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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外的忠誠(第五章)(劉瑞成)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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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忠誠(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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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忠誠(第五章)》中國當代作家劉瑞成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外的忠誠(第五章)

內容提要:

站立着,一棵樹,一股風;在脈絡里婉轉,在清癯的枝頭,衣袂匆匆;莫道英雄無歸處,金戈鐵馬賦詩盅;一指間的風沙,一生的心事,久別重逢……

全國解放以後,丟了黨籍的戰鬥英雄劉高河,回盈州公安局工作後再次遭到奸人的陷害,無奈帶着病體解職回鄉。生命低谷的劉高河勵精圖治、初心難改、繼續勇敢奮戰在為民疾呼的一線,合作社、大躍進、戰洪圖、建水庫、破奇案,雖始終難躲奸人的謀害和特務的暗殺,仍默默地與命運抗爭着、不屈不撓頑強地站立着。時時考驗着在特定歷史時期,一名錚錚鐵骨勇敢戰士的高貴品質和潮白河漢子的俠肝義膽,展現了一名被奸人排除黨外在思想上卻早已入黨的共產黨人的人格魅力與忠誠。

故事構思奇特、哀婉曲折、人物個性觸人肺腑,讀之詠之品之思之,定會讓您輾轉沉思、挽腕長嘆、不忍釋卷。

(故事純屬虛構,切勿對號入座,方言土語等不妥之處亦多請見諒)

編外的忠誠(第五章)

——暗勾引,大嘎魚霸占了大茉莉


《了凡四訓》曰:「夫血肉之身,尚然有數;義理之身,豈不能格天……」

有人說,老草雞雖然婚後死了男人,四個月後卻生了一個足月的大胖兒子,可謂是「農業損失副業補」。可惜的是,這孩子先天豁嘴兒,說話漏風、長相難看,大家都叫他「野兔子」。

「咋這磕磣哪?八成不是好來的……」

「誰說不是呢?聽說是挺着大肚子娶過來的,準是她的姦夫給害死的,可憐的沒媽魚子呀……」人們連連咂舌紛紛議論。

說來話長。老草雞是在柴府里長大的,她的生父王常在是柴府的長工。原也是個富足之家,無奈在王常在很小的時候,父親把爺爺那輩子掙下的土地讓老柴齊」、給兼併了,從此王氏一家淪為了柴府的下人。王常在老實憨厚名如其人,長着一副大嘴鏟子,吃飯「呼嚕呼嚕」像小簸箕子往裡倒,人稱「王大嘴子」。

老草雞的媽媽原是城裡柴松茂府里的丫頭,姓席名詩,做得一手好豆腐,人稱「豆腐西施」。這丫頭也是破落人家的小家碧玉,打小接觸過一些詩書。席王兩家都曾是蛤蟆台子一帶比較有名的富裕人家、書香門第,在兩家生活優越的時候,席家的長女席畫與王家剛剛喪偶的王常在協定了一紙婚約,媒人就是柴府的老柴齊。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席畫、席詩長得猶如箭杆河水葫蘆兒一般,賽過潮白河的大蔥「九葉齊」,辣過大蒜「六瓣紅」,白裡透紅、亭亭玉立,一時成為富家子弟們瘋狂追逐的對象。

老柴齊從來不管什麼說媒拉線這類鳥事,這次心血來潮原來是他看中了席、王兩家的家產和席家兩個如花似玉的「尤物」,伺機納為己有。

機會總是有的。這年潮白河的大水又來了,老柴齊決定鋌而走險,他派人偷偷掘開了大堤上的老閘涵,滔滔的潮白河洪水頓時沖毀了席王兩家相連的大片稻田和養殖場,柴氏的家園因占據在高高的蛤蟆台子上損失卻微乎其微。

「好說好說,大家都甭急,誰還沒有點為難招窄的時候,我柴家歷來重情重義,願意與大家共渡難關……」席、王兩家的資金鍊斷了,老柴齊藉機向他們發放了一大筆救濟款,說好的是拆借的周轉銀兩,無息的,哪知,轉身就翻了臉,變成了利滾利「印子錢」的高利貸。席、王兩家叫苦不迭,官司打到了城裡,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柴府不僅借官司之名把席王兩家主人下了大獄,還買通獄霸逼死了兩家的主人,奪走了他們的全部家產,連他們的子女也全部收為家奴了。

「哈哈哈,好口福……」一身戎裝、功成名就的柴松茂一眼看上了「潮白二白」的席家小姐妹,不容「老柴齊」說話,派兵把姐倆直接安置到了盈州的公館,連夜把她們給笑納了。

「奶奶的小兔羔子,他倒吃了個現成的!」老柴齊恨得牙根痒痒的,總不能因此叔侄反目為仇吧?咬咬牙,只能默默忍受下來了。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父母死去、媳婦兒被搶、自身為奴,王常在欲哭無淚,好在婚約在手,一紙訴訟告到縣衙。明擺着是柴府缺理,縣衙即使收了柴府的好處也感到憷頭,既然一時沒有更好辦法解決,只得壓下不審。

