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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孤單,我的自我:單身女性的時代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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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理想國外文紀實001,《紐約時報》年度選書,美國名記麗貝卡·特雷斯特直擊單身女性群體。

★一部單身的通俗史,三十位女性的故事——單身並不是我們這代人的「發明」。特雷斯特將單身女性納入美國近代史的脈絡中:兩次世界大戰期間她們投身醫療救護、工業生產,女權運動浪潮中她們積極爭取投票權、墮胎權益。長久以來,單身女性的故事就是這個國家的故事。

★「勾搭」文化、「波士頓婚姻」、凍卵……時代變遷,(單身)女性「見招拆招」,發出自己的聲音——為什麼在十九世紀的美國會有大量女性之間締結伴侶關係的現象?現代女性為何選擇情愛上的「小打小鬧」,而拖延/拒絕進入婚姻?單身女性又要在何時生育、如何生育?她們的快樂煩惱,她們的生活經歷,都在這本書里。

★不是「獨身宣言」,也不為向傳統婚姻「抖機靈」——特雷斯特提醒我們:女性命運不再是簡單的「二選一」(不結婚就養貓),在她們面前會有更多的選項、更出彩的人生。結不結婚,女性都需要一種保持單身的能力,在思想上自主、經濟上獨立。由此我們將無可避免地迎來一個單身時代。

《我的孤單,我的自我:單身女性的時代》是一部關於21世紀美國單身女性議題的紀實作品。作者特雷斯特聚焦這一群體,從近百個原始訪談中選取了約三十位女性的故事。當中有叱咤職場的女強人,有兼兩份零工的單親媽媽,有敢愛敢恨的女大學生。儘管她們的膚色、族裔多樣,生活環境與教育背景不盡相同,但這些單身女性積極爭取自身權益(選舉權、墮胎權益),影響經濟、文化與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單身女性正在這個本不是為她們設計的世界裡,逐漸占據一席之地,是時候開啟一個「單身時代」了。

媒體推薦

這本書來得正是時候。對於任何想要深入了解美國歷史進程中這一關鍵時刻的人——而不僅僅是單身女性——它都是一部具有教育意義的、發人深思的作品。

——《紐約時報

從階級、種族和性向等視角切入,輔之史料、訪談與趣聞軼事;特雷斯特向我們展現了美國當代單身女性的生活群像。

——《波士頓環球報

對於那些整日嘮叨女性何時結婚的好事之人,用這本書讓他們保持安靜!

——英國《衛報

作者簡介

麗貝卡·特雷斯特(Rebecca Traister),新聞記者,時尚雜誌ELLE特約編輯,擅長分析女性在政治、經濟和社會生活中的表現,為《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Vogue等多家雜誌撰稿,著有《女孩別哭》(Big Girls Don』t Cry),即將出版《重塑美國 的女性憤怒》(Good and Mad: How Women’s Anger is Reshaping America)。

譯者介紹

管燕紅,1971年出生,華東師範大學外語學院英語系碩士研究生畢業。曾參與《朗文高級英漢雙解詞典》和《朗文進階英漢雙解詞典》多個版本以及其它多種詞典的翻譯工作。此外還譯有與英語學習相關的一些圖書。

賀夢菲,河北石家莊人,華中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與英語專業雙學位學士,西南大學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專業碩士在讀。熱愛翻譯與閱讀,是世界文學作品的忠實愛好者。

薛軻,北京郵電大學翻譯碩士,中國翻譯協會會員,曾翻譯《國家網絡安全戰略2016-2021》(英),現為自由翻譯職業。

譯言(yeeyan.org)是國內最大的譯者社區,為中文讀者譯介了大量優質外文內容。旗下出版品牌包括「東西文庫」和「譯言古登堡計劃」。其中東西文庫翻譯出版了凱文·凱利(KK)的《失控》、《科技想要什麼》、《必然》等經典著作;譯言古登堡計劃則致力於外文公版書的翻譯出版,迄今已經翻譯和電子出版了近四百部作品。

