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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東方散文》特別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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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東方散文》特別欄目》中國當代作家游宇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我與《東方散文》特別欄目

和《東方散文》結緣很偶然。

2016年5月份吧,在微信朋友圈看到為王道剛先生的散文《三河尖之重》投票。很是詫異,在這個完全物質化的時代,為做廣告求關注刷存在感實在不是一件新鮮事。依我看,借文學創作的由頭推銷商品擴大商品知名度也是一個不錯的文化策劃,至少和文學沾點邊,不會引起人們的太大反感。但一個純文學平台,一群拒絕浮躁拒絕庸俗的編輯,堅守文學底線,不媚俗,不迎合,不保守,不僵化,借鑑現代商業模式為文學愛好者的創作成果轟轟烈烈地推介,轟轟烈烈地鼓與吹,似乎也不多見。就這一點,平台已贏得了一個文字愛好者的好感。再加之和道剛先生原為同一集團的員工,交往頗多,也經常讀他充滿才情的文章,於是便不假思索地按照要求關注、進入、投票。然後靜下心來,在一棵香樟樹柔嫩的影子裡認真讀了幾篇文章。讀完後,揉揉眼,一咂摸,很不相信地吃了一驚:喲,水平這麼厲害!別是編輯特意安排的吧?為了證明「懷疑」正確,一口氣又讀了十幾篇後,我不得不承認,編輯一直都是「特意」的啊,我錯了。平台所發的文章,字字璣珠,篇篇精彩。溫情如水而不乏浪漫,熱烈似火而充滿睿智。月夜春江,簫鼓夕陽,雁落平沙,欸乃櫓聲,一幅幅自然畫卷在眼前迤邐地展開;山川風物,親情友情,驪歌送別,溫馨瞬間,一幕幕人生百態讓人唏噓感嘆情不自已。自然而然,我完全被這個平台的精彩吸引住了。原來很少玩微信的我,自那以後,一有空閒便看看平台的新動向、新文章,點讚、打賞、分享、轉發,和那些年齡小我一大截的小青年一樣,居然也成了低頭一族——那是我原先經常痛斥批評挖苦的。如今,閒暇之餘,出差在外,的士內,大巴里,高鐵上,甚至在等待的間隙中,也要拿出手機讀一讀《東方散文》,幾乎成了習慣。一個平台,能改變一個人的生活方式,足見魅力是何等巨大!

看得多了,便產生了也要投稿試試的衝動。忙裡偷閒,利用出差在外的兩個晚上,寫了兩篇散文:《吃山》、《我的山澗》。寫完後改了又改,特別是《吃山》,出差回來後,我又專門回了趟老家,在老家已被開發得支離破碎的小山上踟躕。腳踏厚土,風乾貯存在記憶深處的前塵往事便如頭頂上的流雲,一縷縷隨風飄過,甦醒、泛活、生長、青蔥。回家後,做了大幅度的改動,然後按照地址發給了《東方散文》。

發過去後,並沒抱什麼希望。因為寫作以來,曾發出過不少稿件,大都泥牛入海。有熟諳內情的人說,現在很多紙質刊物發的都是關係稿,人情稿,連一些縣級小報也要看臉看人情,你不和他們聯絡感情,也沒什麼名氣,每天有那麼多稿件,他憑什麼用你的?優秀的多了去了。別說紙質的,不少微信平台也是,發過後,收到一條自動回復的信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想想也是,世界那麼大,文學愛好者那麼多,除了椎間盤突出其他都不突出的一中年大叔,有個高雅的愛好就不錯了,還想怎麼的?所以咱從來就沒有失落過,發就發,不發就不發。又不靠這吃飯,業餘愛好而已,真要認真,恐怕要喝西北風了。

可這次有點出乎意料,不到一周,編輯老師劉莉發來了郵件,通知稿子要用,並把我拉進了《東方散文》微信圈。又過兩天,《吃山》發了,還配了圖,畫面唯美:綠茵茵的草地,幾柄嫩生生的蘑菇,露珠晶瑩,柔和的光斜射,呈現的是夢一般意境。契合文意,更契合寫作時自己意識深處的意境。當時非常感動編輯的專業和用心。古人說,於我心有戚戚焉,古人還說,高山流水覓知音。那一種心有靈犀的相通幸福,我是真真正正地感受了。

文章發表後,很快被朋友圈轉發,短時間閱讀量超過了1000,很多同學朋友親戚學生紛紛留言,祝賀鼓勵點評,一時間,手機滴滴滴響個不停,對於喜歡安靜的我來說,竟有點不適應。

因為工作單位是個新建學校,事多,事雜,連校長整天都忙得像個滴滴溜溜不停轉的陀螺,遑論我們?所以劉莉老師把我拉進微信群後,很少有時間發言,大都是瀏覽一下,看看動態,了解情況,查看公告。看到編輯們整天辛苦忙碌,每天要看那麼多文章,我只有認真寫稿,精心修改,有時為了一個句子能琢磨一兩天。目的之一當然是能達到發稿水準,目的之二也是希望能減少編輯們的辛苦程度。很幸運,後來的幾篇都發了,基本上沒什麼改動。《小爹的編織歲月》還得了周冠軍和月冠軍,自己則成了《東方散文》的簽約作家。2017年1月6日平台又推出了我的個人作品集。

對於一個文字愛好者來說,最大的幸福莫過於自己辛苦碼成的文字發表。而在幸福撲面的同時,別忘了憨仲老師、劉莉老師、水墨、Sunny、竹露清響及整個平台團隊的辛勤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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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游宇,原名胡安同,上世紀六十年代末生於河南固始,固始縣國機勵志學校語文教師。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