時隔不久,東北軍潰散,柴松茂要舉家遷往北平,大太太席畫鬧騰的又很厲害,為了遮人耳目,只得割肝割肺地給老柴齊留下了席家小妹席詩。

「ⅹ!你他媽的玩剩下的給我了,打發臭要飯的?我才不要這個破爛兒呢!」老柴齊看不上柴大棒子留下的「剩澇兒」,又重納了一房小妾,並順水推舟地把席詩還給了窮追不捨的長工王常在,終於了卻了一樁難纏的公案,也算籠絡了人心。

「媽呀、媽呀,我席詩的命好苦哇……」姐姐的婚約由妹妹席詩來替代,王常在也不算吃虧。但對伺候慣了年富力強柴松茂的席詩來說可就遭了大罪了,如今跟又老又丑的長工「王大嘴子」睡上了一個炕頭子,水晶一般的小席詩豈能心甘?可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尋死覓活也無濟於事,況且還是大東家「老柴齊」的媒人,生米已煮成熟飯,只得暗自嘆氣,認命作罷了。

進得柴府,叫做「豆腐西施」的小媳婦兒立即被人送上新的外號「大茉莉」。大茉莉瘦瘦的個子、白白的皮膚、顫悠悠的身段,那是一朵韻味十足的茉莉花:「她,一個素顏的女子,低眉流轉,秀手纖纖。在綠肥紅艷的流年中,清香優雅,似雪落花,漠然無言……綻放,而不屑取寵;凋落,而不嗟嘆。鶯鶯燕燕的嬌柔中,不湊熱鬧,在暮色的四合中,靜靜地開放……悠哉美哉,豆腐西施(席詩),茉莉花……」這是留學日本的柴府少爺柴中國見到席詩後寫下的詩句。柴府進了這樣一個如詩如畫的尤物,豈不令柴府上下的男人們神魂顛倒?喝過洋墨水的柴中國不禁為之心動,但是想也白想,鳩占鵲巢,席詩早已被強人霸占,他不是別人,恰是柴府的大管家張大牛。

「柴七,把大嘴子家裡的(老婆)放我的灶上吧。」

「大管家,大茉莉只會做豆腐,別的啥都不中呀……」

「咋ⅹⅹ這門(麼)囉嗦?除了小灶,還讓她跟李媽做豆腐,能幹多少干多少,人手別減就中了嗎?ⅹ!」張大牛不耐煩地說。

「好嘞!大管家,小的我馬上安排。」柴七點頭哈腰地答應着。先下手為強。張大牛把大茉莉先給買斷了,一下閃了好多人的念想。

凡是人都有弱點,大茉莉也如此。這女子愛虛榮,喜歡占個小便宜兒。張大牛一心要泡她,無奈王大嘴子把控的甚嚴,不給他留一點兒縫隙,他也不好霸王硬上弓。

「茉莉,你看這個好不好?送你了!」

「真好看,嘻嘻,謝謝大管家!」張大牛有的是時間和耐心,三天兩頭的給她一些布頭碎腦的,有時還悄悄地揣給她一些散碎銀子。

「大管家,你看我這頭花兒好不好看?」

「大管家,你送我的雪花膏兒可真香,您聞聞……」青春貌美的大茉莉也不傻,她開始對張大牛投桃報李,暗送秋波。只見她,頭上戴起了簪花兒,臉上塗滿了白粉兒,走起路來就像城裡的闊太太,屁股一扭一擺的招惹人兒,在張大牛面前越發的賣弄風騷。

等的就是這樣的火候兒。

一天,張大牛趁着四周無人,一把將大茉莉攬進了屋裡:「嗯嗯?……大管家,孩子在那呢!」

「嘿嘿,沒事兒,小孩子兒家家的啥也知不道……」張大牛喘着粗氣說道。大茉莉半推半就地被擁進了屋,急忙騰出一隻手掩上門,倆人迫不及待地滾到了炕上。

眼前的一幕,被躲在牆角玩耍的女兒看了個滿眼。這小丫頭兒也四、五歲了,聰明伶俐,長得跟媽媽一樣的水靈,人們都說他是柴大棒子柴松茂留下的種,人們只是議論卻無從考證,王常在給她取名「王小美」。小美看到媽媽被管家大鱉(伯)拽進了屋,趕忙追過來,卻聽到了裡面「呼呼」喘氣和「哽哽嘰嘰」的聲音

「爸爸、爸爸!我告訴你,我媽媽跟'大鱉』……」小丫頭兒找到爸爸,「竹筒倒豆子直來直去」地全部告訴了王常在。王大嘴子的大長臉兒「唰」地綠到了腳面,對着天空呆看了好久,才咧着大嘴叉子長嘆了一聲:「雜種操的!唉,防不勝防啊……」兩頰上淌的全是淚水……

