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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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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結婚也可,不婚也可。生育也可,不生也可。

女性的人生價值並非取決於此。

無論在中國還是日本,「單身人士」都在增加。

不婚,又如何?

——上野千鶴子寄贈中國讀者

作為女性,自身的最後一塊拼圖就是孩子。要是沒把這一塊拼圖拼進去,日本就絕不會承認這個人是一個完整的女人。這也是身為「敗犬」的我始終遭受的歧視。

——上野千鶴子

如果我在一百個平行宇宙里存在,其中八十個宇宙里的我首先是不會選擇結婚的,然後九十九個裡面的我是不會生孩子的。

——水無田氣流

上野千鶴子,多年來目睹父母關係不和、母親為了孩子默默隱忍,以及長期處在女性被歧視的社會中。她產生了一個念頭:「要是以後自己也過上這種生活,就太不划不來了。」

水無田氣流,「錯誤」地成了母親,在育兒的戰役中苦鬥。她的工作時間比丈夫的更長,卻一個人包攬了整個家庭的管理工作。為了讓家庭良好運轉,水無田還要一點一滴地說服丈夫,請求他的幫助和理解。她常常感到不安:「我做的這些事,該不會導致所有女性都更難去工作了吧……」

兩個年齡差近乎母女的社會學者,圍繞女性的困境與權利展開討論。從沉睡到覺醒,我們該如何逃離身為女性的苦難?

★特別定製上野千鶴子寄贈中國讀者明信片。

★繼《厭女》《始於極限》後,上野千鶴子又一重磅新作!

★向着不婚、結婚、生子都可以自由選擇的社會前進!

「選擇不婚,自然有不婚的理由。相反,我倒很想聽聽選擇結婚和生育的人,究竟是出於什麼理由呢?因為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因為這是理所當然的?還是因為這是所有人必然會經歷的?去除掉習俗和規範的因素之後,又有多少人會選擇結婚和生育這條路呢?」

無論結婚還是生育,都是屬於每一個獨立男女的個人選擇。人不是為了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結婚生子的。

★知名女性主義學者×「錯誤」地成了母親的社會學者:我們是和「該如何逃離身為女性的苦難」做着殊死搏鬥,一邊付出代價,一邊建築起了女性主義的。

「這個社會與其說是『歧視女性』,不如說是『優待男性』。」

母親不會去選擇讓女兒成為組織中的一員。因為她們自己有當女白領的經驗,女性在組織中遭受了怎樣的對待,她們可以說是見得太多,多到想吐。

★揭開職場、家務、育兒等背後的「隱形性別剝削」。

★我的父母、我的丈夫、我的子女,根本不了解我的人生,又怎麼可能了解我在婚姻中會經歷的一切。

作者簡介

上野千鶴子

1948年生,知名女性主義學者。

東京大學名譽教授,自年輕時起開始批判日本父權結構,主要研究領域為女性學、性別學。

水無田氣流

1970年生,社會學家、詩人。

日本國學院大學教授。早稻田大學社會學博士肄業。

原文摘錄

已婚女性平均每天要做五個小時以上的家務。不論已婚還是未婚,單從性別看,女性花在家務活上的時間平均是男性的五倍。 如此看來,就正如山田昌宏所說的那樣,其實也有很多人隱約感覺到了——女性十分容易深陷「時間貧困」的狀態中。不單是就業勞動實踐,倘若再加上無償勞動的話,女性每日的勞動時間平均要比男性長近一個小時,也比所有年齡層男性的睡眠時間都更短。 女性十分容易深陷"時間貧困"的狀態中。 不單是就業勞動時間,倘若再加上無償勞動的話,女性每日的勞動時間平均要比男性長近一個小時,也比所有年齡層男性的睡眠時間都更短。

書評

關於婚戀、到底可以有多少種模式?善變的日本作為東亞急先鋒,代表東亞開始練蠱。

有出於習慣(慣習)的結婚生子範式。

有其他各種偏離西方現代異性戀婚姻家庭理想的範式——比如喪偶式育兒,比如把在家裡百無一用的丈夫當做好大兒養的妻子,比如帶着孩子跟丈夫離婚、把丈夫掃地出門、讓丈夫顯得除了出了個精子之外啥用沒有的女系家族,比如「媽媽離婚」即婆婆介入媽寶男小夫妻導致雙方離婚、男的回到媽媽身邊當媽媽的好大兒,比如有錢人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死了以後正室和情人攜手共舉喪事一派和諧、成為讓男性得益而哪邊女性利益都受損的共謀……

當然還有日本在西方理念和工業化成為主流之前的農耕文化遺存,比如「娘宿」和「若者組」青年團。簡單粗暴地說就是未婚青年男女在村子裡的青年聚集地集體睡覺。聽上去很淫亂,但仔細想想——尤其是使用民俗和人類學視角的話——也非常「存在即合理」。

作為中國人,我們第一印象中的震驚和不適,也許更多地來自我們自己的文化影響,比如儒教多年來禮義廉恥的教化。跳出儒教的文化影響,「善變的日本」就展露了他們更為靈活自由的一面,像牆頭草一樣迎風擺動——江湖時代只有長子能結婚,那麼次子們就發展出「私通子」和「共享游女」模式來解決X需求,只要是妻子生下的孩子、哪怕不是丈夫的親生兒子,也會被大家庭所接納為這家的孩子,而血緣關係並不重要;明治維新吹來工業化的西風,次子們可以進入工廠工作,就發展出一夫一妻制下「男性全身心進入工作而女性完全進入家庭再生產領域」的範式;隨着女性可以進入職場自食其力、結婚不再成為女性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選擇不婚的人也自然地離開了這種工業化西風決定的婚戀模式、開始創造新的偏離主流的範式……

基本上,經過上野與水無田的對談,社會學的想象力發揮出了它應有的光芒,幫助我們這群肉眼凡胎透過現象看到本質——無論在哪一個日本社會,所謂「正常」都不是天然的正常,而是人為塑造和推廣的一種模式,而所謂的「結婚戀愛生子」等等一系列以道德責任為名的社會期待、其本質不過都是一種模式,一種有人因此得益的模式。

正如上野邪魅一笑指出的,不婚不育自古以來就一直有,也沒看見有人去幫他們解決問題,倒是如今有人急得跳腳,必然是影響了他們發財。(她原話不是這樣,我總結的。)

這就是看上野對談最爽的地方——一方面,她不是像很多公知一樣沉迷於表達自己的態度、建立自己的偉岸形象,而是始終貫穿學術討論的原則,反覆確認「你所說的xx概念到底是指什麼」、「你所表達觀點是否有過往研究和論據的支持」;另一方面,社會理論最大的魅力就在於提出和回答了魯迅最著名的那個問題「從來如此、便對嗎?」

甚至社會理論並不會僅僅滿足於對或不對的論斷,而是解構所謂的「正常」、去看這個所謂的「正常」是誰發明的誰推動的、誰因此得益而誰又倒霉,在這個基礎上去看是否有其他解題方法。

於是,婚戀的這筆糊塗賬、這個被很多人以道德力量為名進行權力霸凌和反抗的現場,就被解構成了一個很簡單明白的邏輯——(以特定生產方式和文化模式運行的)社會(遵循過往的慣性而)期待着(符合既得利益者繼續得益的)婚戀模式、並以各種手腕把人往這個框子裡趕。而個體的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而歷史反覆證明,人跟框子打架,就好像不合腳的鞋子和腳打架,腳可能磨得挺疼,但最終被扔掉的肯定是那雙小鞋,而不是腳。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