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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女青年柳如是,歷史故事。[1]

故事內容 

原圖鏈接柳如是
原圖鏈接錢謙益


我們一般把受過良好教育,有相當人生經歷,對於戀愛懷着極大的熱情與興趣,非常關注「感覺」,並能從愛情以及文學作品中找到「感覺」的女青年,叫做文藝女青年。文藝女青年自古有之,柳如是就是其中之一。有的書上說,柳如是身材只及中人,但她從小工於琴棋書畫,書法險勁灑脫,臨摹當時大書法家董其昌的字畫,能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故宮博物院收藏有她的《月堤煙柳圖》,是現藏的三百多件女性畫作中的兩件一級品之一。對她的詩文,明人評價甚高,稱其詩「閒情淡致,風度天然,盡洗鉛華,獨標素質」。因為素質高,修養深,所以很對文人的胃口,可以說,她的艷名全是沾了才名的光。


更重要的是,作為文藝女青年的她愛屋及烏,愛上的幾個男子,也都是搞文學的。這很正常,對於文藝女青年來說,感情就是用來折騰的。只不過,有時候是被別人折騰,有時候是自己主動折騰。


秦淮八艷之中,以柳如是的詩寫得最好,文學水平最高。這或許要「感謝」兩個人:一個是將她買到身邊做婢女的名妓徐佛,一個是明朝放相周道登。


徐佛花大價錢盡心栽培柳如是,主要是想將她打造、包裝成有文化、有品位的一等姿質女孩,以便賣給那些富商做小老婆時得個好價錢。


也許經過一番激烈角逐,十二三歲的柳如是被周道登買去做了小妾,年逾花甲的周道登常常將柳如是「抱置膝上,教以文墨」。於是,周道登那些小老婆們聯合在一起,醋意十足地圍攻得寵的柳如是,向周道登告發她與僕人私通,要置她於死地。


小小年紀的柳如是哪裡是那班潑辣娘兒們的對手?周道登只得將柳如是重新送回徐佛那裡。但柳如是不想當徐佛的搖錢樹,逼仄的青樓裝不下她盛大的心思,14歲的她,不再甘心做男人的玩物,而是以她的詩文書畫之才和強大的內心世界,主動對女性「以色侍人」規則宣戰,以「幅巾弓鞋,着男子服」出行,見到男子抱拳作揖,稱兄道弟,完全是一位翩翩公子的做派。於是,上門向她討教,與她切磋詩文書畫者絡繹不絕,當然追求者也很多。


一位徐公子送給柳如是大筆的銀子,希望與她交往,可柳如是卻將銀子用在了與其他文士的遊玩喝酒上。文士們心內不安,勸柳如是對這位徐公子好一點,好歹對他的銀子有點交代,於是柳如是就約徐公子大年三十晚上來與她相見。徐公子如約而來,柳如是設宴款待,待喝得盡興之時,柳如是忽然對徐公子說:「我約你除夕來,你果然來了,實在是有情人,只是今天晚上別人家都是家人團圓,你反而宿在娼家,恐怕也太不近情理了吧!」於是,讓人打着燈籠送徐公子回家,徐公子無奈別去。


到第二年的上元節,兩人的感情才有點進展,這時柳如是勉勵徐公子說:「你不讀書,就少了文氣,平時與我交往的都是文人名士,你夾在中間,很是不雅。不如去習武,或許有些出息,我也好接待你!」徐公子將柳如是的教導銘記在心,果然「改行」學習弓馬騎射,後來在戰場上中炮身亡。


沒在牡丹花下死,卻在流彈之下亡,不知這位徐公子做鬼是否心甘?


