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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古牆.款款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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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古牆.款款漫步》中國當代作家徐峰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悠悠古牆.款款漫步

西安的城牆夯築的時間最早可以算到隋文帝開皇二年(公無582年),城牆是由著名建築家宇文愷設計的。唐朝時,高宗委派工部尚書閆玄德負責,在春秋兩季,先後修建唐城外部城牆和東、西、南三面的九座城門及城樓。據說當時的唐城規模很大,外部城牆周長36.7公里,其寬9~12米,高5米多。其時,全城面積84平方公里,規模宏大,布局嚴整,南北向大街11條,東西向大街14條,全城劃分109個坊和東西兩市。白居易曾描述道「百千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畦」。唐城,在當時是世界上最大的都城,五鳳來儀,儼然世界文明中心。

唐末,黃巢起義,「巢力戰不勝,焚宮室遁去」,唐都城殘破了;但是使長安城受到毀滅性打擊的,則是朱溫迫使唐昭宗遷都,拆毀長安的宮室、百司及民間廬舍,拆下的材木都由渭河和黃河順水而下,運到洛陽,唐城淪為廢墟。至此,輝煌唐代都城如隕落的巨星,漸漸失去往日的光彩。自元以降,竟然淪為西北邊陲的一座重鎮。這座千年古都,歷代曾多次修築,今天的城牆是明太祖朱元璋洪武三年(公元1370年)在隋、唐都皇城遺址上歷經八年修築而成,是我國現存規模最大而又保存完整的古代城池建築,

西安城牆位於西安市中心區,呈長方形,城牆上有城門四座:東長樂門,西安定門,南永寧門,北安遠門,每個城門都由箭樓和城樓組成。到西安的城牆上走一走,更能讓人感受到西安的古老。西安火車站邊上就是雄偉而壯觀古城牆的一部分。2006年10月24日,天氣陰有小雨,並漸止。徐光學夫婦吃過早飯後想登上西安的城牆看一看,卻不知道從哪裡登上去。徐光學到火車站左邊崗亭去問服務員。服務員說前面不遠處有一個鐵梯可上,但要買票。徐光學夫婦買了門票,然後沿着很陡的鐵梯一步一步上去。

夫婦二人登上城牆,站在12米高的城頭上,舉止四望,頓覺天空高遠,視野開闊。南邊的終南山、北部的渭水河遙遙相對,俯首四顧,城內城外盡收眼底。張曉萍說:

「走一圈怎樣?」

「可以,但不知你能否走得了,全長有近14公里長呢。走上一圈至少需要4個小時。」 徐光學說。

「可以,我能行。」她說。

於是,徐光學夫婦從安遠門出發在城牆漫步。他們走到了一道門,就對這道門進行了認真地研究。這道門是三重門,都是用青磚壘成,用石灰相縫,整個城門顯得穩重而堅固。城牆上的人不多,只有幾位老同志在鍛煉身體,有的慢步,有的做操。還有幾個年輕的老外在城牆騎自行車觀光。徐光學一邊漫步,一邊欣賞着古城牆。西安古城牆包括護城河、吊橋、閘樓、箭樓、正樓、角樓、敵樓、女兒牆、垛口等一系列重要的軍事設施,形成一個嚴密完整的軍事防禦體系。對曾是軍人的徐光學來說,他遊覽西安古城牆,對形象具體地了解古代的軍事活動更有意義;對於是作家和詩人的徐光學來說,對了解中國古代建築文化和藝術也都很有意義。

徐光學夫婦邊走邊看,看到城上的許多地方還陳列弓弩、滾木、擂石等防衛工具。夫婦二人不時地將頭伸出城牆,看看古城下邊。環城河上修建了許多橋,從城河到城腳之間是一片綠化帶。 這綠化帶儼然成了一個環城公園,其中茅屋瓦舍,仿古亭廊,詩碑雕塑以及現代的體育設施,應有盡有。公園裡已經有許多人,有打拳的,有練劍的,更有幾個特別悠閒的人正在釣魚。

走在西安的古城牆上的徐光學總有一種夢回大唐的感覺,總覺得被城牆圍着的西安城裡有玄武門的刀光劍影,有一代女皇的嘯歌,有長生殿裡的恩愛,還有一開口就能吐出半個大唐的李白,還有吟唱「長安水邊多麗人」的杜甫,還有「一日看盡長安花」的孟郊……古代的長安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讓人回味。

上午10點鐘以後,城牆的遊人開始多了起來。徐光學夫婦邊走邊拍照,或者停下腳步細細看每個門邊的介紹說明。他們走累了,渴了,就歇歇,買兩瓶礦泉水。走到南門的時候,還特意停下腳步,觀看武術表演。徐光學還在城樓的商店裡購買一些紀念品。徐光學夫婦花了四個多小時,直到下午1:30,才走完了這十多公里的城牆,拍照用去了整整一筒膠捲。走完古城牆,看到西安城內城外的美景,徐光學不禁感慨萬千,不禁想起了僑居美國休斯頓的周祖巍曾撰寫過一副對聯,曰:

三千年信史,詔宮舊跡,漢室遺存,都付君前,歲月悠悠,故土留故事

八百里秦川,雁塔晨鐘,南山暮靄,盡收眼底,光輝熠熠,新春展新圖。

這對聯正是古老又年輕的西安城的最準確、最真實的寫照。西安古城,牆上的每一塊城磚,就是一首唐詩;每一道城門,仿佛都是張開的嘴巴向世人述說朝代的更替。要想解讀這些詩,聽懂這些傾訴,那你就必須沉浸到西安的歷史中去,最好倘佯地西安的古城牆之上。[1]

作者簡介

徐峰,真名徐光學,詩人、作家,1949年10月生,安徽桐城魯谼山人,畢業於成都理工大學,中共黨員,高級經濟師,有23年軍旅生涯,曾榮立三等功。

參考資料