原文摘錄

我已經習慣並喜歡按自己的方式做事。而這些男人只會把一切都搞亂。我知道這話聽起來挑剔、瑣碎、自戀,連我自己都是這麼想。我擔心自己變成了一個自私的怪物。 但是回想起來,我這麼努力地保護我的私人空間、作息時間和獨處的自由,也是一種防禦手段,為了不讓自己發展不是真心想要的關係。也許我對男人們太苛刻了,但同時我也確定自己對他們並不非常感興趣。 對於一些女性來說,她們孤獨是因為凡事都得依靠自己,或者說,凡事都得依靠自己,加重了她們的孤獨。

書評

我一直想找到一個證據,證明我「25歲,不結婚,去留學」是一件正確的事。

事情的起因是清明節我回家,深夜我媽睡不着拉我去客廳聊天,她問我:

「這次回來,你給我一句準話,30歲前能不能結婚?」

我反問她結婚到底有什麼好?

她說了一句讓我目瞪口呆的話:「結了婚,你要買新電腦,就不會像昨天那樣猶豫不決了。」

「因為你覺得男方能給予我所需要的東西嗎?你覺得我要通過婚姻才能獲得我所需要的東西嗎?」我氣得從沙發上跳起來。

她眼神躲閃,說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為什麼覺得只要我結婚了,我就能買得起我要的東西了?」

看完這本書的那天,我在評價里說這本書是我所有價值觀做了背書。作為一個25歲的單身女性,書中用大量的事實案例和分析陳述了像我這樣遲遲沒有邁入所謂「婚姻殿堂」的門外女孩所面對的壓力和心中不敢昭然表態的觀點。

因為這本書,我不再想把這些觀點隱藏起來,因為閱讀過程中我才意識到——單身和支持單身絕對不是可恥的事,很抱歉,一直為自己單身苦惱的自己,我的覺醒來得這麼遲。


「難道所有有趣的女主人公都要一長大就結婚嗎?」 從小到大,所有的小說和電影,我最鍾意主角結婚的結局。

從《愛在三步曲》到《阿甘正傳》,從Chick Flick電影到哈利波特,知道男主角和女主角攜手邁入婚姻了我才能鬆一口氣,最好他們還生了幾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在畫面背後靠在一起看着孩子嬉笑打鬧,我就覺得這個故事最最圓滿。

我從來沒覺得大部分故事這樣結局有什麼不好,所有人都應該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世界上一定有我們的靈魂伴侶——我一直都這樣以為,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所以,在我青澀懵懂的青春期,我日記本首頁抄着一段當年打動萬千少女的話: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愛人,無論你此刻正被光芒環繞被掌聲淹沒,還是當時你正孤獨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濕,無論是飄着小雪的清晨,還是被熱浪炙烤的黃昏,他一定會穿越這個世界上洶湧着的人群,他一定會走過他們,走向你。他一定會懷着滿腔的熱,和目光里沉甸甸的愛,走到你的身邊,抓緊你。 他一定會找到你,你要等。 這句如今看來十分矯情的話卻影響了我很多年,無論我談幾段戀愛經歷幾次分手,無論我一個人走在異鄉的路上還是坐在好朋友婚禮的台下,我都在心裡想念這句話帶給我的安慰——我也會結婚的,我會得到一個人相守一生的陪伴的。

因為我總以為【結婚】是一個人能得到的最大的幸福。

正如W.Bradford Wilcox的話說「教育—工作—婚姻—孩子」的人生軌跡是「成功的順序」,是公民社會的基礎。我也以為婚姻是人生的必選項。

直到我真正地走入社會,工作,經歷死亡和親人病痛,見證朋友們婚姻和愛情故事的起承轉合,當我成為了所有人擔心的「適婚女子」時,我站在巨大的空白的深淵前惴惴不安,終於明白了作者問出的那句話:

「難道所有的女主人公長大就要結婚嗎?」

「婚姻里最壞的部分 」 我第一次體會到婚姻和我想象的不一樣。是兩年前,我父親病重,整整一個月,媽媽苦守在醫院床邊,形容枯槁,耗費力氣,睡在爸爸的腳邊,承擔了一切。