柳如是約徐公子除夕見面,絕不是一種吊胃口的戲弄手段,身在歡場的她,見慣了那些逢場作戲的男子,正是想尋求真正的愛情,才以這種方式考驗徐公子。與徐公子見面的當天晚上,又專門派人將他送回家,實是擔心他借宿在別的娼家。在柳如是男子般的大開大合的灑脫氣質里,那種細膩縝密的女子情思始終沒有離開。


在此期間,年方十六的她還結識了晚明兩家文學團體復社與幾社的領袖人物,其中與宋征輿之間也有一段愛情考驗的故事。


「雲間三子」之一的宋征輿傾慕柳如是的才氣與灑脫,寫詩向她發出求愛信號。柳如是約他在白龍潭船上相會。宋征輿一大早就去了,柳如是讓人傳話說:「宋郎且慢上船,你如果真對本姑娘有意,就應當跳入水中等待!」宋征輿當即跳下了水。當時天氣寒冷,柳如是急忙令船工將他救起,放到自己床上,擁入懷中,用芳香軟玉的嬌軀為他取暖。自此一回考驗之後,兩人就好上了。宋家是當地的名門望族,屈從家庭的壓力,宋征輿去找柳如是的次數也就少了。


過了不久,當地官府下令「打黃掃非」,清理流娼,柳如是正是被驅逐的對象。無助的柳如是找來宋征輿,希望他能利用家族的聲望,幫她打通關節。可宋征輿卻囁嚅道:「現在正是風頭上,你暫且躲避一下吧!」柳如是一聽就來了氣:「別人說這話,我不怪他,你這樣說實在不應該,我現在就與你一刀兩斷!」當時,桌子上放着一張古琴,一把倭刀。她就拿起那把倭刀,將七弦古琴劈為兩截。


柳如是讓宋征輿跳水赴約,是一種考驗,約宋征輿來商討對策何嘗不是一種考驗呢?除了後來營救錢謙益,柳如是這一生,何曾低三下四求過誰?


可惜宋征輿年輕時不懂愛情,等他懂了愛情的時候,柳如是已離他遠去了。


在嫁給錢謙益之前,文藝女青年柳如是最銘心刻骨的一段折騰,就是與幾社領袖陳子龍的「婚外戀」。


陳子龍名聲很大,少年時即「精通經史,落紙驚人」,稍大後又廣收門生,到處講學,時人譽其為「詩苑干將」、「雲間繡虎」。


柳如是從來不是那位守株待兔的農夫,她主動出擊,給陳子龍寫信,希望和他交往,成為「筆友」,在落款處自稱「女弟」。恪守傳統的陳子龍不能免俗,對這种放誕的稱呼很不高興,沒有回信。於是柳如是從蘇州歸家院找到松江,當面理直氣壯地厲聲質問這位大她十歲的文壇俊士,說:「風塵中不辨物色,何足為天下名士?」


這番質問令陳子龍目瞪口呆,無言相對。


也許正是從這時候起,陳子龍對柳如是開始刮目相看,再加上他與柳如是性格中都有豪邁爽性的一面,「不打不相識」的第一次交鋒之後,便與柳如是等人像兄弟一般,飲酒放談。柳如是對國事、文學的見解,比一般男子還要深刻,陳子龍不禁深深為她的風采和才氣所折服,他寫詩將柳如是比作曹植筆下神采飄逸的洛神宓妃,傾慕之情溢於言表。


柳如是投桃報李,寫出一篇《男洛神賦》贈陳子龍,別出心裁地將陳子龍比作男洛神。郎有情,妾有意,兩人筆墨傳情,水到渠成,在陳子龍朋友的一處寓館同居了,這處寓館本叫「南樓」,柳如是將它命名為「鴛鴦樓」。兩人也當真像鴛鴦一樣共浴愛河,出入相隨。


那個時代的男子三妻四妾很平常,陳子龍也不例外,他娶了一位知縣的女兒張氏為妻,又納了蔡氏等三人為妾。但是這妻妾四人合起來,都敵不過柳如是一人的魅力。其妻張氏不幹了,在婆婆高氏的唆使下,帶着家人大鬧「鴛鴦樓」。


