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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呼倫貝爾土魚河(吳聯平)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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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呼倫貝爾土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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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呼倫貝爾土魚河》中國當代作家吳聯平的散文。

作品欣賞

神奇的呼倫貝爾土魚河

呼倫貝爾,一個優雅而詩意般的名字,它是廣闊草原的代名詞和形象標籤,代表着遼闊、詩意和悠遠。能與呼倫貝爾大草原來一次親密接觸,徜徉在它的懷裡沐浴它的魅力和神奇,是很多驢友的夢想和念想。

在神奇的北緯三十度的貢水之濱,卻有着一個濃縮版、精華版的呼倫貝爾,它擁有呼倫貝爾大草原般的美麗和遼闊,它一樣令驢友們思慕之、嚮往之,它就是湖北省宣恩縣珠山鎮的土魚河。有人說,土魚河是呼倫貝爾大草原散落在北緯三十度的一粒綠色珍珠,幻化成了大山深處的一塊小草原。在秋高氣爽的天氣,在雲淡風輕的日子裡,邀約幾個文友便一同踏上了去土魚河小呼倫貝爾之旅。

土魚河離宣恩縣城並不遠,駕車向南前行五六公里,走和平,上鐵廠坡,一路盤山而上,彎彎拐拐,曲曲折折,過孟家灣,穿九子抱母銀杏所在地茅壩塘,就已到了土魚河的邊緣。一路柏油馬路,風景秀麗,樹木蔥鬱。時令雖秋意正濃,但沿路的杉樹和柏樹如排兵布陣的精兵強將,仍威武而挺拔,絲毫看不出被秋風洗禮過的痕跡。就連公路兩旁栽培的各種花朵,也還以最驚艷最靚麗的姿態與秋風抗衡,力所能及將花的容顏和芳香久留人間。

一進入土魚河的地界,就對大山深處的呼倫貝爾土魚河產生了無限憧憬和嚮往。大家總是發出疑問,為何人們將土魚河稱為小呼倫貝爾?土魚河究竟神奇在哪裡?在一連串的疑問中,車輛早已到達了土魚河的終點,停泊在土魚河村委會的大院中。

文友們迫不及待下了車,立刻被眼前的風景所吸引,不得不發出一陣驚嘆和感嘆,哇塞之聲脫口而出。映入眼帘的,便是幾棟古樸典雅的農家樂,第一棟農家樂呈現出一派豐收的喜悅景象。農家樂是兩層樓的樓房,二樓的走廊上掛滿了金燦燦的玉米棒子,就如農家樂的腰身纏繞着一根金腰帶。

一樓的拐角處,堆滿了鋸好的乾柴,擺得整整齊齊,十分井然有序,稍微留神細看,整個柴堆還呈現出一定規則的圖案。僅看二樓懸掛的玉米和一樓的乾柴,就知道主人是勤勞樸實的人家。寬敞的院子裡水泥地板上,曬滿了剝好的玉米粒,還零星地散落着殼葉還未曾撕開,剛從玉米地里掰回來的玉米棒子。

女主人穿着一件紫紅色碎花衣裳,一見有遊客到來,立馬喜盈盈迎了出來,將山里人的熱情好客堆寫在臉上。柱頭上拴着一條小黃狗,隨着女主人的招呼聲,也汪汪汪叫喚數聲,但並沒有要咬人的意思,屁股迎着客人的腳步聲扭得溜圓,尾巴擺得撲閃撲閃的。文友來不及多想,也不顧小黃狗是否有惡意,立馬牽着兒子從小黃狗身邊走過,爬上了農家樂的二樓,近看、遠望着四周的風景。

五十多歲的男主人聽見外面的歡笑聲,也從房裡走了出來,同樣一臉笑意寫在了他滄桑帶有古銅色的臉上。在與農家樂合影留戀後,文友迫不及待地向男主人打聽土魚河的由來。男主人打了一個哈哈,在他爽朗的笑聲中,他漸漸揭開了土魚河那層神秘的面紗。

土生萬物,萬物歸土。當文友問及這裡為何叫土魚河時,男主人便說起了土生萬物的理論。這裡平均海拔在1200米,雖地處高山,但常年流水不斷,響水潺潺。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村莊山坡下與東門關接壤處,有一個名叫龍家坪的地方,有條長約二三十米的小溪,匯集後從半山中涌了出來,形成一汪泉水。

泉水冬暖夏涼,清澈見底。讓人們驚奇的是,泉眼裡經常會流出全身無鱗甲,長約兩寸,呈絳色的小魚。大家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魚,因它與大江大河裡的各類魚的形狀迥異,又是土生土長的魚,大家乾脆就叫它土魚兒,該村便也順理成章隨魚名叫土魚河了。