我跟朋友反覆說這個故事,每次都哭,原來婚姻不是我想象的那種陽春白雪琴瑟和鳴,是對方生病你要日夜守候,對方犯錯你要念情容忍,對方癌症晚期,你要辭職你要借錢你要傾盡所有去幫他打仗。

我感到害怕,我覺得自己做不到和媽媽一樣偉大,我承擔不起婚姻里最壞的部分。

我朋友總說我舉的是極端案例,然而婚姻最壞的部分只是並肩面對人生的波折嗎?我們討論婚姻里的犧牲時,有討論過那些習以為常的「相夫教子」的女性責任嗎?

當她們整理床鋪、去雜貨店購物、挑選沙發套子、和孩子們一起吃花生醬三明治、開車接送孩子們、夜晚在丈夫身旁躺下時,她甚至都不敢問自己那個埋藏在心底已久的問題:「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了嗎?」 你們知道嗎,哪怕我父親病情已經逐漸好轉,他每天能下樓散步,能打牌寫字,能自在地一個人去旅行,他仍然不准我媽媽重返職場,他希望這個女人每天安穩地在家為他煮飯,照顧孩子,洗好衣服,打掃衛生,他為妻子能放棄職場回歸家庭而滿意。

更可怕的是,哪怕我媽媽心底無比抗拒辭職,無限留戀她的教師講台,她仍然無法拒絕丈夫用病情作為要挾的理由,可就算她自己因為婚姻而被剝奪了事業,她仍然會在深夜敲我的房門,苦口婆心地問我一句: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婚?結婚是為了你好。」


「在小城市,除了結婚我們別無選擇 」 我理解父母的心情是很晚的事。

那天我回老家參加高中同學的婚禮,數年不見,老同學們都變了些樣子,大家熱烈地聊天,話題都離不開孩子喝什麼奶粉,老公單位有什麼福利,我插不上什麼話,多少有些尷尬,但我看着之前班上最霸氣活潑的那個女孩如今溫柔地抱着孩子餵菜,覺得這樣一朝一暮的生活也十分動人。尤其是舞台上當父親把女兒的手交給新郎,我也不自主地會想——我也有一天,能讓爸爸站在這裡握着我的手嗎?

這樣的氛圍,這樣的語境,結婚是小城裡最有價值的一件事。

但只要我離開邵東,無論是回到長沙,回到深圳,回到任何遠離家人的獨立空間,我都不為婚禮的任何一個瞬間所動,我都能感受到我的理想在推動着我分秒不停地把注意力交給更多的事:我要寫作,我要翻譯,我有我的職場目標,我有我的留學計劃,我還有無數課程要學,有無數個飯局要赴約......正如書中所列舉的一個重要論點:

女性(或者男性)從婚姻中所獲取的東西,如今也許能同樣從城市生活中獲取到,這其實是一種對婚姻意義的積極思考。 通常,當一個人不去選擇締結長久的婚姻關係時,這個人會被我們看做是失敗的或者悲劇性的,這其實說明,我們已經在心裡認定婚姻是每個人都需要的、或者都必須遵守的規則。但城市卻允許了哪些單身的人退出婚姻的大路,轉而踏上偏僻小路,從小路走向她們心儀的目的地。 當然,我們的父母很難通過這條崎嶇的小路看到我們的目的地,除非這個目的地離我們足夠近,或者足夠壯麗。

「事業是我單方面的最好伴侶 」 書中的羅菲因為婚姻的姍姍來遲而感覺自己一直走不出青春期,而我也一直覺得只要我的初戀沒有結婚,我就還是個能重返十八歲的可愛女孩。

你總想要追求新鮮的事,想要結交更多的人,想要成就一番事業,想要趕上火車去遠方,想要痛快喝酒,想要參與馬拉松長跑,想要參加各類培訓課程,其實這些都不是壞事。 不可否認戀愛中的人們也可以結伴一起去做這些有趣的事,但單身使我更關注這些一點一滴探索世界的樂趣。 為什麼要在規定的時間做規定的事?——布朗寫道:「如果你不去管那種在什麼年齡做什麼事(如結婚)、什麼時間該放縱自己(如星期六晚上)的愚蠢觀念,而是利用這些時間,不再羞澀,不再自憐,去做一些有創造性、有建設性的事情......我想單身女孩的困難就已經克服了一半。單身時代是「非常寶貴的,因為那是你有時間、有自由去冒險的時候。

