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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住院(趙明利)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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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住院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有病住院》中國當代作家趙明利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有病住院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九九八年,正值我的天命之年,在我的身上發生了兩件大事,讓我終生難忘:一是五月份由於身體不適,我住院半月有餘,確診為陳舊性心梗,從此這種病將陪伴我終生;二是命運註定,讓我在仕途的道路上再上新台階,在領導崗位上一干就是十餘年直到退休,人這一生就是陰差陽錯,有福有禍。

記得一九九八年五月一個周一的早晨,市總工會例行召開部室長碰頭會,通報各部門的工作情況,部署本周的工作內容。我坐在劉主席的對面,那天我感到胸悶,頭昏伴有陣陣噁心,我情不自禁地趴在會議桌上,劉主席看到我不舒服的樣子,就關切的問我怎麼了?我抬頭手捂着胸口說:「有點難受,不要緊。」

劉主席看到我痛苦的神情,說:「去醫院看看吧,醫院這麼近。」

時任文化宮主任的陳衛康自告奮勇,說他愛人在當時的第七人民醫院當檢驗科主任。我在衛康的陪同下,來到第七醫院找到他愛人。他愛人雖然不是內外科大夫,但也在醫務戰線上工作了多年,對很多疾患有着豐富的經驗,她聽了我的描述,建議先做心電,檢查後再一一排查。我來到心電室,在檢查床上躺好,護士嫻熟的把吸盤吸在我的胸部,手腳用夾子夾好,電腦上立刻出現了高低錯落的曲線圖,很快一張完整的心電圖就交到了主任手上。還沒等我站起身,就聽到主任問了我一句話:「你什麼時候得地心梗?」

我當時一 怔,隨口回答道:「我沒有得過心梗呀!」

主任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心電圖明明是陳舊性心梗, 而且 T 波倒置,需要馬上住院治療。」

我當時懵了, 一時不知所措,好像連精神都恍惚了,因為長這麼大從來沒住過院,更弄不明白自己竟成了一名心臟病患者。我當時真的記不清衛康和他愛人及護士是怎麼把我送進病房的,只依稀記得在電梯上護士和衛康都扶着我,記得我嘴裡還喃喃的說:「我沒事, 不用扶着我。」

衛康的愛人說:「心臟病可不是鬧着玩的,我們院不止一次發生過病人隨時暈倒的病例。」

由於熟人的關係,我很順利地被安排住院了, 住院手續都是後補的,我愛人聞訊趕來時,着實被嚇着了,反倒是我躺在病床上,心裡踏實多了,也感覺到好多了。

衛康回到工會把我的情況向劉主席做了匯報, 劉主席當即宣布碰頭會不開了,馬上和維華主席以及部分部室長趕到醫院看望我,看到我身上依然有心電監視器,輸液架上掛着好幾個輸液瓶,正通過針管一點一點的注入我的身體,讓在場的同事們都很難接受,幾十分鐘之前大家還在一起開會,匯報本周的工作,設想下周的安排,這是怎麼啦?真是讓人費解,為什麼一個好端端的人說病就病呢?通過這次住院,我才真正地理解了病來如山倒,去病如抽絲的深刻含義。

從那天開始,我就在當時的第七人民醫院進行了長達半個多月的漫長的住院治療過程,每天上午下午都掛吊瓶,而且每天還要例行各種檢查,別說是病人,就是沒病的人在醫院也能得折騰出個好歹來。

也就是從那天起,市總工會的領導隔三差五地為我送來些營養品,領導和同事都輪流到醫院看望 我,由於人緣關係吧!從我住院那天起,病房裡就絡繹不絕地有很多朋友來看望,就連時任七醫院的黨委副書記秦炳秀和院長都是我的朋友,每天從早到晚這伙來了,那幫走了,所以我沒有感到住院是一件痛苦,孤獨寂寞的事,相反大家的精神鼓勵讓我的病情好轉的很快,記得一 天剛查完房,盧院長在科主任 和大夫的簇擁下,來到我病床前,還給我上了一堂課,他說心臟病並不可怕,只要配合大夫積極治療,按時服藥,定期檢查就沒什麼大危險,況且我 是左下臂支系血管堵塞,沒什麼大礙,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可以側支循環的。我聽完之後雖然只是 一知半解,但是心裡還是踏實多了,臨走盧院長又送給我兩本有關心臟病方面的知識讀本,這回我的心裡更有底了,同時增強了我戰勝疾病的信心。由於治療及時,加之大家的關愛,我的病情恢復得很快。就在這時,市里對機關事業單位出台了一 份文件,文件的基本精神就是在機關工作多少年以上的工作人員,可以申請退養,我理解的意思就是退下來養起來,所有待遇都和在職人員一樣,直到退休,現在看起來這份文件真的有點不靠譜,哪朝哪代也沒有年富力強的人,拿着俸祿白吃飽的道理。

還過這個文件對我誘惑力很大,何況我還在病中,但我心理清楚,市總工會早就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我要被提拔到領導崗位上的事,劉主 席和維華主席也多次對我暗示過這個意思,這多少 讓我的心裡有些糾結,但還是想借這機會退養。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不太願意出人頭地,其實要想走仕途,早在一九八二年就不會拒絕給陳烈民當秘書了,由於我從小家境清貧,所以走到今天我早已經是心滿意足了,總結起來我就是個知足常樂,不思進取,與事無爭,老守田園的這麼個人,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退養這條路。決心已定之後,我不好意思直接給劉主席打電話, 就讓愛人打,劉主席接到愛人的第三次電話時說:「小曹,就是這事的話,以後就別再打電話了。」

既然我退養的決心已定,我又求主任和主管我的大夫給劉主席打過兩次電話,得到的答覆是等他本人出院後再說,當時和我同病房住院的是時任市法制辦的主任崔昌文,他聽到我的情況,很嚴肅地開導我 說:「小趙,你年紀輕輕的,怎能辜負組織上對你的一 片期望呢?我在市里工作了幾十年,都快退休了, 還從來沒聽說過給官都不要的人,由其是你們群團組織,這麼多年來幾乎就沒提拔過一個領導……」

我雖然很感激老主任的忠懇相勸,可我還是決定走退養這條路。出院後,我採取了軟磨硬泡的辦法。就說難受不上班在家休息,五一剛過,劉主席來電話了,先是詢問了幾句病情,之後又讓我到辦公室坐坐,說上不了一天班就上半天,如果覺得不舒服隨時可以走,劉主席語重心長的一席話,讓我再也無法回絕。上班吧!從那天起我的工作又重新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來,我這個人工作要麼不干,要干就幹得有模有樣,所以從那天起,我又開始了廢寢忘食地工作,但是我心裡還是盤算着退養的事。[1]

作者簡介

趙明利,筆名,愚人,原大慶市總工會副主席;《中國老年報》常務理事。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