「你個養漢的老婆!我他媽的殺了你……」老婆一回來,王大嘴子鐵青着臉子,二話不說,一把將大茉莉搡在了炕上,上來就要剝衣服。

「死大嘴子兒,大白天的你想幹啥呀?」

「你幹的好事兒!」三下五除二,王大嘴子扯光了大茉莉的衣服,掄起柳條子對着這細皮嫩肉的小身板就是一頓猛抽。

「哎呀媽呀!為啥這麼打我呀?我沒幹啥事兒哇!救命啊……」開始,大茉莉還在嘴硬兒,之後,便是悽厲的尖叫,接着下來幾鞭子,就開始大聲求饒了。

「啊,別打了,大嘴子兒,求求你,這事兒它不怨我呀……」大茉莉嬌弱的身子哪裡禁得住如此的毒打?兩天過去了,依然趴在炕上哼唧個不停。

正在興頭上的張大牛,發現大茉莉沒按他約定的時間到位,懊惱萬分。

「他奶奶的慫ⅹ娘們兒,竟敢耍我?」

「柴七,你去瞅瞅,大茉莉咋還沒來?我讓她燒的豬蹄子呢?」柴七跑過來:「大管家別等了,大茉莉給大嘴子打了!」

「啥?打了,為啥?」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知不道,找先生看了,說是挺厲害的!」就是知道他柴七也不敢說呀。

「把我屋的跌打膏藥送過去,別說是我送的……」

「哎,大管家,我這就去!」柴七應着走了。

大嘎魚惡狠狠地罵道:「奶奶ⅹ的,敢碰我的女人!王大嘴子你他媽的給我等着!」過了幾天,火燒眉毛的張大牛熬不下去了,他找個詞兒讓人支走了王大嘴子,急急忙忙見到了大茉莉。

「茉莉茉莉,我的茉莉,嗯嗯嗯,你沒事兒吧?」此時,大茉莉還在被窩裡哼唧呢。張大牛的喉嚨「咕咕」響着,一嘴頭子就緊貼了上去。

「都怨你!都怨你,你個挨千刀的!唔、唔、唔……」大茉莉掙扎着推開他,委屈的不行不行的,見到張大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着苦:「都怨你這條臭嘎魚,我都差點就見不着你了……嗚嗚,你快想想辦法吧,這今後日子可咋過呀?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不哭,不哭,我的寶貝兒,別着急呀,這個呢你先拿着,容我想想辦法中不?」張大牛說着,連忙從懷裡掏出兩塊花布,幾個頭飾,還有一把大洋統統塞到了大茉莉手裡。梨花帶雨的大茉莉此時煞是迷人,大嘎魚的興致勃然而起,他一邊兒說着,一邊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了大茉莉的被窩裡------

「嗯、嗯……」大茉莉破涕為笑,渾身的鞭痕好像也不那麼疼了,把頭輕輕依到了張大牛懷裡,任由大嘎魚搓揉着。

「大管家!快想辦法吧,人家可一天兒都等不了了!」

疾風暴雨之後,平靜下來的大茉莉不無擔心地掉下了眼淚

張大牛眼裡閃着凶光:「奶奶的!我看他ⅹⅹ活膩歪了?哼!」

「你、你該不會真要殺了他吧?」望着張大牛兇狠的樣子,大茉莉為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後怕。

「咋,心疼了?」大茉莉故作嬌憤:「誰心疼他呀,死了才幹淨呢!哼。」

「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張大牛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哎呀媽呀?你個惡死鬼,咋又爬上來了?人家身上還有傷呢……嗯、唔、唔……」生怕大嘎魚對王大嘴子動真格的,趁着大嘎魚高興,大茉莉柔聲細語地出了個主意:「大管家,你聽我說呀,如果覺着大嘴子礙着咱們的眼呢,你把他外派出去得了。多給他倆錢兒,讓他去個一年半載的,花差(隔一陣)回來一趟,咱倆不啥都自由了?」

「嗯,夠狠!哼哼,就這麼着吧,來吧寶貝,再來一次……」過了幾天,張大牛讓柴七來叫王大嘴子:「常在兄弟,甭幹了,大管家叫你去一趟……」

「找我?他找我幹啥?」正在外院裝車的王大嘴子,瞪着一雙鈴鐺眼立即警惕起來:「莫非跟我攤牌來硬的?要搶走我的媳婦兒?」

「你看你,這麼瞅着我幹啥?告訴你真的是好事兒,你馬上就要當大掌柜的了!」

「掌柜的?!」滿腹狐疑的王大嘴子跟着柴七向張大牛的內院走來。

詩曰:「茉莉花開迎面爽,略試粉脂撲鼻香。雨霽晨風何處度,鳩占鵲巢賴溫床。」[1]

作者簡介

劉瑞成,筆名柳一 ,原籍天津寶坻,天津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