像艾莉森·特庫斯的女性們想把人生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貢獻給這些理想, 她說那些戀愛的朋友們晚上和愛人睡在一起,而她則是和《藥物與手術流產的臨床指南》一起安眠,並為此頗為開心。

然而,當我們這樣的單身女性努力在職場和理想上搏出一番天地時,金字塔的頂端仍然罕見女性的身影。哪怕越來越多的女性擁有接受教育和就業的機會,我們仍然能看到女性參與的主要工作讓人以輔助男性(傭人,秘書),或者以男性為上司的工作,男性在經濟上和職業領域的主導地位其實並沒有改變。女性接受同等的教育,但並不意味着在職場中能與男性齊頭並進。

回想一下你在電視台新聞上看到的國家重要人物合影,除去背後的翻譯,有幾位是女性?

而我們自己卻沒有意識到其中的不公。就像我從小接受婚姻是女孩的必選題一樣,我也接受着社會對女性固有的歧視——我們西班牙語專業每年的招聘信息上,幾乎所有外派崗位都只招男生。而我一度覺得這非常合理——」因為男生能吃苦,男生不怕危險,男生能應對險惡環境「。

但是,這道選擇題應該由我們來做,不應該由社會來做。

「為什麼外派只招男性?為什麼教師只招女性?」

做選擇的難道不應該是我們自己嗎?

那些長久以來被看作無可厚非的行為,實際上是對女性群體的歧視與壓迫。《女性與權利》這本書所說: 「你無法將女性輕易置於一個已經被男性化編碼的架構里,你必須改變架構本身。」

「哪怕我崇尚女性獨立,我仍然想嫁個有錢人 」 我曾經覺得過去自己最矛盾的一點就是,我崇尚女性獨立,但我又覺得我「應該要有一段好的婚姻,能夠包容我,指引我,甚至照顧我」。後者這樣的想法常常讓我覺得不安。

為什麼我們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拋開國內大量小說電視劇對「嫁給高富帥」和「幸福家庭」生活畫面的打造,我們很少看到那些單身且事業有成的女性人物的亮相。

然而在我獨自生活的這五年,如果你足夠清醒,獨立比想象地要簡單,至少經濟獨立比你想象的要簡單。 蘇珊·安東尼在20世紀初時說:「除了金錢的獨立外,沒有什麼可以孕育出真正的平等,真正的自由,真正的男性氣質或女性氣質」。

上周我面試了一個女孩,她自我介紹的過程中三句話不離開男朋友,她告訴我男朋友是如何優秀,和他在一起自己是如何快樂,她覺得自己可以勝任這份工作,因為她男朋友一定會幫她很多。

我第一次見到如此依靠戀愛關係賜予自身價值的人,就如作者麗貝卡所說,比失去男人更可怕的,是失去你自己。

而真正的女性獨立不是推崇單身,是擁有接受婚姻的權利,也擁有拒絕婚姻的權利。

「女性自身的獨立,是她們為爭取更加公正、平等的社會地位而進行長期鬥爭所必備的武器。」

最後,我想起一件事。

從小到大,哪怕我再渴望幸福的婚姻,當我在描繪我人生未來圖景的時候,畫面里從來都沒有依靠另一個人。無論是想考上理想的大學,還是希望成為小有名氣的作家,無論是去環遊世界,還是當個攝影師或者翻譯——我所有幼稚的、誇張的、或者真實渴望的畫面里,我都是獨自在創造我的景色,我的世界,創造一個不依靠任何人的世界。

借Katie Couric感慨瑪麗的那句話: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可笑,但是看到這個女的一個人出來為自己創造生活,我總是會想,我也要這樣。」

我也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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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