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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芭讀音是bǎn bā。意思是用木片圍成的籬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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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處

明 [[]]馮惟敏 《朝天子·東村樓成》曲之二:「望家,看瓜,小可成間架……板芭,草榻,高臥無驚怕。」

解釋

用木片圍成的籬笆

馮惟敏降生在其父馮裕直隸晉州的任所,後,隨父由晉州移南京,由南京遷甘肅平涼,由甘肅轉貴州石阡,在其青少年時代足跡已漫遊大半個中國。馮裕為正德進士,深知讀書甘苦,因此不論是冗雜的公務之餘,還是在勞頓的旅途之中,都親自把教馮惟敏弟兄的學業。而馮惟敏天資聰穎,文章又得江山之助,「雅麗宏肆,雖在弱齡,已驚長老。」(《益都縣誌·馮惟敏傳》)

明世宗嘉靖十六年(1531年),馮惟敏初次參加鄉試,深得督學、著名文學家王慎中的賞識。此後卻屢試不第。於是憤於科舉制度的腐敗,絕意仕進,而隱居高臥。然而,他卻並未忘卻現實,所以能寫出尖銳批判現實吏治的大令《正宮端正好·徐我亭歸田》。這種激情決不是一時的感情衝動,卻像時時活動的火山,不時形成灼熱的岩漿借他的一首首散曲表現出來。這種長久的迸發,形成為他散曲創作的根本主題,並且鑄成他粗豪疏放的創作風格。

在其「臥茂林深岩」期間,與友人徐我亭、謝少溪等詩酒唱酬。《南呂一枝花·謝少溪歸田》記敘了當時的情景:「酬志了三十年廊廟分憂,準備着數千里湖海遨遊。也不戀大官羊列鼎鳴鐘,也不厭家常飯粗茶淡粥,也不嫌小村莊瓦缽磁甌。畫樓、筆疇,調停歲月閒消受。酒三杯,詩數首,有時節高臥東山不可留,念蒼生也索回頭。」中多憤世嫉俗、超拔塵世之語。這時李開先也自解其職,歸臥到他的故鄉章邱繡水。李開先是明代散曲大家,又對諸藝無所不精;家中還置有萬卷藏書樓,藏有天下許多秘本。馮惟敏在京中與李開先相識,待其歸來,便欣然前往拜謁,寫有《仙呂點絳唇·李中麓歸田序》。在與李中麓的促膝共語中,使其對文學堅定了「詩由性出,存乎其人;聲與政通,系諸其俗」的基本觀點,反對前後七子張揚的復古主義思潮。為實踐其文學主張,曾作《仿中麓體》散曲小令6首,質樸平易,自然情真。

嘯遨風月,馮惟敏並沒有忘懷天下;遁跡山林,馮惟敏亦難逃時政的轄制。「四進士」之一的毛鵬治山東,頗有政聲。可是繼任的段顧言反毛鵬之道,則大煽虐政。馮惟敏對段的酷虐、聚斂貪暴不仁在《般涉調耍孩兒·財神訴冤·附記》一文中予以痛斥,並借散曲大令《正宮端正好·呂純陽三界一覽》、《般涉調耍孩兒· 骷髏訴冤》、《般涉調耍孩兒·財神訴冤》進行了諷刺和揭露。如寫其貪殘的面目:「有錢的快送來,無錢的且莫慌,尋條出路翻供狀。偷與我金銀橋上磚一塊,水火爐邊油兩缸,殘柴剩炭中燒坑。若無有這般打點,脫與我一件衣裳」(《正宮端正好·呂純陽三界一覽》)。再如寫其敲骨吮髓,竟及枯骨:「鐵掃帚便是掃地王,皮笊籬做了個聚寶盆,瞞天一網都撈盡。蚰蜒穴內難逃命,狼虎唇邊怎脫身?狠心腸還道無滋潤。頭髮根兒數算,牙齒逢兒里搜尋。」(《般涉調耍孩兒·財神訴冤》)這三首大令喜笑怒罵,筆鋒犀利,無疑像擎天利劍,刺向黑暗的現實,使之成為他散曲中最具有現實戰鬥精神光輝的篇章。縱觀明代散曲創作罕有與之倫比者。然而,這卻觸怒了段顧言,使馮惟敏身陷囹圄。從此,他決心從政,在52歲時,到京師謁選,被授為淶水知縣。他似乎很得意,並以「效忠、奉公」的角度為官。他實踐了他的諾言,赴任淶水,「重以祿不迨親為永憾。不攜家累,只一童相隨」(《正宮端正好·邑齋初度自述序》)。任淶水知縣後,「治邑核最」;即使欲構陷他的人也不能不承認:「至此邑,溝洫治,途樹茂,他事稱是,百里改觀焉」(《南呂一枝花·縣官賣柳·附記》)。然而他卻不慣折節逢迎,對於索賄的暗示,也不予理睬,遂得罪朝廷使者,因而論免,使馮惟敏「效忠、奉公」的信條遭到踐踏。因沒有實證,不得不把馮惟敏移官京口,授為鎮江學府教授。縱然這是一介閒差,但馮惟敏藉此遨遊金陵,得以睹六朝遺蹟,「虛無」「為我」的思想再度泛濫。在此期間,更多地結識了像金鑾這樣的散曲大家,而且多有唱和,但畢竟是 「一句句六朝感慨,一篇篇千古興衰」(《黃鐘醉花陰·酬金白嶼》),促使他退回到臨朐冶源,再蹈「偃蹇臥茂林深岩」中,而作品的內容大多為田園風光、山水清悠之類。馮惟敏臨謝世時,曾有《醉太平·家訓》的散曲創作,誡其子弟「休捨命貪饕」、「循天理處安吾分,占便宜處甘吾笨」等等,大抵是他一生處世原則的寫照。馮惟敏一生操持正義,最後又以正氣之德明示後代。雖然馮惟敏在山居中死去,然而他的美德,他的有驚一世的作品,卻使他的名聲振遠流長。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