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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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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春明外史》以報館記者楊杏園與妓女梨雲、女詩人李冬青的愛情故事為貫穿線索,背景宏闊,敘事從容、豪門、妓院、劇場、公寓、會館、學校、高級飯店、俱樂部、廟宇、名勝、三教九流無所不包,上到總統、總理、下到妓女、戲子,窮盡名色人等。是一幅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北京風俗圖,堪稱經典之作,至今讀來仍有着不朽的藝術魅力。

小說情節是虛構的,可並非完全出於幻想,作為「野史」的小說更不是毫無根據的胡謅。有人把《春明外史》當作「鴛鴦蝴蝶」之流,其實這是誤會,所謂楊杏園、梨雲、李冬青等,不過是把許多故事穿在一起的一根線,沒線就提不起這一串故事的珠子。所以,讀《春明外史》時,不能把注意力只放在楊杏園與梨雲、李冬青等人的戀愛經歷上。

《春明外史》百萬言,人物多至500餘,它所涉及的社會面非常廣,可謂包羅萬象:議會、豪門、劇場、妓院、公寓、會館、學校、廟宇、名勝、通衢、胡同、大雜院、小住戶、貧民窟、俱樂部、高級飯店……其人物自然涉及各個層面,以至三教九流無所不有。在眾多的人物中有總統、軍閥、總理、總長、政客、流氓、遺老、遺少、文人、記者、演員、學生、妓女、議員、僧侶、作家以至拉車的、要飯的……這些人物,各有各的口吻,各有各的相貌,惟妙惟肖,傳神阿堵。

「春明」,原是唐朝都城長安城東面三門中的一門,後來則作為都城的別號,因而《春明外史》描寫的就是20年代北京的事。當時,北京正是北洋政府的國都,所謂的「首善之區」,實則烏煙瘴氣,昏天黑地。軍閥官僚豪紳沆瀣一氣,賄選總統,鬻官賣爵,貪污舞弊,酒肉征食,聲色犬馬。在「歌舞昇平」的簫鼓樂聲中,充斥着他們搶奪地盤、發動內戰的槍炮聲,也充滿了百姓痛苦的呻吟。餓殍的血,災民的淚,滴滴點點淌進了他們高舉的酒杯。而北洋政府對新聞實行嚴格的管制,看到哪家報紙對他們稍露不滿,就會下令停辦,記者本人也會遭來殺身之禍。父親有感於此,如骨鯁在喉,不吐不快,就用了小說的形式進行揭露,大舉撻伐,可說是「新聞外的新聞」。這就是張恨水創作《春明外史》的由來。

《春明外史》,是張恨水在北京創作,並在北京發表的第一部長篇小說,也是他的首部百萬言長篇巨構。寫這部小說時,他只有29歲。小說從1924年4月12日開始,在北京《世界晚報》副刊《夜光》上連載,直至1929年1月24日全部載完,長達五年之久,其間凡57個月。這部作品,從第一天見報起,就引起了北京各階層不少讀者的注意。連載不久,反響更加熱烈,有些讀者為了先睹為快,居然每天下午到報館門口排隊等報,而且是在長達五年的時間裡,風雨無阻,天天如是!《春明外史》,自然也成了《世界晚報》的一張「王牌」。當《春明外史》寫到第十三回時,曾由北京《世界日報》出單行本,發行不久,即告罄盡,接連數版,亦是如此。1927年11月,該報又將一、二集合併出版,很快也銷售一空。1930年,上海世界書局將全書出版,上下共2函12冊。發行前,出版者在上海《申報》、《新聞報》兩大報上刊出巨幅廣告,並將全書的八十六回目全文,用大字刊載,先聲奪人,這在上海是罕見的,轟動了上海灘。書發行後,一版再版,都是很快銷售一空。北京的作者打入上海灘,被各報約寫小說,張恨水是「始作俑者」,而「張恨水」也就隨着《春明外史》,成為南北皆知的人物

作者簡介

張恨水(1895年5月18日-1967年2月15日),男,安徽安慶潛山縣人,原名心遠,恨水是筆名,取自南唐李煜詞《相見歡》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之意。張恨水是著名章回小說家,也是鴛鴦蝴蝶派代表作家。被尊稱為現代文學史上的章回小說大家和通俗文學大師第一人。 張恨水作品情節曲折複雜,結構布局嚴謹完整,將中國傳統的章回體小說與西洋小說的新技法融為一體。更以作品多產出名,他五十幾年的寫作生涯中,創作了一百多部通俗小說,其中絕大多數是中、長篇章回小說,總字數三千萬言,堪稱著作等身。 2012年10月12日張恨水的骨灰安葬於故鄉安徽潛山張恨水紀念館並立銅像。 小說《梁山伯與祝英台》(已改編為電影文學劇本並拍攝發行)、《八十一夢》、《白蛇傳》(已改編為電視劇本並錄製播出)、《啼笑姻緣》(已改編為同名電視劇)、《秋江》、《孔雀東南飛》(已改編為電視劇本並錄製發行)、《西北行》、《荷花三娘子》、《陳三五娘》、《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已改編為同名電視劇)、《太平花》、《燕歸來》、《夜深沉》(已改編為同名電視劇)、《北雁南飛》、《歡喜冤家》、《滿江紅》(已改編為電視劇紅粉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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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十年前我用轆轤體寫了三首七絕贈友鸞,中有「五十年前兩少年」之句。現在《春明外史》重版了,想當初在報上連載時,友寫和我都在《世界日報》做編輯工作,都是《春明外史》的愛好者,崇敬者。那時,我們確是「兩少年」。說來已是半個世紀以上的事了。《春明外史》在《世界晚報》連載不久,就引起轟動。我們親眼見到每天下午報社門口擠着許多人,等着買報。他們是想通過報紙的新聞來關心國家大事麼?不!那時報上的新聞受到極大的鉗制,許多新聞是無中生有,濤張為幻,而副刊有時倒可能替老百姓說幾句話,喊叫喊叫。尤其是小說,有人物,有故事,往往能從中推測出不少政局內幕來。有時上層人物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社會上都傳遍了,可是從不見諸新聞。而小說卻能影影綽綽地把這 ……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