張氏大鬧的底氣無非來自柳如是卑賤的出身。陳子龍沒有勇氣顛覆傳統,再加上他妻妾較多,生有兩女一子,家庭負擔沉重,並無財力為柳如是贖身,只好眼睜睜看着柳如是被趕出「鴛鴦樓」


柳如是寫了一首《別賦》,極為不合地將這段情緣畫上了句號。在《別賦》中,柳如是理解並且原諒了陳子龍的無奈,賦里有這樣的話:「雖知己而必別,縱暫別其必深。冀白首而同歸,願心志之固貞。」大有緣淺情深,願意做陳子龍一生一世精神情人的意思。


柳如是被迫離開陳子龍,再次回到蘇州重操舊業。這一年,柳如是十六七歲,正是青春蔥蔥鬱郁的時刻,這次分手對她打擊很大,她心情抑鬱,數次吐血。


情感陷入低谷的這段時間,柳如是的生計又成了最大的難題。在寫給錢謙益的信中,她透露過這種不堪回首的生活:一年又一年,因衣食的消費入不敷出,債台高築,幾乎萬念俱灰,真想剃掉一頭煩惱絲,出家了卻此生。


21歲那年,孤單無依的柳如是漂泊到了杭州。她雖然膚如綢緞、面如芙蓉,心中卻早已有了滄桑之感。這時候,又一個男人闖進了她的生活,此人就是錢謙益的學生寧波人謝三賓。當然,那時候,柳如是與錢謙益之間還沒有任何交往。謝三賓富有多金,還是一四品官員,書畫水平很高,詩文寫得不錯,真正是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風雅有風雅,好心人將謝三賓介紹給柳如是認識,想為柳如是尋一個好歸宿。


已年過五十的謝三賓一見到剛剛二十出頭的柳如是,就驚為天人,開始對她死纏爛打,剛開始,面對謝三賓火熱的追求,柳如是還有些羞澀不安,但是對於其豪氣頗有好感。


謝三賓寫過一首《美人詩》:「香袂風前舉,朱顏花下行。還將團扇掩,一笑自含情。」詩中含情的「美人」,並非泛指,而是特指柳如是,她以團扇半遮半掩,特別是那嫣然一笑,令謝三賓魂飛天外,所以謝三賓把自己家的堂名改為「一笑堂」,將自己出版的詩詞集,也改名為《一笑堂詩集》。


從此,柳如是在謝三賓的「燕子莊」住下,為謝三賓彈曲,與他一起泛舟西湖。


兩人在一起過了一段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然而,隨着交往越深,柳如是發現對方的缺點越來越多,兩人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也越來越尖銳。


首先,柳如是發現謝三賓人品有問題,求官進爵的手段不正當,竟然做過背棄道義、以血染紅頂子這樣的事,清代史學家全謝山((鮚掎亭外集》中說謝三賓「晚年求用於新朝,總仗此多金,欲以賄殺六狂生不克,竟殺五君子以為進取之路」,柳如是由此推論,此人陰險至極,不可託付終身。,


其次,柳如是不肯當侍妾,想讓謝三賓明媒正娶,對於這一點,謝三賓總是含糊其辭,不能給一個明確的答案。他的曖昧不明,給柳如是的感覺是,自己真情投入,對方卻虛與委蛇,逢場作戲,她不過是他用來炫耀的裝飾品而已。於是,她毅然決定懸崖勒馬,與謝三賓絕交,主意打定,她就從謝三賓的「燕子莊」逃走了。


柳如是的逃跑,讓謝三賓既困惑又惱怒,愛不成,就生恨,謝三賓決定報復。他利用權勢地位與社會關係發動輿論,大肆誣衊柳如是,將她形容成一個水性楊花、貪圖錢財的淫蕩娼婦,後來,他還找上門來謾罵攻擊,可能還糾集了一幫流氓地痞,對她不斷進行騷擾。


