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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走的綿遠河(三月菩提)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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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走的綿遠河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網

《流走的綿遠河》中國當代作家三月菩提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流走的綿遠河

春節是本是隆重的、喜慶的,而這個春節對於自己過得極為悵惘和倉促!倉促的回家,悵惘的踏上離家的路!

正月十三,帶着躊躇的身軀造訪德陽,這是一月之中第二次踏上它的土壤!上一次造訪,是春節之前,記得那時天氣還甚是寒冷,雖然聽說那並不是德陽最冷的時節,卻是我體會過的屬於她的冰冷的世界,儘管那時空氣中已洋溢着春節的隆隆氣息。

朋友曾問此行德陽何事,我回答——散心、觀鳥,其實心中抹不去的是綿遠河,是旌湖,是牽掛和羈絆!

其實,09年沿旌湖遊走過,那是人生第一次觸碰德陽的山水,第一次見識旌湖的姿容。但是我並不知道它來源於哪裡,不知道它的名字。13年,隨同事遊走綿竹,也僅僅知道有一條被稱為綿遠河的河流。

仿佛是,進入14年,我才將綿遠河和旌湖聯繫起來。於是我腦海里有了對於綿遠河比較清晰的烙印——綿遠河,古稱綿水,發源於九頂山南麓,沿綿竹山區奔流而下,在德陽中心區入旌湖然後穿城南去,歸入沱江,為沱江正源,為旌城人的母親河。

旌湖,90後人工湖,我無法去追尋她誕生之時的情景,想想那時的自己,不過千里之外,不過咿咿學步。於是我只能述說現在的旌湖,甚是寬闊的湖面,至少駐足抵達過的地方鮮有這樣寬闊人工湖面,整齊的石階道路,壯觀的堤岸,秀美的兩岸景觀,一切的一切都顯得讓人窒息、如痴如醉。

此刻,冬季已經過去,旌湖兩岸的景色已開始慢慢褪去過去那個季節所有的蕭條。一切都開始甦醒,花花草草,綠蔭蒼翠。

湖邊岸堤上的垂柳,垂着自己滿滿的細長枝條,柳葉開始布滿所謂的新舊枝條,嬌嫩的翠色開始一點又一點的生長擴散開來,於是柳樹告別了過去這個寒冬的枯澀,葉蕾漸濃迸發出綠葉,葉長的很快,僅僅數天光景已經妝點所有枝頭,柳樹的世界開始震撼行人,開始播送春天的氣息。

春風乍起,柳搖動着低垂的萬縷青絲,若少女婀娜多姿,若仙子飄飄秀舞。仙子舞起來,迎着風,風聲中夾雜着的聲聲嘶鳴,是什麼?

尋聲望去,原來是湖面上群鳥,一群一群,白色的、黑色的,數量實在龐大。記得數年前,旌湖中尚沒有給我留下如此關於群鳥的記憶,而如今你只能震撼,可以感嘆德陽已經變得宜居,體會到一代人對於水、對於環境改善所做的努力。

旌湖,湖面分段,湖水深淺不一,上游段因為枯水期,已接成相當寬闊的流沙淺灘,而中下游,湖水較深。而鳥群集中在堤岸稍低的中上段,可以看到時有人群涌動拿着準備好的食物拋向天空,於是有鳥群飛起,伴着歡聲鳴叫,啄食飛去,又降在湖面,一隻又一隻,一群又一群,我無法數清鳥的數量,我也無法完全識別這些野鳥的種群,我只知道有白色的紅嘴鷗,黑色的野鴨等等,數量實在龐大,旌湖已經成為她們的居所,與人一起,友好的共存着。都說城市是繁雜嘲亂的,可是這裡同樣自然生態,那麼多人熙熙攘攘遊走於旌湖兩岸、那麼多鳥游於旌湖長於旌湖,於是自然和城市的聲音交雜在一起,配合成一曲關於旌湖的交響曲。

只是,這幾天天公不作美,陰沉的天氣然後又下起了雨,你只能憑藉想象去構思一幅飄着白雲蔚藍的天空下,人群稀稀疏疏,鳥群乍然飛起的美麗旌湖的畫卷。

我曾說,我喜歡德陽,可能就源於這幅畫卷吧。停留於名人園,旌湖、行人、春景諸多連成的完美畫卷將我隻身融入分秒如年的複雜心境,於是翻看地圖,原來我站在了兩所德中之間,想起四匯所說的關於匯聚的文化理念。

綿綿江水從遠方開始流淌,一路匯聚,這是一場關於量的積累,關於質的付出的故事。一路積澱,跌宕地錘鍊,養育兩岸生命,綿水匯集在旌湖,造就動人勝景,又引起人的匯聚,所謂人不過綿遠之水,所謂的平台,不過旌湖爾爾。

綿遠河流走了,流出德陽,入沱江,流過的印記永恆存在着。

也許,不太願意去回顧過去的14年,因為過的跌宕、邋遢和無奈,只能說過去的一載存在過,現在綿延在記憶,印記在時光中。

其實中國人的人生故事不過就是一場關於匯聚的故事,大家在這時空中匯聚在一起,做一點讓人感動的事情,這些事關乎量的積累,關乎質的付出。

雨中的德陽,一種朦朧的姿態,兩個正月十五同樣的劇本,不一樣的心境,聊以慰藉,難以釋懷!

只能向天述說,這天長地久也有完結的時候,但是這愛恨意切是無限延續的,這味道給人病態的享受,綿遠且悠長。

十五,起身匆匆離開德陽,回到宜賓。幾日以來,總是回想德陽的點點滴滴,忘不了綿遠河,忘不了旌湖,切切難忘這幾日給予我心境的影響,難以忘懷我對堤岸對面的遙望。

一切一切,流走的綿遠河,戀上一座城愛上了一個人!

流走的綿遠河,綿遠地流向遠方!

[1]

作者簡介

三月菩提,散文在線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