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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子罕·第九·共三十一章》4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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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

《論語》以一個人物,即孔子為中心描繪各種人物形象,這在中國古代典籍中是個首創。這些人物來自十分廣泛的社會階層,包括執政者、貴族、各種等級的官吏、軍隊首領、學者、隱士等。書中寫得最多的是同孔子關係最密切的弟子。

原文

子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喪事不敢不勉,不為酒困,何有於我哉?」

【譯】

孔子說:「出外事奉官長,回來事奉父兄,有喪事不敢不盡力,不嗜酒貪杯,我還有什麼長處嗎?」

【注】

《正義》邢疏云:言出仕朝廷,則盡其忠順以事公卿也。入居私門,則盡其孝悌以事父兄也。若有喪事,則不敢不勉力以從禮也,未嘗為酒亂其性也。

【記】

「不敢不勉」者,必須自我立法,勉力而為。道德總是理性對感性的制約、束縛和控導,常常是「理欲相鬥」而以理勝。這種「斗」首先是自覺(不敢不勉),然後逐漸做到「不自覺」。「理欲相鬥」,「德」之始(道德);「理欲相融」,「情」為終(審美)。

原文

《論語》以一個人物,即孔子為中心描繪各種人物形象,這在中國古代典籍中是個首創。這些人物來自十分廣泛的社會階層,包括執政者、貴族、各種等級的官吏、軍隊首領、學者、隱士等。書中寫得最多的是同孔子關係最密切的弟子。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譯】

孔子站在河岸上說:「時光歲月就像它啊!不分日夜地向前奔流。」

【注】

《康注》:天運而不已,水流而不息,物生而不窮,運乎晝夜未嘗已也,往過來續無一息也。是以君子法之,自強不息。

【記】

這大概是全書中最重要的一句哲學話語。儒家哲學重實踐重行動,以動為體,並及宇宙;「天行健」,「乾,元亨利貞」均是也,從而它與一切以「靜」為體的哲學和宗教區分開來。宋儒是號稱「動靜一如」、「亦動亦靜」,仍不免佛家以靜為體的影響。現代熊十力的貢獻正在於,他重新強調了這個「動」的本體。「逝者如斯夫」正在於「動」。其中,特別涉及時間在情感中才能與本體相關涉。這是對時間的詠嘆調,是人的內時間。以鐘錶為標誌和標準的外在時間是一種客觀社會性的產物,為人的實踐活動、人的群體生存所需要,它是人活動的另一種空間,是一種工具性的、實用性的活動的外在形式,它產生於生產勞動的社會實踐中,由使用工具的活動所造成(見拙作《批判哲學的批判》),人類為了未來的謀劃考慮,為了過去的經驗總結,需要這種空間化的實踐時間。康德所謂「內感覺」的時間也仍從屬和服務於此,它只是認識的感知形式。這種形式是理性的內化。而「真正」的時間則只存在於個體的情感體驗中。這種「時間」是沒有規定性的某種獨特綿延,它的長度是心理感受的長度。有如席勒(Schiller)所云,「我們不再在時間中,而是時間以其無窮的連續在我們的心中」(《審美書簡》)。

作為時間現象的歷史,只有在情感體驗中才成為本體。這亦是情感本體不同於工具本體的所在:工具本體以歷史進展的外在時間為尺度,因為工具本體由人類群體實踐所創造、所規範、所制約。個體在此歷史長河中誠有如黑格爾(Hegel)所言,常為理性狡計的犧牲品,而無自由可言。(在自由時間增多而使「自由王國」來臨之前,這一點是真實的。)唯情感時間則不然,人能在這裡找到「真實」,找到自由,找到永恆,找到家園,這即是人生本體所在,陶潛詩曰「眾鳥欣有托,吾亦愛吾廬」是也。

人在對象化的情感客體即大自然或藝術作品中,觀照自己,體驗存在,肯定人生,此即家園,此即本體—人生和宇宙的終極意義。在這裡,過去、現在、未來才真正融為一體而難以區分。在這裡,情感即時間,時間即情感。人面臨死亡所感到的虛無(人生意義)在此才變為「有」。廢墟、古物、藝術作品均因此由「無」(它本身毫無實用價值或意義)而成為「有」。中國傳統詩文中的「人生無常」感之所以是某種最高感受,正由於一切希望、憂愁、焦慮、恐怖、驚訝、失望、孤獨、喜悅等等均在此「人生無常」感前自慚形穢。對照之下,實用時間(即空間化的「現實」時間)的無意義無價值,便昭然若揭,即所謂江山常在而人事全非。李白詩曰「宮女如花春滿殿,而今只有鷓鴣飛」是也。

