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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牧學(Pastoral Theology ),雖然教牧學一名是取自聖經的牧人比喻,要為教牧學立下一個準確的定義卻是非常困難的。教牧學是一門關乎神學與牧養工作之關係的學問。一方面它要為牧養工作提供一個神學基礎,從神學角度反省牧養經驗;另一方面,它亦要從牧養的角度來作神學反省。

《聖經》又名《新舊約全書》,由《舊約》《新約》組成。《舊約》一共有三十九卷,以古希伯來文[1](含亞蘭文)寫就,由猶太教教士依據猶太教的教義編纂而成。它囊括了猶太及鄰近民族從公元前12世紀至公元前2世紀的人文歷史資料。《新約》一共27卷[2]

簡介

為什麼我們需要為定義的問題花心思呢?因為定義關乎一個學科的範圍,範圍不清,它與其它學科的關係就不明,於是許多問題就會因而產生。例如,自十九世紀興起的實用神學(Practical Theology949Practical Theology),是關乎事奉所需之實際技巧的問題,它與崇拜(Worship1251Worship)、講道、宣教與行政等事工有關;應用神學(applied theology)則與倫理學(Ethics420Ethics)或道德神學(Moral Theology814Moral Theology)有關,它與靈性指導同屬教牧學的親密夥伴,這情形在天主教的傳統特別是如此。近代人常錯誤地以為教牧學就等同教牧心理學。至於教會學,就廣義而言,並非僅指教會組織的理論,也應包括現代人所了解的教會角色與宣教,它本身也與教牧學有深切的關係。教牧學一方面從這些學科獲益,另一方面亦對它們有所貢獻,卻不受它們控制,而是集中在神學和教牧經驗的共同範疇。因此從神學的角度,它就事奉的本質提出問題,同時指出方向;而從牧養的角度,它要藉助神學的亮光來明白及解釋人類的經驗。

聖經沒有提出一套完整又具體的教牧學,雖然結三十四;徒二十13~38;林後和教牧書信均包含很豐富的教牧學資料。假如我們不僅注意福音書宣教的目的,也注意其背後的牧養動機,那麼福音書也是教牧學的素材;因此說整本聖經都是教牧學的參考書,是言之成理的。在早期教會,教父曾寫下不少傑出的教牧學着作,其中包括了拿先斯的貴格利(Gregory of Nazianzus525Gregory of Nazianzus)之《演說詞II》(Oration II)、屈梭多模(Chrysostom283Chrysostom, John)之《論祭司職》(On the Priesthood),和大貴格利(Gregory the Great529Gregory the Great)之《牧養原理》(Pastoral Rule)。此外,有些作者的寫書動機雖不是從教牧學出發,其內容卻滿了這方面的例子,像奧古斯丁的《天主之城》(Augustine171Augustine 奧古斯丁, City of God,吳宗文譯,台灣商務)。

到了中世紀,教牧學的發展很少,整體而言,人們還是不太看重這門學科。直到十六世紀的天特會議和在改教家的作品中,教牧學才再受重視。這期間,最重要的教牧學作品是由改教家布塞珥(Bucer237Bucer 或Butzer, Martin 布塞珥)寫成的。改教運動不僅發展出清教徒(參清教神學,Puritan Theology973Puritan Theology)的靈修方向,連牧養的水平也大為提高,其中最重要的里程碑可說是巴克斯特的《改革宗牧者》(Baxter194Baxter, Richard 巴克斯特, The Reformed Pastor)。

教會對高素質事奉的需求愈來愈大,教牧學在十八世紀慢慢就獨立起來,且與現代學術的關係亦愈來愈深。其後一世紀,很多重要的教牧學作品相繼問世,它們均從現代科學和哲學得着不少亮光,使人對事奉更有系統及全面的了解。但到了十八世紀末十九世紀初,教牧學又再受冷落,着述都成了聖工人員的工作手冊,不再是具有神學深度的作品。

在二十世紀教牧學再度受到重視,它有重大的發展,這要歸功于波新(A. T. Boisen, 1876~1966)的工作,他把臨床實驗引進來,也訓練聖工人員。他的學生希次拿(Seward Hiltner,1909年生)的影響力更大,在《教牧學導論》(Preface to Pastoral Theology),他指出醫治、維持及指引,對教牧學來說是最重要的。他更指出,傳統教牧學在一種心理、社會及文化的真空下給人屬靈的指導是不對的,我們必須把人看作一個全人來牧養;他把教牧學與心理學相連起來,並且強調神職人員必須接受心理學的訓練。自希次拿之後,很多人都嘗試把心理學與教牧學作不同的組合,成績最突出的有布朗寧(Don Browning,1934年生)、拉普斯黎(James N. Lapsley,1930年生)、鄂頓(Thomas Oden)和威廉斯(Daniel Williams, 1910~73);他們的目的不是要把宗教語言用心理學術語表達出來,乃是要指出心理學上的神學基礎和應用。

之後的發展是改弦更張的,理由有幾個。首先,教牧學好像給心理學俘虜了,人要把教牧學釋放出來,要同樣重視人在社會及政治的情況。好些人認為近期的解放神學(Liberation Theology724Liberation Theology),其實就是教牧學的一種,因為它的目的正是為那些受到社會及經濟壓迫的人提供神學的了解和指引。第二,人們想把教牧學建立成為一門獨立又可信賴的學科,不再作心理學的附庸。第三,也是最重要的,現代人重新強調教牧學必須有倫理和神學的基礎。在希次拿的影響之下,神學是屬於自由派的,而倫理則是屬於相對主義式的,有時兩者更是完全被忽略了。

近代福音派亦有傑出的教牧學作品問世,杜尼辛(Eduard Thurneysen, 1888~1974)在《牧養關懷神學》(A Theology of Pastoral Care)中,仔細又專門地以聖經的角度指出,人是需要被饒恕的;對於人的需要,他提供了一種獨特的教牧路向,與心理學的方法不同。心理學的不逮,乃在完全自限於那科目之下,而教牧學所關涉的,必須更加廣泛,無論我們想建立的論題和教牧學的關係多麼密切,都必須這樣做。近代教牧學的作品包含的題目相當廣闊,顯出這科目的前途是相當光明的。

參考文獻

  1. 古希伯來字母的發展與演變,網易,2021-04-11
  2. 宗教文化的思想價值,豆丁網,2015-0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