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老繪畫陳列館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老繪畫陳列館

圖片來自lillian

老繪畫陳列館Alte Pinakothek)是德國慕尼黑的一座美術館,構成該市的藝術區的一部分。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美術館之一,也是收藏早期「繪畫大師」作品的最著名美術館之一,它收藏了從中世紀至18世紀中葉的畫家作品。它是巴伐利亞國家繪畫博物館的一部分。[1]

它對面的新繪畫陳列館則收藏19和20世紀的藝術品;最近開放的現代藝術陳列館展覽20和21世紀的藝術品。

歷史

老繪畫陳列館的開始可以一直回溯到1528年巴伐利亞公爵威廉四世請人畫的歷史畫。馬克西米利安一世通過各種手段收集到了阿爾布雷希特·丟勒等的畫。比如1627年他威脅紐倫堡的市議會說他希望獲得丟勒贈送給紐倫堡的《四使徒》這幅畫,假如紐倫堡拒絕他的這個請求的話他會把此舉看作是「非常大的侮辱」。但是在三十年戰爭中他自己的收藏也蒙受了損失,其中的21幅被運到斯德哥爾摩,只有五幅後來被送回來。他的孫子馬克西米利安二世在任西班牙荷蘭的總督時購買了大量荷蘭和弗蘭德畫家的作品。比如他於1698年在安特衛普的一名藝術館中就購買了12幅彼得·保羅·魯本斯和13幅安東尼·凡·戴克的畫。其中魯本斯的那些畫本來是畫家留給他的後代的,本來是不可出售的。馬克西米利安的後人由於財政緊張沒有購買多少畫。

馬西米利安二世的表兄弟普法爾茨的選帝侯約翰·威廉也非常喜歡收集荷蘭畫。約翰·威廉給他的收購代理人下令說,讓他們寧可把所有的錢花在一幅價值高的畫上,而不要把錢分到數幅價值低的畫上。巴伐利亞與普法爾茨合併後普法爾茨的收藏也進入老繪畫陳列館。法國大革命期間為了使得這些畫不被法國人帶走曼海姆茨韋布呂肯的畫被運到慕尼黑。1806年巴伐利亞把貝爾格公國割讓給法國時將杜塞多夫畫廊中的畫也全部運到了慕尼黑。從約翰·威廉的收藏中有32幅魯本斯的畫今天收藏在老繪畫陳列館中。約翰·威廉的夫人瑪麗·路易莎·德·梅迪奇作為嫁妝給他帶來了一幅拉斐爾的畫,這幅畫今天也收藏在老繪畫陳列館中。

約翰·威廉的弟弟卡爾三世設立了曼海姆的繪畫陳列館,他的兒子卡爾四世也很喜歡荷蘭畫,大大地擴充了其收藏。在他購買的作品中包括倫勃朗的作品。從茨韋布呂肯來的收藏本來是一個私人收藏,後來被普法爾茨的公爵買下來了,其中包括德國、弗蘭德、荷蘭以及一些當代法國畫家如讓·巴蒂斯特·西梅翁·夏爾丹弗朗索瓦·布歇的作品。

此後不久拿破崙·波拿巴取走了許多畫,比如阿爾布雷希特·阿爾特多弗爾的《亞歷山大戰役》被掛在拿破崙的浴室里去了。拿破崙被逐後只有27幅畫回到了慕尼黑。比如馬西米利安請魯本斯畫的四幅狩獵圖中今天只有《獵河馬》還掛在慕尼黑。但是隨着巴伐利亞的政教分離許多被解散的修道院內的藏畫成為國有,許多德國古畫家的作品是這樣進入老繪畫陳列館的。

巴伐利亞國王路德維希一世通過代理人又買了大批作品。他特別喜歡收藏德國古畫和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畫。

因此收藏的作品明顯地反映出了收藏家的喜好,這是為什麼老繪畫陳列館中的收藏在一些方面特別強,而在另一些方面則有明顯漏洞的原因。

路德維希後巴伐利亞只再個別購買作品。1852年甚至拍賣了1500幅畫,其中包括一幅丟勒的畫(今天收藏在紐約都市博物館)。1875年弗朗茨·馮·瑞布被命名為繪畫博物館館長後老繪畫陳列館才重新獲得重視,雖然他和他的後繼人又購買了一些作品,但是大量購買作品的時期已經結束了。在這段時期里購買的作品中包括一幅列奧納多·達芬奇和一幅格雷考的畫。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收藏被藏到外地,因此沒有遭到破壞。20世紀後半葉中銀行收藏了大量作品,然後把這些作品借給老繪畫陳列館,由此老繪畫陳列館得以補過一些漏洞,同時老繪畫陳列館也特意購買了大量18世紀的畫。比如從1966年開始老繪畫陳列館把巴伐利亞地產抵押和外幣兌換銀行外借的畫逐漸買下來,其中包括尼古拉·朗克雷的《鳥籠》和布歇的《蓬帕杜爾夫人》等。1988年一名神經失措的參觀者用酸損害了多幅丟勒的畫,這些畫經過多年精心修復終於被救回。

建築

本來王家畫藏中的作品分散在不同的宮殿裡,平民無法看到它們。路德維希一世不但使得收藏系統化,而且還覺得他有義務提高民眾的教育,因此決定讓公眾可以接觸這些藝術珍品。因此他命令建築師利奧·馮·克倫澤在慕尼黑市北緣建造一座博物館建築。1826年4月7日該建築奠基,1836年秋建成。

老繪畫陳列館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博物館建築,通過使用天窗以及特別為了觀賞圖畫設計的懸掛方法它在建築上和設計上是當時領先的。它的外表就已經與19世紀初王宮式的博物館建築完全不同,特別體現出了博物館功能與建築物結構之間的精密關係。後來羅馬和聖彼得堡的畫館借鑑了它的結構建成。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陳列館建築的中部被嚴重破壞,從1952年至1957年間修復。陳列館的入口處被更改,其大門現在位於南邊。被修復的建築物依然可以看得出過去被破壞的情況,在公眾中這個特徵至今有爭議。紀念物保存家則將這個特徵看作是極好的榜樣。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