男主人還介紹說,這條溪流雖然太小,但它也是宣恩八景之一東門關飛瀑的源頭。源頭之水順山流到暗洞中,從高羅板寮的東門關半山腰的山崖處噴涌而出,成了一道奇特的風景東門關瀑布。東門關瀑布雖沒有李白筆下「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氣勢,但也有飛流直下數百丈的驚人之處,讓人拍案叫絕。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繞過幾棟農家樂和農舍,從一家農舍的左側向上,便是一條進入草場的石級路,石級路從草場底部直達山頂,像一條直插山頂的直線。眼前是一塊方圓二千多畝的草場,雖沒有牛羊成群、萬馬馳騁的景象,但兩旁的芭茅草和松柏樹早已將石級路湮沒其中,人行走在石級路,就會被豐茂的芭茅草包圍着、包裹着。

跳出石級路,儘量選在較高的地段向外張望,目之所及,視野極其開闊。遠處,藍天與山峰並集,雲朵穿梭其間;近處,就如一幅以灰褐色為主調,以芭茅草為主景的水墨畫。芭茅草形態各異,姿態萬千,有昂頭迎風飄搖的,有低頭隨風而舞的,有歪頭依附樹枝的,有俯仰矚目大地的,有橫臥疆場沉睡的……但這些姿態各異的芭茅草,就如秋天裡的第一批使者,第一時間將秋的信息傳遞到了這高山之巔。

雖沒有見到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但我想起二十九年前,我剛參加工作的前幾年,就駐紮在九子抱母銀杏所在地的茅壩塘,土魚河村便也是我經常下鄉落腳的地方。那時候的土魚河,與現在的土魚河簡直是天壤之別,沒有農家樂,沒有遊客,就連村委會辦公的地方都沒有,只有一間低矮的青瓦房,是畜牧場兩個職工辦公的地方。

那時候的這裡就是一塊窮鄉僻壤的土地,但這裡卻是一塊世外桃源之地。一到春夏季節,這裡綠草如茵,翠木萋萋,一群群潔白的、灰色的山羊在草場上貪婪地啃食着青草;馬、牛、騾、驢也不甘落後,不甘示弱,在草場上奔跑着,馳騁着,打鬧着。天空萬里無雲,一片瓦藍,似乎是天與草場連為一體,不分你我。放牧人經常帶着孩子,騎在馬背上唱着山歌,吹着木葉小調,盡情地揮灑着草原上的豪情和豪邁。那時候的土魚河,真的是呼倫貝爾大草原裁下的一方布角,降落在七姊妹山之下,珠山貢水之上,讓人心馳神往。

「發什麼愣呢?快向山頂挺進吧?!」正在我回憶出神之際,文友們突然大聲提醒道。我慢慢從思緒中抽身而出,與文友們繼續向山頂爬去。山頂之處,到處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和映山紅樹。眼下,映山紅雖已過了開花的季節,但目睹眼前陣容龐大的映山紅樹,就可以想象春天裡映山紅花開之後,是怎樣的花海盛況。

記得在前年的春天裡,與同事們也來過一趟,當時映山紅開得正艷正麗正歡,站在山林里,就置身在花的海洋里,花的氣息里,仿佛自己和男同事都成了花神,女同事成了花仙子。同事們哪曾見過這種陣勢,一路驚訝不已,感嘆不已,下山之時,還不忘挖幾株映山紅帶回家去餵養。

不知不覺來到山頂,當你習慣性打開GPS定位時,才發現這裡卻是海拔1500多米的高山。來到山頂,這裡便是另一番「無限風光在險峰」的景象,山頂以險、峻、奇著稱。山頂就如一道山峰,像鬼斧神工切割一般,將山頂切得如快刀斬亂麻,山下卻是懸崖峭壁、萬丈深淵。

山頂的東側和西側形成兩種截然不同的世界,西側即我們站立之側,平坦如席,緩緩地鋪向山底,但東側卻是壁立千仞,垂直而下,一插到底,如刀砍斧削一般,根本沒有一點舒緩的意思。還好,山頂最高處的懸崖邊,與山頂平齊,屹立着一塊巨石,驢友們每每到此,都會跳上巨石合影打卡,但也有恐高者是斷然不敢造次的。

向東側遠處眺望和俯瞰,山峰層嵐疊嶂,此起彼伏,一派蔚然壯觀景象。山峰下,層層梯田錯落有致,高速公路像一條巨龍穿山而行,一棟棟樓房依稀可見。巨龍般的高速公路帶着山里人的希冀和夢鄉,掙脫了大山的束縛,衝出了大山的禁錮,飛向了山外。

隨着時代的進步,這裡的一方世外桃源的原生態景象漸漸不復存在,土魚兒不再從泉眼裡冒出來了,東門關飛瀑再也不再呈現了,草場再也沒有牛羊成群了,遼闊的草場也被樹木覆蓋了,湮沒了。但土魚河這個小呼倫貝爾各種神奇的傳說,仍在鄉間蕩漾開去,村民們仍不遺餘力地將土魚河神秘的土魚兒、仙女洞、龍頭岩、雷打岩等神奇的傳說娓娓道來,讓遊客聽後如痴如醉,流連忘返。 [1]

作者簡介

吳聯平,筆名巴山異人、喳西泰,男,1970年12月出生,中共黨員,湖北省巴東縣人,湖北省作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