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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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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上野女士,您為何可以對男人不感到絕望?」

上野千鶴子×鈴木涼美,最知名的女性主義先驅×最叛逆的人氣作家

歷時一年,十二次通信,每次一個主題

一場始於矛盾與衝突,通往理解與改變的對話:

我們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活出想要的人生?

⚡上野千鶴子繼《厭女》《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後又一力作,首次坦誠從未透 露的過往

一個總能犀利切中要害的人,或許也曾被自己的刀鋒所傷。上野坦言「我也走過了充滿羞恥和失敗的人生」

⚡戀愛與性、婚姻、男人、工作、獨立、自由等,圍繞12大主題聊透女性內心深處的憤怒與困境

每一位女性都是生活的倖存者,她們迷茫,她們反抗,她們故作堅強實則遍體鱗傷

⚡性別對立時代的希望之作:「上野女士,您為何可以對男人不感到絕望」

在女性主義遭污名化的當下,上野千鶴子予以強力回擊:「我無意說『反正男人已經無藥可救了』。

⚡話題之作,橫掃日本圖書市場,「讀了這本書,我想沒有人不會成為女性主義者」

小說家花房觀音誠摯推薦:「這本書能夠拯救女性!」作家本島理生盛讚:「每翻一頁,體溫也隨之攀升。」

《始於極限》是女性主義先驅上野千鶴子與人氣作家鈴木涼美歷時一年的通信。

青春期,上野千鶴子只身前往京都求學,只為逃離父親與教會;同時期,鈴木涼美為了反抗父母,一腳踏入出賣身體的世界。

大學時,上野參加轟轟烈烈的學生運動,卻在戰壕的另一側目睹男生只把女生當作解決生理問題的工具;鈴木就讀於日本最好的私立大學,卻要在夜世界尋求自身的價值。

學生時代結束,上野以獨立女性自居,結果成了男人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床伴;另一頭的鈴木開始書寫夜世界的魅惑與骯髒,時常遭受來自女性的抨擊與批判。

今天,上野已是日本女性學研究第一人,鈴木則走到了夜世界的極限,在質疑過往、懷疑自己的同時,猶豫着下一步如何邁出。

她們相差35歲,走過了迥異的人生。在長達一年的通信中,她們圍繞戀愛與性、婚姻、工作、獨立、男人等話題,把話語的利劍刺向對方,也刺向了自己。

每翻一頁,體溫也隨之攀升。鈴木涼美的文字,一面極其冷靜地自我分析,一面又混雜着活生生的真心話,隱現着無法否定的感情。——作家島本理生

上野千鶴子解體了鈴木涼美,也使得她得以擺脫母親和男人的手,開始作為一個人生存。與此同時,這本書也是上野千鶴子向包括我在內的眾多女性伸出的雙手。這本書能夠拯救女性。——小說家花房觀音

從頭到尾,我就像被鈍器擊中了一般。仿佛有人揪着我的衣領說,「喂!別給我裝作沒看見!」讀了這本書,我想沒有女性不會成為女性主義者。——亞馬遜讀者

我深感女人生存如何艱難。即便如此,讀完這本書後,我覺得身為女人果然還是一種福音。——國際政治學家三浦瑠麗

作者簡介

上野千鶴子

1948年出生於日本富山縣。東京大學名譽教授。日本非營利性組織Women’s Action Network(WAN)理事長。日本女性主義理論及運動的領袖人物。2019年4月,上野在東京大學開學典禮上的致辭(引導學生關注性別議題、機會不平等的社會現狀等)在日本國內外引發廣泛熱烈的反響。代表作有《厭女》《父權制與資本主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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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涼美

1983年生於日本東京。本科畢業於慶應義塾大學環境情報學,碩士畢業於東京大學大學學際情報學府。大學期間做過夜總會女招待、AV女演員等工作,2009年成為日本經濟新聞社的記者,2014年主動辭職。著有多部作品,2022年最新小說《資優》入圍第167屆芥川獎。

原文摘要

戀愛是自我的鬥爭。我要成為「女人」,就需要「男人」作為戀愛遊戲的對手。而且我深刻認識到,我對女性身份的認同依賴於男人的存在。我也正是因此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異性戀的女人」。當我意識到自己的性別認同是異性戀時,我便不由自主地想去尋求男人,也確實那樣做了。 然而,在戀愛這種遊戲中,女人的賭注和男人的賭注從來都不對等。當女人拿自我下注時,男人只押上了一小部分。這就是為什麼《死之棘》·中的妻子堅持要丈夫把一切都押上。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吉本隆明在《共同幻想論》中深入探討了島尾敏雄的《死之棘》。 小林秀雄還說過「女人是我成長的地方」。我至今相信,戀愛是談了比不談好。因為在戀愛的遊戲場上,人能夠深入學習自己和他人。戀愛會幫助我們了解自己的欲望、嫉妒、控制欲、利己心、寬容和超脫。戀愛是鬥爭的平台,你要奪取對方的自我,並放棄自己的自我。我從不認為戀愛是一种放縱的體驗。在戀愛的過程中,我們受到傷害,也互相傷害,藉此艱難地摸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渡給他人的自我防線,以及對方那條無法逾越的自我界線。我向來認為戀愛不會蒙蔽一個人的雙眼,恰恰相反,戀愛是一種「面對對方時極度清醒,以至於在旁人看來無比瘋狂」的狀態。跟一個愛上窩囊廢的女人列舉男方的多少缺點都是徒勞,因為她早就一清二楚。正因為對情人的弱點了如指掌,才能比其他人更殘酷地傷害對方。 再補充一下,戀愛絕不是死死捍衛自我界限的遊戲,而是通過狠狠品味與自己不同的他人的反應,同時了解自己和他人的過程。在此過程中,我們也能確認「他人與自己存在絕對的隔絕」,「我們永遠無法擁有或控制他人」。戀愛非但沒有使人與人相融,反而引領我們走向孤獨。而這種孤獨是多麼暢快。我曾寫過這樣一句話:「所謂成熟,就是提高他人在你心中的吃水線。」正是通過這種「殊死搏鬥」,我才能對他人更加寬容。 就算不進行這種野蠻的行為,人也能活下去,也可以做愛,也可以組建家庭。我曾懷疑許多結婚生子的女性是否真的是異性戀。(除去經濟上的依賴)她們在心理上對丈夫幾乎毫無依賴,而且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具有性屬性。她們應對方的要求發生性關係,按照習俗和規範結婚生子、成為母親,但我不知道她們是否曾為了成為女人而迫切地需要男人。我甚至覺得,男人需要女人來成為男人,可許多女人似乎並不像他們那樣需要男人。 話說回來。 有一陣子,我讀了很多「卡薩諾瓦綜合徵」和「慕男狂」的回憶錄。這些男女是性革命的親歷者。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被問及「這輩子最美好的性體驗是什麼」時,他們都給出了一個平凡的回答——與愛人心意相通,水乳交融。沒想到性經驗極度豐富的男女在人生末尾回憶起的「最美好的性體驗」竟是性愛合一的極致。但我不認為這是陳腐的表現。性是性,愛是愛,它們本不相同,偶爾會重合,有時則不會。一個人如果經歷過性和愛偶然重合帶來的至上幸福,那應該是非常幸運。而且一個人能分辨出高質量的性,也正說明他經歷過許多質量不那麼高的性,不是嗎?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