可見,實用時間在這意義上即無時間,即「無」。只有在情感體驗中,才「有」,時間才獲得它的本根性質。然而這「本真」的時間又必須以此「非本真」的實用時間為基石,否則它不能存在。人之所以是一種歷史性的生物存在,也只有在此情感時間中才能深深把握。「閒愁最苦」,「閒愁」即失去了實用時間。人完全失去生存的目的活動,也就等於什麼都不存在。莊子以「無」誘導人們脫塵俗求逍遙;佛家以「空」教人斷俗塵絕生念;然而人還得活,還得吃飯穿衣,於是只有在此情感的時間中來獲得避難所和依居地。叔本華(Schopenhauer)曾以觀照藝術消解求生之欲,亦此意也。因為只有在藝術中,時間才可逆,從而因藝術而重溫歷史,使一己求生之欲望雖消釋而人性情感卻豐富。「豐富」一詞的含義,正是指由於接觸到人類本體的成長曆程,而使理性不再主宰、控制而是深深浸入和滲透情感本身之中。

情感與時間的各種關係,其中包括情理結構的比例等等,是一個複雜而頗待開發的巨大問題。二十世紀的各派哲學均以反歷史、毀人性為特徵,於是使人不淪為機器,便成為動物。如何才能走出這個厄運?此本讀提倡情感本體論之來由。「情」屬「已發」,所以情感本體論否認「未發」、「靜」、「寂」,認為離開「動」、「已發」、「感」來談「靜」、「未發」、「寂」便是「二本」。「感不離寂,寂不離感。舍寂而緣感,謂之逐物;離感而守寂,謂之泥虛」(王龍溪《致知議辯》)。前者「逐物」乃自然人性論,已失去作為本體的情感意識;後者乃天理人慾論,也失去作為情感的本體,所以說是「泥虛」,即以虛無的「理」來殺人也。「理」、「性」為虛為無,自然界的循環如無人在,亦虛亦無。對實用時間消逝(「無」)之情感體驗才「有」。廢墟、古物之意義正在於此:它活在人的情感中,而成為有。「人均有死」乃一抽象命題,每個人都還活着才具體而現實,對此活之情感體驗才「有」。這才是「此在」之真義。

== 原文 == 

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

【譯】

孔子說:「我沒有看見喜愛道德能像喜愛女色那樣的人啊。」

【注】

《錢解》:或說,好色出於誠,人之好德,每不如好色之誠也。又說,《史記》:孔子居衛,靈公與夫人同車,使孔子為次乘,招搖市過之,故有此言。今按:孔子此章所嘆,古固如此,今亦同然,何必專於衛靈公而發之?讀《論語》,貴親從人生實事上體會,不貴多於其他書籍上牽說。

【記】

錢解甚好。好色之色亦可作寬泛解,不必止於女色,一切過度之華美文飾均是。

== 原文 == 

子曰:「譬如為山,未成一簣,止,吾止也。譬如平地,雖覆一簣,進,吾往也。」

【譯】

孔子說:「譬如造山,只差一筐土,如果中斷,我也就停止了。譬如在平地上,雖然只倒下一筐土,如果繼續,我也就干下來了。」

【注】

《朱注》:蓋學者自強不息,則積少成多;中道而止,則前功盡棄。

《正義》《大戴禮記·勸學》云: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河。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舍。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

【記】

此即所謂「愚公移山」,強調韌性,自有成效。荀子《勸學》與上述《大戴禮記》同,此中華民族之根本精神與儒學有關,而無關乎道、法、陰陽也。儒學之為中華文化主幹,固宜。

== 原文 == 

子曰:「語之而不惰者,其回也與!」

【譯】

孔子說:「和他談了,就不鬆懈怠惰的,大概是顏回吧。」

【注】

《朱注》:惰,懈怠也。

【記】

與上章相呼應,「不惰」即堅持也。[1]

孔子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魯國陬邑(今山東曲阜)人,祖籍宋國(今河南),中國古代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孔子開創私人講學之風,倡導仁義禮智信。有弟子三千,其中賢人七十二。曾帶領部分弟子周遊列國十三年,晚年修訂六經(《詩》《書》《禮》《樂》《易》《春秋》)。去世後,其弟子及再傳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語錄和思想記錄下來,整理編成《論語》。該書被奉為儒家經典。[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