰生最好。因为他是最积极的保城死硬派。

  2000年,北京出台危舊房改造5年計劃,一片片老城胡同在推土機的轟鳴中消失,謝辰生連同20多位專家學者上書中央,直斥拆除行為違反北京人文奧運,將會成為千古罪人。這封信導致5年拆除計劃只執行了兩年多就停了下來。

  2005年,他上書溫家寶,推動了《國務院關於加強文化遺產保護的通知》和中國第一個文化遺產日的出台。2006年,他就南京、常州保護問題上書溫家寶,推動了《歷史文化名城名鎮名村保護條例》的出台。

  「垂暮之戰」

  雖然自嘲一世無權也無財,但謝辰生在中國文物保護史上有着特殊的位置,他一生的經歷寫下來,就是半部新中國文物保護立法史。

  「我從1949年以前開始跟隨鄭振鐸先生從事文物保護工作。1949年鄭先生又把我引薦進文物局。那時候中國文物外流情況非常嚴重,我在文物局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起草新中國第一批文物法令:禁止文物輸出。之後我又陸續起草了《文物保護管理暫行條例》、《中國文物法》等。

  「到上世紀80年代初期,國內沒有文物犯罪,沒有文物走私,也沒有文物盜掘。那都是非常好的。但到了80年代中期,改革開放,市場經濟,利益第一。壞了,沉渣泛起,偷盜、走私都出來了。90年代的盜墓風氣,不要說新中國成立以來,就是整個中國歷史上都沒有那麼嚴重過。拆毀歷史文化建築的問題也是從那時開始的。」

  90年代後,各地政府紛紛與房地產開發商聯手進行老城「改造」。所謂改造,即是拆毀古舊的道路建築,蓋起高樓大廈;又或是像北京南池子改造工程那樣,打散原有的舊城結構,建起仿古的新建築。一言以蔽之,就是以商業價值為主導。這樣的老城改造工程,既能為當地獲得財政收入,又能產生政績。在利益既得者眼裡,老城古建在這個過程中的犧牲,也許不過是順應時代和經濟發展的一點點副作用。

  「一開始我毫無辦法。」謝辰生嘆着氣。「當時唯一的轉機是北京市委書記劉淇看到這個情況,提出皇城應該整體保護。我馬上去找劉淇,說很贊成他的看法,並給他出了一些主意,他也接受我的意見。

  「以身殉城」

謝辰生

來自 搜狗圖片 的圖片

  「我只好給中央寫信。」那時是2003年9月。謝辰生在信里說:我現在已經80多歲了,一輩子只做了一件事情(文物保護),現在我已決心以身殉城!

  「中央重視,劉淇重視,從此北京危舊房的改造堅持政府主導、公益性優先,總算把開發商通通趕走了。

  「所以說,還是有些成效的,慢慢地有所改善吧。」謝辰生臉上終於露出微笑。

  保下北京的成績雖然令人鼓舞,但實際上歷數老先生這些年傾盡全力進行的名城保衛戰的成與敗,確切地說,敗是徹底的敗,勝,也總是打點折扣。

  「文物古建保護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拆了,就永遠恢復不了。一聽說要拆,我們就去保,最後保下來一部分,但一開始拆掉的那些總是無法恢復了。」而即使是現在,北京老城保護依然存在危險:北京市總體規劃劃定的33片保護區,只占老城面積的29%,保護區里又分了重點保護區和建設控制區,這重點與非重點之間,控制區和保護區之間,彈性很大。至於

  其他城市,有時更是鞭長莫及。

  就在謝辰生最近住院檢查的這段日子裡,南京的歷史文化名城保護再度告急。

  1980到1990年,歷史街區曾因舊城改造被嚴重破壞,只有數塊孤立的明清街區仍點綴在秦淮河邊,更是彌足珍貴。然而2006年,南京市「建設新城南」城市改造項目啟動,僅剩的明清街區面臨着被拆建一空的局面。南京文物保護志願者姚遠得知這個信息,致函數百位文物保護專家及政協委員、人大常委,希望他們能挺身而出,阻止拆毀老城。謝辰生是第一個做出回應的。他上書溫家寶,促使總理派人到南京調查,把事件暫時壓了下來。但時隔兩年,風聲過後,南京的拆建工程又再抬頭。

  在保城之戰中,「很多人都會退縮,因為利益相關,或者因為失望。只有謝辰生從不會。」志願者們說。

  早期,他在文物局任業務秘書,後來是研究室主任,再後來是班子裡的顧問,從未踏上過權力的巔峰;他和老伴所住的家,還是水泥地面,桌上那盞80年代的老檯燈,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壞。

書房

  說起中國的文物保護工作,不能不提我國著名文物專家謝辰生先生。這位中國文物法規制定的起草者和執筆人,曾第一次明確提出文物的定義。

  1月24日下午,記者來到北京安貞里小區國家文物局的宿舍,拜望這位86歲的老專家。謝老住3層,雖然房間不大,但在這裡住了20多年,已很習慣。進了謝老的房間,就像進了書的世界,無論坐在哪裡,都會覺得被書包圍着,而這些書大都是與文物、保護文物有關的。寫字檯臨南窗,桌上放着筆筒、煙缸、檯燈,擺滿了書刊:《資本論》、《北京城市學院學報》、《文物保護法通論》、《明清史事沉思錄》、《走進太行古村落》等。

  寫字檯背後的書櫃裡裝滿了書,有時在書桌前累了,謝老喜歡在書櫃前的藤椅上靠一靠。藤椅旁的地上也堆着書。床在北面,靠牆一排書櫃與門後之間的夾角里,有一個書箱:壬寅消夏錄,上面也堆滿了書,還是《藏傳佛教遺像》、《玉器》、《哈爾濱保護建築》、《小城鎮建設設計叢書》、《南京山水成林》等文物保護之類的專著。

  西面兩個單人沙發,其中一個上面也放着書。牆上一幅唐墓出土的仕女畫像複製品,更顯得屋中文物氣氛濃厚。雖然86歲的高齡,謝老仍然身體健朗,總是奔波在北京及全國各地有關文物、文物保護的會議和現場上。居家也是穿着西裝,似乎隨時都要外出似的。

  出生在北京的老專家對北京的文物保護情有獨鍾,他認為2005年的《北京城市總體規劃》提出了對北京舊城要整體保護的概念。尤其高度評價後來出台的《北京舊城房屋修繕與保護技術導則》,認為它把文物保護工程和民生建設工程有效地統一了。「我們的祖先創造了那麼豐富的文化,我們有責任繼承、發揚。我們要懂得,只有留

  住歷史文化遺存,才能留住我們的根。」謝老一番肺腑之言,使我明白了謝老為什麼至今還在為保護文物奔走着,為保護北京古都風貌奔走着。

視頻

謝辰生:上交文物的獎勵不應用金錢來衡量 2015年1月16日發布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