自從與謝三賓交惡以後,她意態消沉,臥床不起,只得依靠佛經打發時光,借禪說以遣愁悶。為了重振心情,為了徹底擺脫謝三賓給她留下的陰影,經過朋友的一番牽線搭橋,柳如是決定去找東林黨領袖錢謙益。


柳如是的主動,並不唐突,「江南文宗」錢謙益早聞柳如是的艷名與才名,看了她的《戊寅草》與《湖上草》等詩集後,更是流露出讚嘆之情。


錢謙益24歲中舉人,28歲中進士,以殿試第三名的成績選翰林、授編修,曾經官至吏部侍郎,雖然仕途不順,但在明清之際的文壇上,絕對是一位執牛耳的人物,在政治威望與文學聲譽上,比柳如是的前任情人陳子龍「牛」多了。只是這一位年紀大了一點,足足比柳如是大了36歲。身高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世俗的眼光也不是鎖鏈,對於文藝女青年來說,愛好和志向才是最重要的。


1640年十一月的一天,22歲的柳如是女扮男裝,千里迢迢直奔常熟,叩開了錢謙益的家宅半野堂,錢謙益以為是普通來客,託故不見。第二天柳如是就寫了一首詩,送給錢謙益,算是以文會友。詩里將錢謙益往死里狠誇了一番,結尾則委婉表示,自己願意像侍女捧瓶侍奉菩薩一樣,與他相伴,希望他不要推辭。


錢謙益忙問僕人昨日的訪客是男是女,僕人回答是位方巾儒服的男士。此時的錢謙益怕是對客人的身份已猜出了八九分,忙乘轎趕去盛情迎接。然後,錢謙益親自督工,令人十日之內,在半野堂附近築了一座新居,因柳如是號「我聞居士」,所以錢謙益將新居題為「我聞室」,讓柳如是暫住。


這次會面之後,柳如是索性公開了自己的擇偶標準,說:「非才學如錢謙益者不嫁!」錢謙益聽到後喜不自勝道:「天下有如此愛才之女子,我也非作詩如柳如是者不娶!」


錢謙益漸至暮年風平浪靜的生命之波,被青春勃發又有幾分頑皮的柳如是撩撥得沸騰起來。白髮相映紅顏,詩酒唱和人生,妙人兒調情打趣,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然而,一切又都是真的,天上掉下一個既有才情儲備又有身體資本的柳妹妹,錢謙益恨不得用兩隻手和一雙腳去接。


這一年的夏天,柳如是24歲,錢謙益60歲。錢謙益決心將婚禮放到松江的畫舫大操大辦,他遍請當地名士鄉紳,只說是要娶妻,但又不說所娶何人。等到婚禮那天,眾人才知道新娘子是柳如是,不由愕然,士大夫以大禮婚娶妓女,更是讓當地的衛道士們憤怒異常。他們的唾沫吐到江中,手中的瓦塊不斷扔向新郎官新娘子的畫舫。對於眾人的嘲笑和憤怒,他與柳如是好像早有預料,寫詩道:「吮毫濡墨,笑對鏡台,賦催妝詩自若。」


錢謙益得到柳如是,覺得此生就非常圓滿了,當時,他得意地寫下過這樣的句子:「買回世上千金笑,送盡生平百歲憂。」這一對老夫少妻,常在一起「煮沉水,斗旗槍,寫青山,臨墨妙,考異訂偽,間以調謔」,後來柳如是曾寫給錢謙益一封信,信里說:「妾雖不足比文君、紅拂之才之美,藉得追陪杖履,學朝雲之侍東坡,了此一生,願斯足矣……」


在柳如是看來,錢謙益就是她的「蘇東坡」,可見,在一段時間裡,她對錢謙益的愛里含着崇拜,愛好文藝的她還酷愛與錢謙益賽詩。錢謙益冥思苦想寫成一詩,就讓、r鬟快速送給柳如是,向柳如是誇耀。但一會工夫,柳如是的詩句便追風過電般地傳到了他這裡,一點也不肯相讓。


