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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牛的形象(王曉瑜)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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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耕牛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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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牛的形象》中國當代作家王曉瑜的散文。

作品欣賞

耕牛的形象

耕牛的形象在我的少年歲月里占有很重的分量

小時候我的父親是生產隊的牛倌,故鄉的老牛也是難忘的。

父親從湯河供銷社又下放回村成了一名農民後,就憑着他與世無爭忠厚淳樸的為人成了一名「牛倌」。父親對餵牛看得無比的重要,他和我本家的一個大叔同為飼養員,兩個人經常是排班晚上要睡在牛屋裡的。

父親餵牛,我從記事起就培養了對牛的深厚感情。地里開始長青草的時候,二姐就開始帶着我到田間地頭,到路旁去割青草餵牛,然後到生產隊的牛欄旁專門去放草料的地方過秤,既讓牛吃上了新鮮的青草,我們也可以掙工分。我的左手食指至今還留有一個刀痕,那就是小時候割滿了一提籃青草用鐮刀把纏着提籃系背着這籃青草往回走的時候,鐮刀把和提籃系脫開了,後背上的籃子掉到了地上,我也一下子摔倒了,鐮刀就毫不留情地在我的左手食指的關節骨剁上了。當時真的是鮮血直流,疼得我大哭大叫,二姐也嚇哭了,擔心我的手指頭被鐮刀剁斷了,領我到村衛生室包紮時,赤腳醫生說傷着骨頭了但沒斷,讓我和二姐都鬆了一口氣,但這道疤痕伴隨了我幾十年並將一直伴着我在人世間的歲月。

割青草最有趣的是可以逮螞蚱。每次去割青草的時候,從家裡都要帶上一個小玻璃瓶子,逮的這些螞蚱主要用途是餵雞;如果從鳥窩裡有逮的小麻雀,也要用螞蚱餵鳥;如果幸運逮到了比較大的螞蚱,則拿回家讓娘給燒熟了成為自己的口中美食。

夏天牛棚里的耕牛不下地的時候,我就和小夥伴們去逮喝牛血的「殺牛猛」。一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殺牛猛」這種昆蟲的學名是什麼,但我親眼看到的這種昆蟲具有很強的叮咬吸血能力,我們俗稱的「水牛」皮膚應該是很厚的,但「殺牛猛」成群地飛到牛身上後,把大水牛叮咬得渾身難受,又抬腿又搖晃尾巴試圖趕走這些害蟲,但它自身力量有限。每到放學,我就相約夥伴們去牛棚里逮這些害蟲,既把這件事上升為一個娛樂活動,又解除了耕牛的痛苦。

一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初農村實行生產責任制後,生產隊的耕牛被分到了農戶家中,牛屋和牛棚也都被拆除。現在回到故鄉已經找不到後來生產隊的牛屋和牛棚的蹤跡了,現在在過去的舊址上是建起的老百姓的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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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王曉瑜,品詩文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