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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的山(李純潔)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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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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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的山》中國當代作家李純潔的散文。

作品欣賞

新安的山

又讀到《初識黛眉》,黛眉是一座在新安的山,盤山公路兩邊黃的花、紅的花、白的花開得到處都是,黃的是連翹,紅的是桃花,白的是李花……讀着讀着,腦海里分了神,恍若我就行進在這景象中,是在雲台山呢,還是黃山?記憶都重疊了,使勁地想也沒想出個所以來。這是不是就像前面看過的那篇《震澤》,其中寫道:「江南水鄉格外地相似,使得我一次次迷戀又一次次把自己弄丟。」是呀是呀,我也在江南水鄉一次次把自己弄丟。歷數那些我去過的地方,周莊同里西塘烏鎮就不用說了,什麼唐模、呈坎、甪直、惠山、錦溪、南潯等等,很多連名字都記不准了,周莊西塘烏鎮每處都去過不下三次了。可是每到煙花三月,心理上總有一個願想,下江南吧!

走進他的文字,像極了我的故地重遊,只不過更深刻,更接近旅行的本質,且又勾起我再去一次的念想。此前,我的旅行也許只能稱作旅遊,儘管偶爾也會塗鴉幾筆旅途見聞,所思所感,但是此刻看起來都是一種敷衍。每次都是行色匆匆,甚至有些盲從。我一邊讀他的文字一邊想,下次意欲抵達某地,一定要先做足功課有所了解再前往可能更有意義。當然這種了解不能是表面上的,為了旅遊而旅遊,我需要更深層地解讀一個地方的文化、歷史、民俗、風土人情……

在陝西,我是最後一站去乾陵的,只記住了那些斷頭的使者石俑和那座無字碑,對於它的歷史淵源知之甚少。在王劍冰先生的《又望乾陵》里,我了解到關於大唐,關於武則天,關於乾陵的許許多多。先生就像一個稱職的導遊一樣娓娓道來,但他不像導遊一樣喜歡講野史。我想,這種帶着人文情懷的寫作的落腳點應當是客觀公正地為讀者講述還原些什麼,決不為博人眼球。

感謝文學。因為熱愛得以結識全國很多文友,也得以機會參加很多次文學活動。在文學活動中又得以結識更多文朋詩友,得到學習提升。近年來參加了四次全國人文地理散文大賽,逐漸領悟到了遊記的變身寫法與意義,進而格外地關注一些優秀的旅遊散文,一本《驛路梅花》緣分使然,又怎能放過呢!

我不曾去了解王劍冰先生的出生年月,直覺里感覺是同齡人,卻又分明記得經典的文字是沒有歲月痕跡的。我如獲至寶地在他的集子裡打量梅嶺,打量閬中,打量培田,打量郁孤台,日照青島洱海、三坊七巷的我已經熟知就不太掛念了。我關注到《神垕》,那是我想了解的生產鈞瓷的地方。我在幾度去過景德鎮之後寫過《瓷之旅》一文,收在我的第四本散文集《草木引》里。在文末我說過要到河南禹州看看現代鈞瓷的演變技術,現在在先生的文字里得到一印證,似乎不去也了無遺憾了。

其實不單單是喜歡王劍冰先生文字帶來的立體成像、觸景生情,更喜歡他的俠骨柔情,說人文情懷有點空大。那種細膩溫婉的詩意像三月的微雨,在腦海形成的動態影像里化作旁白。你聽,《驛路梅花》最後一句——你沒來,我捨不得折下一枝梅花,就郵贈這篇文字吧。《清江水上郁孤台》最後一句——江水中已經沒有了什麼行船,以往在江邊解下纜繩、拱手相別的場面遠去了。心頭一顫,不禁對着書拱了拱手:幸會!幸會!

古人云: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於一本優秀的旅行散文來說,親臨現場而後再讀,那種油然生出的同感真的是會心一笑的事情了。讀罷王劍冰先生的《驛路梅花》,想敦促自己補上那些因惰性拉下的旅行記錄。倘若有朝一日能與先生相遇在同一地名地域的文字里,希望我那生硬蹩腳的講述能讓先生微微皺眉尋思道,這不是我去過的某處某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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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李純潔,中國散文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