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曲(李商隱詩作)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房中曲(李商隱詩作)
李商隱(公元813—858),男,漢族,字義山,故又稱李義山,號玉豀生、樊南生(樊南子),晚唐著名詩人。邠國公杜悰的表兄弟。他祖籍懷州河內(今河南省沁陽市),生於河南滎陽(今鄭州滎陽)。19歲因文才深得牛黨要員太平軍節度使令狐楚的賞識,引為幕府巡官。25歲進士及第。26歲受聘於涇源節度使王茂元幕,闢為書記。王愛其才,招為婿。他因此遭到牛黨的排斥。此後,李商隱便在牛李兩黨爭鬥的夾縫,46歲憂鬱而死。
作品正文
房中曲 薔薇泣幽素,翠帶花錢小。嬌郎痴若雲,抱日西簾曉。
枕是龍宮石,割得秋波色。玉簟失柔膚,但見蒙羅碧。
憶得前年春,未語含悲辛。歸來已不見,錦瑟長於人。
今日澗底松,明日山頭檗。愁到天地翻,相看不相識。
生平簡介
李商隱(公元813—858),男,漢族,字義山,故又稱李義山,號玉豀生、樊南生(樊南子),晚唐著名詩人。邠國公杜悰的表兄弟。他祖籍懷州河內(今河南省沁陽市),生於河南滎陽(今鄭州滎陽)。19歲因文才深得牛黨要員太平軍節度使令狐楚的賞識,引為幕府巡官。25歲進士及第。26歲受聘於涇源節度使王茂元幕,闢為書記。王愛其才,招為婿。他因此遭到牛黨的排斥。此後,李商隱便在牛李兩黨爭鬥的夾縫,46歲憂鬱而死。
中求生存,輾轉於各藩鎮幕僚當幕僚,鬱郁而不得志,後潦倒終身。晚唐詩歌在前輩的光芒照耀下有着大不如前的趨勢,而李商隱卻又將唐詩推向了又一個高峰,是晚唐最著名的詩人,杜牧與他齊名,兩人並稱「小李杜」。李商隱又與李賀、李白合稱「三李」。有《李義山詩集》。與溫庭筠合稱為「溫李」,因詩文與同時期的段成式、溫庭筠風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裡排行第十六,故並稱為「三十六體」。其詩構思新奇,風格穠麗,尤其是一些愛情詩與無題詩寫得纏綿悱惻,為人傳誦。但部分詩歌過於隱晦迷離,難於索解,至有「詩家總愛西崑好,獨恨無人作鄭箋」之說。因處於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最後抑鬱寡歡而死,[1]死後葬於鄭州滎陽(今滎陽苜蓿窪村)。據《新唐書》有《樊南甲集》二十卷,《樊南乙集》二十卷,《玉奚生詩》三卷,《賦》一卷,《文》一卷,部分作品已失傳。
出身家世
李商隱曾自稱與唐朝的皇族同宗。經張采田考證,確認他是唐代皇族的遠房宗室。但是沒有官方的屬籍文件證明此事,因而可以認為李商隱和唐朝皇室的這種血緣關係已經相當遙遠了。李商隱數次在詩歌和文章中申明自己的皇族宗室身份,但這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實際的利益。
李商隱的家世,有記載的可以追溯到他的高祖李涉。李涉曾擔任過最高級的行政職位是美原縣令;曾祖李叔恆(一作叔洪),曾任安陽縣尉;祖父李俌,曾任邢州錄事參軍;父親李嗣,曾任殿中侍御史,在李商隱出生的時候,李嗣任獲嘉縣令。(今河南省新鄉市獲嘉縣)
作品賞析
這是一首明確被指認為的悼亡詩,義山軫懷其亡妻王氏的詩。
李商隱從小飽讀詩書,雄心勃勃追求仕途功名,卻屢遭挫敗,最終只能沉淪幕僚,落魄窮愁。義山27歲娶王茂元之女為妻,當是時,正值晚唐政治上的「牛李黨爭」,義山曾是令狐楚的門客,令狐楚對李商隱有知遇之恩,曾聘他作幕僚,而令狐楚屬「牛黨」,王茂元則屬「李黨」,義山以令狐門人身份與王氏結親,這一姻親使他深深地陷入「牛李黨爭」的泥沼,成了「牛李黨爭」不幸的犧牲品。「其賢者拙者,常感受痛苦」,「其賢」指的是義山的才志,「拙者」則義山的命運坎坷,這種「才命兩相妨」的反差正是中國文人的悲傷,也正是這種悲傷成就了許多文人。李商隱的遭遇其實是悲劇性的,其悲劇不僅僅是因其身處末世,人生道路曲折,命運多舛,而且在於他志存高潔,但有時又不免淪於庸俗卑微,難免要通過攀附權貴以求仕途,這是他不願意的,但又別無選擇,這種內心矛盾,可以說一直煎熬着他的內心。
義山奮鬥了一生,同時也痛苦了一生。李商隱性格柔弱,多情,痴情,重情;情感細膩而複雜。這種性格及情感從某種程度上也加劇了他的悲劇體驗和悲情心態,他「深知身在情常在」,他的許多的詩都沉浸於濃重的傷情之中。李商隱40歲這年春夏之交,妻子王氏去逝,去逝前夫婦未能見最後一面,此時的義山可謂「窮蹇無路,落拓窮愁」。他與妻子共同生活了十四年,對於中年喪妻這一殘酷的現實,李商隱毫無心理準備,滿腔濃得化不開的愁苦與無法排解的思念於是化成了一篇篇和着血與淚的悼亡詩。
王氏之死,對李商隱的打擊是巨大的,不僅是在生活上、心態上,甚至在詩風上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義山詩中失去了從前的浪漫、痴情、追索,意緒變得消沉、蕭條。此時,曾有一府主打算送一樂伎給他,他拒絕了,義山以婚姻的忠誠踐行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的堅貞。「年鬢日堪悲」,「途窮方結舌」,妻子死後,李商隱是真絕望,他已無心再接近風流,他甚至有了出家為道的念頭。七年後,四十七歲的李商隱罷官還鄭州,未幾病卒。所謂「哀莫大於死別,悲莫甚於生吊」,悼亡詩正是積壓在人內心深處最沉痛、最溫軟的情懷的書寫與融注。她就像冬天屋檐上凝結的鋒利的冰棱,直刺人心最柔軟的地方,她是對生死兩茫茫的銳利的洞穿,陽光下,冰棱在漫漫地融化,然其滴落的不是冰冷,而是溫情,讓人心酸徹骨的離人淚。一個傷情的李商隱、一個重情的李商隱、一個人生不得意的李商隱,在妻子默默離去後,物在人亡,觸景生情,怎麼不刺痛他這顆柔弱的心呢?「一寸相思一寸灰」,此恨綿綿哪會有絕期呢?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