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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托·斯基帕
原文名 TitoSchipa
出生 意大利雷基握
國籍 意大利

人物介紹

蒂托·斯基帕是本世紀上半葉著名的男高音三巨頭之一,歌劇行家們把男高音王位賦予恩利科·卡魯索,第二把交椅賦予貝尼亞米諾·吉里,斯基帕則名列第三。 斯基帕(Tito Schipa,1888-1965年),於1890 年出生於意大利的雷基握,從小就具有優美的童聲嗓音和敏銳的樂感。據他自己回憶說,在他兩歲時,隨母親到萊切的中心廣場,當時有一支管樂隊為慶祝州個什麼節日正在吹奏。聽了約半分鐘,斯基帕就能非常準確地用小手拍打節奏;稍晚一些時候,他和母親來到當地的劇院觀看奧柏的歌劇《魔法師》,回到家裡以後,他就能站在鏡子面前,模仿劇中女僕的詠嘆調,唱出歌詞和旋律。 青年時期,斯基帕在萊切和米蘭學習聲樂,曾師從業餘歌唱家杰倫達和米蘭著名聲樂教師苞科利。 1910 年,斯基帕在維切利首次登台,飾演威爾弟的著名歌劇《茶花女》 中的阿爾弗萊德。此後在斯卡拉歌劇院以及意大利所有著名歌劇院演出,當時即被公認為是最傑出的抒情男高音歌手。 1919 年,他開始在美國芝加哥歌劇院演唱,1932 年登上了著名的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舞台。他的拿手劇目基本上是意大利歌劇作品中輕巧、柔美的抒情角色,也包括莫扎特的一些作品,如《愛的甘醇》 、《寵妃》 、《藝術家的生涯》 、《托斯卡》 、《子》 、《迷娘》 、《茶花女》 、《曼儂》 、《唐·磺》 等等。 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斯基帕返回意大利,參加了許多歌劇和音樂會的演出,同時還從事一些音樂節和教學活動並主持一些青年歌手的歌唱比賽。特別是他的學生弗朗科·科萊里,後來成為世界級的著名男高音。人們對此還有些不解,像斯基帕這樣「小號」的「輕量級」男高音怎麼卻教出科萊里這樣量大聲宏的戲劇性男高音呢? 斯基帕的歌唱非常獨特,他的聲音漂亮、柔和、悅耳、但並不傑出;聲音的力度和音域都顯得單薄,但他運用非常得法,通過訓練有素的氣息支持能使歌聲傳遍大劇院的每一個角落;音色純淨動人,有時略呈朦朧,極適合表現溫柔、懷思或傷感的情緒。他的吐字十分有表現力,因而能夠給人留下聲音雖美、但仍不失宏亮的感覺;他從未唱過高音C ,但他的降B 唱得自如飽滿,使人覺得他的聲音即使唱得更高也是毫不奇怪的,其實降B 是他音域的極限。 另外,斯基帕的樂句處理很有講究,這使他的演唱趣味高稚,具有輕鬆的技巧和真摯的感情。帕瓦羅蒂曾經說到:「客觀地說,斯基帕的嗓音本質並不十分理想,但他是一個偉大的歌唱家,因為他有超群的句法處理,對音樂來說,這一點比其他因素重要十倍。」多明戈也說:「對於斯基帕,我最崇拜他的每一個樂句都處理得那麼精緻。」 意大利著名的音樂學家本列蒂在斯基帕的回憶錄的前言中寫到:「這位歌唱家在意大利歌劇史上起了重大作用,他影響了觀眾的趣味、劇院的劇目,也影響了自己的男高音同行們… …美聲( bel Canto )不僅沒有消亡,現今它還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表演上的細緻入微和心理刻劃,在這方面斯基帕的影響是巨大的。還在20 年代,他已拒絕陳腐的聲音效果而走在聽眾的需求前面,他因聲樂手法的美好純樸,細心地對待歌詞而著稱… … 美聲,這是一種固有的、與某種生理上的緊張不相容的歌唱,斯基帕是它理想的代表者。」 許多與斯基帕同時代的歌唱家都對他十分欣賞。就連夏里亞賓那麼挑剔的人對他評價都很高。三巨頭中的另一位貝尼亞米諾·吉里甚至認為:「我們都是人間的聲音,而斯基帕的歌聲是夭外來音。我們得跪着聽他演唱。」 除了歌劇演唱以外,蒂托·斯基帕還是意大利拿坡里情歌的最傑出的診釋者,他錄有大量拿坡里歌曲的唱片,銷量經久不衰,每一次翻錄出版,都被立刻搶購一空,這在意大利男高音中是首屈一指的。據卡 魯索 夫人回憶,卡魯索從不到劇場去聽任何一位男高音的獨唱晚會,唯獨有一次去聽了斯基帕的拿坡里歌曲獨唱音樂會,雖然中途離去,但仍說明斯基帕的拿坡里歌曲確實有超群之處。《我的太陽》是他的拿手好戲,儘管他的音量不大,但他對藝術之嚴謹以及技巧之高超使他的這首歌感情抒發得十分自然,他從不會把它唱得像現在有些男高音那麼油腔滑調。他能從當時意大利400 多位男高音中脫穎而出是很不容易的。 斯基帕晚年定居美國,1965 年12 月16 日病逝。作為意大利乃至世界聲樂文化的一座里程碑,斯基帕的名字是不朽的。蒂托· 斯基帕的聲音資料很多,但在我國音像市場上僅有一張選曲唱片,是喜愛男高音歌唱藝術的樂迷們必然刻意迫尋的名唱片之一。這張CD 選入了斯基帕演唱的貝利尼、唐尼采蒂、威爾弟和普契尼等人的歌劇作品中的著名詠嘆調。斯基帕的風格輕柔甜美,本版所選的貝利尼的《夢遊女》選曲極為舒展、流暢。他演唱的《偷灑一滴淚》 (選自唐尼采蒂的《 愛的甘醇》)是最名貴的錄音,技巧純正,控制自如整首曲目平穩、端正,集中體現了「美聲」精華。《冰涼的小手》(選自普契尼的《藝術家的生涯》 ) , 是「自然歌唱」的典範,就像說話一樣親切委婉,高音稍微一「揚」就唱上去了,根本聽不出過渡的痕跡,可見他的技巧是含而不露的。目前在我國國內樂迷中,藏有此片者極少。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