時人評論,錢詩如百尺老松,在氣骨蒼峻上,柳如是比不上。但柳詩「幽艷秀髮,如莢蓉秋水,自然娟媚」,在這一點上,錢謙益還差那麼一點點。綜合評價的結果是,兩人旗鼓相當,各有千秋。


嫁給錢謙益之後,柳如是還是一副儒生打扮,見到相識的男子,就稱兄道弟,抱拳行禮。有時候,她與錢謙益的朋友們喝得大醉,「咳吐千鍾倒玉舟」。但錢謙益不但沒脾氣,反而十分欣賞甚至慫恿她,戲稱她為「柳儒士」。


有客來訪或者需要外出訪客時,錢謙益就派柳如是出馬,席間,柳如是與客人侃侃而談,應付自如,客人無不為她的機敏談鋒所折服,而且一應酬就是一整天,所謂「竟日盤桓」,每當此時,錢謙益就驕傲地對別人說道:「此我高弟,亦良記室也!」


然而,這樣的好日子沒有持續很久,就遭到了現實嚴峻的考驗。


1644年,李自成的農民軍攻占北京,崇禎皇帝上吊,明朝滅亡,清軍勢如破竹,突破長江防線,直逼留都南京。眼看南明王朝也保不住了,柳如是力勸錢謙益為國殉節。錢謙益一口答應,據說在那一天,他含淚遍告親朋故友,說他即將效仿屈原,投水自盡,然後帶着家人來到了常熟。


生存還是毀滅,是為舊主子殉命,留個忠孝的名聲,還是為新主子效勞,過好新生活的每一天?這些問題,常常殘酷地考驗着那些處於朝代更替關頭的名士們。


錢謙益帶着家人在湖邊磨蹭了半天,至死也沒有跳下去,柳如是眼見自己一直崇拜的所謂東林黨領袖竟是這樣一塊軟骨頭,欲跳人湖水中,被人死死拉住。從此以後,柳如是對錢謙益的態度日漸冷淡。


1664年,錢謙益病逝,終年82歲。這時的柳如是46歲,和錢謙益生有一子一女。二十多年來,錢謙益放手讓柳如是掌管經濟大權,錢謙益一死,家族內訌勢必不可避免。族人以為柳如是區區女流之輩軟弱可欺,於是登門要錢,一開口就是三千兩。


柳如是再三解釋,說夫君歸田之後,寫字賣文為生,根本沒有積蓄。這並非虛言,似乎是從他們的「絳雲樓」在一場火災中化為灰燼後,家裡就越來越人不敷出了,錢謙益的喪葬費用還是靠黃宗羲捉刀代筆,幫別人寫了三篇文章賺來的。


然而這些人不信,屢次登門索要,後來錢家的兩個族人對柳如是的女婿威脅叫囂:「我奉族貴命,立索柳氏銀三千兩,有則生,無則死,毋短毫釐,毋遲瞬息,毋代貲飾。」柳如是知道後面色平靜,說:「讓他們稍等片刻,我去取銀來。」說完登樓入室,立下遺囑後上吊自殺。


柳如是自絕,是萬念俱灰,愛她的人和所愛的人都死了,復國又沒有指望。她的心早死了。這或許是她自絕的深層動機。


秦淮八艷之中,她是唯一一個有子女送終的人。她被獨葬於虞山腳下,墓碑上刻有「河東君之墓」幾個字,右邊不遠處,是錢謙益與髮妻的合葬之墓。一直到死,柳如是都沒能和錢謙益「生不同衾死同穴」,都沒有爭得所謂「錢夫人」的名分,但如果她泉下有知,一定會喜歡「河東君之墓」這個稱呼的。因為,她從來不想做某個人的附屬和裝飾。


說她是文藝女青年,其實只是表象,她的內心深處一直都在用剛烈和詩意歌唱生命,呼喚真正的愛情與灑脫不羈的自由。


參考資料 

  1. 文藝女青年柳如是 兒童故事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